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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钓鱼还是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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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的天,烈日当空,火辣辣的太阳烤得人软绵绵的,手脚发软。炎热的天气,最适合吹着冷气窝在家里睡。顶着炎炎烈日出门,太不人道。因此陆擎叫林葭和他一起出门时,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到了野外鱼塘后,更是风中凌乱。

    艳阳高照,空气仿佛静止了,变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大蒸笼,蝉在树叶间“知了知了——”地拉长嗓音嘶喊,喊得人心烦。林葭戴着大草帽,忍受着烈日的炙烤,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眼睛都直了。“这种天气钓鱼,你确定?”

    陆擎丝毫未受炎日的天气影响,整个人神清气爽,一身清爽的休闲装。只是手腕上带了一块款式简约却价格不菲的手表,很低调的打扮,年轻又养眼,手投足透着年轻贵族的斯贵与气质。他戴着大墨镜,扫了她一眼。“这种天气,最适合钓鱼!”

    “你知不知道今天三十八度?现在是下午两点,一天中最热的时候!”两道柳叶眉紧拧在一起,热得难受。才站了不到两分钟,她已经汗流浃背了。热就算了,关键是很晒。要在这里待一个下午,非把她晒成黑人,皮都得脱掉一层。

    “你怎么会有这么老人家的爱好?”

    “你不是说我老吗?有老人家的爱好,不是理所应当?”陆擎拿她的话揶揄她,“‘怎么?安静,有益身心的运动不喜欢,‘激烈’运动更和你口味?如果你喜欢激烈的,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家!”他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发着光,好看得可以拍牙膏广告。

    林葭撇撇嘴,不接他的荤段子。“这哪里有益身心了?分明是自虐!”

    “钓鱼,是最能让人静心的运动!”

    “可不是在三十八度高温下!”林葭被晒得眼睛发白,都快抓狂了。“要钓你自己钓,我回去了!”

    他也不拦她,自顾望着湖面淡然提醒。“这里方圆几里都没有人没有车,徒步行走,大概要走到明天早上!”

    “你……”

    陆擎扬唇一笑,悠闲地放下箱子,从里面拿出鱼饵和鱼竿,做准备。

    “陆擎……”

    她咬咬牙,“陆擎……”嗓子都被太阳晒软了,不自觉就带着娇嗔的意味,像只撒欢的小猫。羽毛似地,搔着陆擎的耳膜,撩得他心痒痒。眼下这种情况叫什么?甘柴猎火?她再叫几声,他会忍不住扑上去“烧”了她。

    见他不理会自己,林葭跺跺脚,躲到树荫下乘凉。说是乘凉,其实也不过只比直挺挺地晒着好那么一点点。炎日的夏天,一丝风都没有,一个劲地流汗,感觉自己就快虚脱了。一个人坐在草丛里,很是无聊,而且又有蚊子和各种奇奇怪怪的虫子咬。没过一会儿,脸上、大腿上都是包,瘙痒难耐。

    反观陆擎,纹丝不动,专注地盯着湖面。姿态看似随意,却很认真。

    她耐不住了,从树荫下走到他身边,一只手挡着大太阳,两条眉毛皱得紧紧的。“钓到了没有?”

    陆擎一根手指抵着嘴唇,朝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配着专注的神情,说不出地性感,撩得林葭心跳乱了几拍,耳根发热。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也盯着水塘瞧了一会儿,小声嘀咕。“能钓上来吗?不会要在这坐一下午吧?”

    正皱着眉头撇嘴,水面上的浮杆突然动了几下,她立即激动地叫起来。“有鱼!有鱼!”

    陆擎用力一扯,一条大草鱼浮出水面,还在甩着大尾巴乱扑腾。

    她很狗腿地拿着铁桶去装。“啊……好大的鱼,至少有三四斤吧!”两只眼睛发亮,兴奋得像个孩子,好似这条鱼是她钓起来的。

    陆擎调侃她,“你刚刚那个叫法,什么鱼都会被你吓跑!”

    她吐吐舌头,“好不容易钓上来一条,当然兴奋了!我还以为要空手而回!既然钓到了,我们回去吧?”

    陆擎弯腰从箱子里拿出新的鱼饵,用鱼钩刺穿。阳光明晃晃的,然而他戴着大墨镜,阻隔了刺眼的光线,清楚地看到她双唇之间吐出的红唇。粉粉的,嫩嫩的,泛着纷嫩的蜜色。

    “不走吗?”

    “钓鱼的乐趣在于修身养性,而不是鱼!”

    林葭不乐意了,抓狂。“哪里修身养性,我快烤焦了!热!热啊!”

    “心静自然凉,你太急躁了,当然觉得热!”陆擎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液,但相对全身湿透的林葭,干爽许多。“过来,我教你钓鱼!”

    “我不想钓鱼!”

    “乖!”他长臂一伸,将她带入怀里,鱼钩塞入她掌心。“你要试着去感受,才能察觉它的乐趣!”

    “双手伸直……甩杆……”他手把手耐心地教她,将她护在双臂之间,“对……就是这样……很好!”

    明明两个人挤在一起更热,可他的身体很自然地散发出一股冷冽的气息,让林葭燥热不堪的身体降了几度。鼻息间尽是他的身上的味道,一股淡淡的古龙水香,夹杂着他霸气清冽的男性香气,像是薄荷的味道,沁人心脾,闻着很放松,很舒服。

    只不过,他在她耳边说话, 呼吸喷洒在她耳垂上,撩得她耳垂一阵阵发烫发热,浑身都哆嗦,禁不住腿软。

    即便很努力想将注意力拉回钓鱼上,却总是忍不住遐想连连,面红耳赤。忍不住稍稍躲开他的气焰,“唉……你、你别挨这么紧……”

    “不紧一点,怎么教你钓鱼?”他上身压得更低,胸膛婆娑着她的背,隔着薄薄的布料,身体彼此摩擦,带起一股股热浪。就像有蚂蚁在咬,有点痒。尤其是在高温下,愈发瘙痒难耐。

    “唉……你……你是在钓鱼还是在揩油啊?”林葭忍不住哆嗦,喉咙发干,发痒,好像有羽毛在搔弄,燥热得很。

    从陆擎的角度,刚好能将她娇嗔的脸一览无余。她的脸被太阳烤得有点发红,不似平时那般白希,却多了一种健康与红润,红扑扑的,就像刚刚被滋润过。小嘴微微张开,舌尖轻轻颤抖着,幽幽吐着热气,像是在勾引他用嘴对嘴的方式喂她冰水降温。

    原本他只想教钓鱼,揩油只是顺便的事。这会儿经她这么一娇嗔,倒是动了其他念头。双.腿.之.间的软物不断有变硬的趋势,绷得他有点难受,只能往她身上磨蹭,越磨蹭,那活儿就越火热、滚烫。

    很快林葭感觉到了双臀间的异常,她本来就被太阳烤得发晕,双腿难以支撑。再同时被陆擎的热气吹着,火热的硬棒摩擦着,全身虚软无比,感觉连鱼竿都握不稳了,十根手指都在颤抖。

    “我、我不钓了……你松开我……”这样的姿势,太暧昧,也太撩人,一不小心就可能擦枪走火,演变为一场户外的激战。

    “做事怎么能半途而废?”陆擎的唇,不知有意无意,刷过她的耳垂。感觉到她剧烈的一阵颤栗,他的身体也随之一紧,喉咙里漏出一丝低喘。“做设计是,钓鱼是……在床上……也是!”他恶意撩拨着她,暧昧的言语刺激着彼此的心脏。炎热的天气里,任何一声的撩拨,都会激起不可思议的热浪。

    他们身体早已熟悉,无比契合,哪怕只是轻微的摩擦,都可以成为“激战”的前戏。更何况他已经忍了几天没有自己解决,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自然更加敏感。光是闻着她身上的清香,脑子里都会不自觉浮现出在她在他身下扭动的画面,那妩媚的眉眼,被情yu驱使,拼命像他索取的放浪模样,逍魂极了。

    林葭咬了咬唇,脸红得都能透出血来。“你能不能别事事都往那方面扯,我不喜欢!”

    “不喜欢么?”陆擎又蹭了蹭她的耳鬓,笑容愈发邪恶起来。“我怎么觉得,你很喜欢?而且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记不记得那次,我做到一半拔出来,故意逗你,你扭动着身体难耐地望着我,嘴角发出一些细碎的呻yin,求我给你……嗯!我喜欢求我的样子,也喜欢你的小嘴不停说给我,更喜欢你受不了,直接伸手抓住我下面,插.进你身体里……”

    “你别说了!”林葭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yu望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能够将人的理智吞噬殆尽,尤其是他技巧高超,很懂得如何勾起一个女人的情Yu,让她在床上变得放荡yin靡。她当时候也许很疯狂,可是每次事后想起来,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做出那种事情,实在是很羞耻。

    “你不想听,那也是事实!”隐忍着体内翻涌的情yu,陆擎的胸膛在她背上婆娑,往她后背上贴紧。她的双臀紧贴着他坚硬如铁的硕大,婆娑着,让他的yu望更加炽热了,一阵阵地骚动。

    “知道你每次嘴硬反抗的时候,都让我想起一个什么词么?欲盖弥彰!”他很肯定地“嗯”了声,“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你真的对我的碰触没感觉,为什么要着急否认?你否认,是因为你就是那么想,只是你一直压抑着自己真实的感觉,自我催眠罢了!但是假的,怎么都成不了真的!你以为谎话说多了,自己就真能相信?嗯?我告诉你,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就算上你上一秒能自我催眠,下一秒靠近我,你还是会有感觉……你喜欢我的碰触,不管是我的手指,我的胸膛,还是我那儿,你都喜欢……我们在性ai上配合得天衣无缝……”

    林葭羞臊不安,他的双臂牢牢环住她,将她困在满是他陆擎气息的胸膛里,连呼吸都是他的味道,一直深入心肝脾脏。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调戏她的话,也许在外人看来,他只是在教她钓鱼,瞧不出半点端倪。然而,他的每一个字,都足以让她羞得恨不得自己根本不存在,从他胸膛里蒸发掉。

    陆擎,他是一个强大得让她无回手之力的男人,他说得对,身体的感觉,她否认不了,只是她自己一直不肯承认而已,是她的羞耻心在作祟。

    “我没有嘴硬……我只是、只是不喜欢听你说这些!”

    “不喜欢听?”他的眉梢挑了挑,似笑非笑,目光灼灼。“那你是喜欢用下面证明,而不是上面?正好,我也喜欢……我知道你的身体也在渴望我,是不是?嗯?承认没那么难!”

    “我们现在在钓鱼!”她试图正色,可是她发现那根本不可能。许是天气太燥热,许是他太you惑,总之就是让她每一个抗拒的字眼都变成了娇嗔,变成了欲拒还迎。“我知道你很、很色……”她咽了口口水,“但这里是公共场合,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那也是户外,我是一个、一个有羞耻心的正经女人!”

    “正经女人?”陆擎恶意曲解她的话,“确实很正,也很紧……”显然他对这样的曲解感到很满意,那抹戏弄的,浪荡的笑容出现在棱角分明正色的脸上,说不出来的诱人,像撒旦。

    林葭的脸瞬间轰到了耳根,一下子快爆炸了。这个男人太可恶,邪恶起来,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她根本没办法和他沟通。“我不钓了!我要回家!你松开我!松开!唉!放手!”

    她挣扎着推搡着,但陆擎早已熟知她的力道和动作,先一步洞悉她所有的反抗方式。她根本使不上力气,反倒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你……”

    “我怎么样?”他气定神闲,惬意无比地睨着她。“动得这么厉害,不热吗?”

    “你说呢?”

    “知道热就乖一点,我总不会在这里要了你!”

    “精虫上脑,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在野外,不是更刺激吗?”

    “你是在暗示我?”

    “自作多情!”林葭使劲吃奶的力,用力推了一把。谁知他胸膛太坚硬,非但推不动,自己反倒踉跄了两步,“扑通”一声掉进了水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