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意外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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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如烟话音一落，现场呈现白热化状态。魏文彬和武威远，本就是乐业镇两个有名的青楼寻芳客，彼此之间为了狎妓多少次明争暗斗，魏文彬可都一一牢记在心里。刚刚的曲名被武威远拔得头筹，让他烦躁不已；还好后面的对子扳回一城。他得意的望向武威远，武威远才不在意他，只觉原本浑浊的空气，传来一丝幽香，似乎是那丫环一进一出掀开帘子带出来的，他对于帘子后面的本尊好奇异常。
妩眉不知道这两人的过节，只是想借由两个小节目激起武威远的好奇之心。眼看火候差不多，示意妈妈出去。
珠玉楼的妈妈姓张，原就是妓女出身，也曾是红牌。只是红颜易老，没有找到什么退路，便开了这家珠玉楼。也算她眼光刁毒，找来的姑娘都是个顶个的漂亮，不仅有出人之姿，还教会她们各种技艺。在乐业镇的花街上，珠玉楼也算一块响当当的牌子。只是僧多粥少，生意难做，所幸张妈妈是个通达之人，能屈能伸。左右关系拉得也不错，才能稳稳屹立。
满脸堆笑的走上台，谄媚的对着台下众人说：“各位爷儿，刚刚妩眉姑娘初试啼声，不知各位听得可过瘾？要知道，我们妩眉姑娘不仅琴弹得好，舞跳得也漂亮。来了没几天，就帮妈妈我，把珠玉楼里的姑娘们都调教了一番。一会儿竞价结束，如有爷愿意，也可以选我们珠玉楼的姑娘啊。”
见台人众人不耐她做广告，一手带着细绢，捂嘴偷笑，“呀，妈妈我也真是年岁大了。糊涂了，各位爷现在想看的是妩眉姑娘呢。好了，不多说了，下面是妩眉姑娘和珠玉楼的大小红牌为各位爷献上的舞艺。”
丝竹声响起，与刚才的琴声不同，这次的曲调偏于缠mian。珠玉楼的姑娘缓缓步出，轻启云袖，半掩面，舞姿妖娆，嘴里轻声吟唱，台下众人未曾见过此番情景，心醉神迷间。一紫色人影从帘子后走出，来到众姑娘中间，随着她们的舞动起舞。慢慢的，丝竹声加剧，紫色人影开始跳跃起舞，彩袖翩跹，犹如一只紫色蝴蝶在花丛中嬉戏。或惬意，或笑闹。丝竹声渐渐缓下来，蝶儿似乎也累了，静静的伏在花丛中。
一曲终了，全场寂静。弼珏虽也目眩于这只舞，但正事在身。见众人痴迷，犹其是武威远，已经满脸透露着势在必得之势。他率先鼓起掌来，惊醒旁人。于是，掌声雷动，妩眉起身，带领众姑娘谢礼。台下人现在才看清她的全貌，虽然仍隔着面纱，静观全身，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螓首娥眉，美目顾盼。每个人已经在心底里为她描绘了一幅最美的水墨。
莺莺燕燕走入帘后，张妈妈喜孜孜的走了出来。她有信心，刚刚那一场舞，珠玉楼最起码能再红三年！
“好了，舞蹈也欣赏完了。各位大爷，可要开始今晚的重头戏了。”众人面色一整，从刚刚的美景中醒转过来。
“妩眉姑娘只是路过本地，在妈妈我的盛情邀请之下，挂牌三天。今天是竞价第一天，珠玉楼的头牌姑娘一晚上是一百两银子。可妩眉姑娘不一样，卖艺不卖身。妈妈我擅作主张，为她定下两百两起拍，上不封顶。还请各位大爷开始吧。”
“两百五十两银子。”
“三百两。
“三百二十两。”
……
只听一声怒吼，“五百两。”武威远开始叫价。
一定盯紧他的魏文彬，见他有了动作，马上跟进。“六百两。”
“八百两。”武威远继续。
“九百两。”魏文彬面色铁青的跟下去。此时周围的人已经停了下来，观看两人叫价。
“一千两。”武威远斩钉截铁，心下暗暗思量，今天钱似乎没带够。
魏文彬的口几开几合，几欲叫价，身后的师爷拉住了他，低头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悻悻坐了下来。
张妈妈见状，赶紧说道：“一千两，有没有爷还想叫价？”
问了几次，没人回答。开玩笑，一千两，是多少银子？可以买房子了。再有钱的人也不会把这么多银子用在这上面。张妈妈一锤定音，“最后成功的是威远镖局总镖头武威远！”
如烟来到武威远面前，为他领路。众人看到他掀开那道帘子，无不是欣羡的目光，犹如他走进了极乐园。武威远的男子雄风在这时得到大大的满足，背挺得笔直，犹不觉得背后两道狠毒的眼光追随着自己。
看见武威远走入幕后，张妈妈扬声笑道：“各位爷，欣赏了一晚上的节目，可有兴趣点一下我们楼的大小红牌？她们可是经过了妩眉姑娘细心调教的哦。全部焕然一新，给你全新的感受。说起来，银子也要不了这么多呢。呵呵呵～～～”她继续捂嘴笑。众人开始行动起来，这么一个香艳的夜晚，不及时行乐怎么行呢。
弼珏冷眼打量四周，一个纸醉金迷的欢乐场。再看到刚刚满脸不豫的魏文彬，看他样子也不是那么豁达的人，这么爽快的罢手，估计是没那么多的钱。却留意到，刚刚还面色青黄不接的人，在听到手下人的来报，居然阴阴的笑了起来。弼珏打量好情况，走出大厅，施展轻功，向妩眉所在之处奔去。
——
武威远自进入帘后，便发现刚刚只是一丝丝的香气，现在变成了一股，萦绕着自己，向前方飘去。这个晚上各种精彩的节目折腾了下来，他对于见到这位神秘的妩眉姑娘，非常急切，不等如烟带路，便随着香气飞奔而去。举手欲推门之时，却被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张妈妈给拦住：“等一下，武大爷。刚刚说好的一千两银子。”伸出一双手。
武威远愣了一下，“要现在付吗？”
张妈妈肯定的说：“那是啊，妩眉姑娘从大地方来，本来也不至于在意这点小钱，只是妈妈我眼睛小，，，”双眼紧盯着他。这都是妩眉与她谈好了的，如果她能在房门外拿到钱，就让她分七成。本来五五对半的分成，现在平白能多赚到两成，她当然尽心尽力。
武威远摸遍全身上下，只有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神情尴尬：“我身上没带这么多。”
“既然不够，那就对不起了。”张妈妈的脸利马换了一张。“魏公子好像还没走远，得叫人去把他寻回来。”完全一副有银子就是娘的嘴脸。
武威远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奚落，恼了起来：“你，又不是不认识我，难道我还会赖这个帐？”
张妈妈讪笑道：“武大爷，这可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事。再说了，我张妈妈认识你，妩眉姑娘可不认识你。人家三天一过就要走了，你这一千两银子是准备什么时候送来呢？还不如我去叫回魏公子，你就明天再来。”
笑话，武威远在心里想，这第一的名头是多大的荣誉，他能这么亲手放弃么？这可是关乎于男性雄风的问题。这个时候，如烟从里间出来，低声在张妈妈耳旁说了一些话。只看见张妈妈面色几变，再轻声问了一句，“你确定姑娘这么说的？”
如烟肯定的点点头。
张妈妈清了清嗓子，“看来妩眉姑娘仰慕武大爷的威武英姿，特别交代说，如果武大爷手头不方便，也可以留个值钱的物件。暂抵今晚的花钱。待明日再寻人去镖局提钱，如此可好？”
武威远听到张妈妈说佳人对自己有意，更加兴奋起来。搜遍浑身上下，唯有一件护甲值钱，不及多想，问道：“那这五百两银票加上我的贴身护甲可好？”乐业镇上的人都知道武威远的护甲值钱，张妈妈便代问如烟。如烟皱紧眉头，似乎不解这护甲有什么好的？可以值五百两银子。张妈妈便在一旁努力解释，这护甲有多么好的功用。如烟为难的说：“我还是问一下小姐吧。”
一来一回没有多少时间，可是武威远却觉得漫长如长夜没有尽头。如烟出来轻声说道：“小姐说了，我们也不知这护甲有什么用处。可是武大爷贴身穿戴的，一定很珍贵。就当它五百两银子吧。”武威远听到，居然情不自禁的欢呼出声。交出银票，解下护甲，递给张妈妈。正准备进去会佳人。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张妈妈正欲前去查看，却看见一队官兵列队跑了进来，珠玉楼的伙计一副苦瓜相的跟在旁边。一向与张妈妈相熟的衙差吴大勇一脸正气的对着武威远说，“武大人，有人击鼓报案，说你的镖局脱了他的镖，要你赔偿。你跟我去衙门一趟。”
武威远正欲辨驳，却被左右衙差制住了双手。吴大勇似乎不好意思如此相逼，苦口婆心的说道：“武大爷，您就和我走一趟吧。有什么问题，去了解释清楚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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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五十两银子。”
“三百两。
“三百二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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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声怒吼，“五百两。”武威远开始叫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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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两。”武威远继续。
“九百两。”魏文彬面色铁青的跟下去。此时周围的人已经停了下来，观看两人叫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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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威远听到张妈妈说佳人对自己有意，更加兴奋起来。搜遍浑身上下，唯有一件护甲值钱，不及多想，问道：“那这五百两银票加上我的贴身护甲可好？”乐业镇上的人都知道武威远的护甲值钱，张妈妈便代问如烟。如烟皱紧眉头，似乎不解这护甲有什么好的？可以值五百两银子。张妈妈便在一旁努力解释，这护甲有多么好的功用。如烟为难的说：“我还是问一下小姐吧。”
一来一回没有多少时间，可是武威远却觉得漫长如长夜没有尽头。如烟出来轻声说道：“小姐说了，我们也不知这护甲有什么用处。可是武大爷贴身穿戴的，一定很珍贵。就当它五百两银子吧。”武威远听到，居然情不自禁的欢呼出声。交出银票，解下护甲，递给张妈妈。正准备进去会佳人。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张妈妈正欲前去查看，却看见一队官兵列队跑了进来，珠玉楼的伙计一副苦瓜相的跟在旁边。一向与张妈妈相熟的衙差吴大勇一脸正气的对着武威远说，“武大人，有人击鼓报案，说你的镖局脱了他的镖，要你赔偿。你跟我去衙门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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