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金钱帝国 > 第51章 在路上

第51章 在路上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helenru.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等张宽看清眼前的情景,再次失声痛哭,哭的张长贵心惊胆战,不知道儿子出了什么问题,只是不停地用手抚摸着张宽胸口。

    哭了几声,张宽清醒过来,抽噎着鼻子道:“刚才做了个梦,跟真的一样,太吓人了。”

    张长贵忙用被子盖住张宽,口里叽里咕噜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才问,“做了什么内容的梦,吓成这样。”

    张宽止住哭泣,正想开口说,无意间看了手臂一眼,登时愣住,手臂上明晃晃的两排牙印,已经发青红肿。看着这牙印,张宽迟疑了一下,把自己嘴巴凑上去,大小刚合适,瞬间,张宽后背就出了一层冷汗。

    “这事玄乎,没理由我把自己咬成这样还不醒。”

    听到儿子自言自语,张长贵不解地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或许我有办法解决。”

    张宽摇摇头,“这事你没办法解决。”但还是把梦里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末了问道:“你说现实中,真有人黑白不分,是非颠倒吗?”

    张长贵闻言一笑,极其苦涩,“这种事自古到今多了去,穷人永远都是被欺负的,自古衙门大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都是如此。”

    张宽忽然想起,父亲曾说过他当初就是被冤枉的,当下问道:“难道你也是被诬陷的?”

    张长贵摆摆手,“都是过去的事,不提也罢。现在能和你好好生活,我就很满足了。”

    一听这话,张宽就明白了,父亲绝对是被冤枉的,又想到母亲,如果不是父亲被冤枉,母亲怎会弃自己而去?这样算来,当初冤枉父亲的人真是罪大恶极。想着就变的气愤起来,问道:“是谁冤枉你的?”

    张长贵依然摆手,“算了,算了,都过去了。”

    “不行!”张宽一砸炕头道:“你过去我过不去,我们两受了这么些年苦,这仇得报。”

    张长贵一阵苦笑,“你这小子,等什么时候你身家过亿,我就告诉你仇人是谁。”

    身家过亿?张宽一愣,“诬陷你的人很牛?”

    张长贵摇头,“不是很牛,是非常牛,你身家过亿,有资格问当年的事情。但不代表你能报当年的仇。”

    “那身家到了多少才能报仇?”

    张长贵叹了一声,“现在这局面,要报仇,不仅仅是身家多少的关系,你还得有够强的势力。其余的你也别再问了,人生短短几十载,我已经失去了多半,剩下的日子,能让我好好的看着你,成家立业,让我抱抱孙子,我就心满意足了,什么报仇不报仇的,都是镜花水月了。”

    听父亲这样说,分明是不想多说,张宽也不再问,只是心里在想,身家过亿,就凭自己,可能吗?如果这辈子一直穷下去,仇就不报了吗?

    可是,要成为亿万富翁,该是多么难啊。

    张长贵拿来消毒液,把张宽手臂上的牙印擦了擦,对他道:“凡事都会有个头绪,你不会无缘无故地做这么凶的梦,肯定是代表了什么。我觉得,从今往后,你得改改性子,凡事多为以后考虑,别动不动就匹夫之怒,要做枭雄,往前看,往远看。”

    张宽闻言点头,“你说的对,如果梦里的事真成为现实,确实恐怖。”

    张长贵又拿来一段挂着玉坠的红绳,给张宽系在手腕上,告诉他道:“玉这东西辟邪,你戴着,以后再想动手,不妨看这玉坠一眼,想想家里,能少结个仇家就少结个仇家,凡事都是如此,多条朋友多条路,只要不是生死之争,均可退步,有时候,吃亏是福。”

    张宽沉默不语,细细思索父亲的话,虽然没有完全接受,但也记住一点,以后尽可能的不跟人争执,遇事必须三思而行。

    早上起床,张宽正愁怎么去上班,张艳玲打来电话,说他要上班的话可以送。

    张宽就纳闷了,自己那点好,值得人家女子如此倒贴?

    其实世间男女之间不外乎如此,越是容易到手的越不珍惜,反而紧追那些难以驾驭的。张艳玲本是个实在的关中女子,骨子里带着关中女人的憨厚忠实,认定一个男人就不再改变,张宽初时为了娶她立下的豪言壮语让她暗生情愫,越想越觉得他好,一发不可收拾,此时想回头,已是不可能了。

    而张宽则是出于男人的本分躲避张艳玲,并不是不喜欢她。

    眼下见张艳玲又来,心说这样可不行,天天不是接就是送,时间久了,怕是连自己都把持不住,人家闺女又不是丑八怪,自己也不是什么柳下惠,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见面。

    如此一想,张宽忽然怀念自己的电瓶车,心说不如今天请一天假,去龙首村把电瓶车取回来。说走就走,张宽立即给徐迎春打电话,告诉她今天有事,休假一天。

    业务员本来就和正式员工不同,工作相对自由,就是张宽说不请假,是去见客户,徐迎春也不会说半个不字,于是爽快地同意了。

    至于若若那边,发个微信,让她多关注一下何校长的进度,毕竟,这可是有若若参与设计的服装啊。

    若若很快回了信息,昨天晚上何校长看了APP,很满意,今天就拿去教育局,下午时候就会有消息。

    张长贵听说儿子要去龙首村,又去村口小店买了许多礼品,告诉他说:“中秋快到,也给你师傅送点礼。”

    当下,张宽就坐上了白色捷达,朝着龙首村驶去。

    一路无话,一个不好意思说,一个故意装傻。张艳玲就打开了车载音响,里面传来好听的女声歌曲:如不是因为爱着你,怎会不经意就叹息,有种不完整的心情,爱你,爱你,爱着你。爱是折磨人的东西,却又舍不得放弃……

    听到这里时,张宽眼眶就不自觉地湿润了,这首歌唱的如诉如怨,词也写的好,刚好唱进张宽心里,莫名地让他感动,或许,张艳玲也是这么想吧。

    一曲终了,两人相视一笑,张宽问道:“这歌叫什么名字?”

    “《爱情》”张艳玲回答,“莫文蔚唱的,好听吧。”

    “的确好听!”

    车子行驶至龙首乡公路时,一辆拉猪车翻到在路,交警还未到,各种猪或躺或站挤满了路,一时无法通行,张艳玲只好停下车,在路边等。

    因为张宽说了一句好听,张艳玲把《爱情》设置了个单曲循环,这下可就要了张宽老命,只觉得整颗心都融化在歌曲了,随着莫文蔚的声音,渴望甜蜜的爱情。

    张艳玲也受了感染,慢慢的,车里的气氛发生了变化。

    张宽强守着心中的信念,坚决不跟张艳玲再发生任何肢体接触,开口说道:“艳玲,如果到了三个月,我还没凑够钱,你会怎么办?”

    张宽说这话的时候异常严肃,他已经打了腹稿,无论张艳玲说什么,他都回复,我觉得你父亲说的对,我配不上你,你是大学生,我是混混子,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还是分开的好。

    可是,随着莫文蔚的想你,想你,好想你的歌曲,张艳玲眨巴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忽然做出连她自己都惊讶的举动。

    她扑了过来,紧紧吻住了他。

    这回,不是张宽说什么的问题,而是对方根本没给他辩解的机会。

    这一吻,起先是如涓涓细流,绵延悠长,慢慢的演变成江河,波涛翻滚,最后成为大海,巨浪滔天。

    张宽被张艳玲压在身下,手无处安置,睁大眼睛看着对方,忽然想起昨晚的梦,张艳玲那副高高在上趾高气扬的模样,说的那些侮辱讽刺的话,登时让他心里变的亢奋起来,奋力把她推回去,按倒在驾驶座上,像初生的牛犊,乱拱乱撞。

    嘴里还夹杂着凶狠的话语,“你不是看不起我么?不是觉得我低贱么,现在又如何,还不是乖乖在我身下?”

    张艳玲吓了一跳,大呼冤枉,“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

    “昨天晚上。”张宽怒目而视。

    “昨天晚上?”张艳玲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道:“昨天晚上我都没跟你说过话。”

    “在梦里。”张宽气哼哼地道,“在梦里你看不起我,说我配不上你。”

    张艳玲闻言一阵羞涩,脸红的像苹果,小声喃喃道:“你这人真是,梦里的事也怪我,我能那么说你,肯定是你在梦里做了不好的事。”

    张艳玲这么一说,张宽也觉得无趣,动作停了下来,躺回副驾驶。

    张艳玲见他萎靡不振的样子,猜不透他心里想什么,弱弱地道:“我没有看不起你,你,你只要不是那事,你做什么我都愿意。”说完这话,小姑娘的脸红极了,像熟透的螃蟹。

    “真的吗?”张宽生了恶趣味,“那你解开扣子,我要吃奶。”

    张艳玲看他一眼,又羞又恼,骂道:“滚,要吃自己解。”

    听到这话,张宽就如虎一般的扑上去……

    忽然,有人敲车窗,交警在车外道:“道路通了,可以走了,另外,系好安全套,路上别出意外。”

    这番话说的两人都不好意思,赶紧分开,张艳玲慌忙用衣服盖上。那交警还指着路上的牌子,上面写着:开车不摸奶,摸奶不开车。

    车子重新上路以后,张宽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张艳玲不解,“这是干啥?”

    “我再惩罚我自己,管不好这张嘴。”张宽愁眉苦脸地答。

    “怎么啦?嘴巴犯了什么错要挨打?”

    “该说的话不说,不该做的事他又做了,所以他就得受罚。”张宽如此说。

    张艳玲乜了他一眼,“切,明明是你思想不正经,又把责任推到嘴身上,如果真要怪,那你应该把那玩意给剪了,就啥错也不会犯。”说着用手指点了点,张宽低头一看,胯下早就立起鼓囊囊的一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