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故人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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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翔见关大山根本就没买他的账，讪笑着走到关大山身边，嘴里道：“不是，独狼，你小子咋叫个这么狗屎的名字？关大山，哈哈哈……一听就是个憨包的名字！笑死老子了，那个老鬼打电话给老子的时候老子差点没笑背过气去！哈哈哈……”
“你懂个屁！这叫返璞归真懂不？就你那点儿文化，跟你解释也是白搭，你丫的整个就是一文盲。”关大山坐在椅子上连屁股都没抬，一脸嫌恶地冷眼瞅着吴天翔。
“哈哈哈……你说得对，老子就是一文盲，文盲不可怕，就怕文盲会打架！”说着话吴天翔冷不丁地一腿扫了过去，那意图很明显，就是想把关大山连人带椅子扫翻在地。
也没见关大山怎么动作，就见在吴天翔的腿快要扫到椅子的时候，他整个人突然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呼地一声就蹿到了吴天翔的身后，反腿一蹬正好蹬在吴天翔的屁股蛋上，蹬得吴天翔几个踉跄往前冲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我草！又被你小子占了便宜，下回你能不能让我也得手一回啊？每次都是这样，没劲！”吴天翔揉着屁股蛋转回身，气鼓鼓地说道。
“照你那意思，我就该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让你白打啊？我傻啊？”关大山拍了拍手得意地说道：“要不是看在这次你跑腿的份上，刚才这一脚直接就蹬前面了。”
吴天翔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裆下，倒吸了一口冷气，恨恨地说道：“独狼，你小子不会真这么缺德吧？老子老吴家的香火还靠着这玩意儿创造呢，你小子要真敢这么做，吴司令绝对让你做他儿子。”
两人说笑了一番，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刑天罡，吴天翔扯着关大山走到刑天罡面前，介绍道：“独狼，这是我罡哥，刑天罡，当年吴司令手下的铁血战将，现在好像是啥队长。”
“呵呵，你好刑队。”关大山笑着主动伸出了手。
刑天罡也面带微笑伸出手与关大山握在一起，道：“没想到你和小翔子还是故交，前几天的事情多有得罪了。”
“罡哥，你别跟这小子客气，这种家伙栽在你手里你就应该狠狠地收拾他！啥手指钉竹签啦、灌辣椒水啦、上夹板啦、爆菊花啦……咋血腥咋整！咋凄惨咋整！你整他整得越惨我心里越舒坦！”吴天翔在一旁幸灾乐祸。
“哈哈哈……你小子是把公安局当成了国民党时候的集中营了啊？放心，他进来之后没人给他苦头吃，当初我也感觉到这事儿有点儿蹊跷。”刑天罡笑道。
“对了罡哥，忘了给你介绍了，这家伙叫独狼，虽然我认识他的时间不长，但是我欠他一条命，所以这次被他要挟了，要不然我才不会带人来地方捣乱呢。”
“独狼？国安的？”刑天罡炯炯地注视着关大山。
“不是，”关大山摇了摇头回答道：“佣兵，卖命的。”
“哦？难怪，”刑天罡点了点头也不再继续问，转而说道：“怎么？你们俩还想在这儿继续聊？走吧，我做东，咱喝两杯去！”
“好！”吴天翔举双手赞成，兴奋地叫道：“好长时间没跟独狼拼酒了！今天谁先趴下谁就是乌龟蛋！”叫完之后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罡哥，怎么说这餐也不应该你请啊……”
“好，那就你请！”刑天罡也不含糊，爽快地回答道。
“不是，本来我请也没事儿，可是今天咱都帮了独狼这小子的忙，还一点便宜没占到，怎么着也该敲诈他一顿是吧？”
“我请就我请，”关大山也很爽快地回答道：“走，公安局大门左拐一百米有家兰州拉面，面条筋道分量足，加牛肉只要三块钱，小翔子前面开路！兰州拉面的干活！”
“我草！老子从军区千里迢迢地赶过来救你小子于水火之中，风里来雨里去地忙活了两天，还差点跟地方上兵戎相见，合着就是为了一碗兰州拉面啊？”
“爱吃不吃，”关大山一撇嘴，道：“别以为我是请你吃的，我这是请刑队的，你就是一附带的添头懂不？不愿去的话自己回家，兴许还能赶得上宵夜。”
三人说笑着刚走出审讯室门口，就见苗副书记和肖正华带着公安局的一干领导全来了，一见到吴天翔连忙赔笑道：“吴营长是军区的长官，既然到了我们这里，理应由我们地方政府做东才是，军区和地方本就是一家嘛。”
苗副书记话一出口身后的公安局一干领导马上附和，每个人那脸上笑得简直比菊花还菊花，说的话无外乎都是让吴营长一定要赏光，给地方政府一个做东的机会，这是一个增进军区和地方鱼水深情的好时机。那话说得好像如果吴天翔不去吃这顿饭他们便会集体剖腹自杀谢罪一般严重。
吴天翔冷眼瞅了瞅这群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民公仆，转脸问关大山道：“哥们儿，这事儿你拿主意，既然他们平白无故冤枉你还关了这么几天，我觉得让他们表示一下歉意还是可以的，当然，前提是你看着这些嘴脸能吃得下饭。”
吴天翔的话说得很难听，平日里这帮爷们儿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不管走到哪里人家都是马屁拍的震天响，好话里面还得拣干的才敢装盘儿上，今儿被吴天翔这么冷嘲热讽地一说，都感到老脸上面臊得慌，可是他们更加清楚眼前的这个嚣张的家伙并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于是又只好忍气吞声，在那儿憋得都快心律不齐了。
看到吴天翔问关大山的意思，众人也知道这个关大山与他的关系绝对非同一般，要是一般的交情，谁会带着一票部队的士兵直接杀到公安局来要人啊，还差点拔枪动武。
还是苗副书记脑子转变快，不愧是多年在官场中摸爬滚打出来的老油条，见此情形连忙呵呵一笑，走过去直接就抓起了关大山的手说道：“关……关先生啊，真是对不起了，你看都是我们警方的工作没有做好，这才让你这几天白白受了委屈，我是中海市委副书记苗正红，在这里，我谨代表中海市委、市政府以及中海市公安局，向你表示诚挚的歉意！希望你能接受我们的道歉，原谅我们在工作当中存在的失误和不足，当然，关于这件事情对你所造成的影响和损失，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合理满意的补偿！”
“别，苗书记你不要这么说，”关大山连忙趁机缩回自己的手，我日！这老小子的口味还真重，这么恶心煽情的话居然说得这么顺溜，不过人家好歹是官，民不与官斗不是，于是关大山连忙诚恳地回答道：“苗书记这话说得严重了，作为一个受党和国家培养多年的良好市民，配合警方调查是我应尽的义务，况且，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不不不，这完全是我们工作的失误，请你一定要接受我们的歉意，”苗副书记也相当诚恳地说道：“所以，请你和吴营长一定要赏光，给我们一个表示歉意的机会。”
关大山何尝不知道这帮孙子心里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什么对自己表示歉意，那根本就是扯淡，无非就是想借这个机会和吴天翔拉上关系，以便和吴耀汉将军拉上关系，当然，最好是能跟五号首长拉上关系，那从此以后他们就可以飞黄腾达平步青云了。
“这个……”关大山为难地看了吴天翔一眼，意思是询问他该怎么处理。
吴天翔当然也能看懂关大山的意思，大大咧咧地一挥手说道：“你拿主意！”
于是关大山对苗副书记憨厚地笑了笑，说道：“既然苗书记和各位领导一定要这么客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歉意我收到了，也表示接受，当然，这个饭也一定要去吃的……”
苗副书记一听这话立马喜笑颜开，连忙对身后的一个公安局副局长吩咐道：“老张，马上到金鼎订两桌，我们等一下就过去……”
苗副书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关大山一本正经地叫道：“不用两桌！一桌就行。”
“啊？一桌？”苗副书记看着一脸憨厚的关大山，不解地说道：“算算我们这里在场的，一桌也坐不下呀。”
却见关大山指了指吴天翔、刑天罡和自己，面不改色地回答道：“我们就三个人，就算我再另外叫几个朋友，一桌也足够了，公款消费，咱们也不能太铺张浪费了，都是纳税人的钱，能省则省，你说是吧？苗副书记。”
苗副书记和公安局的一干领导面面相觑，敢情人家根本就没把自己这些人算在内呀？人家说了就三个人去，那大家伙这一番不是白忙活了吗？
听到关大山问自己，苗副书记也只好打掉门牙往自己独自里面咽，眼睛一转陪着笑脸回答道：“对，关先生说得很有道理……不过一桌肯定不够啊，我看吴营长手下的兵都有十几个嘛，怎么得也得两桌，两桌。”
“对呀！你小子怎么把老子手下的兵忘了？老子吃肉，也得让手下的兄弟们喝点肉汤不是？那谁，那就两桌吧！你们也不用送了，只要跟饭店那边说好由你们买单就成！”吴天翔终于整明白了关大山的险恶用心，忍不住就跟他一唱一和起来。
目送着关大山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开出大门，苗副书记和公安局一干领导犹如斗败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地站在当场，良久之后苗副书记才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好在是有惊无险啊！”
吴天翔见关大山根本就没买他的账，讪笑着走到关大山身边，嘴里道：“不是，独狼，你小子咋叫个这么狗屎的名字？关大山，哈哈哈……一听就是个憨包的名字！笑死老子了，那个老鬼打电话给老子的时候老子差点没笑背过气去！哈哈哈……”
“你懂个屁！这叫返璞归真懂不？就你那点儿文化，跟你解释也是白搭，你丫的整个就是一文盲。”关大山坐在椅子上连屁股都没抬，一脸嫌恶地冷眼瞅着吴天翔。
“哈哈哈……你说得对，老子就是一文盲，文盲不可怕，就怕文盲会打架！”说着话吴天翔冷不丁地一腿扫了过去，那意图很明显，就是想把关大山连人带椅子扫翻在地。
也没见关大山怎么动作，就见在吴天翔的腿快要扫到椅子的时候，他整个人突然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呼地一声就蹿到了吴天翔的身后，反腿一蹬正好蹬在吴天翔的屁股蛋上，蹬得吴天翔几个踉跄往前冲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我草！又被你小子占了便宜，下回你能不能让我也得手一回啊？每次都是这样，没劲！”吴天翔揉着屁股蛋转回身，气鼓鼓地说道。
“照你那意思，我就该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让你白打啊？我傻啊？”关大山拍了拍手得意地说道：“要不是看在这次你跑腿的份上，刚才这一脚直接就蹬前面了。”
吴天翔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裆下，倒吸了一口冷气，恨恨地说道：“独狼，你小子不会真这么缺德吧？老子老吴家的香火还靠着这玩意儿创造呢，你小子要真敢这么做，吴司令绝对让你做他儿子。”
两人说笑了一番，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刑天罡，吴天翔扯着关大山走到刑天罡面前，介绍道：“独狼，这是我罡哥，刑天罡，当年吴司令手下的铁血战将，现在好像是啥队长。”
“呵呵，你好刑队。”关大山笑着主动伸出了手。
刑天罡也面带微笑伸出手与关大山握在一起，道：“没想到你和小翔子还是故交，前几天的事情多有得罪了。”
“罡哥，你别跟这小子客气，这种家伙栽在你手里你就应该狠狠地收拾他！啥手指钉竹签啦、灌辣椒水啦、上夹板啦、爆菊花啦……咋血腥咋整！咋凄惨咋整！你整他整得越惨我心里越舒坦！”吴天翔在一旁幸灾乐祸。
“哈哈哈……你小子是把公安局当成了国民党时候的集中营了啊？放心，他进来之后没人给他苦头吃，当初我也感觉到这事儿有点儿蹊跷。”刑天罡笑道。
“对了罡哥，忘了给你介绍了，这家伙叫独狼，虽然我认识他的时间不长，但是我欠他一条命，所以这次被他要挟了，要不然我才不会带人来地方捣乱呢。”
“独狼？国安的？”刑天罡炯炯地注视着关大山。
“不是，”关大山摇了摇头回答道：“佣兵，卖命的。”
“哦？难怪，”刑天罡点了点头也不再继续问，转而说道：“怎么？你们俩还想在这儿继续聊？走吧，我做东，咱喝两杯去！”
“好！”吴天翔举双手赞成，兴奋地叫道：“好长时间没跟独狼拼酒了！今天谁先趴下谁就是乌龟蛋！”叫完之后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罡哥，怎么说这餐也不应该你请啊……”
“好，那就你请！”刑天罡也不含糊，爽快地回答道。
“不是，本来我请也没事儿，可是今天咱都帮了独狼这小子的忙，还一点便宜没占到，怎么着也该敲诈他一顿是吧？”
“我请就我请，”关大山也很爽快地回答道：“走，公安局大门左拐一百米有家兰州拉面，面条筋道分量足，加牛肉只要三块钱，小翔子前面开路！兰州拉面的干活！”
“我草！老子从军区千里迢迢地赶过来救你小子于水火之中，风里来雨里去地忙活了两天，还差点跟地方上兵戎相见，合着就是为了一碗兰州拉面啊？”
“爱吃不吃，”关大山一撇嘴，道：“别以为我是请你吃的，我这是请刑队的，你就是一附带的添头懂不？不愿去的话自己回家，兴许还能赶得上宵夜。”
三人说笑着刚走出审讯室门口，就见苗副书记和肖正华带着公安局的一干领导全来了，一见到吴天翔连忙赔笑道：“吴营长是军区的长官，既然到了我们这里，理应由我们地方政府做东才是，军区和地方本就是一家嘛。”
苗副书记话一出口身后的公安局一干领导马上附和，每个人那脸上笑得简直比菊花还菊花，说的话无外乎都是让吴营长一定要赏光，给地方政府一个做东的机会，这是一个增进军区和地方鱼水深情的好时机。那话说得好像如果吴天翔不去吃这顿饭他们便会集体剖腹自杀谢罪一般严重。
吴天翔冷眼瞅了瞅这群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民公仆，转脸问关大山道：“哥们儿，这事儿你拿主意，既然他们平白无故冤枉你还关了这么几天，我觉得让他们表示一下歉意还是可以的，当然，前提是你看着这些嘴脸能吃得下饭。”
吴天翔的话说得很难听，平日里这帮爷们儿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不管走到哪里人家都是马屁拍的震天响，好话里面还得拣干的才敢装盘儿上，今儿被吴天翔这么冷嘲热讽地一说，都感到老脸上面臊得慌，可是他们更加清楚眼前的这个嚣张的家伙并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于是又只好忍气吞声，在那儿憋得都快心律不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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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苗副书记脑子转变快，不愧是多年在官场中摸爬滚打出来的老油条，见此情形连忙呵呵一笑，走过去直接就抓起了关大山的手说道：“关……关先生啊，真是对不起了，你看都是我们警方的工作没有做好，这才让你这几天白白受了委屈，我是中海市委副书记苗正红，在这里，我谨代表中海市委、市政府以及中海市公安局，向你表示诚挚的歉意！希望你能接受我们的道歉，原谅我们在工作当中存在的失误和不足，当然，关于这件事情对你所造成的影响和损失，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合理满意的补偿！”
“别，苗书记你不要这么说，”关大山连忙趁机缩回自己的手，我日！这老小子的口味还真重，这么恶心煽情的话居然说得这么顺溜，不过人家好歹是官，民不与官斗不是，于是关大山连忙诚恳地回答道：“苗书记这话说得严重了，作为一个受党和国家培养多年的良好市民，配合警方调查是我应尽的义务，况且，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不不不，这完全是我们工作的失误，请你一定要接受我们的歉意，”苗副书记也相当诚恳地说道：“所以，请你和吴营长一定要赏光，给我们一个表示歉意的机会。”
关大山何尝不知道这帮孙子心里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什么对自己表示歉意，那根本就是扯淡，无非就是想借这个机会和吴天翔拉上关系，以便和吴耀汉将军拉上关系，当然，最好是能跟五号首长拉上关系，那从此以后他们就可以飞黄腾达平步青云了。
“这个……”关大山为难地看了吴天翔一眼，意思是询问他该怎么处理。
吴天翔当然也能看懂关大山的意思，大大咧咧地一挥手说道：“你拿主意！”
于是关大山对苗副书记憨厚地笑了笑，说道：“既然苗书记和各位领导一定要这么客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歉意我收到了，也表示接受，当然，这个饭也一定要去吃的……”
苗副书记一听这话立马喜笑颜开，连忙对身后的一个公安局副局长吩咐道：“老张，马上到金鼎订两桌，我们等一下就过去……”
苗副书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关大山一本正经地叫道：“不用两桌！一桌就行。”
“啊？一桌？”苗副书记看着一脸憨厚的关大山，不解地说道：“算算我们这里在场的，一桌也坐不下呀。”
却见关大山指了指吴天翔、刑天罡和自己，面不改色地回答道：“我们就三个人，就算我再另外叫几个朋友，一桌也足够了，公款消费，咱们也不能太铺张浪费了，都是纳税人的钱，能省则省，你说是吧？苗副书记。”
苗副书记和公安局的一干领导面面相觑，敢情人家根本就没把自己这些人算在内呀？人家说了就三个人去，那大家伙这一番不是白忙活了吗？
听到关大山问自己，苗副书记也只好打掉门牙往自己独自里面咽，眼睛一转陪着笑脸回答道：“对，关先生说得很有道理……不过一桌肯定不够啊，我看吴营长手下的兵都有十几个嘛，怎么得也得两桌，两桌。”
“对呀！你小子怎么把老子手下的兵忘了？老子吃肉，也得让手下的兄弟们喝点肉汤不是？那谁，那就两桌吧！你们也不用送了，只要跟饭店那边说好由你们买单就成！”吴天翔终于整明白了关大山的险恶用心，忍不住就跟他一唱一和起来。
目送着关大山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开出大门，苗副书记和公安局一干领导犹如斗败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地站在当场，良久之后苗副书记才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好在是有惊无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