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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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为你拿一次全国冠军吧。”我在游游耳边轻语道。
游游刚从睡梦中醒来，意识还没完全回复，她揉了揉眼睛：“什么？”
“小心着凉。”我叉开话题道。
“哦。”这句游游听清了，“对不起，睡着了，很失礼呢。”
“傻丫头，无聊了吧？”我问。
“没有啊，昨天晚上睡太晚了，现在清醒了。”
这时crazy走进了包厢，一脸的郁闷。
“靠，那娘们放我鸽子。”crazy骂骂咧咧地道。
还没骂完，就看到了我身边的秋水，顿时一脸痴呆相。
我站了起来，对crazy道：“下把你来吧，我们出去走走。”
Crazy看到我的位置在秋水旁边，连忙点头：“好！”
秋水问我：“你去哪里？”
“就在下面。你陪他们玩吧，要回去了就打我电话。”我道。
秋水尚未答话，一旁的crazy已经凑了上去，用蜡笔小新的语气说：“美眉，你一个人啊，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刀锋和wait忙把头转向另一边，一付我不认识他的样子。
而我，早已拉着游游出了包厢。
***
“这样不好吧，把她一个人丢在里面….那么多不认识的男生…”游游一边被我拉着走，一边说道。
“你还担心她？她要是会被人欺负，我宁可相信拉登落网了。”
游游撅着小嘴：“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好。”
“嘿嘿。如果把她叫出来，那边就七缺一了，我可不想被人砍。”
“哼，理由那么多。总之你不厚道。”
“那我错了，我这就去把她叫出来。”我作势欲回包厢。
“好啦，我们出都已经出来了，再回去叫算怎么回事，人家会有想法的。。。”
“那不就结了。”
走出网吧，一阵臃懒的感觉袭来。
下午五点不到，秋日已经偏西，气温不算太热，让人提不起力气。
“去哪里呢？”游游用手搭了个小凉亭，东张西望地道。
“去吃冷饮吧。”我提议。
“好啊好啊。”游游来了兴致。
***
拦了辆的士，报了哈根达斯的名头。
说实话，关于冷饮，我也就知道这个，还是从安妮宝贝的小说里看到的，而对这种小资得一塌糊涂的小说的阅读，算是我高中未成年时的一次失足。
游游对冷饮的兴趣明显大过面条，一勺接一勺地往小嘴里送冰淇淋。
“好吃么？”我问她。
游游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游游的吃相让我想起我家养的博美犬小白。
游游抬起头，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说：“冰淇淋，甜甜的，软软的，这是幸福的感觉。”
“哦？”我愣了下，问：“幸福在你心里就是这么简单么？”
游游点点头：“其实，我最喜欢吃的是刚出炉的奶油蛋糕，甜，软，还暖和。这就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幸福。”
我笑了。
“那你呢，你心目中的幸福是什么？”游游看我发笑，问道。
噎了两秒，脑细胞以平时十倍的速度死亡，我只得道：“幸福，对我而言，常常是已经失去的时光，和永远到不了的那头。”
“为什么这么说呢？”游游继续问。
“因为失去，才知珍惜，因为到不了，才会憧憬。”我说。
“恩。。。。。。”游游迟疑了几秒：“你缺乏安全感么？”
“也许吧。”我打了个哈哈，叉开话题：“再点几份吧，好像不够吃。”
游游吐了下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够了呢，多吃不太好。”
我自然把这话当成了客气，直接向服务员招了招手。
“不，不用。”游游红了脸：“今天已经吃得太多了，本来是不能吃的。。”
我的脑细胞再次疯狂地死了2秒，记忆库一直搜索到初中的生理卫生课，这才省起，女孩子，在某些时候，的确不适合吃冷饮。
“那。。。。多聊会儿？”我悻悻地道。
“恩。好。”游游点点头。
***
往往就是这样，身边有人无意间和我搭句话，如果话题我感兴趣，我马上就能口若悬河，不把那小子忽悠成傻子不算完。
而正儿八经，面对面坐下，一人一杯咖啡或者是别的什么，周围是浪漫的音乐，两人决定好好地找找话题聊聊天，那么在开始的几分钟里，我就会像一个傻子一样地发呆。
我是个话题的延伸者，却不是话题的挑起者。
总得来说吧，咱不是个挑事的人儿。
***
这次，毫不例外地，当游游说完好，点完头，正期待着听我说什么的时候，我开始陷入沉默。
我不想说我那段开始美妙而结局痛苦的爱情，我一向自诩心理比较成熟，并不需要倾诉什么。
我也不想说帝国，因为说起帝国，游游总能想办法转到天的身上，让我吃了芥末还说流泪源自感动。
我当然也更不会去打听游游的爱情史，往人家伤口上撒盐的缺德事我可干不出来。
那说什么话题？难道是今天天气不错，肚子有点饿了，我还有篇小说没写完？
***
游游看我半天不说一句，犹犹豫豫地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听得眉头一皱。
游游忙摆了摆手：“不，不是让你回去的意思。。。。”
对方一说话，接下来就好办了，我马上道：“那你就应该问，‘你能留多久？’。”
“那。。。你能留多久？”游游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同志。
“我今天傍晚就回去了。”我坏笑地道。
“你。。。。。。”游游终于明白过来我在耍她，“不厚道呢。”
“俺本来就不是个厚道的淫。”我恬不知耻地道。
“做人还是厚道点好。。”游游说。
对这种没营养的文字游戏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我只得问：“帝国方面有什么不懂？”
游游想了半天，不发一言。
“看来姑娘已经融会贯通，无师自通了，果真天下奇才。”我调侃道。
“去，问题太多，我再想问哪个问题才不显得我太低级。。。。”游游没好气地道。
“什么问题都行，亲爱的，你无论问什么问题都不会显得太高级。”我笑着道。
游游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说：“好像也对哦。”
“那开问吧。”我正了正姿势，打算过过导师的瘾，打小就爱忽悠人，没办法。
“遇上大批高丽战车加投石车怎么办？”
“如果对方是菜鸟，随便破，如果对方是高手，无解。”
“那如果是大批的蒙古突骑和轻骑，还有冲车呢？”
“如果是对方是菜鸟，随便破，如果对方是高手，无解。”
“大批的撒拉逊奴隶骑兵加上小炮呢？”
“如果是菜鸟。。。。”
“STOP!”游游粉脸含煞地喝止了我。
“恩？”
“敷衍我？”
“当然不是，你要明白，兵种相克，要尽量地简单化，只要把最基本的记住，然后把城堡的特种兵，与普通兵种合并同类项就可以了。”
“那你详细说说嘛。”游游撅起了小嘴。
“你要这么理解。高丽战车，其实是血高些，攻击强一些的骑射；蒙古突骑，他自然还是骑射，只不过攻击速率快些，移动速度更快罢了；一般的城堡特种兵，都可以这样去和普通兵种同化掉，然后得出破解的办法。只有两种特种兵，有一些特殊。”
“哦？哪两种。”游游非常配合地发问。
“一个是阿拉伯的奴隶骑兵，他其实也是骑兵，只不过他的攻击模式有些特殊，是距离三的投掷攻击，再加上对骑兵和大象的攻击加成，所以才显得那么无敌。但是，他们的射程只有可怜的三，所以射手系的一切兵种对他们都有不错的效果。另外，因为他是骑兵，所以骆驼对他也可以起到克制的作用。总的来说，特殊的属性造就了他强大的同时，也在另一方面削弱了他。”
“还有一种呢。”游游问。
“还有一种，应该是帝国这款游戏里最特殊的兵种，拜占庭的甲胄骑士。他其实不是骑兵。”
“不是骑兵，那他还能是什么？骑着马拿着刀，不是骑兵难道还是步兵？”
“早说你是天下奇才了，一语中的，他的确就是步兵。或者说，你如果把他当步兵去理解，那一切问题就好办得多了。”
“哦？”
“不要被他骑马的假象所蒙蔽，他其实就是一个步兵属性，只不过体积大些，跑得快些而已，步兵不怕什么，他都不怕，步兵怕什么，他基本上都怕，你说，他不是步兵是什么？”
“详细说。”游游催促道：“我最讨厌人家卖关子。”
“你看，普通步兵会怕长戟和骆驼么？不怕吧？他也不怕。普通步兵是不是很怕射手系？你看看他那可怜的箭防，他其实也很怕，还好跑得快，才不那么明显。甲胄最特殊的地方，还是他的践踏攻击，同时伤害周围所有的敌人，所以你如果把他当骑士，用长戟去打，那基本就是找死，本身他就不怕，再加上大规模的践踏攻击加成，就长戟那点血，不够他塞牙缝的。所以，对付甲胄，两种选择，可以稳克之。”
游游甩给我一个卫生球眼，我忙接着道：“一是游侠正面硬拼。甲胄虽然有践踏攻击，但血和绝对攻击都比游侠差，一队对一队的话，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而甲胄的成本比游侠高，这么一来，谁合算谁吃亏，你也应该想得到吧。二呢，就是根据地形的掩护，用弩手或者骑射和他耗，前提是数量要多，甲胄箭防太差，亏得很。”
游游点了点头。
我接着道：“单一的兵种相克，在你了解了城堡的几个特殊兵种实际属性之后，问题就不大了，关键是，在组合兵种的情况下，是否也有克制的问题。但是，这个问题，其实是很难说清楚的，因为兵种一组合，那么玩家的控制力因素就要大于兵种属性本身了，如果非要比个高下，就应该选速度更快，更好控制的组合。比如说蒙古突骑加肉马，这个组合应该说是后期的经典组合。可是，你把他们单独拎出来，突骑虽然不错，但绝对战力并不冒尖，肉马更是一分钱三斤的货色，但他们一组合，两者速度快，远程+肉盾配置合理，资源又不冲突，这才成就了后期无敌的威名。”
我举起桌子上的清水喝了一口，继续说道：“另外，你看高丽战车+发石的组合，远程火力最强化，任何远程系兵种在他们面前都是浮云，但是，搭配其实并不合理，只要有队游侠，这个组合就是全军覆没的下场。至于土尔其的后期组合，火枪加肉马和小炮，虽然建立起了立体攻防体系，但是因为机动力的因素，还是短板明显------怕游侠。总的来说，组合兵种的强弱，并不能以单体兵种的克制理论来计算，要顾及到玩家控制力，战局的具体情况，资源要求高低程度，成规模的时间长短，远程肉盾的合理搭配等等因素，是不能一概而论的。这一局里威风八面的组合，可能在下一局就玩不转了。”
“所以，没有最强的组合，只有最强的玩家。”我总结道。
游游明显听晕了，一愣一愣地没吭声。
我轻咳一声，继续道：“这些东西，你记个大概就行，以后在实际对局中，慢慢体会吧。最后一点，帝国，不是用手去打的。”我指了指自己的脑门：“而是用这里。”
“哦。。。”游游的回应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我笑了笑，对这次谈话的结果比较满意。
也好，打击一下她对帝国的信心，让她知难而退吧。
下午wolf的一句话，我一直放在心上：天说要拿一次全国冠军，她怕是记在心上了。
开什么玩笑，我可不想让这么一个弱女子，为了纪念某位不在世的，别的男人，去努力实现一个不可能的目标，这不是折腾人么？
最关键的是，这个弱女子，是我喜欢的类型。
感情面前，人人都有自私的时候，我可不会在这种问题上发扬我的同情心。
最多，天做不到的事情，由我来完成吧。
算是一个交接仪式。
想到这层，我又想了想炎狼，白狐，小飞他们的实力，不禁悲叹，现在我，恐怕连个浙江省，都打不出去，更何况是全国冠军。
个人冠军不行，那战队冠军呢？对了，全国联赛冠军战队的主力，这总够份量了吧。
全国联赛啊，什么时候才有呢？难道真不成要我去组织一次？
我看了看游游，游游此时仍然在认真地消化我刚才说的话，低头沉思着。
看来这次，我真是惹了大麻烦呢。
“让我为你拿一次全国冠军吧。”我在游游耳边轻语道。
游游刚从睡梦中醒来，意识还没完全回复，她揉了揉眼睛：“什么？”
“小心着凉。”我叉开话题道。
“哦。”这句游游听清了，“对不起，睡着了，很失礼呢。”
“傻丫头，无聊了吧？”我问。
“没有啊，昨天晚上睡太晚了，现在清醒了。”
这时crazy走进了包厢，一脸的郁闷。
“靠，那娘们放我鸽子。”crazy骂骂咧咧地道。
还没骂完，就看到了我身边的秋水，顿时一脸痴呆相。
我站了起来，对crazy道：“下把你来吧，我们出去走走。”
Crazy看到我的位置在秋水旁边，连忙点头：“好！”
秋水问我：“你去哪里？”
“就在下面。你陪他们玩吧，要回去了就打我电话。”我道。
秋水尚未答话，一旁的crazy已经凑了上去，用蜡笔小新的语气说：“美眉，你一个人啊，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刀锋和wait忙把头转向另一边，一付我不认识他的样子。
而我，早已拉着游游出了包厢。
***
“这样不好吧，把她一个人丢在里面….那么多不认识的男生…”游游一边被我拉着走，一边说道。
“你还担心她？她要是会被人欺负，我宁可相信拉登落网了。”
游游撅着小嘴：“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好。”
“嘿嘿。如果把她叫出来，那边就七缺一了，我可不想被人砍。”
“哼，理由那么多。总之你不厚道。”
“那我错了，我这就去把她叫出来。”我作势欲回包厢。
“好啦，我们出都已经出来了，再回去叫算怎么回事，人家会有想法的。。。”
“那不就结了。”
走出网吧，一阵臃懒的感觉袭来。
下午五点不到，秋日已经偏西，气温不算太热，让人提不起力气。
“去哪里呢？”游游用手搭了个小凉亭，东张西望地道。
“去吃冷饮吧。”我提议。
“好啊好啊。”游游来了兴致。
***
拦了辆的士，报了哈根达斯的名头。
说实话，关于冷饮，我也就知道这个，还是从安妮宝贝的小说里看到的，而对这种小资得一塌糊涂的小说的阅读，算是我高中未成年时的一次失足。
游游对冷饮的兴趣明显大过面条，一勺接一勺地往小嘴里送冰淇淋。
“好吃么？”我问她。
游游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游游的吃相让我想起我家养的博美犬小白。
游游抬起头，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说：“冰淇淋，甜甜的，软软的，这是幸福的感觉。”
“哦？”我愣了下，问：“幸福在你心里就是这么简单么？”
游游点点头：“其实，我最喜欢吃的是刚出炉的奶油蛋糕，甜，软，还暖和。这就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幸福。”
我笑了。
“那你呢，你心目中的幸福是什么？”游游看我发笑，问道。
噎了两秒，脑细胞以平时十倍的速度死亡，我只得道：“幸福，对我而言，常常是已经失去的时光，和永远到不了的那头。”
“为什么这么说呢？”游游继续问。
“因为失去，才知珍惜，因为到不了，才会憧憬。”我说。
“恩。。。。。。”游游迟疑了几秒：“你缺乏安全感么？”
“也许吧。”我打了个哈哈，叉开话题：“再点几份吧，好像不够吃。”
游游吐了下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够了呢，多吃不太好。”
我自然把这话当成了客气，直接向服务员招了招手。
“不，不用。”游游红了脸：“今天已经吃得太多了，本来是不能吃的。。”
我的脑细胞再次疯狂地死了2秒，记忆库一直搜索到初中的生理卫生课，这才省起，女孩子，在某些时候，的确不适合吃冷饮。
“那。。。。多聊会儿？”我悻悻地道。
“恩。好。”游游点点头。
***
往往就是这样，身边有人无意间和我搭句话，如果话题我感兴趣，我马上就能口若悬河，不把那小子忽悠成傻子不算完。
而正儿八经，面对面坐下，一人一杯咖啡或者是别的什么，周围是浪漫的音乐，两人决定好好地找找话题聊聊天，那么在开始的几分钟里，我就会像一个傻子一样地发呆。
我是个话题的延伸者，却不是话题的挑起者。
总得来说吧，咱不是个挑事的人儿。
***
这次，毫不例外地，当游游说完好，点完头，正期待着听我说什么的时候，我开始陷入沉默。
我不想说我那段开始美妙而结局痛苦的爱情，我一向自诩心理比较成熟，并不需要倾诉什么。
我也不想说帝国，因为说起帝国，游游总能想办法转到天的身上，让我吃了芥末还说流泪源自感动。
我当然也更不会去打听游游的爱情史，往人家伤口上撒盐的缺德事我可干不出来。
那说什么话题？难道是今天天气不错，肚子有点饿了，我还有篇小说没写完？
***
游游看我半天不说一句，犹犹豫豫地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听得眉头一皱。
游游忙摆了摆手：“不，不是让你回去的意思。。。。”
对方一说话，接下来就好办了，我马上道：“那你就应该问，‘你能留多久？’。”
“那。。。你能留多久？”游游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同志。
“我今天傍晚就回去了。”我坏笑地道。
“你。。。。。。”游游终于明白过来我在耍她，“不厚道呢。”
“俺本来就不是个厚道的淫。”我恬不知耻地道。
“做人还是厚道点好。。”游游说。
对这种没营养的文字游戏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我只得问：“帝国方面有什么不懂？”
游游想了半天，不发一言。
“看来姑娘已经融会贯通，无师自通了，果真天下奇才。”我调侃道。
“去，问题太多，我再想问哪个问题才不显得我太低级。。。。”游游没好气地道。
“什么问题都行，亲爱的，你无论问什么问题都不会显得太高级。”我笑着道。
游游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说：“好像也对哦。”
“那开问吧。”我正了正姿势，打算过过导师的瘾，打小就爱忽悠人，没办法。
“遇上大批高丽战车加投石车怎么办？”
“如果对方是菜鸟，随便破，如果对方是高手，无解。”
“那如果是大批的蒙古突骑和轻骑，还有冲车呢？”
“如果是对方是菜鸟，随便破，如果对方是高手，无解。”
“大批的撒拉逊奴隶骑兵加上小炮呢？”
“如果是菜鸟。。。。”
“STOP!”游游粉脸含煞地喝止了我。
“恩？”
“敷衍我？”
“当然不是，你要明白，兵种相克，要尽量地简单化，只要把最基本的记住，然后把城堡的特种兵，与普通兵种合并同类项就可以了。”
“那你详细说说嘛。”游游撅起了小嘴。
“你要这么理解。高丽战车，其实是血高些，攻击强一些的骑射；蒙古突骑，他自然还是骑射，只不过攻击速率快些，移动速度更快罢了；一般的城堡特种兵，都可以这样去和普通兵种同化掉，然后得出破解的办法。只有两种特种兵，有一些特殊。”
“哦？哪两种。”游游非常配合地发问。
“一个是阿拉伯的奴隶骑兵，他其实也是骑兵，只不过他的攻击模式有些特殊，是距离三的投掷攻击，再加上对骑兵和大象的攻击加成，所以才显得那么无敌。但是，他们的射程只有可怜的三，所以射手系的一切兵种对他们都有不错的效果。另外，因为他是骑兵，所以骆驼对他也可以起到克制的作用。总的来说，特殊的属性造就了他强大的同时，也在另一方面削弱了他。”
“还有一种呢。”游游问。
“还有一种，应该是帝国这款游戏里最特殊的兵种，拜占庭的甲胄骑士。他其实不是骑兵。”
“不是骑兵，那他还能是什么？骑着马拿着刀，不是骑兵难道还是步兵？”
“早说你是天下奇才了，一语中的，他的确就是步兵。或者说，你如果把他当步兵去理解，那一切问题就好办得多了。”
“哦？”
“不要被他骑马的假象所蒙蔽，他其实就是一个步兵属性，只不过体积大些，跑得快些而已，步兵不怕什么，他都不怕，步兵怕什么，他基本上都怕，你说，他不是步兵是什么？”
“详细说。”游游催促道：“我最讨厌人家卖关子。”
“你看，普通步兵会怕长戟和骆驼么？不怕吧？他也不怕。普通步兵是不是很怕射手系？你看看他那可怜的箭防，他其实也很怕，还好跑得快，才不那么明显。甲胄最特殊的地方，还是他的践踏攻击，同时伤害周围所有的敌人，所以你如果把他当骑士，用长戟去打，那基本就是找死，本身他就不怕，再加上大规模的践踏攻击加成，就长戟那点血，不够他塞牙缝的。所以，对付甲胄，两种选择，可以稳克之。”
游游甩给我一个卫生球眼，我忙接着道：“一是游侠正面硬拼。甲胄虽然有践踏攻击，但血和绝对攻击都比游侠差，一队对一队的话，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而甲胄的成本比游侠高，这么一来，谁合算谁吃亏，你也应该想得到吧。二呢，就是根据地形的掩护，用弩手或者骑射和他耗，前提是数量要多，甲胄箭防太差，亏得很。”
游游点了点头。
我接着道：“单一的兵种相克，在你了解了城堡的几个特殊兵种实际属性之后，问题就不大了，关键是，在组合兵种的情况下，是否也有克制的问题。但是，这个问题，其实是很难说清楚的，因为兵种一组合，那么玩家的控制力因素就要大于兵种属性本身了，如果非要比个高下，就应该选速度更快，更好控制的组合。比如说蒙古突骑加肉马，这个组合应该说是后期的经典组合。可是，你把他们单独拎出来，突骑虽然不错，但绝对战力并不冒尖，肉马更是一分钱三斤的货色，但他们一组合，两者速度快，远程+肉盾配置合理，资源又不冲突，这才成就了后期无敌的威名。”
我举起桌子上的清水喝了一口，继续说道：“另外，你看高丽战车+发石的组合，远程火力最强化，任何远程系兵种在他们面前都是浮云，但是，搭配其实并不合理，只要有队游侠，这个组合就是全军覆没的下场。至于土尔其的后期组合，火枪加肉马和小炮，虽然建立起了立体攻防体系，但是因为机动力的因素，还是短板明显------怕游侠。总的来说，组合兵种的强弱，并不能以单体兵种的克制理论来计算，要顾及到玩家控制力，战局的具体情况，资源要求高低程度，成规模的时间长短，远程肉盾的合理搭配等等因素，是不能一概而论的。这一局里威风八面的组合，可能在下一局就玩不转了。”
“所以，没有最强的组合，只有最强的玩家。”我总结道。
游游明显听晕了，一愣一愣地没吭声。
我轻咳一声，继续道：“这些东西，你记个大概就行，以后在实际对局中，慢慢体会吧。最后一点，帝国，不是用手去打的。”我指了指自己的脑门：“而是用这里。”
“哦。。。”游游的回应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我笑了笑，对这次谈话的结果比较满意。
也好，打击一下她对帝国的信心，让她知难而退吧。
下午wolf的一句话，我一直放在心上：天说要拿一次全国冠军，她怕是记在心上了。
开什么玩笑，我可不想让这么一个弱女子，为了纪念某位不在世的，别的男人，去努力实现一个不可能的目标，这不是折腾人么？
最关键的是，这个弱女子，是我喜欢的类型。
感情面前，人人都有自私的时候，我可不会在这种问题上发扬我的同情心。
最多，天做不到的事情，由我来完成吧。
算是一个交接仪式。
想到这层，我又想了想炎狼，白狐，小飞他们的实力，不禁悲叹，现在我，恐怕连个浙江省，都打不出去，更何况是全国冠军。
个人冠军不行，那战队冠军呢？对了，全国联赛冠军战队的主力，这总够份量了吧。
全国联赛啊，什么时候才有呢？难道真不成要我去组织一次？
我看了看游游，游游此时仍然在认真地消化我刚才说的话，低头沉思着。
看来这次，我真是惹了大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