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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保裑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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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练得怎么样了?看你满身大汗的,不会又被师父痛宰了吧!”“这回没有。一早起来好像是开了窍一样,好多问题都通了,师父的剑法也没有以往那么诡奇多变,规规矩矩的,看来脉络好清楚呢!”

    怜惜地举袖拭去他一头的汗水,心中暗赞他的进步神速,孙香吟也知道,自己这好夫君一开始没什么武功底子反是好事,他学任何武功都没有成见,比任何人都虚心,加上内力过人。

    虽然名声还没在江湖上传过,但实力可要比很多武林高手要强着呢!只是他在闺房中实在是太浪漫了,完全没有一点武林高手的风范可言。

    “别弄了吧!好夫君,香吟整个人都热了,一早就这么搞,要给玉华看到怎么办?”“早看到了呢,吟姐姐。”拥被坐在床上,冷不防一边落了下来,香汗未干的傅玉华也不理了。

    任得香肩微露,那撩人的风情,绝不是一般少妇能有的,虽然是两女同侍一夫,但曾清华对床事方面的需求真是殷切,虽然因着孙香吟的要求,为了怕两女伤身,至少三五天会休息个一晚。

    但昨夜连番欢愉,加上曾清华对孙香吟又爱又敬,并不会放手而为,在傅玉华身上下手却是重得多,弄得傅玉华到现在还起不了身呢!“要是玉华还有力气下床,早就跟你换过来了。

    都是他坏,昨晚玉华都求饶了几次,还是不肯放过玉华。”满脸笑容的曾清华正要说话,突地孙香吟掩住了他的嘴,露出倾听的神色,虽然这儿离大殿远了些,但悠扬的钟声仍没有放过这清静的福地。

    放下了孙香吟,曾清华站起了身来,好整以暇地帮傅玉华穿上了衣裳,还不时调笑她几句,惹得傅玉华娇嗔不依,身后的孙香吟早知他的作风,虽是摇头微笑,却也没阻止他,只是自顾自地收拾。

    虽然是第一次听到这告警的钟声,显然是有强敌来犯,但曾清华心下却定得很,以他的丈人公傅雨其武功之高、声望之隆,江湖上的好汉英雄无不要给他几分面子,来敌无论再狠再强,也不必他强出头。

    更何况身旁的孙香吟和傅玉华,都是一幅好整以暇的样儿,想必身在江湖,对这种事已经是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她们的情绪好似会传染一样,看得原本还有一丝不安的曾清华也完全放松下来。

    左拥右抱地走在清清爽爽的山路上头,三人那模样哪似是武林中人?简直就像是游山玩水的小夫妻罢了。

    走在最前方的孙香吟还有几分戒备,在后头的曾清华和傅玉华却是旁若无人地调笑着,根本不把那示警钟声放在心里。才转过了弯路,孙香吟表情就变了。

    也顾不得招呼身后的曾清华和傅玉华,整个人飞也似地朝大殿前的演武场奔去。只比她晚了一步,曾清华也看到了,演武场上两人斗得正凶,虽然彼此使的都是华山剑法,理应是比功力深浅。

    但令人难以想像的是,被逼得险象环生的竟是傅雨其,他身后的华山弟子们连声音都不敢出,方才隐隐可闻的打气声都不见了。

    虽然来的方向不好,这条山路偏偏是面向正东,初升的阳光,亮得让正朝着阳光的傅玉华什么也看不清。

    但以曾清华的眼力,演武场上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去。突地,曾清华连个声音也不出,就向演武场上跃去,恰到好处地撑住了登登登几步直向后退的傅雨其。

    只见他喘息声响,似乎不只是败招而已,内力也消耗了不少,逼得曾清华也不管什么了,忙不迭地运功,慢慢为傅雨其顺着乱成一团的脉气,幸好傅雨其自身的内力也是极为深厚,喘得两口气就回复了平常,只是喘息声还有些粗浊。

    曾清华眉头微皱,他运功时发现了傅雨其体内的气息颇有些乱,大异平常,看来傅雨其之所以败,不只是因为方才和他斗过一场,对手的内力似乎是别走蹊径,专门克制他的内息流转,否则以傅雨其功力之深,怎可能虚耗成这样子?

    “他输了。

    接下来就是你,曾清华!我们的帐要好好算一算!”不理已经摆出架势、正蠢蠢欲动的傅敏华,曾清华扶着傅雨其,慢慢地走下台来,将他交给了傅夫人。这时傅雨其才睁开了眼睛。

    “千万小心,他不只是练会了天险九变的其中七变,还加了不少新招进去,那虽然是华山剑法的路子,却是高明至极,绝不是他自己能想出来的。

    还还有,他的内功路子全变了,不只是邪门还阴寒地带着冷气,清华你千万要小心,他对我还有几分留手,对你却绝不会手下留情,如果能不打就绝不要打。”微微地点了个头,曾清华微微地笑了出来。

    故作镇静地拍了拍走到身旁的孙香吟和傅玉华的肩头,他知道这一仗是绝对避不了的。傅敏华离开三年,这三年来的苦修苦练,想必都是以他为目标,这一仗打下去,

    胜败不分则已,一旦分出胜负必是溅血之局。幸好方才曾清华虽是只看得几下子,但对傅敏华的出手已有了几分谱,虽是相当高明,却也没能离开华山剑法的路子去。

    若傅敏华知道他已经非吴下阿蒙,方才必不会因为急于取胜而使出了压箱底的绝招,否则傅雨其虽是败像已呈,也不会败得那么快。

    不过现在在场上跃武扬威的傅敏华,心下却是千思万想地不想立刻动手,他新练的剑法虽是厉害,招招都克着傅雨其的出手,但两人功力终有高下之别,虽然他新练的内功路子暗克华山正宗。

    但终是新学乍练,能令傅雨其吃亏已是出乎意料了,现在的他表面上风风光光,实际上却是拼命地调匀内息,刚才最后的那几招他虽是逼下了傅雨其,自己的内力却也消耗了不少,实不该立刻动手的。

    “傅兄先歇息片刻如何?”走上场来的曾清华神色严峻,这仗虽是躲不过,但他却怎也想不到,傅敏华竟宁可伤了自己父亲也要和他一战,心下怒火极盛,若非怕对方不讲江湖规矩,一涌而上,他连这句话都不会说“否则我们纵分了胜败,对你也不公平。

    我倒想看看三年来你究竟练成了什么本事,亲如父亲都不要了!”冷哼一声,傅敏华连话也不说,迳自走到场边,坐下就地调息起来。

    曾清华直到此刻,才有机会看清傅敏华背后的势力到底有多雄厚,真是好大片的人群!不过却没有半分混乱,而且就算是傅敏华战胜了,也是连一点赞赏声都没有,确是精锐。仔细瞧了一瞧,曾清华也看出了对方布阵的精锐之处。

    若不是傅雨其将这观敌的眼光全教了他,怕以曾清华稚嫩的历练,还看不出对手的厉害所在呢!

    天武会的阵势成一个倒三角形,尖端朝向山下,对着演武场的这一线是三顶车驾,和演武场隔着一批骑者,马上诸人或是劲衣结束,或是轻袍缓带。

    虽然没有人手上提着兵器,但看他们的神态气势,在武林中只怕来头都不小。车驾虽是华丽,却完全不像一般的马车,除了车底和车轮没什么两样外,上面没有一般马车的车门或四壁,反而像是将布篷给搬了上来,篷门前飘飞的纱带顺着山风轻轻地飘拂着,既艳丽又轻巧,女子娇气极重,看来比一般车驾要舒服多了。

    对着曾清华的这一线,最惹人注目的自是中央那淡蓝色的纱篷,不只是最高而已,彩饰之秀丽也是各篷之最,篷旁聚守的人马更是最多的,比起来右黄左红两篷就没那么有威势了。

    显然蓝篷之中必是对方的主角了,不过让曾清华感到奇怪的是,朝着山下的那顶白篷表面上全是素色,不如前面三篷雕饰华丽,周边守御人手也最少,但现在的曾清华也算得上是武学行家,看各人的神色,随从者的武功之高,却以白篷为最。

    加上人人均如临大敌,环着白篷不敢擅离,注意力一刻都不放松地监视着四周,竟完全不把前面的斗武放在眼内,不像前面三篷的随从们,还敢向前来观看傅雨其和傅敏华的大战。

    直到傅敏华坐下调息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各自岗位,显然白篷旁的人马,才是精锐中的精锐,难不成白篷中的人才是天武会的重要人物?

    慢慢地走到场边,曾清华也坐了下来,走到他身边的孙香吟连声音都不敢放大:“师父没事了。

    不过你要小心,那些骑马的人都是出名的高手,或正或邪,个个都不好惹的,听师弟们说他们都是天武会的护法,只有最前面那五骑才是副会主。”

    “难不成”看着那五匹装饰华美的良骥,曾清华心中不禁暗动,五匹中有一匹背上是空中的,难道傅敏华也是副会主之一吗?“看来没错,大师哥的确已经是天武会的副会主了。

    你要小心,他武功大进,比当日更厉害了无论如何,保身为上,香吟只要你平平安安回来。”

    背对着孙香吟,缓步走到了台上,曾清华微微地点了点头,注意力却全放在他面前的傅敏华身上。

    怎么也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虽然面孔身材还是当年的那个傅敏华,但是以曾清华的眼光来看,这个人却是完全不一样了。

    不只是使剑时的态度从高傲迫人变得从容自若,浑身更似散发着一种霸气,真的可以说是脱胎换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