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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军旅]特种军官的腻宠_分节阅读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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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对冷一鸣印象很不好,那人完全没看他一眼,一双眼睛直溜溜的往他姐身上瞧,他恨不得使针头戳爆他眼珠子。

    “夕夏,我有话跟你说,你出来下。”冷一鸣对夕夏的冷漠不以为意,走过去拉她手腕。

    夕夏刀歪了下,差点划上手,好在她收得及时。抬头看了眼冷一鸣,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很多人嚼他话柄子了,以前没觉得,现在她是真相信,冷一鸣是完全能漠视一切的人。

    兴许他本性不坏,没有恶意,只是个性冷而已。这样的人,一是心思深沉,什么都藏在那张冷漠的表情下。再一是单纯,没想过害人,想法都是善意的,只是活在自我封闭的世界,不理会周遭的环境事物而已。

    冷一鸣对上夕夏的眼神松了手,这才意识到唐突。

    夕夏把苹果削好,递给盛夏,盛夏接着苹果得意的扫了眼冷一鸣,冷一鸣眸子寒了一瞬,转身走出去。

    夕夏嘱咐了几句再出去,冷一鸣拉着夕夏往没人的地方走。

    冷一鸣就了说了几句话,他说让她好好考虑,他爱她,想和她更近一步,是希望最后能走进婚姻的那关系。然后解释了那天为什么没来医院而是直接回了学校,因为他要为她筹钱。

    最后,冷一鸣递了张卡给夕夏,“里面是二十万,我想弟弟的费用目前是够了的,至于以后,我们两个人一起努力,一定能给弟弟健康的身体。”

    夕夏有瞬间呆滞,他说没来医院是去给她筹钱了?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夕夏喃喃的问,问他,也在问自己。

    “我爱你,夕夏,我认为我们将来一定能幸福的。”冷一鸣话说明了。

    夕夏垂着眉在考虑,冷一鸣话说得很明白了,他这钱,是带有目的的。直白的说,他这是给他买了个老婆,买了个婚姻。

    “夕夏,你也喜欢我的不是吗?我能感受到,我只是想帮你,我只是想我们以后的人生一起走过。”冷一鸣以前认为说这样的话太矫情,可此时他没觉得,他就是剖白了心说这话的。

    夕夏脑子有点混乱,冷一鸣把卡塞她手里,“密码是你的生日。”

    “你不怕我以后负你吗?”夕夏只反反复复的想这个问题。

    “不,你不会,我信你,夕夏。”冷一鸣握住她的手说。

    夕夏抬眼望着他,冷一鸣是高高瘦瘦的那型,比一年四季总裹一身军装的庄孝来说,冷一鸣是俊秀儒雅的,更懂得收拾自己。他的鞋面永远都是干净的,有人说过,看一个男人的整洁度只需要看他的鞋。

    是的,冷一鸣从来就很注重自己的形象,不像庄孝。庄孝穿着一身军装确实很酷,很帅,可他的鞋一本上都带灰面的。不是他不整洁,严格说来庄孝还有些小洁癖,可鞋面真是他控制不了的,他们这样儿的常年在沙场上摸爬滚打,有心注意,也注意不过来。

    夕夏觉得好笑,为什么她总能毫无预兆的想起庄孝来?

    “如果你觉得有负担,你先把这钱当做朋友借你的,我能等。”冷一鸣又说了句。

    “谢谢……”她收了。

    不得不承认,她是被冷一鸣蛊惑了。

    她从来就不曾真正拒绝过冷一鸣,对他,她还是期待的。盛夏这样,她真的很无助,她真的需要一个肩膀在她这样无助的时候让她靠一下。尽管这个人她已经看明白了,尽管她知道他们会有很多的不适合,可她还是接受了。

    或者,俗气一点,她接受的不是他给的爱情,而是他给的这张存有二十万的卡。

    38,事实原来这样

    时间过得很快,一周过去,冷一鸣回了学校,他要准备暑假实习的事,走的时候对夕夏说暑假实习的公司他会帮她找,让她放心。

    冷一鸣才走一天,第二天朱衣就来了。

    红着眼对夕夏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上上下下把夕夏看了个彻底,“我以为你是真对我好……是我自己笨,我自己蠢,才交友不慎,交到你这样的朋友。云夕夏,我把你当亲姐看,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朱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夕夏不明白,拉着朱衣出了病房,她不想盛夏担心,那是个心细的孩子,别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会翻来覆去的想好几遍。

    朱衣甩开夕夏的手,嫌她碰过的地方脏,嫌恶的看着她。朱衣个子比夕夏还要娇小,抬眼看着夕夏,眼里全是恨意。

    “别装了云夕夏,我看着真觉得你恶心。”朱衣含恨而出,嗤笑一声,“是不是和他睡了?二十万是过夜费吧?真是天价了,最贵的J女至少得赔好几十个男人才能睡到二十万吧?”

    夕夏那脸都青了,转身离开。

    “怎么心虚了云夕夏,有胆做没胆承认吗?哈哈……你是觉得我嫉妒是吧,不,我感谢你,我那二十万让他花得这么高兴我也高兴,我在一鸣心里是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将来要结婚的。而你,只不过是个Biao子!”朱衣人大声吼,朱衣火气上头了是不会给人留情面的,这一吼多少人围过来看?

    夕夏那脸都不是自己的了,惊雷阵阵,打得她心粉碎,僵硬的回头,对上朱衣那发狂的小脸,冷一鸣的钱,是朱衣的?

    冷一鸣给她的钱是朱衣的?

    人越来越多,有护士出来维持秩序,让围观的人离开,可守着不走的人还有很多。

    夕夏眼泪什么时候留下来的都不知道,知道滚烫的泪滴把脸颊灼痛才知道,原来她哭了。

    朱衣指着夕夏朝围观瞧热闹的人大声指责,什么话难听喷什么,昔日的姐们感情此刻就是血海深仇的仇人,恨不得碎尸万段亦不解恨、

    夕夏静静的听着,接受所有的谴责和指点,是啊,换言之她就是小三儿啊。她自己竟然不知道,怪冷一鸣吗,不怪,怪她自己。是她自己贪图爱情,就是抱着那么一丝渴望和贪念,所以才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

    怪谁呢,谁都不怪。

    朱衣也哭了,哭得声嘶力竭,指着夕夏又骂又质问,她很伤心,是真的伤心了。为什么抢她男人的是她最好的姐妹,她们这么好的感情,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就是个蠢蛋,被身边人出卖,只怪她看人不准,怪她太笨,什么人都信。

    朱衣怎么知道这事儿的,肯定不是从冷一鸣那知道的。

    冷一鸣打的什么主意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冷一鸣是真喜欢夕夏,朱衣他只是时机到了利用而已。冷一鸣是想先拿朱衣的钱给夕夏,等于把夕夏定下来,他不想夜长梦多。至于朱衣,他有办法对付,或者,等他毕业后工作,再还她这二十万,他这等于是借用。

    可这都只是冷一鸣打的算盘,人朱衣和夕夏完全不知道。朱衣看来他钱都接了,难道她要一个'女朋友'的身份过分吗?再说钱给他的时候她就说了,他们那一刻起是正式的男女朋友关系。冷一鸣顾左右没答话,可当时他确实也没否认啊。

    对,朱衣认定夕夏就是插足他们两人之间的第三者,抢自己好姐妹的男人,这是多可耻的行为。难道她在面对她的时候心里不会愧疚吗?

    “你缺钱你可以跟我要啊,你为什么要跟我抢他,你知道我有多爱他吗?他是我的……”朱衣已经歇斯底里了,哭得泣不成声。

    夕夏无力的靠在墙面,泪止不住的往外滚。

    “对不起。”

    夕夏说完,擦干泪还是走了。

    “不准走,不许你就这么走了,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必须要给我交代……”朱衣起身朝夕夏扑过去,抓着夕夏的长发往后用力拽,夕夏条件反射去救自己的头发。

    长头发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最吃亏,朱衣死死扯住不肯松手。

    “我跟他没有关系,一刀两断行了吗?”夕夏大声喊出来,真的是痛极了,心,头皮都痛极了。

    “你说的我就信吗?我该信吗?云夕夏。”朱衣松了手,满脸的泪花了妆。

    “我跟……冷一鸣没有关系,这钱是他借我的,既然钱是你的,你介意,我现在就还给你。我和冷一鸣,没有任何关系,对不起……”夕夏红着眼,眼里裹着冷,甩开朱衣的手走了。

    卡给朱衣了,这卡她一直放在身上。

    没有关系,对,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她一遍一遍的反复说服自己,接受吧,她有那个命,爱情,不是她这种人销想得了的。

    夕夏要回学校填一些资料,关于暑假实习的,还有口译测试,这是要记入总分的,她不能缺席。

    再一个,她没有盼头了,她的希望,只有那个她从头到尾就没正眼看过的庄孝。

    她想明白了,她和冷一鸣之前的其实就是交易,冷一鸣给她一张二十万的卡,买她后辈子的幸福。庄孝说,只要她跟他,她要什么都可以,钱,他说他有的是钱。

    没有感情羁绊,或许她会更潇洒一点。

    对,既然是这样,一开始她就不该接受冷一鸣。她对冷一鸣有期冀,对庄孝没有。接受庄孝抛出的橄榄枝,她至少不会迷失自我,她还是她,她依然可以冷静的做她自己。选择冷一鸣就一定了,她会一错再错,到最后变成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云夕夏。

    夕夏到学校时候尽量避开朱衣,冷一鸣这段时间没在学校,这让她轻松不少。周围已经传出不少她抢人男朋友的事了,她当然这事儿是谁在传,不过,是她错了她不狡辩,她只是感到抱歉,她真不想的。

    夕夏处理完学校的事就去了庄孝的部队外,让人传了话。

    庄孝当然不信夕夏会找他,以为是海公子整人玩儿,一枪板子给海公子肩上砸去,“敢玩到爷头上了,胆儿肥了是不是?”

    海公子被打得那个冤,都不明白咋起的一回事就被这么一砸,跳起来躲野战后面虎视眈眈的盯着庄孝,“孝哥,你,你别再来了啊,我也会发火的……”

    39,他就是嘴Jian

    野战叹气,说,“孝哥,您老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海公子玩谁也不敢玩他啊,再说了,这一大天里他们三都聚一起嘛,海公子哪有那功夫倒腾这些?

    野战是看庄孝这些天频频出状况,心里忧着又不能直接告诉小爷,庄孝这种状况很容易出事儿的。训练起来玩命的练,纯粹把自己当仇人在虐待。要这么下去,小爷累不死也得伤残。

    庄孝顿了下,扫了眼还缩着脖子的海公子,转身往外跑。

    场子中跑一半了,又停下,往回走,走了几步又停下,又往外跑。看得出庄孝激烈的思想斗争,野战和海公子在后头跟着,远远的看。这些天小爷那神魂颠倒的样儿简直能吓死个人,好在上头没人来检查,庄孝这状态要被查到了,起码连降两级。

    到门口了,庄孝一颗心都蹦跶到嗓子眼了。

    看着外面女人发神,站了好久,在野战以为终于要出去时庄孝竟然往一边走,站在修剪得整齐的造型树后面,两眼依然盯着外面的人,对身边警卫耳语了一番,然后让人出去通传。

    夕夏听出来人说不见时虽然落寞,但这是她料到的,依庄孝当日的怒气,怎么会这么快消失?

    庄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