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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三少惹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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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染跟着男子来到目的地,是一家会所,规模虽比不得迷性但同样在迎安市也是相当出名的。

    她杵在门口有片刻犹豫,最终还是踏了进去。

    男子率先敲开包厢的门,听到回应,这才让傅染进去。

    她听到门在身后掩起,尔后,是重重的关闭。

    包厢内只有一个男人,傅染确定她并不认识。

    “傅小姐,请坐,请坐。”对方态度热忱,约莫四十来岁,西装革履倒是斯文。

    “不用了,”傅染婉拒“请问你找我来有事吗?”

    “还是坐着说吧,来来。”

    “据说是跟我父亲有关是吗?”傅染开门见山,男子面色讪讪挂不住“傅小姐,你可以称呼我柴秘书。”

    傅染没再答话,只盯向他。

    “既然这样,好,我们有话直说,”柴秘书坐到沙发上,手指熟练地点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看来也是风月场的常客,斯文外表下的败类“你父亲的事很棘手,上头的意思要彻查,匿名信尽管夸大事情原委,但不少情况还是属实的,倘若往下追究,说不定”

    傅染在柴秘书对面的沙发坐定“难道你有办法?”

    “不是我,”柴秘书得意地翘起腿“另有其人,你也知道,这种事说追究,那它就是件大事,说不追究,屁大的事都不是。”

    傅染心生厌恶,但面色未见显露“既然事情能解决便最好,也劳烦柴秘书帮忙说几句好话,将来肯定忘不了您的帮忙。”

    “嗨,”柴秘书夹着香烟的手直摆“我哪里有这能耐,关键还得看傅小姐你的态度。”

    “我?”傅染清澈的眸子圆睁,不知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我自然喜欢得个太平。”

    “那就好,”柴秘书端起杯酒递给傅染,她伸手接过,柴秘书见旁边没人,他压低声音报了个名字“你认识吧?”

    傅染微惊,依稀从傅颂庭嘴里听过,新闻报道也经常有他的身影,他的官衔比傅颂庭要高一级,在迎安市也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您说,这事他能帮忙?”

    “当然,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他在酒宴上见过傅小姐一面,你也知道,他二十年前妻子死于意外至今没有再结婚,但对你可是一见倾心那,所以”把话说到这,够明朗的了。

    傅染竟生出几许好笑来“你说”

    柴秘书见她心领神会“一个晚上而已。”

    傅染放下手里的酒杯“我怎么才能相信你说的话,换种说法,怎样才能证明你真是他的秘书,或者他不会事后反悔?”

    “你打个电话给你父亲就能知道真假,一旦他答应过的事,放心,绝对能成。”

    见傅染不说话,柴秘书赶紧又道“你想想还能有更好的捷径吗?这可关系到傅家的仕途。”

    傅染虽猜不到这件事的原委,但怎么想都觉得滑稽可笑,柴秘书也纳闷,一般的反应要么先是抵死不从哭得呼天抢地,要么装作委屈却依然点头答应,他还从没见过这样冷淡的反应“难道你不担心吗?”

    “我比谁都担心。”傅染口气落得较重。

    “所以?”

    “柴秘书,我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柴秘书一怔“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

    “我父亲现在深陷囫囵是不错,但并不代表匿名信的事已成事实,柴秘书,你提出这样的要求更是好笑,整件事荒诞经不起推敲,你说是有人授意,既然这样,我大可直接去找他也能当面问问清楚。”傅染说完,眼睛直直盯向柴秘书。

    柴秘书脸部神色坍塌“你没这个意思的话我也只能回去据实说,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傅染闻言,尽管有怀疑但并不敢得罪,柴秘书挨过去,端起先前递给傅染的酒杯“你也别太紧张,来喝杯酒放松下,我也是为你好。”

    傅染接过杯子,只觉哪里不对劲。

    柴秘书手掌托着杯底,眼见杯沿压到傅染的嘴角。

    外面突然传来说话声,紧接着门被用力推开,明成佑见到傅染,眉宇间明显一松,他反手合起门大步走去。

    目光自然而然落到傅染那杯酒上。

    柴秘书见到明成佑,惊得赶紧起身坐回去,明成佑夺过傅染手里的酒杯“别人给你的酒你也敢喝,没吃过苦头是吧?”

    傅染抿紧嘴角,陡然惊醒也觉得后怕。

    柴秘书悻悻道“这是哪里的话,难道以为我会在酒里下药?”

    傅染轻扯明成佑袖口“这位是柴秘书。”

    明成佑坐到傅染身侧,她挨近他耳边,说了个名字。

    “既然如此,这杯酒当我敬你。”明成佑倾起身,把酒杯递向柴秘书,柴秘书面色尴尬,神色说不出的怪异,明成佑眼底暗芒涌现,也不说破,只冷冷重复“柴秘书?”

    那三字,竟是咬得极重。

    柴秘书不得已接过手,在明成佑阴兀的眸光注意下慢慢将杯口凑近唇瓣,明成佑下巴微扬,睨视的角度望到柴秘书眼底的战战兢兢,他脖子一仰,拼命灌下去。

    “柴秘书,是吧?”见他一饮而尽,明成佑这才坐回傅染身边。

    “是,是。”柴秘书不住点头。

    “xx最近好吗?”明成佑报出那名高官的名字。

    柴秘书越发不淡定,伸手使劲抹汗“很好。”

    “柴秘书是哪一年调去工作的,我先前跟他有过几次饭局,倒是没见过你。”相比柴秘书明成佑反而气定神闲,他掏出支烟递给柴秘书“来,我帮你点上。”

    “不不,”柴秘书哪里敢让这小爷弯腰“我自己可以。”

    一来二往,傅染脸色越发沉。

    明成佑跟柴秘书随便扯了几句,临走时傅染见柴秘书满头大汗脸涨得通红,似乎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门砰地被用力关上,转眼间人已走了个没影。

    明成佑手指指向门口“刚才你若是喝了那杯酒,我问你,你这时找谁去灭火?”

    傅染脸色泛白,望到明成佑眼里的勃怒“你放心,我不会喝的,难道他还能强行灌我不成?”

    “倘若他灌你呢?”

    傅染眼角扫过茶几上一杯杯注满的液体,她身子往后倒,眼前一道黑影猛然压来,明成佑重重在她嘴唇上咬一口,手臂也轻勒住傅染的脖子“我真该看着你喝掉那杯酒,然后晚上你就能任我为所欲为。”

    傅染伸手把他推开“知道酒里有东西你还让柴秘书喝?”

    “反正那玩意也喝不死人。”

    傅染稍皱眉“少得罪一个人总比多得罪一个人要好。”

    “他为什么会找到你?”明成佑直切入主题。

    傅染把来龙去脉大致说给明成佑听。

    他手臂伸过去搭住傅染的肩膀“这种事你直接找我就好,何必便宜别人。”

    傅染手肘撞向他胸口“他说关于我爸的事,我肯定要过来看看。”

    明成佑褪去笑意,扳过她的脸同她正面相对“傅染,你回来,所有你的事都将是我的事,我必定会倾尽全力帮你。”

    “你想用这件事作为交换条件?”傅染直望入明成佑眼底,他眼神难得的清净和认真,傅染眉心紧蹙,脸隐隐冷下来。

    明成佑身子倾斜,手掌支着侧脸,眼睛依旧定在傅染身上“我让你回来是跟我重新开始,和交换没关系。”

    包厢内空间狭小,再加上才经历过这么一出,混合了烟味的呛人和酒味的浓烈,傅染胃部开始难受。

    明成佑察觉到她的不适,他拉起傅染往外走,离开嘈杂和喧闹,呼吸也顺畅很多。

    在明成佑订好的酒楼内吃过晚饭,明成佑原本还安排了别的节目,但两人都心不在焉,吃过饭后也就各自离开。

    车子飞快行驶在南车路,萧管家听到铃声开门,明成佑大步进去,见李韵苓在客厅摆弄她的花草“妈。”

    李韵苓头也不抬“你柴叔叔呢?”

    明成佑把车钥匙啪地丢向茶几,人重重陷入沙发内“果然是你,他需要熄火,可能明天都好不了。”

    李韵苓伸手指指明成佑“既然被你识穿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你跟柴叔叔打了照面何必还要整他?”

    “他给你打过电话了吧。”明成佑接过萧管家递来的茶水。

    李韵苓不置可否,剪去多余枝叶,尔后把花插进花瓶内“成佑,时至今日她还值得你上门兴师问罪?”

    明成佑吹散浅浮的茶叶,微垂的双目敛去所有情绪“妈,你这招实在不怎么高明,让他假扮柴秘书,也得亏xx的秘书也是姓柴,这样败坏他人名誉,小心找你算账。”

    “你个死孩子,我这样把她送去他会不要?我是间接为她好,两边都能受益。”

    明成佑轻啜口茶,眼睛却在逐渐转冷,李韵苓不察,嘴里的话越来越收不住“我本打算真成全她的,毕竟被人睡了傅颂庭的忙他肯定会帮,一举两得”

    “砰!”李韵苓手里的剪子一扫,差点剪到手。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客厅内的狼藉,玻璃渣子碎满地,再看坐在对面的明成佑,脸上竟已布满阴霾,神色骇人,李韵苓啪地将剪子摔上桌“成佑,你是何意思?”

    “傅家的事也是你搞出来的?”

    “我倒希望有那能耐,”李韵苓气结“匿名信的事纯属意外,我只不过探到个口风罢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动什么心思,外头穿得沸沸扬扬,你跟蕊蕊的事你也藏着,成佑,收手吧!”

    “妈,”明成佑眉宇间略见烦躁“我的事你能不能别管?”

    “我不管你行吗?今儿我只给那y头一点教训,你要敢再胡作非为我也不能保证以后的事。”李韵苓情绪激动,萧管家听闻动静出来,杵在楼梯口也不敢走近。

    “我说过,我有分寸。”

    “成佑,既然过去的就彻彻底底放掉,你这样我怕你会再陷进去。”

    明成佑勾起浅薄冷笑“倘若我真要陷进去,你防着躲着也没用,但倘若我无心”他嘴角的弧度渐渐抹平“所以,你只管在家养花种草,别管我。”

    李韵苓气得牙痒痒“蕊蕊知道吗?”

    明成佑搭起左腿,有一下没一下拨弄左手的订婚戒指“知道。”

    李韵苓惊得扬高音调“那她怎么说?”

    明成佑似有不耐,吩咐萧管家去重新泡杯茶“我跟她说过,受不了的话可以离开。”

    李韵苓拿着剪子的手指向明成佑“我们都欠你的,”心里愤恨难平又补了句“你是上辈子欠傅染的。”

    明成佑抬起头,出神地望向头顶的欧式灯具。

    “成佑,你也老大不小了,依我看还是让蕊蕊快点回迎安市,早些生个孩子,你看我成天在家闷得慌,”李韵苓摘掉手套,看着明成佑出神的样子忍不住问了句“成佑,你们两年来是住在一起吗?”

    明成佑收回神,目光怅然,他定了定,眼里情绪尽掩,有些哭笑不得“妈,你真是为老不尊,连这种事都管。”

    “呸,”李韵苓笑着道“死孩子越来越没规矩。”

    傅染开车回傅家,走进客厅并未看到范娴的人影,傅颂庭一个人坐在窗前,矮几上摆着棋盘。

    她放轻脚步走去,看到傅颂庭正在独自下棋,左手臂撑在胸前,埋头苦思的样子。

    傅染悄无声息坐到他对面“爸。”

    傅颂庭抬起头“吓我一跳,刚回来?”

    “嗯。”傅染左右张望“妈呢?”

    “你妈身体不舒服吃过晚饭就上楼去休息了。”

    “看过医生吗?”

    “老毛病,她心里有事,”傅颂庭收起棋子“来,陪我下一盘。”

    傅染心不在焉“爸,早点休息吧,清者自清,肯定会过去的。”

    傅染和傅颂庭一道上楼,去主卧看过范娴,晚饭摆在旁边并没怎么动,傅染安慰几句后走出去,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傅颂庭也在到处托关系,希望只是有惊无险。

    几天过后,依旧毫无进展。

    傅染从舞蹈室出来,在走廊内就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她摸了下口袋,赶紧往办公室方向小跑而去。

    傅染推门进去,手机伴着彩铃发出震动,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才按接通键,那边却已挂了。

    显然等不及她接。

    傅染盯着屏幕上明成佑的名字,她心生希翼,犹豫片刻后拨回去。

    手机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傅染心里的弦被拨动后迟迟无法平复,她焦急的在办公室徘徊,期间陆陆续续给明成佑回过去,但依然没人接。

    挨过晚饭,工作室的老师们都下了班。

    办公室开了盏台灯,傅染把手机放在手边,她趴着竟然睡过去,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她惊醒,看到是明成佑的来电。

    “喂,你在哪?”

    对面似乎有冷笑声“他在迷性,你过来接他吧。”

    说完,电话被挂断,几乎不给傅染再开口的机会。

    她收拾好东西大步冲出办公室。

    傅染来到迷性的天字vip包厢,她推门人还未进去,一股很浓的烟味骤然扑面而来,偌大的包厢内酒足饭饱后人都已各自散去,况子站在沙发前,听到动静扭过头。

    傅染走到他身后,目光错开况子的脸这才看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明成佑。

    “他喝多了。”况子面无神色。

    明成佑的手机和几样东西凌乱地散在茶几上,况子见傅染还站着“全都是为了你的事,今天他宴请的人哪个不是迎安市有头有脸的,我看,面子最大的不是他们而是你!”

    明成佑难受地拧起眉头,眼睛紧阖,似乎有醒来的意思“况子,你他妈还给不给人好好睡觉,欠收拾。”

    这般语气,竟同两年前的明三少并无不同。

    况子也没有丝毫的恼怒,他看也不看傅染“我走了。”

    “给我倒杯水。”明成佑发令。

    况子懒得理睬,自顾往门口方向走。

    傅染用玻璃杯接了温开水,她走到明成佑跟前“喝吧。”

    男人眼睛仍然紧闭,只把嘴唇微微启开,等着别人喂给他。

    傅染压低杯沿,明成佑也真渴得要命,他几大口喝光杯子里的水,傅染提醒句“当心呛着。”

    “咳咳——”

    话未落定,明成佑猛地坐起身剧烈咳嗽,傅染见他这幅难受的样子,赶紧伸出手在他后背轻拍。

    待缓过来些后,明成佑才睁开眼睛,他似乎还未搞清楚此时的状况,望向四侧见哪里还有半个人影“你怎么会在这?”

    “况子打电话给我的。”傅染把水杯放回茶几。

    他就势往后躺,脑袋舒适地枕着傅染的腿,这样亲昵也只能以前才有,傅染局促,用手去推他的肩膀“还渴吗?我再给你倒一杯。”

    明成佑哪里肯放过,他握住傅染的一只手“不渴了,就是头有点晕,陪我坐会。”

    他睁开的眼睛往上看到傅染尖细的下巴,看不清她的神色,明成佑轻捏着她的手“傅染。”

    “嗯。”她低头,整张脸融入明成佑眼里,一如往昔,两年时间不曾令它改变多少。

    况子出去时门并没有关上,这会烟味也散去不少。

    明成佑握住傅染的手,让她的掌心贴紧他的侧脸“你爸的事,可能真有些棘手。”

    傅染心惊,脸色微变“是吗?”

    “嗯,”明成佑身上的酒味未散“匿名信的事尽管是夸大了,但有些事却是真的,比如他利用手里的关系为某些企业牵线搭桥,原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不过你爸身份特殊,要摆在旁人倒是可有可无的。”

    傅染没有开口,眉心聚拢起担忧。

    “匿名信只是根引线而已,”明成佑对上傅染的视线,看到她眼里的担忧,他拍拍傅染的手没再继续往下说“别担心,事情不大,除了有些棘手外不难解决。”

    傅染闻言,点点头。

    傅家需要明成佑的帮忙,这种情况下推脱或者拒绝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谢谢。”

    明成佑执起傅染的手放到唇边“在家等我的消息,也别乱跑让我担心。”

    二人在包厢坐了会,待明成佑酒意微散至少能站起来后才走出包厢。

    但毕竟是喝了不少酒,脚步难免趔趄,明成佑撑着墙壁,朝身后的傅染道“过来扶着我。”

    迷性内来往的人诸多,大半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明成佑伸出手臂挂上傅染的肩膀,半边身子的力量全部交付给她。

    傅染第一步迈出去差点栽倒。

    打扮妖娆身材劲爆的陪酒女郎扭着勾翘的臀部经过,火热的红色超短裙稍一弯腰就能看到里面性感的底裤,她从包厢正好出来,上身内衣被里头的男人给扯歪。她站在门口整理,迎面见到明成佑和傅染。

    “呦,这不是三少吗?”陪酒女郎摇曳着身姿上前“三少这是去哪啊?”目光自然地落向傅染,她手臂搭住明成佑另一侧肩头“三少改天来迷性可一定要捧我的场,之前你们的包厢都点名叫我,现在难道是嫌弃我了吗?还是”

    陪酒女郎嘟起嘴“你口味变了,看上素颜扮嫩的了?”

    傅染睨着她嘴角的挑衅,明艳的唇彩晕开,文胸的带子跑出了肩膀也未自知,由于穿的上衣比较透,一眼能看出被外力扯拉后的文胸挤着胸部变了形,不用想都能猜到在包厢内发生过什么。

    也是,迷性本就是个销金窟,玩乐子纵yu是常事。

    傅染仰望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明成佑醉意薰然,眼底的潋滟之色于女人来说是淬毒的罂粟,举手投足间把人迷得团团转。

    傅染心想,这种游戏明成佑肯定也不少玩,万花丛中过,哪有片叶不沾身的道理?

    扶着他腰际的手掌松了松,避开的眼睛已见黯淡。

    明成佑聪明的没开口,任由傅染架着他往外走。

    他喝成这样肯定不能再开车,傅染把他扶进车内,系好安全带“回依云首府吗?”

    “嗯。”车内静默如斯,连呼吸调息的声音都很轻,舒缓而略带哀怨的雨碎江南是傅染最近才换的曲子,明成佑向后仰,脑袋贴向椅背,眼睛还是微微闭着的。

    傅染眼里那道烈焰红唇挥之不去,有种莫名的烦躁,以至于明成佑握住她的手时被她用力给挥开。

    明成佑眼帘微抬起,余光盯着傅染的侧脸“怎么了?”

    “我在开车。”

    他身子倾斜,把脑袋枕上傅染的肩膀“我知道你在开车,我头疼。”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你以为我真爱把酒当成白开水往嘴里灌吗?”他语气中夹杂分辨不清的含糊和委屈,再加上醉酒后不适,傅染眼角无意识软下“待会回去好好睡一觉。”

    车子很快来到依云首府,傅染解开安全带“到了。”

    明成佑抬眼望去“不是这儿。”

    “怎么不是?”傅染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还不至于会认错。

    明成佑挺起的上半身靠回去“我不住在这。”

    “那你住哪儿?”

    “中景濠庭。”

    离这还有很远一段路“方才出迷性你为什么不说?”

    等于绕了个圈子。

    “我喝醉了不能怪我。”明成佑有正当理由。

    傅染看下时间“依云首府同样能住,上次我见收拾的很干净,你今晚住在这吧。”

    “我只在你生日那天带你回来才住过依云首府,”明成佑透过挡风玻璃望向空旷的别墅群“我自己一个人住在这会失眠。”

    “中景濠庭难道不是你一个人吗?”

    “不一样,”明成佑再度把脑袋枕向傅染“依云首府有你生活过的影子,别的地方都没有,我只要呆在这,就会想起你,我也没办法。”

    傅染手指圈紧方向盘,在沉默中一点点松开指关节,她发动引擎,把车往中景濠庭方向开去。

    这儿不若依云首府张扬,但格调及设计品味照样都是拔尖,傅染把车停稳在明成佑所说的目的地前“到了。”

    “你不扶我进去吗?”

    傅染摇头“我怕我进去后你又会在中景濠庭失眠。”

    明成佑失笑“去坐坐吧。”

    傅染还是把他扶到大门口,但并没有进去,明成佑酒醒过半,傅染见他走入客厅这才驾车离开。

    明成佑来至二楼阳台,扶风望去,远远能将迎安市蜿蜒向前的夜景收入眼中,傅染的车子早已没了踪影,他目光渐沉,满身疲倦。

    堑堃。

    罗闻樱咬着签字笔出神地盯着电脑,谁说金领走出去都是光鲜亮丽被人膜拜的,在她眼里,金领和苦逼是密不可分的。

    23点整。

    她却还在公司为赶一个计划案而耗费青春,整层办公楼只有她的办公室内还亮着灯。

    明铮手臂搭了件外套,经过她门口看到里面有灯光,他没有敲门,直接推开走进去“eve,还在忙?”

    罗闻樱头也不抬“你不也才走?”

    mr来势汹汹,明铮也是个不容小觑的主,最近一段时间公司高层经常被强迫开会,明铮在罗闻樱对面坐定“走吧,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是么?”女人对于自己的容貌总是比什么都在乎,罗闻樱用食指轻按眼圈“被资本家给敲诈的。”

    明铮几不可闻浅笑,眼里也有浓烈的倦意,罗闻樱抬起头,眼前的男人论长相论条件都是上等,只不过这些光鲜都掩不住他的寂寞“听说,最近傅染家里有麻烦?”

    明铮窝进椅背“我这几天都在找关系,傅家的事来得太急。”拂不去的烦躁笼罩在心间“你怎么知道的?”

    “我爸说的,”罗闻樱把签字笔丢进笔筒“嗨,这种事见怪不怪,我爸也碰到过,所幸是化险为夷了。”

    “噢?”明铮双手压向罗闻樱的办公桌“怎么解决的?”

    罗闻樱耸耸肩“关系呗,找准路子,一击即中要害!”

    明铮若有所思“能麻烦你爸从中牵下线么?这种事实在头疼。”

    罗闻樱收拾桌面上的文件“还记得你来罗家,说要退婚时我爸说的话吗?”

    “怎么不记得,”明铮苦笑连连“说我再敢去你家就要打断我的腿。”

    “所以,”罗闻樱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除非你不怕被揍,我跟你说,我爸练过跆拳道。”

    明铮伸直两腿“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这里头关系很复杂,不是我不帮忙,就算我说也是白说,现在谁都想明哲保身,你哪怕把堑堃给我老爹他都不一定肯帮忙。”

    明铮站起身,帮她把文件收拾好“我知道,”他拿起外套穿上身“但我的堑堃这样不值钱吗?”

    “no,”罗闻樱皱皱眉头,模样竟是难得的俏皮“个人追求的东西不一样,他把自个官位看得比命还重呢。”

    “倒是难得,”明铮望了眼窗外的天“去吃宵夜吧。”

    “不去,”罗闻樱想也不想拒绝“我情愿饿着肚子睡觉也不要体重上去。”

    有句话说得好,减肥是女人一辈子的事业。

    傅染在去工作室途中买了个鸡蛋饼,明成佑接连几天没出现,就连电话都没有。

    她照例打开电脑,把吸管插入盒装牛奶,趁着吃早餐的时间浏览网页最新的八卦新闻。

    一个弹窗跳出来,是三流女星陈婪艳与某人当众热吻的照片。

    拍摄的角度极好,把女星的照片拍得分外清晰,男人依稀见着很高大,背部健硕,副标题赫然写着:迎安市明三少异国耍风流。

    ---题外话---

    明天预告

    83——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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