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chapter 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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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合同, 你看一下吧。”
闵允其坐在咖啡馆里，在首尔满大街的“咖啡伴你”里，对方却选中了这家星巴克。
他们坐在商务区的卡座沙发上, 中间隔着一台小方几。
而那份详细规划了闵允其未来发展方向的合同被装订在一起，从文件夹里抽了出来，摊开放在小方几上。
闵允其拿起合同，对方便绽放出笑意。
“这就对了嘛, ”对方把手搭在沙发上, 脸上的皱纹让他看起来有着商人特有的精明和操劳, 踌躇满志道, “待在组合里又能有什么前途？加入我们公司的话, 还是有很多种选择的……”
闵允其没有应声，翻动着合约的条件, 带着大大的黑色口罩他只露出一双没有画过眼线的三角眼：“您知道原公司给我的待遇是什么吗？”
“知道又怎么样？待在组合里做个rap担当, 又怎么能和成为独立的制作人相提并论？”中年男人的方脸上的皱纹稍稍舒展了一些，口气也是随意的不行, “闵允其xi，你难道不觉得suga这个名字很傻吗？砂糖？”
同样的话, 在14年来自地下rapper举办的鸿门宴中, bfree也说过一样的话。
不知道对方是有心还是无意, 闵允其淡淡地瞥了一眼对方的人, 正准备拒绝。
“我觉得摩卡星冰乐比较好喝……”金韩斌一边说着话一边推开星巴克的玻璃门，帮走在身后的两个人拉开门，等到两个人一前一后进来之后松手让门根据拉力弹回, 他环顾一圈后找了个靠近楼梯口的位置坐好，对着跟在身后的郑帝源和闵蕤使了个眼色，“你们看那边。”
闵蕤本来是正在用手机发送短信回复消息，闻言倒是抬头往金韩斌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郑帝源转头望过去，只能看见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头发染成薄荷绿的后脑勺，以及一张他不认识但是看起来就很精明市侩的方脸。
金韩斌害怕闵蕤情绪失控，立马抓住闵蕤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他们坐的地方也是圆形的休闲卡座区，跟那边的商务区布置上不太一样。坐在这边可以很轻松地看见那边的情况，而那边的视野则被绿化植物遮住了看不见他们的动静。
闵蕤淡淡瞥了一眼坐在闵允其对面的男人，在心里逐一排除对方的身份，对着金韩斌摇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
他又对着郑帝源摇摇头，咧嘴一笑。
金韩斌本来只是想让新签约yg的郑帝源跟闵蕤认识一下，在闵蕤随口说了句星巴克之后两个都有轻微选择恐惧症的人果断放弃了自己原本纠结的聊天地点，三个人便一同来到了这里。
之所以没有叫上金知远，闵蕤觉得金韩斌应该是有他自己的考虑。
郑帝源淡淡地往那边一瞥，好看的桃花眼又扫向坐在他对面的闵蕤：“是遇到了熟人吗？”
金韩斌很沉重地叹气：“熟的不能再熟了。”
看见同组合的哥哥好像是有了自己的事业算盘，准备脱离组合单飞，谁都会寒心吧。
闵蕤倒是没有金韩斌想象中的那样失落，他把之前一直在编辑的短信发送出去之后，丹凤眼扫向郑帝源问：“帝源哥，你想喝什么？”
金韩斌对着还在迟疑的郑帝源摆摆手：“一杯咖啡而已，随意就行，不用跟这小子客气。”
闵蕤不客气地对着他们翻了个白眼，伸出修长的腿在桌子底下踢了金韩斌一脚：“就你这哥好意思每次都让弟弟请客。”
也就是宋闵浩不在，要是宋闵浩在肯定忍不住要自己先掏钱买单的。
郑帝源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他的长相偏向日系的美少年风，在参加《showthe money4》的时候就凭借着长相和不赖的实力圈粉，最近又签约了yg，正是在旁人眼中春风得意风头无二的时候。
闵蕤一开始是不太想答应金韩斌的邀请跟他们一块出来见面的。
1punch组合是勇敢兄弟为了表达他对徐太志与孩子们、deux 的尊敬而计划推出的团体，两位成员分别是94年出生的one郑帝源和02年出生的punch。
这个组合由br□□e entertainment与 d-business entertainment 合作推出，合约的严密性本来就不值得推敲，通过比赛郑帝源获得了高人气改为签约yg，导致1punch只有punch。
郑帝源为了前程抛弃了比自己小八岁的弟弟，这是不争的事实。
名利面前，就算是再牢固的感情也无法经受考验，更何况郑帝源和samuel kim都不能说是一个公司的练习生，没有一起为梦想拼搏的情分，两个人的年龄差又大，就算在镜头前都是兄友弟恭，但是实际上肯定不会有太多的共同话题。
至于音乐上的创作，郑帝源自然要比一个00后的孩子厉害很多，就更别提两人在事业上的会有合作。
如今郑帝源有了好的选择，想往上走，他抓住这个机会向yg递出橄榄枝，然后被垂青了。
业内人士其实都知道，不是yg想尽办法要挖郑帝源，而是郑帝源想要签约yg。
不能说谁是是非，但是闵蕤有着自己的坚持和原则。
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待在公司练习了，身边的练习生一开始谁不是满怀着梦想和冲劲渴望冲破那层壁垒达到最终的辉煌？但太多的人折翼在了追梦的路上。
因为年纪，他被不少来自地下的人轻视。
追逐梦想的人那么多，可最终出道的，只有他和七个哥哥。
其中也有很多他打过交道实力又不错的哥先后离开了公司，就是为了博一个更光明的未来，包括在《showthe money3》中以一首《毒气》震撼国民耳朵引起社会话题的iron。
yg这家公司，的确拥有庞大的规模和极高的经济效益，能够带来关注和话题，只要是yg出品，甚至在不少人眼中就是性价比的保证。
但对于郑帝源来说，yg并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
这些话闵蕤初次见面时没必要说出来惹得一身骚，郑帝源的为人还不至于让闵蕤跟他以普通朋友的关系都处不下去。
面上带笑打交道的和气闵蕤还是做的下去，更何况郑帝源也没真正得罪他什么，又是金韩斌推荐的朋友，犯不着为了从未谋面的人而跟想与他成为朋友的人撕破脸。
郑帝源在闵蕤跟前处事不如在金韩斌面前自在，他发现就算对方年纪比他小三岁，但却是跟02年的samuel截然不同的感觉。
samuel在练习的时候即便都坚持下来了，又很少叫苦叫累，对他那个年纪的孩子来说的确难得了。
但很多时候年龄的差距导致的代沟让他想跟那孩子聊些深层次的东西时总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
一到yg，他就发现真的是天高任鸟飞，公司里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
他认识了很多有共同话题的朋友，也接触到不少真正意义上的各类怪才。
金韩斌就是他接触到的一个关系变得最亲的朋友，这位朋友对郑帝源说闵蕤是非常值得信赖的朋友，练习时有很多不方便跟同公司人说的话，他都会找闵蕤倾诉。
而郑帝源发现，这位朋友在组合里虽然是忙内，人设担当却一直都是全能ace，rap实力比他要稳定太多。
郑帝源在签约yg之前本来还有的满满自信，就在旁观了一次公司内部的月末评价之后，全都变成了空气中的浮尘。
他的合约是自己争取来的，既不是练习生，又不能说是solo艺人，而杨贤朔也明确的说，这几年公司在准备推女团而非男团，就连新人ikon在发完专辑之后都被发配到了日本，实力超强一直被期待出道的winner也只是发了出道专《s/s》之后一直闲置在练习室里写歌。
yg的能人太多了，推行力又低，大势顶级男团如bigbang都是排着队等回归。
他郑帝源的实力比那些人强吗？
并没有，甚至后辈练习生中都有比他更加亮眼的存在，只是没被杨贤朔放出来而已。
签约yg之后，他的心态其实是有些失衡的。
“哥，点好了吗？”闵蕤把手机放回自己的上衣口袋里，倒没有提闵允其的事。
金韩斌作为朋友忍不住想多说几句，但是碍于郑帝源在场，他也说不出什么。
毕竟在心里，闵蕤要更加亲近一些。这又是闵蕤组合内的矛盾，他作为一个外人还真不能评价什么。
“卡布奇诺。”郑帝源对着闵蕤笑笑，报出自己想要的咖啡名。
闵蕤点点头，倒是勾起一丝笑意：“好的。”
既然都到了这个份上，表面上的礼貌还不足以太难维持，他的心思向来深沉，一开始对每个人都是淡淡的礼貌挑不出错处，这样也没什么不对。
金韩斌并没有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微妙气氛，倒是大大咧咧地坐在位置上开始玩手机，让闵蕤去吧台前点单。
“一杯卡布奇诺，一杯焦糖拿铁，一杯摩卡星冰乐。”闵蕤对穿着星巴克制服的兼职生道，“就这些。”
“好的。”扎着马尾的兼职生用马克笔在咖啡杯上做标记。
“b.i是摩卡星冰乐，one是卡布奇诺，mr是焦糖拿铁。”闵蕤提醒道。
“我知道的。”兼职生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多少，笑起来眼睛就弯成月牙，“三位的人气都很高呢。”
看来是认出他们了。
闵蕤出门时也没有做太多的低调掩饰，三个人都带着鸭舌帽和墨镜，进到室内倒是把口罩给摘了。其实他们也没必要把自己捂得太严实，韩国街头上擦肩而过的路人只要稍微长相精致一些的都可能是某家公司的练习生，行色匆匆赶着上班的纯路人是不会侧目多看他们几眼的。
“那边坐着的也是朋友吗？”兼职生见闵蕤并没有离开吧台而是盯着冰柜里陈列的蛋糕发呆，出于好奇多问了一句，“那边好像一直在看你。”
带着黑色鸭舌帽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闵允其跟转过身的闵蕤对视上，前者如临大敌般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径直朝这边走过来。
兼职生能对闵蕤和郑帝源的颜记忆犹新，却对闵允其的纯素颜打扮有些摸不着头脑，就算觉得对方的皮肤白的有些不真实，但也只是认为是认出闵蕤的路人，倒是没想到闵蕤会在咖啡馆遇上同组合的哥哥。
“哥。”闵蕤倒是很自然地打了声招呼，然后用手搭在闵允其的肩膀上，小声道，“先去那边说。”
闵允其到嘴边的话就卡在喉咙里，他随后僵硬地点点头。
之前跟闵允其坐在一桌的男人见状立马站起身子来，看见是闵蕤，小眼睛眯了起来。
“您好。”闵蕤带着微笑跟他打招呼，还饶有兴致地问了一句，“许久不见。”
他并不记得有没有见过对方，但是只要这么一说，就能在谈判的时候给对方带来心理上的波动，这还是他从书上学来的。
“是挺久没见了。”对方笑意不变，看起来没有因为闵蕤的话受到影响，“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跟在方pd身后端着酒杯敬酒呢。”
意思是他们在生意场上见过，闵蕤的级别不如他高，曾经还给他敬过酒。
闵蕤丹凤眼微眯，不动声色回击：“是啊，转眼间倒是很多都变了。”
包括他们两个人此刻的高度和地位都变了，他也没必要再摆什么架子显得自己又多能耐似的。
闵允其知道这孩子肯定记不得对方是谁了，于是低头用自己的手机给他发送短信：【brand new的制作人之一。】
闵蕤的手机一直就有调成静音的习惯，只能感受到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他便不动声色把手放到口袋里，很自然地拿出手机按下电源键，闵允其的短信弹窗就显示了出来。
“真可惜现在还没到饭点。”闵蕤坐在闵允其身边，一双长腿搭在一起，“不然还可以跟您叙叙旧。”
对方却意有所指道：“想叙旧什么时候我都可以，只是看你有没有时间了。”
“真是不巧。”闵蕤摊开双手做出无奈状，语气依旧平淡，“我们组合正在回归期，而且哥哥们过段日子还要陪我去大学报名。实在抽不出时间来陪您吃顿便饭了。”
闵允其当着闵蕤的面也不顾及对方的面子，只是淡淡道：“我是不会离开防弹少年团的。”
闵蕤的手指叩击桌面，淡淡地看着对方：“我和我哥就告辞了。替我向贵公司的bfree问声好，也不知道sane前辈最近怎么样了。”
闵蕤翻了几下合同的条款，戏谑地高挑着眉毛：“筹码都给的这么小气，啧。”
最后的语气词就像一把锤子击碎了来人的最后一道防线。
brand new这家公司做的恶心事多了，这么一两件他还真不放在心上。
而sane跟这家公司的孽缘，也通过《showthe money4》这期节目被挖了出来让观众在茶余饭后当做谈资回味许久。
娱乐圈很小，宋闵浩和禹智澔在一开始的制作人舞台上就采用过跟sane有过节的bfree的一首歌的编曲，而在diss战中brandnew背景的制作人verbaljint和sane果断耍了节目组和zico队直接反悔让已经被淘汰的车太雄blacknut复活。
这其中的纠葛很复杂，最起码的就说明brandnew这家公司连表面上的和谐都不能维持，闵允其又怎么会自己打脸解约现在的组合与公司到一家不欢迎他且不会给他资源的公司蹚浑水呢？
对方之所以给他看合同，无非就是想羞辱他，然后放出消息让他们公司的掌权者察觉，然后对闵允其起疑。”
闵蕤对闵允其的信任是毫无保留的，看见这哥这么紧张似乎是害怕自己误会，反倒饶有兴致地勾起嘴角对着闵允其挑了挑眉毛，然后站起身带着这哥再度对方脸男人颔首。
等到闵允其糊里糊涂跟闵蕤在另一桌坐下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耳根还是有些烫。
作者有话要说：我和他正式在一起了。。。
感觉有点不真实kkk。
昨天感冒了，然后跟他随口说了一句，他什么话都没说，晚自习的时候就直接递过来一盒新的999.捂脸，男生宿舍离买药的地方很远，他又是五点多知道的，他又要去打印又要去买药，六点半还要跑过来自习。
然后昨天晚上他就直接自己换了个男头，然后发过来一个情侣的女头，说送给我这个头像。
虽然我的老乡都说答应的太快了，但是。。明明两个人就是彼此喜欢了，早晚真的只是数字了。
昨天晚上昏昏沉沉写完更新，这周又要申榜又要复习又要恋爱。
时间不够用啊tat
“这是合同, 你看一下吧。”
闵允其坐在咖啡馆里，在首尔满大街的“咖啡伴你”里，对方却选中了这家星巴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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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份详细规划了闵允其未来发展方向的合同被装订在一起，从文件夹里抽了出来，摊开放在小方几上。
闵允其拿起合同，对方便绽放出笑意。
“这就对了嘛, ”对方把手搭在沙发上, 脸上的皱纹让他看起来有着商人特有的精明和操劳, 踌躇满志道, “待在组合里又能有什么前途？加入我们公司的话, 还是有很多种选择的……”
闵允其没有应声，翻动着合约的条件, 带着大大的黑色口罩他只露出一双没有画过眼线的三角眼：“您知道原公司给我的待遇是什么吗？”
“知道又怎么样？待在组合里做个rap担当, 又怎么能和成为独立的制作人相提并论？”中年男人的方脸上的皱纹稍稍舒展了一些，口气也是随意的不行, “闵允其xi，你难道不觉得suga这个名字很傻吗？砂糖？”
同样的话, 在14年来自地下rapper举办的鸿门宴中, bfree也说过一样的话。
不知道对方是有心还是无意, 闵允其淡淡地瞥了一眼对方的人, 正准备拒绝。
“我觉得摩卡星冰乐比较好喝……”金韩斌一边说着话一边推开星巴克的玻璃门，帮走在身后的两个人拉开门，等到两个人一前一后进来之后松手让门根据拉力弹回, 他环顾一圈后找了个靠近楼梯口的位置坐好，对着跟在身后的郑帝源和闵蕤使了个眼色，“你们看那边。”
闵蕤本来是正在用手机发送短信回复消息，闻言倒是抬头往金韩斌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郑帝源转头望过去，只能看见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头发染成薄荷绿的后脑勺，以及一张他不认识但是看起来就很精明市侩的方脸。
金韩斌害怕闵蕤情绪失控，立马抓住闵蕤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他们坐的地方也是圆形的休闲卡座区，跟那边的商务区布置上不太一样。坐在这边可以很轻松地看见那边的情况，而那边的视野则被绿化植物遮住了看不见他们的动静。
闵蕤淡淡瞥了一眼坐在闵允其对面的男人，在心里逐一排除对方的身份，对着金韩斌摇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
他又对着郑帝源摇摇头，咧嘴一笑。
金韩斌本来只是想让新签约yg的郑帝源跟闵蕤认识一下，在闵蕤随口说了句星巴克之后两个都有轻微选择恐惧症的人果断放弃了自己原本纠结的聊天地点，三个人便一同来到了这里。
之所以没有叫上金知远，闵蕤觉得金韩斌应该是有他自己的考虑。
郑帝源淡淡地往那边一瞥，好看的桃花眼又扫向坐在他对面的闵蕤：“是遇到了熟人吗？”
金韩斌很沉重地叹气：“熟的不能再熟了。”
看见同组合的哥哥好像是有了自己的事业算盘，准备脱离组合单飞，谁都会寒心吧。
闵蕤倒是没有金韩斌想象中的那样失落，他把之前一直在编辑的短信发送出去之后，丹凤眼扫向郑帝源问：“帝源哥，你想喝什么？”
金韩斌对着还在迟疑的郑帝源摆摆手：“一杯咖啡而已，随意就行，不用跟这小子客气。”
闵蕤不客气地对着他们翻了个白眼，伸出修长的腿在桌子底下踢了金韩斌一脚：“就你这哥好意思每次都让弟弟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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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帝源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他的长相偏向日系的美少年风，在参加《showthe money4》的时候就凭借着长相和不赖的实力圈粉，最近又签约了yg，正是在旁人眼中春风得意风头无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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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帝源为了前程抛弃了比自己小八岁的弟弟，这是不争的事实。
名利面前，就算是再牢固的感情也无法经受考验，更何况郑帝源和samuel kim都不能说是一个公司的练习生，没有一起为梦想拼搏的情分，两个人的年龄差又大，就算在镜头前都是兄友弟恭，但是实际上肯定不会有太多的共同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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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帝源在闵蕤跟前处事不如在金韩斌面前自在，他发现就算对方年纪比他小三岁，但却是跟02年的samuel截然不同的感觉。
samuel在练习的时候即便都坚持下来了，又很少叫苦叫累，对他那个年纪的孩子来说的确难得了。
但很多时候年龄的差距导致的代沟让他想跟那孩子聊些深层次的东西时总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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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韩斌就是他接触到的一个关系变得最亲的朋友，这位朋友对郑帝源说闵蕤是非常值得信赖的朋友，练习时有很多不方便跟同公司人说的话，他都会找闵蕤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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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帝源在签约yg之前本来还有的满满自信，就在旁观了一次公司内部的月末评价之后，全都变成了空气中的浮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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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郑帝源的实力比那些人强吗？
并没有，甚至后辈练习生中都有比他更加亮眼的存在，只是没被杨贤朔放出来而已。
签约yg之后，他的心态其实是有些失衡的。
“哥，点好了吗？”闵蕤把手机放回自己的上衣口袋里，倒没有提闵允其的事。
金韩斌作为朋友忍不住想多说几句，但是碍于郑帝源在场，他也说不出什么。
毕竟在心里，闵蕤要更加亲近一些。这又是闵蕤组合内的矛盾，他作为一个外人还真不能评价什么。
“卡布奇诺。”郑帝源对着闵蕤笑笑，报出自己想要的咖啡名。
闵蕤点点头，倒是勾起一丝笑意：“好的。”
既然都到了这个份上，表面上的礼貌还不足以太难维持，他的心思向来深沉，一开始对每个人都是淡淡的礼貌挑不出错处，这样也没什么不对。
金韩斌并没有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微妙气氛，倒是大大咧咧地坐在位置上开始玩手机，让闵蕤去吧台前点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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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坐着的也是朋友吗？”兼职生见闵蕤并没有离开吧台而是盯着冰柜里陈列的蛋糕发呆，出于好奇多问了一句，“那边好像一直在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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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生能对闵蕤和郑帝源的颜记忆犹新，却对闵允其的纯素颜打扮有些摸不着头脑，就算觉得对方的皮肤白的有些不真实，但也只是认为是认出闵蕤的路人，倒是没想到闵蕤会在咖啡馆遇上同组合的哥哥。
“哥。”闵蕤倒是很自然地打了声招呼，然后用手搭在闵允其的肩膀上，小声道，“先去那边说。”
闵允其到嘴边的话就卡在喉咙里，他随后僵硬地点点头。
之前跟闵允其坐在一桌的男人见状立马站起身子来，看见是闵蕤，小眼睛眯了起来。
“您好。”闵蕤带着微笑跟他打招呼，还饶有兴致地问了一句，“许久不见。”
他并不记得有没有见过对方，但是只要这么一说，就能在谈判的时候给对方带来心理上的波动，这还是他从书上学来的。
“是挺久没见了。”对方笑意不变，看起来没有因为闵蕤的话受到影响，“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跟在方pd身后端着酒杯敬酒呢。”
意思是他们在生意场上见过，闵蕤的级别不如他高，曾经还给他敬过酒。
闵蕤丹凤眼微眯，不动声色回击：“是啊，转眼间倒是很多都变了。”
包括他们两个人此刻的高度和地位都变了，他也没必要再摆什么架子显得自己又多能耐似的。
闵允其知道这孩子肯定记不得对方是谁了，于是低头用自己的手机给他发送短信：【brand new的制作人之一。】
闵蕤的手机一直就有调成静音的习惯，只能感受到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他便不动声色把手放到口袋里，很自然地拿出手机按下电源键，闵允其的短信弹窗就显示了出来。
“真可惜现在还没到饭点。”闵蕤坐在闵允其身边，一双长腿搭在一起，“不然还可以跟您叙叙旧。”
对方却意有所指道：“想叙旧什么时候我都可以，只是看你有没有时间了。”
“真是不巧。”闵蕤摊开双手做出无奈状，语气依旧平淡，“我们组合正在回归期，而且哥哥们过段日子还要陪我去大学报名。实在抽不出时间来陪您吃顿便饭了。”
闵允其当着闵蕤的面也不顾及对方的面子，只是淡淡道：“我是不会离开防弹少年团的。”
闵蕤的手指叩击桌面，淡淡地看着对方：“我和我哥就告辞了。替我向贵公司的bfree问声好，也不知道sane前辈最近怎么样了。”
闵蕤翻了几下合同的条款，戏谑地高挑着眉毛：“筹码都给的这么小气，啧。”
最后的语气词就像一把锤子击碎了来人的最后一道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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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sane跟这家公司的孽缘，也通过《showthe money4》这期节目被挖了出来让观众在茶余饭后当做谈资回味许久。
娱乐圈很小，宋闵浩和禹智澔在一开始的制作人舞台上就采用过跟sane有过节的bfree的一首歌的编曲，而在diss战中brandnew背景的制作人verbaljint和sane果断耍了节目组和zico队直接反悔让已经被淘汰的车太雄blacknut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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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之所以给他看合同，无非就是想羞辱他，然后放出消息让他们公司的掌权者察觉，然后对闵允其起疑。”
闵蕤对闵允其的信任是毫无保留的，看见这哥这么紧张似乎是害怕自己误会，反倒饶有兴致地勾起嘴角对着闵允其挑了挑眉毛，然后站起身带着这哥再度对方脸男人颔首。
等到闵允其糊里糊涂跟闵蕤在另一桌坐下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耳根还是有些烫。
作者有话要说：我和他正式在一起了。。。
感觉有点不真实kkk。
昨天感冒了，然后跟他随口说了一句，他什么话都没说，晚自习的时候就直接递过来一盒新的999.捂脸，男生宿舍离买药的地方很远，他又是五点多知道的，他又要去打印又要去买药，六点半还要跑过来自习。
然后昨天晚上他就直接自己换了个男头，然后发过来一个情侣的女头，说送给我这个头像。
虽然我的老乡都说答应的太快了，但是。。明明两个人就是彼此喜欢了，早晚真的只是数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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