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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临阵倒戈毒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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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齐达看出了你的意图?”乌苏雅眉头一皱说道,脑子里浮现齐达似笑非笑的神情,好像对一切都不甚在意般,眼睛里的神\韵却让人不能小视。

    青罗想了想道:“奴婢不晓得他是不是看了出来,不过姑娘误会了,齐达不是对奴婢下手,而是对跟着他的那些人下了手。”

    “你是说齐达打跟他一起的那些氆氇族人都给杀了?”乌苏雅一惊,张口说道,眼睛盯着一脸认真的青罗,见她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奴婢当时也是吓了一跳,还以为齐达会对奴婢下手,抱着久哥儿便跑,可是以齐达的武功,抓住奴婢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还没等奴婢跑两步,他便一下子闪到了奴婢的面前。”青罗想起当时齐达的速度,到现在还觉得毛骨悚然,简直如鬼魅一般,只是一张眼的功夫便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深吸了口气,忽略身上冒起来的鸡皮疙瘩才接着道:“可是齐达好像没有要带走久哥儿的意思,只是说若是奴婢就这么回去的话,三王子那里奴婢定然没有办法交代,便对奴婢动了手。”

    齐达的剑法快,青罗当时只觉得眼前一片银光闪闪,身上先还只是一阵锐利的痒痛,等到银光消失,痒痛的地方便已经鲜血直流了,她还以为自己会死,现在想想齐达脸上的笑,原来他并没有要自己死的意思。

    “这么说是齐达伤了你也是他救了你。”青罗身上的伤是齐达造成的,可是正是因为这些伤青罗才能证明她没有背叛三王子。

    可是齐达呢?以青罗的身手,别说是齐达了,就是跟他一起的那四个人她也动不了分毫,这样一来,那四个人的死便要算在齐达的身上,他要如何跟三王子解释?

    乌苏雅猜不出来,她也不想去猜,不是她无情,毕竟齐达也算间接救了久哥儿,可是她看的出来齐达不是一般的人,不会仅仅是氆氇族三王子身边的侍卫那么简单,这样的一个人,对她来说并不需要太了解。

    太后谋反失败,叛军将领严睦就地正法,随从的兵将统领以上的将领通通去了官位,等待审讯过后秋后处决,太后和百里骏还有安平公主被下了天牢,京城又迎来了新的一轮恐慌。皇帝彻查太后党羽,朝中大小官吏,除了在皇帝下落不明时,还坚定的站在皇帝一边的,心里都忐忑不安,生怕会受到牵连。饶是这样,一连数日,菜市口内日日见血,天牢里的人已经满的快塞不下了,还依然陆续有人被送进去,自然,也有人被拉出去处决,整个京城笼罩在一阵腥风血雨之中。

    这段日子虽然没有官兵找上侯府,太夫人也着实担惊受怕了好一阵,一听到皇帝又抄了谁家便吓的睡不着觉,不管怎么说薄可萱可是于百里骏议过婚的,她现在后悔死了,当初乌苏雅和薄非阳极力反对这门婚事,她却瞻前顾后,以至于婚事被太后强行定了下来,若是皇帝现在已这件事定他们侯府的罪名,她是一个怨字也喊不出来的。

    她甚至想好了,若是皇帝真的追究起来,她就说这门婚事是她一个人的意思,跟薄可萱和薄非阳夫妻俩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皇帝的抄家的圣旨还没有下来,皇后宣乌苏雅进宫的懿旨便到了,太夫人得知消息以后忙不迭的去了朝阳院。

    乌苏雅也是刚收到的消息,正在内室里换进宫穿的命妇霞帔,听说太夫人来了,忙迎了出来,太夫人一见忙皱起了眉头道:“怎么出来了,赶紧换衣服去,我来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可别耽误了你进宫的时辰,宫里的马车还在外面等着呢。”

    “没事的,皇后娘娘晓得我有孕在身,不会在意的。”乌苏雅虽然这么说,还是让紫绡帮着自己把最后一层的前后带青鸟逐日补子的青色褂子穿在了身上,道:“娘有什么话便说吧,我听着呢。”

    太夫人这才点了点头,笑着帮乌苏雅整理着她腰间香囊下的流苏,道:“皇后娘娘待你向来不比别人,这次娘娘召见你,你在娘娘面前可要多说说非阳对皇上的忠心,请皇上一定要继续寻找非阳的下落,我原是想要派人去找的,你说路途艰险,那边又乱的很,只怕人没有找回来,反倒把去找人的人给弄丢了,况且皇上也说了在着人寻找,我寻思了一下,觉得你说的有理,这人便不派去了,只是怕皇上派去的人不会尽心,所以你还是要多提提,让皇上记得这码事才行。”

    “原来娘是为了这事,我一定记得便是了。”乌苏雅面上笑着,心里又把薄非阳狠骂了一顿,若不是她没有确实的证据,怕太夫人空欢喜一场,她倒是想把薄非阳大概没有失踪的事情告诉太夫人,可是她却也不能十分的确定,所以还是等薄非阳自己回来跟太夫人解释吧。

    太夫人见乌苏雅答应的这么干脆,心里放松了些,原本不好说出口的话,说出来也顺畅了些,又道:“还有一件事,我实在是难开口,就是可萱的婚事,原本你和非阳是反对可萱嫁给骏王爷的,也是我一时脑子不清楚,觉得这是门好亲事,才在犹豫不决的时候被太后娘娘转了空子,如今太后娘娘和骏王爷被下了天牢,也不晓得皇上会不会追究结亲的事情,若是你今日进宫皇后娘娘问起,也便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算了,我一个老婆子,便是皇上砍了我的脑袋我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了,只是莫要牵连了你们和可萱和锦玉才好。”太夫人说着抬头去看乌苏雅。

    乌苏雅正让裴嬷嬷帮自己整理头上的赤金菩萨坐莲分心,听太夫人这么说愣了一下,见她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忍不住笑了一下,挡住裴嬷嬷的手捧着肚子在太夫人的身边坐了下来,道“娘,你想多了,皇上不会为了这事追究咱们侯府的责任的,你放心好了。”

    “真的?”太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担心了这么长的时间,没想到竟然会得到这样的答案,见乌苏雅肯定的点头,这才长长的输了口气,原本绷的紧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脸上的笑容也自然了些,笑着对乌苏雅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便放心了,你赶紧进宫去吧,我得回去好好睡一觉了,这几日为了这事我可是连个好觉都没有睡,一听说外面皇上又抄了谁的家便心跳的像是要出来一样,这下可好了,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说着扶着菊灵的手站了起来。

    乌苏雅也要进宫,便没有留太夫人,让紫绡把太夫人送出去后,赶紧装扮好,领着裴嬷嬷出了朝阳院朝门口走去。

    门外的宝蓝色坠琉璃灯马车已经等候多时,宫人们的脸上却没有把那点不耐烦的神色,小心翼翼的扶着乌苏雅上了马车后,缓缓的朝皇宫驶去。

    乌苏雅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宫,早没有了当初的新鲜劲,晓得从忠勇侯府到皇宫还有一段距离,干脆趁着这段时间闭眼假寐起来,没想到最后竟真的睡着了,直到外面的宫人请她换乘马车的时候才幽幽转醒,在裴嬷嬷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耳边却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好奇的抬头看了一眼,原来是官兵押着一干囚犯正往宫里走,正要顺着宫人的指引上内宫的马车,却听裴嬷嬷小声嘀咕了一声。

    “咦?这不是成亲王吗?”

    乌苏雅心头一惊,转头看了一眼,果然见囚犯之中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她只见过成亲王一面,可是成亲王身材高大,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当时她还想,看成亲王对贺兰苹的样子,倒还真有点铁汉柔情的味道,眼下就他身上来不及换下的精美华服也证明了她和裴嬷嬷的判断没有错,视线忙又在人群中搜索了一下,没见着自己担心的人,这才松了口气。

    “请问这位公公,这些人是犯了什么错要被抓起来?”乌苏雅悄声问旁边的宫人。

    “哦,这些都是与太后谋反的案子有牵连的人。”那宫人却连看也没有看一眼,显然这些日子这样的人见的实在是太多了,恭敬的又请了乌苏雅一下,道:“薄侯夫人快请上马车吧,皇后娘娘还在宫里等着您呢!”

    乌苏雅点点头,又看了一眼渐渐远去的熟悉身影,扶着裴嬷嬷的手上了宫里的绛红色织锦马车,马车里铺着厚厚的垫子,比之前的马车舒服多了,可是乌苏雅却再也睡不着了。

    “嬷嬷,你方才可见着苹儿了?”乌苏雅生怕自己方才看漏了,开口问道。

    裴嬷嬷摇了摇头:“奴婢方才也仔细找过了,似是没有见着成亲王妃的身影,大概是皇上念在她即将生产,所以没有把她一并捉拿起来。”裴嬷嬷顿了一下,疑惑的看着乌苏雅“姑娘,成亲王是太后娘娘一起的吗?”

    乌苏雅没有说话,轻轻的摇了摇头,她也不晓得成亲王和太后是不是一伙的,但是贺兰苹试图从她这里套话却是真的,所以乌苏雅猜测成亲王大概是之情的,要不以贺兰苹这么柔弱的性子,大概不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事,若是这样的话,皇上捉拿成亲王也是理所应当的,成王败寇,既然有胆子谋反就要有胆子承担失败的后果,太后是,成亲王亦是。这么说来皇帝能放过贺兰苹,也算是给成亲王一脉留下点香火了。

    下浮似来。“要说起来成亲王妃的性子在你们三人当中算是最好的,没想到却摊上这样的事,如今还挺着这么大的肚子,素问成亲王与成亲王妃感情是最好的,若是成亲王真有个三长两短,成亲王妃还不晓得要怎么活下去,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可怜,往后没有了父亲可依靠”裴嬷嬷在乌苏雅的耳边小声的叹息着。

    春日暖暖,凤雏宫内的迎春花已经盛开,从假山上垂落下来,春风一过,就如少女的长裙被吹动一般飘飘索索,乌苏雅一路走来,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即便太阳晒在身上暖暖的,心里却莫名的生出一股寒意,直到看见宫殿门口的笑脸,依然不减。

    掬芳一早便是宫门口等着乌苏雅和,见裴嬷嬷扶着她的手过了白玉石桥,忙迎了上去,正想说话,却见乌苏雅已经不似上次的温和,脸上是一副疏离淡漠的笑,脸上堆起的笑容不由的僵了一下,落下了要扶住乌苏雅的手,缓缓行了一礼,道:“见过薄侯夫人。”

    “掬芳姑娘有礼。”乌苏雅淡笑的点点头,仰头看了对面的宫殿一眼,问道:“皇后娘娘可在正殿里?”

    掬芳忙道:“皇后娘娘说正殿太大,冷清,在偏殿的暖阁里等着薄侯夫人。”

    “那便有劳掬芳姑娘了。”乌苏雅心中一讶,依然笑道,看了掬芳一眼。。

    掬芳忙道“不敢”领着乌苏雅一行人朝偏殿的暖阁里走去。

    偏殿暖阁中,翠屏正捧着一个碧绿浅口花瓣药碗,一口一口的往皇后的口中喂药,才喂了一般,皇后便摆了摆手道:“罢了,这药是越发了苦了,本宫实在是喝不下去了。”

    “娘娘,不喝药身子怎么会好呢!”翠屏忙劝道“娘娘这次为了皇上只身去平城去白家人,一路上也不晓得吃了多少的苦,只怪奴婢不能一路随行,要不怎么也比那些人伺候的好,娘娘比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清减多了。”

    “这也不能怪你们,若是你们也跟着我一起去了,岂不是会被人看出端倪,那皇上的计谋又怎么能成功。”皇后苦笑着说道。

    “便是说奴婢们殉主也行啊。”翠屏低声的抱怨,又看了手上药碗一眼,再次劝道:“娘娘刚便再吃一点吧,若是让皇上晓得您没有好好用药,又要责备奴婢们了,娘娘就当是心疼奴婢们吧。”

    皇后只觉得口中泛苦,见翠屏可怜兮兮的样子又不忍心了,轻轻的点了点头,索性自己取了碗眼睛一闭一口喝了下去,待咽下,才长长的出了一口苦涩的药气,再张唇,翠屏便已经捏了一个腌制梅子放入了她的口中,她忙不迭的含住,总算淡化了些些口中的苦涩。

    翠屏把手中的药碗放在小宫女手中的紫檀石榴蝙蝠纹托盘上,扶着皇后斜倚在身后的枣红大花牡丹靠枕上,又把盖在她膝盖上的薄褥拉了拉,才取过旁边温热的湿帕子轻轻的替皇后擦拭着纤细的手,温热的帕子刚刚贴在皇后的手心,外面便转来了掬芳的声音。

    “皇后娘娘,薄侯夫人求见。”

    “快请。”翠屏只觉得皇后手一颤,便听她开口说道,忙快速的替她擦完手,便见乌苏雅扶着掬芳的手走了进来,一身外命妇的华服,动作一丝不苟,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副外命妇见皇后的标准模样,恭敬贴服,手轻轻在腰间一横,缓缓的蹲了下去。

    “快起来,快扶苏雅起来。”皇后在乌苏雅蹲身的时候便开口说道,见乌苏雅还是坚持行完一礼才缓缓起身,轻轻的叹了口气,道:“你终还是不愿原谅我了。”

    乌苏雅没有说话,轻轻的抬头看了皇后一眼,又规矩的低下头去,皇后在她面前虽然依然自称为“我”可是她晓得她们已经不可能回到当初了,在她眼前的人始终的一国之母,不是能与她推心置腹,交换秘密的闺中密友,想到这里乌苏雅觉得有些好笑,她在这里只有三个好朋友,当初的皇后算是一个,还有刘心如和贺兰苹,现在皇后为了帮助皇帝,不惜假死欺骗她,让她心生愧疚不说,甚至想过要薄非阳表明立场站在小皇子一边,现在看来实在可笑,还有贺兰苹,也是因为成亲王,借着她们手帕交的关系在她这里打探消息。

    说起来还是友情比不过爱情,换做是她,说不定也会这么做,所以她并不怪皇后和贺兰苹,只是觉得她们以后不会像以前那样交心了,她装不出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所以干脆与她们都保持着应有的距离好了。

    “皇后娘娘言重了,娘娘所做的一切是为了皇上,也是为了黎明百姓,若不是皇后娘娘的妙计,太后娘娘不得时机公然谋反,定然免不了一场生灵涂炭,所以娘娘这么做没错,又何来的原谅一说。”乌苏雅淡淡的说道,语气里不带一丝的感情,完全的就事论事。

    皇后却在她的语气里听出了疏离的味道,轻笑着道:“你说的可没错,于皇上,于天下百姓,我的确做的没错,可是于你,我却是错了。”

    “比起天下百姓,臣妾不过是一介弱质女流,又于社稷无功,实不足挂齿,更不能与皇上相提并论。”乌苏雅低头垂首。

    皇后一味示好,乌苏雅却一再冷淡,皇后无可奈何,旁边的翠屏有些看不下去了,走近乌苏雅的身边,轻声道:“薄侯夫人又何必如此,皇后娘娘的苦衷你还不晓得吗?你又何必”

    “翠屏!”翠屏的话还没有说完,皇后便唤了她一声,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道:“薄侯夫人身上有孕,扶她到这边来坐下。”

    “是。”翠屏忙答应一声,伸手去扶乌苏雅。

    乌苏雅原本是不想坐上去,上面坐着的是一国之母,她不过是个小小侯府的夫人,若是论起来,她是没有资格与皇后同坐,可是身上的服饰头面实在是太重,她又何必与自己过不去,便顺着翠屏的手走到皇后对面的位置上,先伸手扶了一下炕面,好在炕下并没有生活,如若不然她还真没法坐在上面,这才侧身坐了上去。

    翠屏看了乌苏雅的动作忙道:“皇后娘娘晓得薄侯夫人有孕在身,特意让人把炕下面的火熄了的。”

    “翠屏,怎么越来越多嘴了。”皇后闻言不悦的说道:“你出去吧,让人送些宫里新做的点心过来,我记得还有些山东进贡来的大枣,你去取些来泡一杯枣茶给苏雅。”

    “是。”翠屏忙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见翠屏出去,乌苏雅这才抬头看了皇后一眼,正好对上她样悠悠的目光,心下有些不忍,忙低下头去,轻声道:“其实娘娘不必”

    “记得去年我因为太后娘娘要抱小皇子过去养,而忧心的病重的时候,你也是在这里陪我说话。”乌苏雅还没有说完,皇后却便开口打断了她的话,见她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抹时有时无的笑,接着道:“那会子你还安慰我,如今你与我却这样的生疏起来了。”

    “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臣妾”

    “也正是因为我是一国之母,所以我才有许多不得已。”

    “是臣妾无知!”被皇后一再抢话,乌苏雅也有了些脾气,做错事的又不是她,为了皇后的死,她一连好几晚都睡不好觉,难不成现在还要被逼的听人解释吗?可是刚说完,乌苏雅便觉得有些不对了,她似乎又忘了对面身穿华服,羸弱的似不堪风吹的人,便是当今的皇后,轻叹了一口气,手撑在炕桌上准备起身请罪,炕桌上的手便被一只冰冷的手覆住了。

    “我晓得你是在怪我,怪我对你的欺瞒,可是我不是存心要骗你,当初太医院的太医都已经来替我诊治过,各个都是摇头,只说我活不过腊月,皇上为了这事还大发雷霆,这些都是真的,就连我求你替我好好照顾小皇子,也是真的,我是真的以为我快要活不长了!”皇后因为激动,脸色有些泛红,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见乌苏雅没有说话,接着道:“后来若不是迦南大师进宫,替我引出了毒虫,我害怕现在早已不在这里了。”

    迦南大师?乌苏雅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可是现在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毒虫?”乌苏雅惊讶的望着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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