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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美丽上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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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楚逸然看着房间正在发呆——

    “好好的珍惜这几天时光吧!”沈风的年龄大约也只有二十出头,相貌比起纪征要略显和蔼,毕竟人心都是血肉所铸,他颇有几分同情这个俊美的年轻人,因此淡淡的道,“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只要不过分,都可以告诉我们。”

    楚逸然回了他一个招牌式的笑容,点了点头,走进了光滑的地板上,但他沾满污垢的双脚,立刻在木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个黑色的污点。

    “你就是新来的试验品?”正在楚逸然打量着房间里四周的建筑的时候,一个声音在里面突兀的响起,尽管这个声音比较的清脆悦耳,但他听在耳里,却是满心不舒服,他是试验品没错,但也用不着说得如此露骨,难道就不能够顾忌一下他小小的自尊心?但——一个死囚,还有人权尊严吗?

    楚逸然抬头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一本军事杂志、穿着一身军装的美丽女子一眼,懒懒的“恩”了一声,算是回答。

    宁惠琴抬头看了他一眼,顿时她有着短暂的失神,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新来的试验品”竟然如此的俊美,高挑均衬的身材,完美的脸型,端正的五官如同是精心打造,配在一起分外的赏心悦目,尤其是他那双如同是朗星一般清澈明亮的眼睛,几乎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纯净,这样的人——会是一个判了死刑的罪犯?不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吗?怎么他在他的脸上、眼中,她没有看到一丝的凶残暴戾。当然,她不知道,人的最最擅长伪装的动物,楚逸然无疑是个中高手。眼见他的手腕与脚踝处都被刑具磨破,而身上还穿着散发着臭味的肮脏囚衣,但她依然为他的风采所夺,她有着一种错觉,他的眼睛似乎会散发光芒,如果是黑暗天空中闪闪生辉的明星一般,而他的脸上,如今正挂着和蔼的笑容,没有一点死囚应该有的惊惶与不安,更没有因为作为“试验品”而感到愤怒与羞辱,真不知道他是真的豁达还是无知?

    事实上,楚逸然心中也颇觉惊讶,这个穿着上尉军服的年轻女子,绝对是个绝色,精致细巧的瓜子脸,水杏眼转盼生辉,玫瑰色的红唇,挺直的鼻梁,尽管她是坐在沙发上,但他还是一眼看出了她的身高,她应该不低于一米七零,身材绝对有着做模特的资本,而一身正统的军服穿在她身上,让原本高挑秀气她显得英姿勃勃,不容否定,这个女子比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漂亮,当然,他的母亲除外。

    “试验品能否请问一下美丽小姐的芳名?”楚逸然非常绅士的在她面前微微躬身问道。

    宁惠琴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楚逸然身上的那股子臭味,让从小爱洁的她怎么也容纳不了,尤其是他语气中的流气,她打从心里反感,于是沉着脸冷冷的道:“那边有浴室,先把你一身猪臭味去洗洗干净。”

    “遵命!”楚逸然答应了一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他轻易的找到了浴室,而同时也看到了另一边一张铺着蓝白相间的床罩的大床,当即轻轻的吹了一声口哨,轻佻的笑道,“美丽的小姐要我洗洗干净,是不是准备和我试验一下那张大床的柔软程度?”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活下去的机会,不管手术成功与否,他的下场都是一样,因此他也想通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虽然他的人生还没有得意之事,有的只是从一个霉运转到另一个霉运里,他只剩下了几天的小命,又有什么顾忌?面对着美女,吃不着难道还不容许他意淫一把不成?

    “你……”宁惠琴顿时目瞪口呆,一时哪里还说得出话来?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她说过话,敢这般戏辱于她,刹那间她从心底证明,这人确确实实是个罪犯,资料上显示他是一个诈骗犯,但保不住他就的一个强奸犯,想到这里,联想到他刚才的一句话,顿时满脸通红,忍不住就瞄了一眼那张大床,同时怒气也在心中升起。

    “对了,美丽的小姐,能不能给我一件干净的衣服?”正在宁惠琴满脸通红的时候,楚逸然光着上身从浴室的门口探出头来,冲着她叫道。

    “啊——”宁惠琴听到他见她,本能的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却正好看到他**着的胸膛,然后,她原本通红的脸就变得如同是草莓一样,红得几乎要滴出汁来,忙狼狈不堪的转了过去,幸好这个时候丘鸣走了过来,从房间的衣柜里取过一套干净的衣服,递给了楚逸然,解了她的尴尬。

    楚逸然接过衣服,走进浴室之中,这个浴室很大,一应的水暖器材都是最好的,地上铺着防滑的彩釉地板,白玉浴池,以及闪闪发光的金属水龙头,他四周看了看,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声:“操,简直就是他妈的变态!难道在这种情况下,还怕我跑了不成?”他口中骂着,一边竟然对着虚空做了个鬼脸,然后一把抓过那件肮脏的囚衣,挂在了墙壁上,轻声自言自语道,“我虽然有给人看的本钱,但也没有这种特殊奢好!”

    然后,楚逸然痛痛快快把穿了三个月之久的囚衣全部从身上清理下来,拧开水龙头,把水温调到正好,开始洗澡,他已经三个月没有洗过澡了,如今肌肤和生命之母的水元素亲昵的接触,顿时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但他心中却忍不住要破口大骂——什么鬼地方,在浴室里居然安装了探头,这个鬼地方还有一点私隐吗?虽然那个探头安装得非常的隐蔽,但却还是让他不小心的发现了,而且还被他用衣服盖住,但天知道还有没有别是偷窥装置?刚才那个满脸通红的小妞,是不是假正经,这会子有没有偷看他洗澡?随即他又想到,若是能够把那美丽的中尉骗进来也洗上一回,而让他从闭路电视里看看她沐浴时的样子,绝对刺激过瘾,当然,若是能够让他陪着一起洗一下鸳鸯浴,那就是真正的刺激了。

    洗掉了两块香皂、一瓶洗发水,总算把三个月来身上的陈年顽污全部清理干净,穿上了干净的衣服,楚逸然拖着拖鞋,甩着湿漉漉的头发,噼啪噼啪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奇怪的是,那个竹竿青年与刚才羞得差点钻地洞的小妞居然还在,那个丘鸣倒也罢了,那个中尉,还留在这里干什么,难道真的准备和他上床才成?当然,他不知道,这个中尉的身手绝对是一流的,而她的任务,正好就是“保管”好他这个“试验品”,自然不会轻易离开。

    丘鸣见他已经沐浴更衣出来,忙取过一只小小的手提包,放在桌子上,将包打开,取出一支一次性的针管,又取出一支不知道什么的药水,走到了楚逸然面前,动手卷起了他的衣袖,楚逸然不知道他要给他注射什么,但也没有问,只是顺从的将衣袖卷起,伸出手臂,任他折腾。

    丘鸣的注射手艺绝对是一流的,针尖刺进肌肤,楚逸然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痛楚,看着他把那透明的液体全部注射到他的体内后,他才淡然问道:“你给我注的是什么?”

    “吗啡!”丘鸣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宁惠琴就抢着说道。

    “哦——我就说吗?怎么感觉怪怪的?”楚逸然自然不会相信他会给他注射吗啡,他知道吗啡有着镇痛作用,但也算是毒品的一种,会让人产生轻微的幻觉,并容易上瘾,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真的按那个牛博士所说,必须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那么眼前的这个“竹竿”说什么也不会给他注射吗啡。

    “什么怪怪的?”宁惠琴问道,说实话,这人真的长得好看,洗去了一身的污垢,换了干净的衣服,更是显得俊美飘逸,让人有种眼睛一亮的感觉,想到不用几天他就要做为试验品,心中竟然有着几分不舍。

    “恩,我就说吗?刚才怎么我看你相貌平平,这会子发现你居然长漂亮了,原来是幻觉而已,呵呵,幻觉而已。”楚逸然有意损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夸张的摇了摇头。

    “你……”宁惠琴虽然是个军官,但她也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年轻的女人,这年头,一个女人或许能够容许你当面掘了她家的祖坟,也绝对不会容许一个人骂她相貌丑陋,她就气得脸色铁青,差点没有当场拔枪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