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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佛教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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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盘大白菜炒腊肉, 卖相极佳。由于油放得足, 每一片白菜叶子上都裹上一层薄薄的油光, 闪闪发亮。

    白色的菜帮子、青色的菜叶子和红色的腊肉,色彩对比强烈,更显得白的白、青的青、红的红, 令人一看就口舌生津。

    给炒好的菜盖上盖子保温, 这时候面团也发好了, 分成十个大小均匀的小团子,揉至四面光滑的圆形,放进蒸笼里加水蒸煮,十几分钟后就可以出锅了。

    想到陈建国是军人, 说不定爱吃辣, 又拿了个小碟子, 放了一些空间里的辣椒酱, 跟馒头、炒菜一起端去正房。

    陈建国坐在房间里,早就被一阵阵扑鼻的香味扰乱得心神不宁了,还没等李蓁蓁进去, 就忙不迭开了门,双手抢过菜饭, 快步地走回房间。

    “蓁蓁,你这手艺真棒, 我刚才就闻到香味了, 可馋死我了。”

    “那您待会多吃点。爸爸, 我扶您起来吃饭了。”

    陈建国看到有辣椒酱, 非常高兴,“蓁蓁,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口?我当兵的时候,就爱吃这辣椒酱,没有了它,真是吃啥也不香。”

    “嘻嘻,我猜的。”

    “蓁蓁,你真聪明,嗯嗯,好吃好吃。”

    陈建国边吃边竖起大拇指,自从他一个人来了京城,家里冷锅冷灶的,很久没吃过一顿像样的家常菜了,一时间什么也顾不上,埋头大嚼。

    让李蓁蓁看见了,产生了一种喂猪的错觉。满头黑线,有那么好吃吗,最后,十个大馒头就被陈建国一个人干掉了六个!

    李蓁蓁暗暗下定决定,以后不能让陈建国到家里吃饭了,真是太能吃了。

    不知不觉间,天边的云彩悄然褪去,月亮升上来了,夜空就像用水洗刷过一般,没有一丝云雾,蓝晶晶的,又高又远。

    送走陈建国,李蓁蓁把他带来的军大衣和军被拿出来看,都很厚实,冬天用正好。尤其是军被,正好可以套上新做的被单,这下就不用担心使用了空间里的棉被,增加了暴露的风险。

    李蓁蓁从空间里面拿出新衣服和新被单,去了李秉文屋子里。

    “爸爸,你快看,我给你做了新衣服,你试试看。”

    “不错,真好看。”

    “这是仿制的军装,我也觉得好看,你快去试试。”

    “好,你也穿了给我看看,咳……”

    父女两人换好衣服出来,都焕然一新,互相看了看,开心地笑出声。

    李秉文摸了摸身上的新衣服,心中感慨,自从自己病倒了,蓁蓁倒是快速成长起来,跟以前相比,再也不是一团孩子气了,越来越能干,连自己都穿上新衣服了。

    李秉文心里很是安慰。

    李蓁蓁又套上军大衣试了试,特别暖和,就是有点太长,都到脚踝了,不过这样也好,等到了冬天,就能把全身都围了个密不透风,再不用担心会被冷到。

    她又把军被装进被单里,把李秉文原先的铺盖都掀了,这些破破烂烂的旧东西都不要了,全部换成新做的。

    做完这些,李蓁蓁拍了拍手,心满意足地看着焕然一新的床铺,连忙让李秉文躺下来。

    “爸爸,来,躺下试试,怎么样?暖不暖和?”

    “嗯,很暖和。”

    “那就好,我也做了新的,这个冬天就不会冷了,真好。”

    李蓁蓁最近有了一件新的烦心事,自从买了六十几块钱票,李蓁蓁大手大脚地,又买吃的,又买用的,又买穿的,很快就用完了。就连李秉文交给她的五百多块钱零钱,也只剩下一半了。

    这下可急坏了李蓁蓁,空间里的东西虽好,但大多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自己还是需要购买符合时代特征的商品。

    再这样下去,不就坐吃山空了么,必须想办法赚钱,买更多的票。而且,最要紧的还不是赚钱,而是票票票,没有票就是有再多的钱也没用!

    李蓁蓁不打算再去找那个剃板寸头的票贩子,她决定自己行动起来。

    什么地方的人票最多,当然是那些国营大工厂的工人了。这年代,工人的地位特别高,钱和票都是不缺的,但是物资紧缺,也买不到什么好东西,应该会有需要的。

    李蓁蓁进了空间,精心挑选起来,必须是这个年代也有的,并且是紧俏的,最后选择了五样,都是散装的,分别是精白面、大米、鸡蛋、腊肉和红糖,把它们一一称好重量,除了鸡蛋,其他都按照1斤的分量来分开包装。

    至于价钱,李蓁蓁也想好了,就参考国庆节特供的高价粮食的价格就行。

    李蓁蓁穿上自己的战袍,那件破旧的棉袄,身上斜挎着一个破烂大布袋,打算把它作为从空间里拿东西的掩护,脸上化着掩饰的妆,又用那条破旧的黑色围巾围住头脸,信心满满地出了门。

    找了一家大型的机械工厂,来到家属区,李蓁蓁耐心地等着工人们下班,她是算着时间过来的,因此没一会儿工厂就下班了,工人们从大门口走出来,陆续往家的方向赶。

    李蓁蓁打算专找那些三四十岁的女工人,她们大部分都是一个家庭的大管家,家里上有老的下有小的,应该很需要粮食。

    李蓁蓁瞅准机会,快步走向一个女工人,凑近了小小声地问:“同志,需要粮食吗?”谁知道这个女工人看都不看她一眼,径自往前走了。

    难道是自己说话太小声了她没听到?

    嗯,应该是这样。

    李蓁蓁又找了一个女工人,这次声音大一些,“同志,要买粮食吗?”出乎预料地,这个女工人也不理她,倒是瞟了她一眼,就走开了。

    怎么回事?难道这些人都不需要买吃的?

    (作者只感谢【晋】【江】读者的喜欢,爱我就来【晋】【江】浪呀。)

    “嗯、嗯……”

    看着王爱民涨红了脸,李蓁蓁心里恍然大悟,真是,这也太早熟了吧,现在就知道要慕少艾了?原身才13岁!平时也看不出王爱民有多关注原身,李蓁蓁很无语。

    “你家里不忙吗?要不把板车给我吧,我自己去拉煤就好了。”

    “不忙不忙,让我来帮你吧,我家刚拉了煤,好几百斤呢,你一个人肯定拉不动。”

    说完这些,两个人一阵沉默,李蓁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是肯定不会喜欢这种小男生的,就连原身,也只不过把王爱民当做一个普通邻居,得想办法打消王爱民的念头。

    到了煤站,李蓁蓁很顺利就把蜂窝煤买好了,果然多了100斤,幸亏带了板车,不然在人来人往的煤站,400斤蜂窝煤也不可能有机会放进空间。

    两人推着板车往家里走,一路上李蓁蓁都在想,怎么拒绝才不会伤了人家小男生的心,没想到王爱民就像听不懂似的,两人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到了李家,王爱民又很积极地把蜂窝煤堆放在杂物间,还打算帮忙去把板车还了,李蓁蓁手扶额头,忍不住了,盯着王爱民的眼睛,很认真地说:

    “王爱民,我觉得我们都还小,应该要认真读书。我在家里也是要专心读书的,很专心的那种。你也是,应该要专心读书,不要为别的事情分心,你觉得呢?”

    “好,我知道了,都听你的。”

    王爱民笑得很开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连板车也不顾了,居然面带羞涩地跑了!

    我了个去,这是怎么回事?我说错什么了吗?他到底在脑补什么!

    李蓁蓁的内心是崩溃的,难道因为自己是穿越的,心里年龄比较大,已经跟现在的小孩子产生代沟了吗?!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李蓁蓁拿了两斤高粱面,推着板车去了废品回收站。

    “老爷爷,是我,我来还您板车了。我爸爸听说您借了板车给我,很感谢,让我拿一点高粱面给您,真是太谢谢您了。”

    “板车放在那里就好,高粱面你拿回家去,这点小忙,值不得什么。”

    “对您来说是小忙,对我来说可是大忙,不瞒您说,以后要是还要拉煤,恐怕还得继续麻烦您借我板车呢。”

    听到李蓁蓁这么说,老大爷才笑呵呵地接过高粱面。

    “呵呵,没问题,你尽管来借。”

    “老爷爷,您这里好多废品呀,都是别人不要的吗?”

    “是啊,这些都是废弃的,送到我这里来,我给分好类,要是有用的就送到大厂子里去。”

    “您真厉害,老爷爷,您这里有没有什么书啊报纸啊之类,我想拿回家里练字。”

    “有,那边儿还有一堆,昨天刚送来的,你要不嫌脏就自己去翻翻。”

    李蓁蓁非常兴奋,前世听说六七十年代的废品回收站里面卧虎藏龙,经常有人淘到好东西,她早就想来看看了。

    这是一堆破破烂烂的书籍,里面还胡乱夹杂着一些陈旧发黄的报纸,李蓁蓁掀开这些报纸,顿时扬起一阵带着霉味的灰尘。

    李蓁蓁毫无防备,冷不丁就被呛到了。

    咳嗽了好一阵,李蓁蓁又回来仔细翻找,都是些没什么价值的课本和书刊,不仅破烂还发霉,里面最有价值的,可能就是一本掉了页还被火烧过的新华字典了。

    李蓁蓁有点失望,又不死心地把四周的废品堆都看了一遍。

    放金属的地方,只有生锈的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破铜烂铁,放木头的地方,都是些缺胳膊断腿的杂木桌椅,还是坏得不能用的那种。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黑酸枝做的椅子,已经拆了变成一条条木头了。

    除此之外,就是废弃的日常用品了,什么破了个大洞的搪瓷脸盆,碎了内胆的热水壶,摔成八瓣的粗瓷海碗之类的。

    这跟李蓁蓁想象中的,小人书按堆卖,青铜器论斤秤,名贵家具随便搬的场景大相径庭。

    其实,李蓁蓁想多了,现在的生活条件不好,别说好好的东西不可能扔掉,就是损坏了一点儿,只要还能修好就能继续用,没看到王爱民就来这里找桌子腿回去修桌子么。

    那些真正的好东西自然有它的去处,次一等的也能卖给旧货市场,能流落到废品回收站的东西,已经被有心人筛了许多遍。

    也不能说就没剩下好东西了,毕竟也有人不识货不是,但相对来说很少,哪里有那么容易就让李蓁蓁遇见呢。

    李蓁蓁很快就释然了,在这里没有收获也是正常的,看看天色还早,李蓁蓁打算到城西市场去逛逛。

    城西供销社,布料柜台,一排高高的货架上,叠放着各色布匹,两个男售货员站在柜台与货架之间,正忙碌着给面前的大妈大婶拿布料,双方热烈地讨论着。

    柜台前等待买布料的人还不少,一个个都把热切的目光投向货架。

    李蓁蓁从后面看过去,毫不怀疑如果没有柜台挡着,那两个售货员就会被人群给包围了。

    “这个不行,你再把那边,对,就是那边,那匹碎花儿的拿过来给我看看。”

    “大姐,这已经是你看过的第五匹了,你还不满意啊?”

    “你懂啥,这是给我闺女出嫁用的,我不好好挑挑能行吗?我说你个小年轻,让你拿几匹布,你就不耐烦了,你看看你身后贴着什么,为人民服务,我……”

    “别介,大姐,我不没说什么嘛,那你看这个怎么样,这可是最近才从上海那边进的,大厂!你看这红色,多鲜艳,不掉色!这上面还有碎花儿呢,可时髦了!”

    “嗯,这个不错,要我说,这结婚就要穿红的,我闺女还嚷着要穿绿的,这不是瞎闹吗?结婚不穿红的,这以后咋过日子,所以我说就买红的。”

    “那你这是满意了?就这匹?”

    “对,满意,就要这匹!”

    大妈爱不释手地反复摸着布料,嘴里发出惊叹的啧啧声。

    排在后面的几个大妈一直关注着他们,看见大妈买了,纷纷出声,这个“给我也来七尺”,那个“我要三尺”,都买了这种布料。

    李蓁蓁凌乱了,这不是传说中的东北大红碎花布么,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原来它在六十年代就那么流行了。

    不过,李蓁蓁可不打算赶时髦,用这大红碎花布做出来的衣服简直辣眼睛,来自后世的李蓁蓁知道,很快流行趋势就要变了。

    到时候,一身绿色的军装才是最时髦的,那个大妈的女儿也是个能人,能提前预测到流行趋势,可惜被大妈的审美给糟蹋了。

    排到李蓁蓁了,她问:“同志,你们这里有没有厚实的棉布?”

    “你是说咔叽布?喏,最厚实的就这种。”

    “嗯,给我看看,对,就这种,有绿色的吗?”

    “有,你要多少?”

    “给我和我爸爸各做一身,冬天穿的,我爸爸比你矮一点瘦一点,大概这样。”李蓁蓁手里比划着,“需要多少布料?”

    “冬天穿的要放宽一点,两个人大概2丈3尺就够了。”

    “那有没有比这个薄一点的棉布,也要绿色的?”

    “有,这种,上海来的。”

    “不错,挺柔软的,做被单需要多少布?我家的床大概这么大。”

    “那要1丈2尺才够,同志,那咔叽布你还要不要了?不要我就放回去了。”

    “要,我算算……咔叽布给我2丈3尺,这个薄的给我5丈。你算一下多少钱?”

    “嗬!同志,你要这么多干什么?你有那么多布票吗?”

    “我有布票,刚才不是说了吗,做衣服和被单,我家里人多不行吗,赶紧给我算算多少钱,我还赶着买其他东西呢。”

    “交布票7丈3尺,钱71块5毛4分。”

    “等一下。”

    “我就说嘛,同志,你这买的也太多了,哪有人一次买那么多布的,要不要……”

    “我只是想问一下附近有没有裁缝店?”

    “呃,就在这条街的下面。”

    出了供销社,李蓁蓁找了个偏僻的地方进了空间,刚才在布料专柜看了很久,她已经知道买棉花也是要票的,自己没有棉花票,只能到空间里面拿了。

    李蓁蓁进了空间超市,看着超市里五颜六色的被单床单,好心塞,这些都不符合时代特征,不能拿出去用。

    找了一床棉被,剪开后把里面的棉花抓出来,装进一只蛇皮袋,然后提着蛇皮袋和买来的布料出了空间。

    找到裁缝店,居然也是国营的,里面就只有一个老师傅和一个年轻学徒。

    “师傅,我要做三套军装,两套加棉的和一套薄的,布料和棉花我都带来了。”

    “你是军人?”

    “我不是军人,但我崇拜军人,不能做吗?”

    “可以是可以,但做出来的只是相似,没有铜纽扣和红领章的。”

    “没问题,你尽管做。”

    “那你过来量下身子。”

    “但是其中一套加棉的是给我爸爸做的,他人没过来可以吗?他大概这么高,比较瘦。”

    “哦,我知道了。”

    “这袋棉花和这些咔叽布,就做两套加棉的。”

    “棉花多了。”

    “做的厚一点,使劲加多点棉花。”

    “那也用不着这么多,这些就够了。”裁缝师傅从桌子底下拿出个袋子,从蛇皮袋里抓了些棉花放进去,把蛇皮袋还给李蓁蓁。

    “这些棉布除了做一套军装,还能做两套被单和两套床单吗?”

    “你家的床多大?”

    “大概这么大,大概从这里到这里。”

    “哦,一米八的床,多了多了。”

    “有多的就再做两个枕套,再给我爸爸多做一条裤子,够吗?”

    “嗯,那就差不多用完了。”

    “师傅,一共多少钱?什么时候能做好?”

    “四天后来拿,收你十五块钱,我给你开票,到时候记得把票拿来。”

    李蓁蓁爽快地付了钱,拿着票出了门,没想到八十几块钱,就能做三套衣服和两床铺盖了,六十年代的物价真给力,要是自己会做衣服,还能再节省十几块钱呢。

    枣泥糕,饼皮白白嫩嫩的,捏成一个花朵形状,每个花瓣都填上了红色的枣泥,颜值很高,尝起来更是香甜软糯。

    牛舌饼,顾名思义,长得就像牛的舌头,采用芝麻、猪油、花椒面等精炼而成,吃起来外酥里嫩,焦香可口。

    李蓁蓁前世就喜欢吃京城的糕点,特别是枣泥糕和牛舌饼。后来去了鹏城,还经常托京城的朋友帮忙邮寄,有了某宝之后就更加方便了,但是邮寄的糕点毕竟不是现做的,味道总要差一些。

    现在又能在京城买到新鲜出炉的糕点,李蓁蓁很高兴,拎着两包糕点回了家。

    “爸爸,我刚才出去买了糕点,你快来吃。”

    “蓁蓁,你又去黑市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爸爸跟你说过,黑市很危险!”

    “我没去黑市,就在城西市场逛了逛,爸爸,我跟你说……”

    见李秉文着急担心,李蓁蓁赶紧解释,把她今天的行踪除了空间以外全部告诉了李秉文。

    对于李蓁蓁自己去银行取钱的事情,李秉文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告诉她要把钱收好。当听到女儿受到了冷遇之后,又非常地心疼。听到女儿花了六十几块钱买票时,才兴致勃勃地让李蓁蓁把票拿出来,父女两个凑在一起研究这些票。

    “爸爸你看,我们有票了,这是粮票和肉票,以后就能买很多好吃的,等票用完了我再去买,我们再也不用挨饿了。”

    “蓁蓁,这么多布票,可以给你做几身新衣服了。”

    “爸爸,给你也做一身,天冷了,给你做一套厚厚的,你穿了就不冷了。”

    “好孩子,爸爸就不用了,给你自己做就好了。”

    “爸爸要是不做新衣服,那蓁蓁也不做。”

    “那好那好,我们都做新衣服。对了,你到我们家的地窖去看过了吗?”

    “还没有呢,爸爸,地窖里到底有什么呀?”

    “快吃,等你吃完我带你下去看看。”

    李秉文拿上钥匙,领着李蓁蓁去了厨房,两个人合力把大水缸移开,露出底下的大青砖,这块大青砖跟旁边的地砖相比,并没有什么区别。

    李蓁蓁还很好奇地敲了敲,没有听见空心的响声,一般人还真想不到里面大有乾坤。

    “蓁蓁,你来把它打开,还记得我教过你的办法吗?”

    回忆父亲之前交代的方法,李蓁蓁很顺利地把这块砖头打开了,发现在这下面是一块看上去就很厚实的大钢板,上面有个钥匙孔,把钥匙插进去,果然一下子就拧开了。

    “爸爸,这块钢板好厚啊,居然比我的手指还要长。”

    “差不多,这可是你爷爷找洋行专门设计的,你看,这里是支点,利用了杠杆原理,就连你也可以很轻松把它打开,你来试一下。”

    揭开钢板,下面就是地窖了,筑有楼梯,看起来面积不小,黑乎乎的一片。李蓁蓁探头往里看,李秉文连忙拉住她。

    “蓁蓁,先不要下去,这个地窖封闭了十几年,不透气,我们等一会儿。”

    “爸爸,你后来没有再进去过吗?”

    “当初是我跟你爷爷一起封的,里面都是李家的家传之宝。你爷爷叮嘱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开启地窖。想来,现在就是你爷爷所说的万不得已的时候吧。”

    “爸爸,我……”

    “蓁蓁,爸爸对你没有这样的要求,如果有一天这些东西威胁到你的安全,你可以把它们都舍弃了,爸爸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

    “不,我不能……”

    “听我说完,这也是我最后一次来看这些东西了,从现在起,我就把它们都交给你,以后它们就随你处置了。蓁蓁,爸爸只有这个心愿,你答不答应?”

    “呜呜呜……爸爸!”

    “傻女孩,你是我唯一的女儿,这本来就都是你的,别哭啊,快答应爸爸。”

    “爸爸,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它们的!”

    李蓁蓁已经决定要把李家的秘宝放进空间,空间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只有放到里面才能万无一失。

    以前自己老想着不是原身,总不肯接受李秉文对女儿的爱护,现在看来是大大矫情了。一则自己已经是李蓁蓁,二则如果没有了李家父女,李家的秘宝还不知道便宜了谁,没有人能比李蓁蓁更有资格继承李家秘宝了。

    “蓁蓁,应该可以了,你去拿个煤油灯过来。”

    “好的……爸爸小心,我扶着你。”

    两人互相搀扶着,小心翼翼地下到地窖里,这个地窖大概五、六平方米,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十几口大大小小的樟木箱子,箱子上都没有挂锁头。

    “蓁蓁,你上去打开看看。”

    李蓁蓁听话的打开最上面的小箱子,嗬,竟然是满满一箱子金条!拿起一根掂了掂,至少六两重!

    “这是民国时期的大黄鱼,旧秤十两重,按现在的重量计算大概是三百多克。”

    这种“大黄鱼”金条,前世李蓁蓁只在博物馆里看到过,从来没有上手摸过,忍不住拿起一根细瞧。

    “蓁蓁,这根金条上面有很多圈螺旋状的纹路,说明是天津宝恒炼制的,你看,商号在这里。还有这种,是民国的中-央造币厂独有的,你看这里,上面印着孙中山的头像,还有秦代钱币秦半两的图案。”

    李秉文很久没有这么兴奋了,大概是再次见到李家的秘宝,他难得的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地向李蓁蓁介绍起来。

    “你看这一面,盖着足赤的戳印,说明了它的成色。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上面都有编号和重量。”

    “爸爸,这里一共有多少根金条?”

    “呃……时间太久,我也记不清了,那两个小箱子里也装了金条,大概两百来根吧,不全是大黄鱼,还有些一两、三两、五两的。”

    “爸爸,我们数一下吧,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金条呢。”

    父女两人把三个小箱子都打开了,把里面的金条都拿出来数。

    好家伙,只“大黄鱼”就有足足一百二十根!这是什么概念,按照现在的重量计算就是七十五斤!

    在后世,按金价计算少说也要七八百万了,更别提还要加上“大黄鱼”本身的历史价值和收藏价值,更是价格不菲。

    “蓁蓁,这种旧秤一两重的小金条,就叫做小黄鱼,你拿着灯照一照,是不是很形象生动?就像真的金鱼在游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