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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赌吻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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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之后,色子摇好。

    殊曼掀起色盅看了一眼,淡淡瞟了一眼其他几人,叫道:"十五个三!"

    她心中明白的很,色子这个东西就像赌博,玩的是心里战术,全靠忽悠,似真似假,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让对手看不清你的表情,摸不着你心里在想什么,那就等于赢了一多半儿。

    不过这几个,瞧着就是把这些个东西玩儿的烂熟,也都是些声色犬马,夜店混的鬼精的人物,定是不好忽悠的,所以殊曼索性来个全忽悠,一句真话没说,看他们有没有胆子开她。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越是聪明的人,精通此道的人,越容易想得多不是,他们定不会想到,她有这个胆子全忽悠他们。

    她喊十五个三,其实自己半个都没有,连个幺都没有,一副顺子二三四五六,玩色子行规,顺子归零。

    他们定是认为她,起码也是个半真半假,之后再结合自己的色盅,他们不会开她,她是第一个喊噻,后面还有四个呢。

    几人互相看了眼,如殊曼所料,并未叫开。

    "十五个四!"赋修喊,见没人说开,"继续下一个!"

    "十六个三!"刘斐然儒雅一笑,真是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十六个四!"李卿跟上了赋修叫四。

    "呵呵...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看一眼云淡风轻的殊曼,南暂道:"我跟这丫头叫了,十七个三!"

    殊曼眉目皆笑,"开!"之后揭开自己的色盅,"顺子,归零!"

    "..."几人面色各异。

    殊曼知道,如果自己这次不说开,他们谁都不会喊开,因为他们只会开自己的色盅。

    色盅一个个揭开...

    "啊!搞什么飞机?他妈的!"南暂看着几人的色盅,懊恼的叫喊。

    "便宜你了,真是!"赋修嘟囔。

    "小丫头,你不地道哦?一个没有都敢叫?"刘斐然抬手,刮了下殊曼的鼻尖,调侃。

    南暂看着浅笑的殊曼,吧唧一下嘴,一副任人蹂躏的欠揍的样子,好似让殊曼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双臂一张道。

    "馨儿,来吧,你赢了,尽情的,狠狠的吻我吧!"

    殊曼邪气一笑,"吻你可以啊,那是我的战利品,不过..."她瞟了眼酒台中间那盛满洋酒的玻璃壶,"那酒,可得喝的一滴不剩哦!"

    "没问题!不过可是热吻哦..."南暂一口应下,蛮豪爽的样子,还不忘提醒殊曼。

    殊曼浅笑起身,面色平静,绕过身边的刘斐然,走到南暂坐着的沙发,纤长的腿一跨,坐上了南暂的大腿,手臂环上了南暂的颈项。

    附身上前,呼吸喷在男子脸颊,唇贴近,舌尖舔舔唇瓣,轻点下男子的唇,迷离的灯光下,女子身姿朦胧,媚眼如丝,那情,那景,让看着的几人不由的口舌发干,喉头发紧,喉结滚动,咕咚咽了声口水。

    唇与唇相贴,粉嫩的舌描摹着,舔舐着男子唇形优美的双唇...

    殊曼的手捧住男子的脸,轻声诱哄:"张开嘴,好么?"轻柔的声线,婉转动听,诱惑着男子为自己开启紧合的牙关。

    此刻,南暂已被眼前的人儿迷惑的不知东西,配合的启开齿关,接纳她滑腻的舌侵入口中,试探,轻触他口中的每一寸皮肤,与他的舌纠缠,嬉戏。

    呼吸越来越快,缠绕的舌在口中翻滚,南暂的手臂已环上了殊曼的腰,紧紧的将那温软的娇躯梏进怀中,吻开始变得激烈。

    南暂已反被动为主动,肆意的吮吸着口中的丁香小舌。

    看着的人更是口干舌燥,下腹发紧。

    蓦地,南暂痛哼出声。

    只见,殊曼已挣脱了南暂的桎梏,动作灵巧的跳出了他的怀抱,眼中清明,居高临下,浅笑的看着脸色晕红,眼神迷离的南暂。

    南暂的一只手臂还伸在半空,下意识的,像是在挽留什么。

    刚才的滋味那样好,销魂撒,他不舍得如此轻易放过让他体会了如此美妙长吻的人儿,很符合他轻慢风流的本性。

    几个男人看到南暂如此,再看看那自始至终也未沉迷其中,眼底清明一脸浅笑的女子,心中颇不是滋味。

    懊恼,复杂,痛恨,不爽,不甘,种种情绪参杂,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懊恼自己怎会如此,痛恨自己的无用,不爽自己此刻的心思,不甘她吻得为何不是自己...

    所以说男人这种生物,有时候比女人还要难解。

    南暂回过神来后,更是懊恼的想死,不是懊恼自己的沉迷,是懊恼自己还没有品尝够,便被她给逃了,真是!

    他们怎么就如此轻易的被她迷惑了呢?

    他妈的,只是个吻而已啊,还是个他们以前分外嫌弃的女人!

    当然,其中不包括刘斐然,他只是眼眸深深的看着殊曼,心中自是有着自己的盘算。

    "喝酒吧,吻已经结束了。"殊曼笑着提醒南暂。

    "哼!"低哼一声,南暂起身,捞起酒台上的酒壶,"咕咚,咕咚!"几口就将壶中的洋酒干了个底朝天。

    放下酒壶,他看着殊曼道:"刚刚开始,咱们继续!"

    "好啊。"

    色盅再次摇动,新的一局开始...

    男人们怀着各种各样的心思,或期待,或玩味,或愤恨,或轻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