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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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副市长放下了秘书整理出来的,这几天的会议报告,和一些发言稿件。紧锁住眉头站了起来,他需要重新理理自己的思路。他有一种感觉,而且是非常强的感觉。这次兴西市西区的开发,不像过去那样,市委上下都是一条心,而是——,这需要他仔细地想一想。脑子不乱,但要理出一条清晰的思路,又不是一件易事。
他在书房里来回地渡着,不时回到书桌前。从报告和发言件里,翻出可以帮助自己,理出思路的东西,找出又放回去。有时,似乎找到了头绪,但瞬间又消失了。
孙副市长拉开了书房门,下楼来到客厅。客厅还亮着灯,保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手撑着腮颊打瞌睡。孙副市长走过去,轻轻拍拍她的肩。保姆一下惊醒过来,见是孙副市长,忙要起身,说:“孙叔叔,有事您叫我——”孙副市长关切地说:“你去睡吧,太晚了。”保姆了解孙副市长,说:“孙叔叔,您也早点休息。”
孙副市长出了客厅,来到花院。月影之下,孙副市长的心情放松了,他蹲下身,细心看起院里的花草。一株兰草吸引了他,那是一株纤柔的兰草,兰草的一枝叶片变了色。孙副市长伸手轻轻抚摸着,那片变色的叶子。他在想什么?想到了什么?没人知道。良久之后,孙副市长的手指动了,那片变色的兰草叶,被他掐在了手掌里。
孙琴第一次失眠了,满脑子都是林子瀚的影子。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快地爱上他,又是那样的信任他。爱这东西就是那么的奇妙,只是两目一视,就会电闪般爱上。一但爱上,就会痴迷,就会为爱甘心付出一切。孙琴辗转反侧难以闭上眼,她索性下了床,借着月光走到窗前。在窗前,她看见了楼下小院里的爸爸。
“琴琴,这么晚了还没睡?”孙琴下楼也到了花院,孙副市长见到女儿关心地问。孙琴走到爸爸的身边,说:“爸爸,我睡不着。”孙副市长看着女儿,发现月下的女儿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也发现由于自己工作太忙,已经有许久没和女儿交谈过了。此时,浓浓的父爱涌上他的心头。
孙副市长慈爱地看着女儿,说:“琴琴,爸爸工作太忙了,没时间和你说说话。来,到这边来坐,今晚爸爸和你谈谈心。”孙副市长走到一棵海棠树下,坐在了椅上。孙琴跟着过去坐下。孙副市长先问了女儿的工作情况,然后,说:“琴琴,爸爸平时对你关心太少了,不知不觉发现我的女儿已经长大了。爸爸想问一下,你现在对自己的个人问题,有没有打算,有什么打算。”
孙琴听爸爸说这话,脸上不觉有些发烫,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爸。孙副市长笑了笑,说:“给爸爸说一说,你现在的想法。”孙琴想了想,低声说:“爸爸,我现在还没打算。”孙副市长说:“真的没打算?也没想过?”孙琴点点头。孙副市长现在的心情,轻松愉悦了许多,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和女儿拉家常了,说:“在你的朋友中,就没一个中意的?你的朋友一定会说,琴琴是一个骄傲的公主,是一个骄傲的大公主。”孙琴摇了摇爸爸的手,说:“我才不会做骄傲的公主,我才不要别人把我当公主。公主有什么好,那样别人会敬怕的,就不会有朋友了。不过呢,对有的人,我就是公主,还是傲慢的公主。”
孙副市长听了女儿的话,忍不住开怀地笑了。他的笑声惊动了孙琴的妈妈,她在楼上的窗台后,看见父女俩坐在院子里,有说有笑好不开心,看了看时间,说:“琴琴,你爸爸工作够累的,不要打扰你爸爸休息。你快去睡吧。”孙副市长抬手也看了时间“哟”了一声,说:“没想到这么晚了,该休息了。”正要起身,突见女儿似乎还有话说,心里一动,便对夫人说:“我和琴琴再说会儿话,你先休息吧。”孙琴的妈妈知道父女俩,很难得在一起说话,说:“不要说得太晚了。”
孙琴知道爸爸理解了自己,心里好一阵感动。孙副市长说:“琴琴,有什么话你就给爸爸讲吧。”孙琴缓缓地说:“爸爸,我刚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叫林子瀚。他是‘天豪公司’最年轻最有能力的经理。”孙副市长眉头微一皱,一下意识到这中间有目的。他没有打断女儿的话,认认真真地听女儿说下去。孙琴说:“前天曹永军给我打电话,说好久都没和同学朋友聚一聚了,还说有新的朋友可以认识。起初我是不想去的,曹永军一个劲地说我,是不是看不起老同学了,说我是不是太骄傲了啊。”
孙琴顿了顿,接着说:“我就答应了。去了后只有曹永军一个人,他说是要介绍一个朋友让我认识。我想早知道不是同学朋友聚会,我根本就不会去,更何况又是给我介绍朋友认识。曹永军能结识什么好一点的人,当时我就要走,曹永军又说了一大堆的话。我告诉他说,我就坐会儿。我想,如果来的人是和曹永军差不多,我马上就走。结果——”孙琴脸上一红,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结果你没有走,而且和他做了朋友。”孙副市长说。孙琴点点头说:“昨天晚上,他请我吃饭。我问了他几件事,他都说了实话。”孙副市长相信自己的女儿,不是那种没头脑的人,听女儿往下说。孙琴说:“他和曹永军不是朋友,他是借曹永军和我认识。他之所以要认识我,是想和我做真诚的朋友。他说他敬重您;只有您他信任。而且,他说他想能够向您谈些事,这些事也只能向您谈。”孙副市长听完,只说了一句:“他是一个诚恳的人。”
董娅娟拿出了日记本,她并不是天天写日记。她打开日记本,拿起笔准备写,却又放下了,抬起头望着窗外的夜空。明月高悬,朗朗的夜空,能够让她的心平静;能够让他回忆起许多美好的事。平静的心;美好的事,也只是在她心里轻轻掠过。董娅娟重新拿起了笔,咬着唇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了起来。她记录下今天看到的听到的和自己做了的,记下了那一时那一刻的事件。写着写着,一大颗泪珠儿,滴落在了日记本上。
她相信终有一天会有人看到,会知道她的心。写完日记,她把日记本好好地藏了起来,她相信他会知道它在哪儿。
董娅娟走到阳台上,拿出手机,按下了深烙在她心里的号码。“天豪爸爸,您好!娅娟好想你。我希望您能原谅,原谅成浩哥哥。我不恨他,一点也不恨他。”董娅娟的泪滚落下来,她说不下去了,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天豪爸爸,我真的好想您。”
赵天豪在书房里,突然眼睛直跳,心神不定。他放下了书,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何按了响铃。一个女佣进来了,说:“老爷,用什么吩咐。”赵天豪说:“你去把赵成浩叫来。”女佣答应一声退了出去。没一会儿,赵成浩来到了书房,他不知老爷子有什么事。“你坐吧,”赵天豪指了指沙发,赵成浩坐了下来。赵天豪点上雪茄,吸了一口,看着赵成浩说:“你又见过娅娟没?”赵成浩一下就记起了上次,老爷子给他那一巴掌。心里一阵忐忑,想了想把头一点。
赵天豪又吸了一口雪茄,说:“我过去一直都在为,你和张娇娇的事在设想,希望你能和娇娇好。但现在,娇娇不会属于你了,你也别再去想娇娇。因为你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你要对娅娟好,不要再做伤她的事。我只要你记住,你可以见娅娟,但现在还不能公开,也不要让别人知道。”说到这,赵天豪仰起了头,呼一口气,接着说:“我知道,我的话你不一定会听,但这件事你必须记住。以后你会知道一切的。”
赵成浩虽对老爷子有意见,但老爷子的话,他是不敢明反对的。不过对董娅娟的事,他到听进去了,准确地说,只是听进去了一半。那就是可以见董娅娟,不要让别人知道。对老爷子说的,不要再想张娇娇,他就不接收了。也想不通老爷子为何要这么说,老爷子不是曾说过吗——娇娇是你的。赵成浩想,张娇娇本就是我的,为何我不能想她。
赵天豪又说:“这件事就不说了。我再说另外的一件事,我听说你对林子瀚很不满。为什么不满,你说说看。”赵成浩一听到“林子瀚”三字,心里就冒了火,只是压在心里,不敢在老爷子面前发出来。赵天豪见他不说话,等了一阵,还不见他开腔,便不缓不慢地说:“看来你是真的对他不满,这是我最担心的。你对他什么不满呢?他的才能?还是我对他的赏识?”
赵成浩心里在想:要不是董小姐,在我面前提起他,还有你们对他的重视,我才不会对他不满。不过这家伙的所作所为,我的确看不惯。赵成浩还在想时,赵天豪说:“对一个有才能的人不满,其实也不算一件坏事,但要看你是怎么在认识。如果因为不满,而想着如何去打击排斥,甚或搞阴谋,那就大错特错了。如果因为不满,而好好地反省自己,给自己压力,如何赶上他,超过他。那你的不满就是动力,我也支持你的不满。成浩啊,你要知道,‘天豪公司’以后还要靠你去发展。要想得到一个,有能力有魄力的将才,不易啊!”
孙副市长放下了秘书整理出来的,这几天的会议报告,和一些发言稿件。紧锁住眉头站了起来,他需要重新理理自己的思路。他有一种感觉,而且是非常强的感觉。这次兴西市西区的开发,不像过去那样,市委上下都是一条心,而是——,这需要他仔细地想一想。脑子不乱,但要理出一条清晰的思路,又不是一件易事。
他在书房里来回地渡着,不时回到书桌前。从报告和发言件里,翻出可以帮助自己,理出思路的东西,找出又放回去。有时,似乎找到了头绪,但瞬间又消失了。
孙副市长拉开了书房门,下楼来到客厅。客厅还亮着灯,保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手撑着腮颊打瞌睡。孙副市长走过去,轻轻拍拍她的肩。保姆一下惊醒过来,见是孙副市长,忙要起身,说:“孙叔叔,有事您叫我——”孙副市长关切地说:“你去睡吧,太晚了。”保姆了解孙副市长,说:“孙叔叔,您也早点休息。”
孙副市长出了客厅,来到花院。月影之下,孙副市长的心情放松了,他蹲下身,细心看起院里的花草。一株兰草吸引了他,那是一株纤柔的兰草,兰草的一枝叶片变了色。孙副市长伸手轻轻抚摸着,那片变色的叶子。他在想什么?想到了什么?没人知道。良久之后,孙副市长的手指动了,那片变色的兰草叶,被他掐在了手掌里。
孙琴第一次失眠了,满脑子都是林子瀚的影子。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快地爱上他,又是那样的信任他。爱这东西就是那么的奇妙,只是两目一视,就会电闪般爱上。一但爱上,就会痴迷,就会为爱甘心付出一切。孙琴辗转反侧难以闭上眼,她索性下了床,借着月光走到窗前。在窗前,她看见了楼下小院里的爸爸。
“琴琴,这么晚了还没睡?”孙琴下楼也到了花院,孙副市长见到女儿关心地问。孙琴走到爸爸的身边,说:“爸爸,我睡不着。”孙副市长看着女儿,发现月下的女儿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也发现由于自己工作太忙,已经有许久没和女儿交谈过了。此时,浓浓的父爱涌上他的心头。
孙副市长慈爱地看着女儿,说:“琴琴,爸爸工作太忙了,没时间和你说说话。来,到这边来坐,今晚爸爸和你谈谈心。”孙副市长走到一棵海棠树下,坐在了椅上。孙琴跟着过去坐下。孙副市长先问了女儿的工作情况,然后,说:“琴琴,爸爸平时对你关心太少了,不知不觉发现我的女儿已经长大了。爸爸想问一下,你现在对自己的个人问题,有没有打算,有什么打算。”
孙琴听爸爸说这话,脸上不觉有些发烫,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爸。孙副市长笑了笑,说:“给爸爸说一说,你现在的想法。”孙琴想了想,低声说:“爸爸,我现在还没打算。”孙副市长说:“真的没打算?也没想过?”孙琴点点头。孙副市长现在的心情,轻松愉悦了许多,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和女儿拉家常了,说:“在你的朋友中,就没一个中意的?你的朋友一定会说,琴琴是一个骄傲的公主,是一个骄傲的大公主。”孙琴摇了摇爸爸的手,说:“我才不会做骄傲的公主,我才不要别人把我当公主。公主有什么好,那样别人会敬怕的,就不会有朋友了。不过呢,对有的人,我就是公主,还是傲慢的公主。”
孙副市长听了女儿的话,忍不住开怀地笑了。他的笑声惊动了孙琴的妈妈,她在楼上的窗台后,看见父女俩坐在院子里,有说有笑好不开心,看了看时间,说:“琴琴,你爸爸工作够累的,不要打扰你爸爸休息。你快去睡吧。”孙副市长抬手也看了时间“哟”了一声,说:“没想到这么晚了,该休息了。”正要起身,突见女儿似乎还有话说,心里一动,便对夫人说:“我和琴琴再说会儿话,你先休息吧。”孙琴的妈妈知道父女俩,很难得在一起说话,说:“不要说得太晚了。”
孙琴知道爸爸理解了自己,心里好一阵感动。孙副市长说:“琴琴,有什么话你就给爸爸讲吧。”孙琴缓缓地说:“爸爸,我刚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叫林子瀚。他是‘天豪公司’最年轻最有能力的经理。”孙副市长眉头微一皱,一下意识到这中间有目的。他没有打断女儿的话,认认真真地听女儿说下去。孙琴说:“前天曹永军给我打电话,说好久都没和同学朋友聚一聚了,还说有新的朋友可以认识。起初我是不想去的,曹永军一个劲地说我,是不是看不起老同学了,说我是不是太骄傲了啊。”
孙琴顿了顿,接着说:“我就答应了。去了后只有曹永军一个人,他说是要介绍一个朋友让我认识。我想早知道不是同学朋友聚会,我根本就不会去,更何况又是给我介绍朋友认识。曹永军能结识什么好一点的人,当时我就要走,曹永军又说了一大堆的话。我告诉他说,我就坐会儿。我想,如果来的人是和曹永军差不多,我马上就走。结果——”孙琴脸上一红,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结果你没有走,而且和他做了朋友。”孙副市长说。孙琴点点头说:“昨天晚上,他请我吃饭。我问了他几件事,他都说了实话。”孙副市长相信自己的女儿,不是那种没头脑的人,听女儿往下说。孙琴说:“他和曹永军不是朋友,他是借曹永军和我认识。他之所以要认识我,是想和我做真诚的朋友。他说他敬重您;只有您他信任。而且,他说他想能够向您谈些事,这些事也只能向您谈。”孙副市长听完,只说了一句:“他是一个诚恳的人。”
董娅娟拿出了日记本,她并不是天天写日记。她打开日记本,拿起笔准备写,却又放下了,抬起头望着窗外的夜空。明月高悬,朗朗的夜空,能够让她的心平静;能够让他回忆起许多美好的事。平静的心;美好的事,也只是在她心里轻轻掠过。董娅娟重新拿起了笔,咬着唇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了起来。她记录下今天看到的听到的和自己做了的,记下了那一时那一刻的事件。写着写着,一大颗泪珠儿,滴落在了日记本上。
她相信终有一天会有人看到,会知道她的心。写完日记,她把日记本好好地藏了起来,她相信他会知道它在哪儿。
董娅娟走到阳台上,拿出手机,按下了深烙在她心里的号码。“天豪爸爸,您好!娅娟好想你。我希望您能原谅,原谅成浩哥哥。我不恨他,一点也不恨他。”董娅娟的泪滚落下来,她说不下去了,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天豪爸爸,我真的好想您。”
赵天豪在书房里,突然眼睛直跳,心神不定。他放下了书,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何按了响铃。一个女佣进来了,说:“老爷,用什么吩咐。”赵天豪说:“你去把赵成浩叫来。”女佣答应一声退了出去。没一会儿,赵成浩来到了书房,他不知老爷子有什么事。“你坐吧,”赵天豪指了指沙发,赵成浩坐了下来。赵天豪点上雪茄,吸了一口,看着赵成浩说:“你又见过娅娟没?”赵成浩一下就记起了上次,老爷子给他那一巴掌。心里一阵忐忑,想了想把头一点。
赵天豪又吸了一口雪茄,说:“我过去一直都在为,你和张娇娇的事在设想,希望你能和娇娇好。但现在,娇娇不会属于你了,你也别再去想娇娇。因为你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你要对娅娟好,不要再做伤她的事。我只要你记住,你可以见娅娟,但现在还不能公开,也不要让别人知道。”说到这,赵天豪仰起了头,呼一口气,接着说:“我知道,我的话你不一定会听,但这件事你必须记住。以后你会知道一切的。”
赵成浩虽对老爷子有意见,但老爷子的话,他是不敢明反对的。不过对董娅娟的事,他到听进去了,准确地说,只是听进去了一半。那就是可以见董娅娟,不要让别人知道。对老爷子说的,不要再想张娇娇,他就不接收了。也想不通老爷子为何要这么说,老爷子不是曾说过吗——娇娇是你的。赵成浩想,张娇娇本就是我的,为何我不能想她。
赵天豪又说:“这件事就不说了。我再说另外的一件事,我听说你对林子瀚很不满。为什么不满,你说说看。”赵成浩一听到“林子瀚”三字,心里就冒了火,只是压在心里,不敢在老爷子面前发出来。赵天豪见他不说话,等了一阵,还不见他开腔,便不缓不慢地说:“看来你是真的对他不满,这是我最担心的。你对他什么不满呢?他的才能?还是我对他的赏识?”
赵成浩心里在想:要不是董小姐,在我面前提起他,还有你们对他的重视,我才不会对他不满。不过这家伙的所作所为,我的确看不惯。赵成浩还在想时,赵天豪说:“对一个有才能的人不满,其实也不算一件坏事,但要看你是怎么在认识。如果因为不满,而想着如何去打击排斥,甚或搞阴谋,那就大错特错了。如果因为不满,而好好地反省自己,给自己压力,如何赶上他,超过他。那你的不满就是动力,我也支持你的不满。成浩啊,你要知道,‘天豪公司’以后还要靠你去发展。要想得到一个,有能力有魄力的将才,不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