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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儿生娘死临终托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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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说到这个,娉婷脸一下子涨的通红,委屈的道:“王爷一直都在府里啊,夫人,奴婢晓得你想问什么,王爷是一直都不赞成太后娘娘谋反的,可是王爷的身份摆在那里,就是他没有参与也脱不了干系,我们姑娘也是因为这样才会做错事,王爷根本就不知情,后来王爷晓得了还冲姑娘发了好一阵火,就是上回从您府上回来的那次,后来我们姑娘便紧闭了大门再也没有去过宫里一趟了,王爷真的是冤枉的,皇上冤枉我们王爷了”

    “娉婷姑娘,这话怎么能乱说!”娉婷还没有说完,乌苏雅一惊,裴嬷嬷已经捂住了娉婷的嘴。

    娉婷也晓得自己一世情急说错了话,却依然觉得成亲王很是冤枉,呜呜的哭的更加伤心了。

    裴嬷嬷收回了手,转头望着乌苏雅,乌苏雅却明白娉婷此刻的心情,原本贵不可言的亲王府变成现在只有她们主仆二人的空宅子,也难免她会伤心,便没有阻止她,让她尽情的发泄。

    可还没等娉婷把这么多日的恐惧和委屈全都发泄出来,马车便停了下来,何显明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姑娘,成亲王府到了。”

    娉婷闻言赶紧把脸上的泪水一擦,掀开帘子走了出去,站在马车下面小心翼翼的把乌苏雅接了下来。

    成亲王府朱红色的大门洞开,一眼便可以望见里面硕大的前厅,原本干净的青石板地面上散落着几张纸和一些杂物,春风一吹,白纸在地上滑动了一下,显出几分萧条的感觉。

    乌苏雅一下马车看见的便是这样的一副景象,不由暗自叹了一口气,收回了视线转头对裴嬷嬷交代了一句,让她在门口等着稳婆和大夫,便跟着娉婷进了成亲王府。

    贺兰苹的院子乌苏雅是来过的,娉婷考虑到乌苏雅还怀着身孕,不敢走的太快,脸上的焦急之色却越来越浓,原本不远的路今日却走的好像没有尽头一般,远远的可以看见贺兰苹的院子了,便隐约听见了妇人的哀嚎声,二人对视一眼,不敢再耽误,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哀嚎声越拉越大,乌苏雅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捧着肚子的手禁不住颤抖了起来,那犹似母兽哀嚎般的声音刺痛着她的耳膜,让她的心不由的揪了起来,一推主屋的开门,贺兰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地面凌乱不堪,外间的酸枝木雕花圆桌已经被推倒在地上,四张束腰园凳也凌乱的四散着,原本摆放着奇珍异宝的博古架现在已经空空如也,就连正对大门墙上的仕女图也被摘走。

    “姑娘,薄侯夫人来了,薄侯夫人来了。”娉婷一进屋便大声喊了起来,回头看了乌苏雅一眼,直直的往屋子的内室走去。

    乌苏雅跟在娉婷后面进了内室,内室的景象比外间更加不堪,靠墙的乌木镶螺钿衣柜的门都已经打开,衣裳从柜子里掉落出来,有些还落在地上,像是被人践踏过已经脏污不堪,窗前的乌木梳妆台被推倒在地上,妆奁盒子滚落在地上,里面已经什么也没有,翻起的水亮铜镜被利器划了几道已经变形,照着屋子里的一切已经扭曲变形。

    “苏雅苏雅”床上的贺兰苹已经被娉婷扶了起来,忍着一阵阵的坠痛虚弱的喊着乌苏雅的名字。

    乌苏雅终于从震惊中回转过来,视线一下子落在贺兰苹的身上,素净的脸上一脸血色也没有,汗水已经湿透前襟,细碎的发丝黏在脸上,嘴唇已经被她咬的发乌,向她伸出来的手像竹竿一般的细弱,颤抖的如垂死挣扎的人一般,极力的想抓住救命的稻草。

    “别起来,快躺着!”乌苏雅忙开口说道,上前一把握住了贺兰苹的手,让娉婷扶着她重新躺了下来,才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疼?你放心,大夫和稳婆马上便来了,你再忍一忍。”

    贺兰苹紧紧的捂着乌苏雅的手,脸上浮现了一抹笑容,轻轻的点了点头,艰难的吞咽了一下才开口道:“我错了,我错了,我”

    “苹儿,什么也不要说了,现在你最应该做的便是保存体力,顺顺利利的把孩子生下来,放心只要把孩子生下来便没事了!”乌苏雅打断贺兰苹的话说道,前些日子裴嬷嬷成天在她耳边唠叨生孩子时的注意事项,她晓得产妇要生下孩子需要太多的力气,所以她不想让贺兰苹把力气都浪费在说话上。

    贺兰苹却在听到乌苏雅唤自己“苹儿”的时候落下了泪水,摇头道:“不,我若是再不说,只怕是要来不及了”

    “姑娘!”娉婷听贺兰苹这么说,也呜呜的哭了起来。

    “别胡说,你会没事的。”乌苏雅也安慰道,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对娉婷道:“这里有我,你赶紧去烧点热水,愈多越好,一会用的上,还有做些好吞咽好消化的食物送过来,苹儿耗费的体力太多,需要吃点东西才能顺利的把孩子生下来。”

    娉婷忙点了点头,低头不放心的看了贺兰苹一眼,这才快步走了出去。

    贺兰苹却像没有听见一般,直直的望着乌苏雅,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生怕她不愿意听自己说话一般,焦急的道:“苏雅,你听我说,你啊!”可是还没等她说玩,独步一阵紧缩的痛,让她差点喘不上气,仰头叫了起来。

    “苹儿,深呼吸深呼吸!”乌苏雅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人生产,看着贺兰苹这么痛苦的样子,头皮都有些发麻了,一边焦急的转头望向门口,暗道稳婆和大夫这么还不来,一边毫无底气的安慰贺兰苹“没事的没事的,深呼吸,等痛过去便好了,苹儿放松放松”

    “呃啊不,我不行了”贺兰苹却像再也忍受不住一样哀鸣了起来,随着她的一声大叫,乌苏雅觉得有些不对,忙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看了一眼,满眼的红刺痛了她的眼睛,眼前浮现当初她刚来到这里时的情景,也是满床满地的鲜红,乌苏雅怔了一下,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耳边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茫然的转过头去,见裴嬷嬷走了进来,这才回过神来,忙迎了过去焦急的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稳婆呢?大夫呢?”

    “都在外面,奴婢”

    “还不让他们进来,苹儿已经出血了!”乌苏雅没等裴嬷嬷说完便惊叫道。

    裴嬷嬷也吓了一跳,却没有想乌苏雅那样的慌张,忙上前看了床上的贺兰苹一眼,见她脸色已经白如纸一般,也不晓得是已经痛过了,还是叫的没有力气了,已经没有了声音,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看了一眼,也是下了一跳,二话不说动手把床上的帐幔放了下来,对外面喊道:“薛妈妈,林大夫,快点进来吧!”

    裴嬷嬷话音一落,一个身穿灰棉布衣裳玄色百褶裙的老妈妈,和一个青衣长褂腰肩膀上还扛着药箱的中年男子便走了进来,二人见乌苏雅都愣了一下,他们是忠勇侯府出面请来的,却不晓得忠勇侯府的夫人竟然也在,还穿着外命妇的霞帔,踌躇着要上前行礼,乌苏雅便先开了口。

    “别耽误了,赶紧去看看成亲王妃怎么样了!”

    薛妈妈和林大夫闻言对视了一眼,这才赶紧朝酸枝木的百子百蝠床走去,林大夫转身放下要想,裴嬷嬷便掀开帐幔让薛妈妈钻了进去,再放下帐幔从里面拿出贺兰苹的手,挽起她的衣袖时,从手腕里面滑下来一个细小的绞丝金镯,细小的金镯带在干枯瘦弱的手腕上,更显得她的手腕瘦的只剩下骨头了,裴嬷嬷看着一阵心酸,忙把金镯子往上撸了撸,在上面搭了自己的帕子,才让林大夫给贺兰苹诊脉。

    林大夫的手还没有放上去,璇妈妈的头便从帐幔里面伸了出来,一脸的惶恐之色,望了裴嬷嬷一眼,张嘴欲言,又回头跟着帐幔看了床上的贺兰苹一眼,才小声道:“不好了,王妃娘娘不是见红,是出血了!”

    乌苏雅正好走了过来,听见薛妈妈说的话,心里一沉,难道是大出血?可孩子还没有出来啊,贺兰苹眼看着也没有力气了,孩子又没有足月,这可怎么办!

    乌苏雅的身体是生过孩子的,她的意识里却完全没有,生产大出血对她来说是件再恐怖不过的事情了,这个时候裴嬷嬷便成了她的主心骨。

    裴嬷嬷别的时候有些迷糊,这个时候却一脸的镇定,忙对薛妈妈道:“不管怎么样你先尽量让王妃把孩子生下来!”

    薛妈妈见裴嬷嬷这个时候还这么镇定,也冷静了下来,忙点头道:“我尽力,不过得赶紧准备热水和干净的布巾剪刀也一起拿来!”薛妈妈不晓得贺兰苹能不能撑到生下孩子,却还是开口要了剪刀。

    裴嬷嬷正不晓得该上哪找薛妈妈要的东西,娉婷端着一盆子热水走了进来,道:“东西都准备好的,因为不值钱,没有被拿走。”说着赶紧把水盆放在床边的方凳上,转身在已经打开的乌木镶螺钿衣柜里翻出了一个已经拆开的布包,从里面拿出一叠干净的布巾,伸手从布巾里一掏,一个用布巾裹着的东西出现在她的手上,打开外面的布巾,里面竟然是一把精致的金剪。

    “还好包的掩饰没有被发现,这是王爷亲自命人打的,准备给姑娘生产用的,所以便一直包在里面,也幸好这样,才没有被收走!”娉婷抱着东西走到床边,递给里面的薛妈妈开口说道。

    “有这个便行了,只是还要麻烦姑娘再去多打几盆热水来。”薛妈妈接过娉婷手里的东西,嘱咐道。

    娉婷答应了一声便又跑了出去。

    帐幔里贺兰苹又叫了起来,只是声音越来越小了,像是随时便会断了一般,乌苏雅忙看下替贺兰苹诊脉的林大夫“怎么样?”

    林大夫慢慢的收回手,看了乌苏雅一眼,眉头紧皱的摇了摇头道:“成亲王妃失血过多,现在已经很是虚弱,肚子里胎儿的心脉也越来越弱,得赶紧把孩子生下来才行,要不别说孩子,便是大人也保不住了!”

    “那可怎么办,能有什么法子吗?”裴嬷嬷忙问道。。

    “看能不能让王妃吃点东西下去,若是能吃点东西能好些,实在不行的话便要用人参吊着了,人参要越老的越好!”林大夫想了想说道。

    正说着,贺兰苹的声音又从里面传了出来,薛妈妈催着要水,外面铜盆里的水已经被染成了鲜红色,娉婷忙走了进来,换了一盆水,乌苏雅忙问她吃的东西可有准备好,见她点头,赶紧让裴嬷嬷跟着去拿过来,两人合作的往贺兰苹的嘴里喂,却一点也喂不进去,好不容易进去一点,又被她吐了出来。

    乌苏雅急的满头大汗,裴嬷嬷见状怕再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忙让她去一旁歇着,乌苏雅看了床上的贺兰苹一眼却摇了摇头,转身出去找林大夫要参片让贺兰苹含着,林大夫却说没有带,乌苏雅气的差点打人,想让林大夫赶紧去药铺买,这里一时半会又离不了她,正不晓得该怎么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唤自己的名字,忙回头看了一眼,只间刘心如带着丫鬟火急火燎的走了过来,还没有走到台阶上便心急的问道:“苹儿怎么样了?我一听到消息便赶过来了。”

    乌苏雅摇了摇头,也是一脸的焦急:“苹儿受了惊吓早产,已经开始出血,可孩子还没有出来,大夫说孩子的心脉越来越弱,只怕是方才打算给她喂些东西,可是她却一点也吃不下,我正愁着找人去买人参又没有人,正好你来了,还得让你的人走一趟。”

    我府啊与。“不就是要人参吗?我们家老夫人让我带了些来,你看能不能用。”刘心如已经走到乌苏雅身边,转身从丫鬟的手里一个锦盒,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一根全须的老山参,看样子已经有百年了。

    “能用,能用,没有比这更好的了!”林大夫一看便赶紧说道“把这参切成薄片放在成亲王妃的舌下,能助她生产。”

    “清心。”刘心如一听说能用上,迫不及待的把手中的盒子交给身后的贴身丫环,示意她赶紧进去帮忙。

    乌苏雅这才松了口气,扶着门廊上的朱红色柱子在围栏边的大理石台子上坐了下来,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要费劲一般,头上身上都重的很,身后一摸,这才发生自己身上还穿着进宫的霞帔,难怪身上这么沉,这全身上下加起来差不多又五六斤重了,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伸手把肩披和头上的饰物都取了下来。

    刘心如担心里面的贺兰苹,又怕自己进去了也是添乱,况且她还真害怕进去看到满床的血,迟疑了一下,是在在乌苏雅的身边坐了下来,捧着她脱下来的肩披,把她摘下来的饰物都放在了里面,张了张口想说话,又不晓得该说些什么,里面恰好传来贺兰苹的叫声,兴许是因为含了参的缘故,声音大了许多,吓的刘心如哆嗦了一下,便没有开口了。

    乌苏雅和刘心如在外面等着里面的消息,娉婷和清心在眼前出出进进,耳边不时传来贺兰苹的叫声,没过一会,里面突然传来娉婷呼唤贺兰苹的声音,二人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朝屋子里走去。

    “姑娘你还不能睡,你还没有把世子爷射下来,这可是王爷唯一的血脉啊,你一定要撑住,你不是说这辈子最想做的事便是为王爷生儿育女吗?你已经快成功了,不要放弃,一定不要放弃,奴婢求你了!”帐幔已经被撩了起来,娉婷趴在贺兰苹的耳边大声的呼喊着。

    “王妃别睡,再用点力,孩子马上便出来了!”

    “是啊王妃再加把劲,你一定能把世子爷生下来的。”

    薛妈妈和裴嬷嬷一个用力的往下推贺兰苹的肚子,一个蹲在她的腿间,二人身上都沾上了鲜红的血,满头的大汗,连叫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身边围着这么多人鼓励,贺兰苹却只是摇头,半阖着眼睛,连喘气都没了力气,鼻翼撑的大大的,上面布满了汗珠,她真的很像为成亲王生下个孩子,可是她真的撑不住了,她觉得自己好冷,好困,她好像睡觉,她不想再坚持了,她好累。

    乌苏雅和刘心如进来见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清心正在床前不知所措,一见自己姑娘和乌苏雅走了进来,忙哭丧着脸走了上去,小声的道:“姑娘,成亲王妃不好了,稳婆说成亲王妃已经完全使不上力气,孩子在肚子里也闷的太久,也快不行了,眼下只怕是两个都保不住了。”

    “怎么会这样?”刘心如吓的脸色都白了起来,完全没了主意,一脸茫然的望着身旁的乌苏雅,在她看来乌苏雅是生过的,多少比她要有经验才是。

    乌苏雅却看也没有看刘心如一眼,捧着肚子快速走到贺兰苹的床边,一把拉开娉婷在贺兰苹的耳边大声道:“贺兰苹你给我听着,你必须把这个孩子一起生下来,你也必须和这个孩子一起活着,他是成亲王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血脉,难道你想让成亲王这一支断了香火吗?将来你要是见了成亲王,你要怎么跟他交代!苹儿你可以的,你还要养大这个孩子,把他教育成才苹儿,你听见没有!”乌苏雅说道最后,鼻子一酸,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苹儿,你一定要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我答应要亲手绣一双小虎鞋给你的孩子,难道你不要了吗?”刘心如也走了上来,哭着说道。

    贺兰苹像是听见了她们二人的呼唤,抬起眼皮看着她们,久久的的看着,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放弃的时候,只见她两颊便的肌肉慢慢鼓起,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下巴往下缩,便听下面的薛妈妈惊喜的喊道:“出来了出来了,看见头了,王妃再用力,用力!”

    “苹儿,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乌苏雅反应过来,伸手抓住贺兰苹瘦弱的手腕,像是要给她力气一般叫道。

    刘心如见状也把手覆了上去,一起给贺兰苹加油鼓起。

    只听耳边一阵轻微的水声,裴嬷嬷往下一沉,像是把什么东西挤了出来,众人转头往下一看,便见薛妈妈手里捧出了一个血糊糊的小东西,中间还连着脐带,竟然只有薛妈妈两手一合那么大,连叫声也像小猫一样。

    “出来了出来了!”薛妈妈却高兴的叫道,赶紧一边收拾脐带,一便看了小东西的下面一眼,笑道:“恭喜王妃,是位小郡主。”

    “苹儿,你给成亲王生了一个女儿!”刘心如高兴的说道,转头去看贺兰苹,却见她脸上的笑容垮了下来,忙去看乌苏雅。

    “苹儿,不管是世子还是郡主,你毕竟为王爷留下了血脉,她是你和王爷唯一的孩子,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好好的养大她,让她成为一个人人羡慕的女子,再给她找一个好夫婿,让她一辈子都开心快乐。”乌苏雅晓得贺兰苹是在为自己没有为成亲王生下一个世子而难过,忙安慰道。

    贺兰苹轻轻的点了点头,嘴唇动了动,乌苏雅却看明白了她的意思,让裴嬷嬷把小郡主抱了过来,把她放在贺兰苹的脸颊边,刚刚还血糊糊的孩子,用干净的布巾一擦便露出了白净的小脸,只是这孩子太小了,整张小脸都没有半个拳头大,那么一点点,眉眼却十分的清秀,小嘴一动一动的,像是在哭又像是在找吃的。

    贺兰苹原本失望的心情在看到小郡主的时候又软了下来,像去抱抱她却半分也动不了,娉婷忙又拿了几片山参放进她的口中。

    贺兰苹却没有再去抱孩子,而是轻轻的把她往乌苏雅的方向推了推,声音几不可闻的道:“记住你方才说的话。”

    “什么?”

    乌苏雅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床上的薛妈妈惊叫了一声“不好,王妃血崩了!”

    乌苏雅漠然的低头望着床上的贺兰苹,却见她已经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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