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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颠倒是非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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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一百七十一章颠倒是非黑白

    楚檀画回到太子府已是晌午了,所以赶紧吃了饭便躺在榻上补觉去了,她这几日为着安怀的这件事,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这会儿事情一了结,她的心也就放下来了,这绷紧的神经一旦松下来,那就真的是一泻千里了。唛鎷灞癹晓

    一挨枕头,楚檀画几乎就是立即睡着了,琥珀知道自家小姐最近累得很,见小姐睡着了也不再打扰,便悄没声息让小丫鬟收拾了碗筷然后自己也挑帘出去了。

    楚檀画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可是正在沉沉做梦的时候感觉有个人压在她身上似的,怎么动都躲不掉,推也推不开,当下就恼了,迷迷糊糊的醒了,可是还是生气得很,便闭着眼睛狠狠的撞了上去,就听见哎哟一声,有人叫了一声,接着就是稀里哗啦一阵响动,把楚檀画算是彻底惊醒了。

    “本王不过是想亲你一下,你这丫头至于反应那么大么?哎哟,疼死了,这么用力的撞——你是铁头啊!”安冉烨捂着脑门顶上然后一脸不高兴的望着楚檀画,疼的眉毛都皱的竖起来了,他因为被撞的没站稳,身子撞到榻上的小几,小几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去了,因着小几上还有东西,因此方才那稀里哗啦的声音就是这么来的。

    楚檀画揉着自己也被撞疼了的脑门,撇撇嘴道:“谁知道是你嘛,我睡的好好的被人突然压住动都动不了,要换了你你不害怕啊!我这还是情急之下拿头撞你,这要是回过神来,一把毒粉早就洒出来了,还用你在这儿喊什么头疼!”她见安冉烨一个劲儿的抽气,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头是真怕给他撞出个好歹来,忙过去查看,“来,我看看,是不是很疼啊?要不要擦点药,要不然我去——唔——”

    她的话还未说完,后面的话又被他一个热切的吻堵了回去,两个人缠绵片刻,楚檀画才已经窝到了他的怀里,耳根子都红了,安冉烨低眸浅笑:“你这丫头真是,幸而没把毒粉洒出来,要不然迷了眼睛就完蛋了!本王只是想亲亲你,以后可别这样了,你瞧,脑门顶上现在还疼呢!你说你这睡觉,除了本王谁没事儿会来压你呀,又不是大街上!”

    楚檀画自知自己做错了,这会儿也完全醒了过来,便抿唇主动亲了他的脸颊好几下,然后才浅笑道:“知道了知道了,以后再不撞你就是了!”

    安冉烨便去收拾那小几,楚檀画从他怀里出来,这才意识到已经是掌灯时分了,忙下来塌帮他:“你用了晚饭么?”

    就见灯下的他一笑:“特地从宫里赶回来跟你一块儿吃晚饭的呢!”

    楚檀画一喜,忙扬声吩咐琥珀摆饭。

    原本她就饿了,所以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不说话,各自吃着,到了快吃完了的时候,楚檀画才拍拍圆滚滚的肚子,然后用帕子抹了抹嘴巴,之后又心满意足的躺到榻上去了:“哎呀,好满足啊好满足,吃的好饱啊!”

    安冉烨这会儿也吃完了,离了桌子走到榻前,小丫鬟忙去收拾,他却站在这边望着楚檀画挑眉一笑:“吃的好满足?怎么不说饱暖思淫/欲呢?”

    楚檀画哎呀一声,立时捂了脸:“狐狸你怎么说这个,这还当着人呢!”

    安冉烨勾眉一笑,俯身下来扯开她捂在脸上的手,与她鼻息相对,他才望着她低笑道:“什么当着人,在本王眼里只有你一个人,画儿,你还欠着本王好多帐没清呢,你这就不记得了?”

    楚檀画撇嘴,用手抵着他的胸膛:“你现在还好意思说这个?上次是谁说不要了不要了的,还叫我老实睡觉,哦,这回正事儿办完了,你就贴上来了?要算账现在也不行,我腰酸腿疼脚腕子也疼的很,这几日好累,而且刚才吃的好饱,我,我做不来!”

    安冉烨见她百般推脱,可她也确实不是在说谎话,这几日也确实累着她了,再说他也不过是逗弄几句,没有真想要,当下拉着她起来,然后神秘笑道:“罢了罢了,不做就是了,本王又不是在强求你,逗着你玩儿罢了!来来来,本王带你去后头逛逛,消消食,你都睡了一天了!”

    说完,不由分说便拉了楚檀画出了听雪堂,两个人就往后头的大戏台那头走去,外头月色正好,小径上安安静静的,两侧都有宫灯照着,那暖黄的灯色看的楚檀画心里头暖暖的,安冉烨把她搂在怀里,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慢慢儿散步,都从心底里感觉到宁静与喜悦……

    “父皇对于这事儿,可有了旨意么?”楚檀画睡了一下午,这会儿又吃了晚饭,才想起庆王那一摊子事儿来。

    安冉烨微微抿唇:“你检验出的结果跟庆王自己所说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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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父皇自然是生气的,且荣嘉和楼氏这两个人心如死灰,几乎是问什么承认什么,本王原本还有些同情楼氏,可没想到她也是个蛇蝎心肠的女子,在庆王不在北地的时候,把两个看不顺眼的姬妾给弄死了,为了荣嘉和安素简能够顺利夺取太子之位的事儿她也没少费心,这回养蛊在安素简身体里还有来太子府刺杀本王的事儿都是她的主意,父皇听了大怒,把她和荣嘉两个都赐死了,可荣嘉好歹是个郡主,因此只是赐了自尽,只不过咱们的册封礼在即,还得缓一段日子才能执行,这会儿就关在刑部死牢里严密看守了。”

    “把楼氏也赐死了!”这个结果倒是有些出乎楚檀画的意料。

    安冉烨皱眉:“这个女人死不足惜,她也确实配不上庆王。只是,父皇说,旨意拟好之后可以公布天下,只是旨意上只说了二皇子安素简与皇子妃荣嘉郡主意图谋反刺杀太子,赐自尽,别的事也一概未提,说是免得多生事端,赐死楼氏的事儿也是秘密进行的,父皇说不必公开,将来北地她的家族问起,就说是在京城的时候意外暴病死去的就是了。”

    楚檀画听了,觉得这样也不是不可以,黎民百姓也无须知道那样多的细节,何况这有些事儿还真是说不出口,难不成叫百姓们看皇族的笑话么?有些时候,只要告诉他们一个结果就是了。

    “庆王府虽不比为了这谋反的事儿被牵连,但是庆王隐瞒荣嘉的真实身世,这是欺君之罪,父皇怎么处置的?”

    安冉烨浅浅一叹,两个人这会儿已经走到了九阶廊这里了,这廊上也搭了花架子,正值五月,一串一串的不知名的紫色花朵儿挂在花架子上,在夜色灯色底下衬着特别的好看,回廊两边都是琼花树,琼花开的茂盛,一大捧一大捧的挂在树上,花香弥漫,且脚步过处,常有花瓣掉下来,一阵微风而过,回廊上仿若铺了一层花的地毯,紫白相间,好看极了。

    “庆王回府闭门思过,停了一年俸禄,温嘉郡主也得闭门思过,这旨意下午的时候就下了,只是你睡着,本王没让传旨的人打扰你,毕竟荣嘉的事儿父皇不打算公布出来,这影响实在是太不好了,因此这惩罚也不能太过,但是也不能太轻了,毕竟不公布这庆王府是要被牵连的,只是父皇一力扛了下来,说但凡有人有意见就来找他便是了,本王想着,那几个讨厌的言官只怕要闹的,不过父皇说没事儿,他自有法子对付这几个言官。”

    楚檀画听了没说话,安怀不肯公布出来只怕是怕影响了庆王在军中的形象,只是若不公布,庆王的女儿跟着二皇子谋反,这要是传扬出去,岂不是会更影响庆王的形象么?而且安怀还会落了个偏袒庆王的罪名,着实划不来啊。

    可是这事儿她也不便置喙,毕竟她又不是皇帝,再者,这旨意都下了,这改也是来不及的了……

    安冉烨见她沉吟不语,看出她心中疑惑,便笑道:“本王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这事儿其实好解决的很,父皇说等再过几日,就装作查出荣嘉不是庆王亲生女儿的事,要本王牵头上奏出来,然后便可顺势彻查,顺势将庆王从这浑水里头拉上来,庆王便可以装作毫不知情,这事儿他是最后一个知道,且是楼氏偷汉子在先,反正楼氏已死,死无对证,便任由咱们怎么说了,父皇说只要能保下庆王就行,之后再由旨意公布庆王闭门思过就是了。”

    楚檀画长叹:“父皇的心为免太黑了,这完全是颠倒是非黑白,就为了保住庆王,就这么糟践楼氏啊?”

    安冉烨眯眼:“画儿,楼氏与庆王,孰轻孰重你应该知道,何况,楼氏本就该死,这也算不得污蔑她了,此番父皇和本王还有你都是费尽了心思,难不成为了个庆王要葬送江山社稷么?保住庆王也是为了大局考虑啊!”

    楚檀画虽觉得他说的有理,但是心里还是一叹,这一老一小,都是狐狸,一个比一个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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