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悦容劫难逃风月 > 悦容劫难逃风月_分节阅读_128

悦容劫难逃风月_分节阅读_128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helenru.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混沌的雾海。杀人让他的欲望高涨,包括情欲。

    我看懂了他的意图,想要后退,他紧紧抓着我的手不放。我惊慌道:“在劫别,我是你的姐姐!”

    他像是听不懂我说话,或者他根本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甚至没有思想,面无表情的如一尊精美的雕像,冰凉的指尖开始顺着雨水在我身上移动,手掌在丰盈的胸口停留片刻,突然一把扯开我的衣襟。

    我尖叫着往后跌去,被他勾手抱了回来,一手托着我的背,一手提起我的腿环在他精瘦的腰上,我感觉到他的坚硬正抵着衣衫冲入我的体内。

    “阿姐,如果我失控了要伤害你,你就用这把匕首杀了我,别犹豫!”

    在劫的话在我耳边响起,匕首在刚才的纠缠中落在地上,手中只拿着原先的那把剑,我把牙一咬,提剑往他后背刺去。便见他反手一挥,水袖甩出雨滴,便单手握住剑锋,轻而易举地将剑身折成两半。

    “呛——”断剑在半空划过,割破我的脸后锵然落在地上。

    他盯着我脸上的伤口,然后俯首舔舐上面的血渍,似乎觉得很美味,笑了几声,开始在上面留恋不去,亲吻慢慢变成了嗜咬。

    我的目光不露痕迹地在地上寻找,终于发现了躺在尸堆中的那把匕首,也意识到在劫的用意,现在似乎只有这把匕首才能伤害失控后的他。

    心念一转,我用力一挣往地上扑去,他立即抓住我后颈的衣领,裂帛嘶啦作响,我只觉得后背一阵冰凉,随后跌倒在地,伸手往湿漉漉的地上胡乱摸索,总算成功地摸到了那把匕首。

    很快地他往我身上扑来,我一个翻身将匕首刺出去,眼看要刺进心脏了,过往姐弟亲昵的画面在脑中一晃而过,我慌忙把手一偏,最后刺向他的肩膀。

    雷声震耳欲聋,雨越下越大,越下越疯狂。

    我粗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在劫偏头静静地看着自己受伤的肩头,突然怒吼一声,神态若狂地扣住我的咽喉,将我整个人提在半空。

    我的双脚腾空乱踢,胸腔憋着一股气透不过来,而掐住咽喉的那只冰冷的手越来越用力,无论我怎么叫在劫的名字,他都没有反应。

    就在我以为将被他杀死的时候,天空突然传来苍凉的鸣叫声,便见一只雪枭在半空盘旋不去,迎着暴雨嘶鸣。

    很快地从层峦叠嶂的宫檐后头飞来五道人影,以闪电速度转眼逼近。

    我眯了眯眼睛,透过大雨努力将来人看得仔细。只见旁侧四人皆身穿黑衣,衣襟袖角处以银线绣以星轮图纹,头戴斗笠,手持流星链,随着他们的移动发出铁链冰冷的哐啷声。为首者是个年轻的男人,面容清秀,着一袭苍色玄衣,束紫金冠,白绫广袖迎着暴雨飞舞,似白蝶蹁跹,腰中悬挂一把月型弯刀,宛如死神之镰。

    苍衣男子在宫殿飞檐上停了下来,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尸横遍野的炼狱,居然还能不动声色地微笑。

    四个黑衣人跃下屋檐,;落地的瞬间从四个方向朝在劫射去流星链,逐一困住他的四肢。在劫手一松,我随之跌落在地。

    在劫痛苦地挣扎着,却被锁链紧紧禁锢,像一只困兽低吼着,突然一股暴戾涌现,竟将那四人连链带人往前拉过数丈。

    飞檐上的苍衣男子见此,摇头哎呀呀地喊了两声,这才纵身跃下,加入战局。

    我肉眼尚不及看清,他已以飞快的速度瞬间逼至在劫面前,随后拍了拍在劫的脸,无奈叹道:“我说小师弟啊,为什么总是要给师兄惹麻烦呢,跟在你屁股后面收拾残局很烦的呀!瞧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安分,居然还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师兄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呀,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强的。要强也得先喂春药,让人家心甘情愿被你强才是呀!哎呀呀——我跟你废话这么多干嘛,现在的你理智全失,什么都听不见去,还是乖乖睡一觉吧,睡醒后师兄再给你好好上一课,教你怎么将女人骗上床。”

    说罢一记手刀往在劫后颈劈下,在劫闷哼一声倒了下去,被他抱入怀中,往肩上一抗,然后转身就走。

    我惊呼:“你们是谁,要带我弟弟去哪!”

    苍衣男子停住脚步,回身看我,突然暧昧地笑了起来。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袒胸露乳的模样,尖叫着双手护胸,便听他轻佻道:“原来你就是小师弟念念不忘的姐姐楚悦容啊……小美人,虽然你现在出水芙蓉、春光乍现的模样很迷人,但我实在没有心情对着一堆死人跟你谈情说爱。你也跟我走吧,我们找个好地方再花前月下也不迟。”

    将在京往半空一扔,四个黑衣人齐呼:“少宗主!”扑上去将他接住,随后纷纷怒瞪那苍衣男子,似乎怨他出手粗鲁。雪枭从半空飞下,落在在劫肩头,亲昵地蹭着他的脸,咕咕叫了几声,也拍着翅膀朝苍衣男子嘶鸣。

    “瞪什么瞪,免费出手帮你们制止这个总是走火入魔的少宗主了还瞪,啧啧,上梁不正下梁歪,星宗的人素质真是越来越低了,连那畜生也是,不知感恩。”

    苍衣男子嘟囔真半蹲在我身旁,扯下自己肩上的银色披风为我遮身,多情得像个体贴温柔的情人,那双手却极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

    我怒斥:“淫贼!”出手教训,却被他轻巧化解,死死固住我的双手,笑得极为得意。我无力反击,怒上心头,嘴一张就狠狠咬住他的手臂。只闻他嗤地倒吸一口气,苦笑道:“果真最难消的是美人恩。”广袖一挥,一股奇香钻进鼻子里,我便昏睡过去。

    睁开双眼,我猛地惊坐起身,却发现自己正躺在香沁的软榻上。

    环顾四周,是一件布置得极为精致典雅的房间,红烛摇影,暗香浮动,便见赭色木槿地毯上置着一张八仙桌,桌前坐着一个男人,正是那苍衣男子,此时已换了一身清爽的白衣裳,执着夜光杯对酒当歌,吟咏花好月圆。

    可惜此刻窗外既无花也无月,只有滂沱大雨,让他这番意境显得非常的不合时宜,不免有些做作。

    他悠然转过身,手肘支着桌面手背拖着下巴,懒洋洋地看我,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是在无病呻吟,故作风雅啊?”我哼了一声,算他有自知之明。不料他却道:“说你们是俗人,还真是俗。”我脱口道:“你又怎么脱俗了?”他笑说:“佛曰:心有如来,便是如来。我心有明月乾坤,乾坤明月便在我眼前,纵然乌云遮蔽,也可赏花赏月……”抿了一口酒,笑盈盈地盯着我:“……赏美人。”

    我这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惊慌失措地拉过被子裹住身子。他仰面一饮,将酒杯放在桌面,随后来到床畔旁攥过我以嘴相含,喂了我一口酒。

    一口饮毕后,我一把将他推开,趴在榻上干咳不已,咳得满脸通红。他则伏在床头,慵然地看着我的狼狈,好不快乐。渐渐地我发现身体有股异样的感觉,怒目而视:“你给我喝了什么?”

    他装出一副好心的模样为我解释:“是春露,男人饮之强筋壮骨,女人饮之四肢无力,还会浑身燥热,需要男人好好怜爱一番方可罢休。”摇头感慨:“春宵一刻值千金呐,果然不负‘春露’之名。”

    他居然给我吃春药!我软躺在榻,怒骂:“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他似乎对诸如此类的怒骂习以为常,满不在乎地微扬眉梢,撇去我蔽体的锦被骑在我腰上,居高临下道:“若是小师弟知道我上了他姐姐,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那可真是值得期待啊……”

    手指百无聊赖地拂着我的身体,自言自语道:“你知道吗,自从六年前师傅在皇都校场上见到十四岁的小师弟,就惊为天人,想尽一切办法收他做了第三个徒弟,后来居然还把一切心血都寄托在他的身上。我和大师兄从小跟着师傅,二十几年了师傅才将日宗和月宗交给我们掌管,可小师弟入门不过一年,师傅就把玄宗最神秘最有实力的星宗交给他,你说他楚在劫凭什么如此获师父青睐?他凭什么!”

    说到最后,他的眼神不再平淡,也不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眼底满满的不甘和嫉恨。

    我暗暗吃惊,在劫师出何门从来也没有跟我提及,那高深的武功也是我内心一直以来的疑惑,却没想到他居然是玄宗宗主袁不患第三个弟子。

    “星宗的武学是玄宗最高深的,修炼者必须天生奇骨,清心寡欲。小师弟是师傅找了几十年的武学奇才,只是可惜了,他的骨骼够奇,但他的心不够静,更有趣的是他还有痴症,每次痴症一犯,就会走火入魔。越是厉害的武功,反噬后越会要人的命。”

    他缓缓卸下上衣,露出精壮的胳膊,俯下身子亲吻我的耳廓,声音低哑如吐情人耳鬓情话:“你说他要是看见我上了你,会不会发狂,然后爆体而亡呢?”

    恰时,房门哐啷被踢开。

    “阿姐——”在劫披散着长发冲进来,受伤的身躯绑着密密麻麻的白色绷带,身后还有无数月纹黑衣的仆人阻拦。

    乍见屋内光景,在劫愤怒不已,吼道:“柳君侯,你敢碰她一根头发试试看,我杀了你!杀光你月宗!”

    柳君侯一声令下,十几个仆人扑上来扣住在劫,将他扣押在门口。

    在劫身负重伤,似乎还被下了药内力尽失,虽十几人制止,也不过勉强遏制住。方才一番挣扎让他伤口撕裂,白色绷带上渗出鲜红的血迹,那头漆黑的长发墨缎似的垂在他脸庞的两侧,让他原本精致的五官看上去更为阴翳而危险,眼神凶狠的像野兽,仿佛下一刻就会扑上来咬断你的脖子。

    柳君侯却不害怕,还无辜地眨着眼睛,笑嘻嘻道:“我的小师弟啊,这么冲动做什么,别忘了我们玄宗宗规,第一条就是门人不得自相残杀。你若是杀了我,灭了月宗,那就是犯了宗规,可是要处以极刑的哦,以后还怎么继承师傅的衣钵?”

    我总算知道了,他为什么要带我回来。他恨在劫,又碍于宗规不能亲手杀他,只能用其他的法子逼在劫自戕,而他发现在劫之所以会发痴症走火入魔,似乎跟我有关,兴许他现在就是拿我做试验。

    果不其然,柳君侯架起我的双臂将我抱在身前,手臂从背后环住我的双胸,右脚与我双腿交叉,很巧妙地遮住我身上的关键部位,只露着其他光洁的皮肤,却也与袒露无恙,气得在劫连连怒骂。

    在劫骂得越凶,柳君侯似乎越痛快,勾起我的下巴亲吻我的唇,然后沿着下巴的弧度,慢慢往下吻去,还不忘说些暧昧的话挑衅在劫。在劫的那双眼睛慢慢地通红起来,瞳孔泛出妖艳的紫光。

    我乍见心惊,这不是他走火入魔前的征兆?

    忙喊道:“在劫,你冷静点,他是故意的,就是为了逼你失控,你别上他的当!”

    “阿姐、阿姐……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在劫骤然口呕鲜血,一股内力从身体爆出,将身后的人全都震开了。他伏在地上,又接连吐了好几口血,这一次的破功似乎让他身体虚耗极大。又见他随后一个翻身,身影在屋外快速移动,竟以锐利的手指将那十几个仆人的眼睛全都刺瞎了。几十人捂着窟窿的眼睛,倒地哀嚎不止。

    便见在劫舔着修长的手指,嘿嘿怪笑。那双手指骨分明,宛如刀削的白玉,苍白染着鲜红,分外刺目。

    我听见柳君侯在身后懊恼叹息:“哎呀呀,似乎玩过火了。”

    屋外有人冷冷回道:“是的,这次你的确玩过火了!”

    忽有一道黑影旋风而至,与走火入魔的在劫缠斗起来。百招过后,那人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在劫制服。

    昏死过去的在劫,毫无血色的脸上还沾着几滴血丝,眼角无声无息地流出一滴泪,与血混合在一起,在他苍白的脸上划出了一道凄艳的弧度。就算丧失了理智,竟也能伤心地流出泪来。

    那黑衣人小心翼翼地将在劫瘫躺在地,似乎对在劫极为呵护。

    只闻柳君侯苦笑道:“大师兄,你回来了啊。”

    话音才刚落下,一股内力疾风版迎面逼来,将柳君侯生生击飞到床榻后的墙壁上。

    柳君侯沿着壁面下滑落地,半跪着吐了一口血。

    榻上的锦被随之翻滚,遮盖住我的身体。

    我惊愕抬头,触上了一双冰冷毫无感情的眼睛。

    丫鬟自屋内来来去去,将一桶桶水倒入澡桶中,澡桶升起袅袅白烟,非是热气而是寒气,澡桶下叠着三寸宽七尺厚的冰块,是刚从冰窖里凿出的。

    柳君侯说,他的春露并无解药,解法唯有二,其一当然是男人,其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