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 > 第二百二十二章寿宴,暗潮汹涌

第二百二十二章寿宴,暗潮汹涌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helenru.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芍药跌倒的速度太快,待窦清婉反应过来,哪里可能躲得开。

    她猛摔下去,四仰八叉的砸在了窦清婉的身上。

    窦清婉身下的椅子歪斜一下,哐当一声,倒翻在地上。

    那椅子翻倒,紧接着,窦清婉主仆二人便一同滚跌在了地上,顿时,摔成一团麻花,芍药趴在窦清婉的身上,死死将她压住。

    窦清婉前胸着地,胸前两处凸起贴合在地面上,被压扁,只觉得胸口处一阵冰凉。

    一跤摔得太猛,头上一支玉钗被震落坠地,发出一声脆响,摔成了两截。

    卫长蕖见窦清婉主仆二人摔成一副狗啃屎的挫样儿,勾起唇角,轻轻笑了笑。

    挑趣道:“郡主,皇上,皇后娘娘都还未入席,你便先行此大礼,啧啧……这份诚意真是感天动地啊。”

    卫长蕖话音落下,其她闺秀看着窦清婉,虽然不敢像卫长蕖那般幸灾乐祸的挑趣,却都抿着唇角,掩着手绢,暗暗偷笑。

    方才那位粉裙少女略胆大一些,看了窦清婉两眼,直接大喇喇的笑了起来,笑得眉眼弯弯。

    窦清婉支着手臂,挪了挪身子,试图想爬起来。

    她动了一下,感觉到屁股上正压着一个人,顿时怒火中烧,呵斥道:“贱婢,还不赶紧从本郡主身上滚下去。”

    芍药惊魂未定,听到窦清婉一声呵斥,吓得身子哆嗦了两下。

    回过神来,感觉到身下软乎乎的,很有弹性,垂目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趴在了郡主的屁股上,将郡主狠狠的压在了身下。

    “郡……主,奴婢……奴婢该死。”芍药刚回过神,此刻,又吓得脸色煞白,舌头打结。

    窦清婉垫在地上,给一个奴婢当了一回人肉垫子,恼愤得咬牙切齿。

    “贱婢,你是该死。”

    若此刻是在窦府,她非得揭了这贱婢的一层皮不可。

    芍药听出窦清婉极度不悦,赶紧动了动,奋力想从她身上爬起来。

    “郡主,您再忍一忍,奴婢马上扶您起身。”

    芍药刚支起手臂,尚未从窦清婉身上爬起来,突然,一道高亢,尖声细气的话音自花园外传了进来。

    “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驾到。”

    太监高亢的呼声落下,众人寻声,挑目望去,只见花园入口处,出现了三道明黄色的身影。

    崇帝走在最前面,太子凌煜紧随其后,樊后搀扶着樊老太君并肩而行,其他人走在最后面。

    窦清婉听闻脚步声越来越近,心中急切。

    压低嗓子,怒道:“贱婢,动作快点儿。”

    不能让皇上,皇后,太子见到她此时的狼狈模样,绝对不能。

    她郡主的身份是皇上亲封的,皇家郡主高贵典雅,若是让皇上看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趴在地上,毫无仪容可言,便等于辱没了郡主的身份,更是打了皇上的脸面。

    “……是,郡主。”芍药听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得唇舌直打哆嗦,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郡主注重仪容,在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面前,素来高贵大方,若是让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见到郡主此时的模样,郡主回府后,定然会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回想窦清婉折磨人的手段,芍药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不敢再耽搁半分半秒时间,手脚并用,麻利的支起身子。

    身子支起一半,脚跟还未站直,突然,芍药感觉膝腕处又是一阵发麻,发软,身子快速倾斜,再次直直砸向窦清婉。

    芍药惊慌了。

    再砸下去,郡主定然饶不了她。

    慌乱之余,她七手八脚乱抓腾了几下,想抓住桌案的边沿,稳住身子,只是,桌案在一臂之外,她抓腾了几下,未够到任何东西。

    随着一声闷哼,芍药身子坠落,再一次重重砸到了窦清婉的身上,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

    窦清婉疼得额间冒出了几滴冷汗。

    她的腰快被这该死的贱婢给压折了,疼得钻心刺骨。

    “贱……婢,你是想害死本郡主吗?”

    崇帝,樊后,太子凌煜等人越走越近,窦清婉疼得钻心刺骨,却只得忍痛,咬牙,闷哼一声,不敢大声惊唤出来,怕惊扰了圣驾。

    “郡主,奴婢该死,奴婢是不故意的,请郡主恕罪。”

    芍药犹若惊弓之鸟,一边向窦清婉认错,求饶,同时奋力想从窦清婉身上爬起来。

    卫长蕖坐在一旁,柳眉微扬,好整以暇的看着摔成狗的主仆二人,唇角微微抿着,脸上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暗讽。

    这便叫偷鸡不成,倒失把米,害人终害己。

    稍纵片刻,芍药总算从窦清婉身上爬了起来。

    有了先前的教训,这一次,她起身的时候,一只手先小心谨慎的抓住了桌案边沿,这才将另一只手伸到窦清婉的面前,道:“郡主,奴婢拉您起来。”

    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大,似在身前不远处,窦清婉见芍药伸手来,迫不及待将自己的手放上去,冷冷吩咐,“动作快些,赶紧拉本郡主起身。”

    “是,郡……”芍药应声,郡主二字还未说完,就哑住了。

    窦清婉感觉芍药没动作了,心中不悦,沉了沉眉,怒道:“贱婢,你傻了吗?赶紧拉本郡主起身。”

    怒喝完,良久,却听不到芍药回话。

    窦清婉这才后知后觉发现,情况视乎有些不太对劲啊。

    她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转了转一双杏花美目,将头抬得更高一些,这一看,入眼的,是一袭明黄色的龙袍,视线略移,看到的是一袭大红色的凤袍。

    “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窦清婉咬唇,轻声嘟囔。

    下一秒,席间跪了一地,众人高呼道:“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卫长蕖随众人弯下身子,虚跪在了地上,继而,抬着眸子,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崇帝。

    崇帝冷冷一瞥,见园中跪了一地,虚虚扶了扶手。

    道:“平身,今日是老太君的寿宴,不必如此拘礼。”

    众人一番谢恩,站了起来。

    今日,樊后一派高贵,端庄,一袭红色凤袍,恰好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虽然已过了豆蔻年华,却是风韵犹存。

    她搀扶着樊老太君,站在崇帝的身侧,低垂着眸子,冷冷的瞥了窦清婉两眼,眸色里闪过一抹暗讽。

    窦家世代只出武将,这将门之家教出的女儿,果然上不得台面。

    这样庄重的场面,竟然躺在地上,真是辱没了皇家郡主的身份。

    皇后在心中对窦清婉鄙夷,但是脸上却笑着,“清婉丫头,你如何摔在了地上?怎会如此不小心呢。”

    语气轻责,却又不失关怀之意,就像长辈训斥晚辈一般。

    说完,继而吩咐身旁的宫女,“来人,还不赶紧将郡主从地上扶起来。”

    “是。”两名宫女应声,低眉顺目朝着窦清婉走去。

    听了皇后的话,卫长蕖微微勾唇,隐隐轻笑。

    方才,皇后看着窦清婉时,眼眸中闪过的那抹暗讽之色,或许别人没看见,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呵,不愧是皇后啊,心里对窦清婉鄙夷至极,不喜窦家之人,脸上却能含笑,装出一副极其关心窦清婉的模样,啧啧……皇宫中的女人,果然都是些演技派。

    窦清婉被两名宫女合力搀扶起身。

    她理了理仪容,这才挑着一双杏花美目,我见犹怜的看向崇帝,樊后,以及太子凌煜。

    “婉儿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娇滴滴冲着三人施了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礼。

    “嗯。”崇帝看着窦清婉,面无表情的点头。

    继而,转眸扫向众人,吩咐道:“大家都入座吧。”

    崇帝说完,便领着樊后,太子凌煜,樊老太君,以及樊家众人朝高位的主宾席,主人席而去。

    众人见崇帝,樊后入席之后,方才敢随之坐定。

    寿宴开始,一群樊府的丫鬟鱼贯而入,将各种精美的菜肴,糕点摆上了桌。

    菜肴,瓜果,酒水上齐之后,紧接着,便有舞姬,戏班子进园献艺。

    宴过半旬,那些想攀附皇恩,攀附樊家的官员,则一个接一个向崇帝敬酒,向樊老太君祝寿,说辞是天花乱坠。

    卫长蕖不声不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自顾吃着桌上的菜肴、糕点,完全将自己屏蔽在寿宴之外,将自己当成了隐形人。

    幸得窦清婉方才出了大丑,寿宴开始后,不敢再造次,否则,卫长蕖坐在她身旁,还不一定能耳根子清静,隐形成功。

    用过寿宴之后,便有丫鬟前来上参茶。

    其中一名丫鬟端了一碗参茶,徐步走向卫长蕖的桌前,“小姐,请用参茶。”

    “嗯,放下吧。”卫长蕖淡淡瞟了那丫鬟一眼,见她低眉顺目,并未太过在意。

    “是。”那丫鬟应了一声,便想将手中的茶碗放下。

    突然,她手下一滑,茶碗打翻,一碗参茶尽数洒在了卫长蕖的身上。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那丫鬟见洒了卫长蕖满身汤水,当即吓得脸色惨白,噗通一声跪在了卫长蕖的面前。

    卫长蕖看着惊慌失措的丫鬟,没有说话,凝了凝眉。

    这丫鬟是真不小心?还是故意想要洒她一身汤水?若是故意将汤水洒在她身上,又为何,幕后主使之人究竟想干什么?

    一时之间,几个问题飞速从卫长蕖脑中闪过。

    卫长蕖略思片刻,正欲开口说话,却被樊后抢先了一步。

    樊后紧盯着卫长蕖所在的方向,打量了卫长蕖两眼,见卫长蕖衣裙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沉默了片刻,威严道:“做事如此不小心,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重打五十打板,这等同于直接要了那丫鬟的小命。

    那丫鬟吓得身子直打哆嗦,颤抖道:“皇后娘娘开恩,皇后娘娘恕罪,奴婢知错了……”一边求饶,一边往地上叩头。

    卫长蕖冷眼旁观,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任那丫鬟哀声凄惨,她丝毫也不为所动。

    樊家丫鬟的死活,与她卫长蕖有何干系,再说了,她还未弄明白,方才,那丫鬟究竟是不小心洒了她一身汤水,还是刻意想洒她一身汤水,若是后者,那么,此刻,这丫鬟便是在做戏给她看。

    主人席上,樊贞挑眼紧盯着卫长蕖。

    见卫长蕖稳坐如泰山,一副铁石心肠,根本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观望了片刻,只得对皇后道:“姑母,今日是主母八十寿辰,不宜见血,行凶杀之事。”

    “索性,这丫鬟犯的也不是什么滔天大错,这件事,侄儿觉得,便这么算了,等寿宴过后,再小小惩戒一番即可。”

    樊贞话落,樊后看向崇帝,想询问崇帝的意思。

    崇帝自然不会在意一个丫鬟的死活,淡瞥了樊后一眼,只道:“区区小事,皇后看着处理就是,不必征求朕的意见。”

    “看在贞儿求情的份上,今日,本宫就暂且饶恕你。”樊后沉思片刻,对那丫鬟道。

    “多谢皇后娘娘不杀之恩。”那丫鬟感激涕零,接连冲着樊后叩了几个头。

    樊贞看了卫长蕖两眼,冷声吩咐道:“且带卫姑娘下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是,大公子。”那丫鬟应声,站起身来。

    她转身对着卫长蕖,低眉顺目道:“小姐,请随奴婢来。”

    “嗯,带路吧。”卫长蕖点点头,继而,站起身子。

    当着崇帝,樊后的面,她若是拒绝,不随那丫鬟去换衣,反而会落人口舌,让人觉得,她不领樊家的情,不领皇后的情。

    倘若,那丫鬟是故意泼她一身汤水,想趁她换衣时,在她身上动手脚,那也得看看,她是否会上当。

    丫鬟低眉顺目走在前面,卫长蕖,素风紧跟在后。

    一路上,素风凝着眉头,全身警戒,深怕卫长蕖会出任何意外。

    三人出了寿宴,她用传音入密对卫长蕖道:“小姐,小心有诈。”

    大户人家的丫鬟皆是经过精心训练的,怎么可能连一杯参茶都端不稳,那丫鬟将参茶洒在了小姐的衣衫上,多半是故意的。

    卫长蕖听后,不言,只暗暗的点了点头。

    穿过几条回廊,走了一段碎石小道,三人行了近一炷香的时间,突然,那丫鬟微微驻足,侧过身,伸手指向前方不远处,花丛中的一座小阁楼,道:“小姐,前方便是了,请随奴婢来。”

    “嗯。”卫长蕖未多言,对那丫鬟点了点头。

    三人继续向前走,卫长蕖凝着眉头,不声不响观察着丫鬟的举动。

    素风走在最后,右手搭在腰间的剑柄之上,全身戒备。

    就在这时候,一阵劲风迎面刮来,空气中,暗流涌动,下一秒,便见几名黑衣蒙面人跃了出来。

    “有刺客。”那丫鬟见了黑衣蒙面人,惊恐万分,顿时失声叫了出来。

    素风脚下一动,迅速挡在了卫长蕖的面前,利落的拔出腰间的软剑,“小姐,小心些。”

    “嗯,我自会小心。”卫长蕖沉了沉眉,冷静道。

    “你全力应付这些人即可,不必为我分神。”说话间,卫长蕖弯下腰,将那柄随身携带的匕首拔了出来。

    主仆二人刚交换了一个眼神,紧接着,几名黑衣蒙面人便持剑攻了过来。

    素风不敢大意,紧蹙眉头,持剑迎了上去,几个交手之间,便与几名黑衣蒙面人缠斗在了一起。

    黑衣蒙面人出招迅猛,招式狠辣,前后左右夹击素风,尖峰直指向素风的要害之处。

    卫长蕖自知功夫不行,只得持了匕首,趁黑衣蒙面人不备之时,在后方偷袭,为素风减轻压力。

    双方缠斗,搅得园中花枝乱飞,残落一地,剑鸣刀响,声声阵阵,却未引来樊府的一名侍卫。

    卫长蕖沉了沉眉,身形快速移动,忽闪到一名黑衣蒙面人的身后,手中匕首一刺而下,直接刺穿了一名黑衣蒙面人的背心。

    快速将匕首拔出来,扫眼一看,才发觉,已经不见了方才那名丫鬟的踪影。

    卫长蕖持着染血的匕首,勾唇,冷冷一笑,眸中溢出寒意。

    那丫鬟果真是故意洒了她一身汤水,然后将她引到此处。

    她们与黑衣蒙面人缠斗了这么久,剑鸣刀响,却招不来一个樊府家的侍卫,看来,这些黑衣蒙面人多半也是樊家的人。

    卫长蕖一边持匕首御敌,与此同时,大脑飞速旋转。

    樊家与她有过交接之人,只有樊贞。

    樊贞派出这些杀手,难道是想取了她的性命?

    想想又觉得不对,黑衣蒙面人并未对她下杀手,再者,若是樊贞想取她性命,又怎会选在樊老太君的寿宴上。

    他究竟想干什么?

    卫长蕖一刺而下,又伤了一名黑衣蒙面人的手臂,匕首尚还未收回来,突然,只觉得头脑有些发昏,脚下有些虚浮无力。

    “不好!”

    “小姐,这园子里的花有问题。”此时,素风亦是头晕目眩,感觉剑都有些握不稳。

    卫长蕖强撑着意思,隐隐约约听到素风的话。

    难怪,这园中的花如此香气弥漫。

    这一次,是她太过大意了,只料想,那丫鬟会在她换衣服的时候动手脚,却忽略了这些细节性的问题。

    ------题外话------

    蕖儿说:美人们怎么不留评论,难道是不喜欢我

    璟爷说:估计是爷做得还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