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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你比我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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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傅匀尊,别以为整天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尊贵样子你就真的什么都拥有了,你再厉害,沐颜笙不还是走了吗,你不还是不能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吗?你最终不还是要娶一个你根本不爱的女人吗?其实认真算起来,你比我可怜多了。"

    杜浔晟扬起了头,忍不住笑出了声,眼里尽是嘲讽,字里行间里充满了对傅匀尊的同情和嘲弄,同时脸上还带着些许得意。

    "你给我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提她?"杜浔晟的话触碰到了他敏感的神经,他忍不住将面前的桌子拍出了声,眼神凌厉异常,咬牙切齿道,恨不得冲上去将眼前的这个男人撕碎。

    "那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没错,我是利用过她,可你扪心自问,一直以来你有真正地相信她吗,你从一开始就看不起她,跟她承诺的那些东西只不过是想把她拴在身边罢了,其实你才是最自私的人,是你亲手毁了她,让她心灰意冷。"杜浔晟的句句指责让他喘不过气来,一直以来他努力麻痹自己,让自己相信的那些话顿时都荡然无存了,他的双手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剑眉紧蹙,眉梢间沟壑纵横。

    "呵呵,你还不知道吧,其实颜笙跟丁博之间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我让人栽赃嫁祸的,还有那一次你在我家撞见我跟她亲热,那也是我故意安排的,还有你未来的老婆和已经出生了的孩子,其实颜笙根本就没害过他们,药是我带去的,还有..."杜浔晟得意地在他面前清算着这一条又一条的罪状,嘴边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冷笑,目光阴郁,脸色阴沉。

    "住口!"傅匀尊终于听不下去了,从喉管深处发出了一声嘶吼,出言打断了他,杜浔晟说的越多,就越将他印刻得更加丑陋不堪,让他无言以对。

    杜浔晟见状,声音戛然而止,但脸上还是带着一抹笑意,只要看着傅匀尊不好过,那他就放心了,他就算把牢底坐穿,也没有任何牵挂的了。

    "怎么?这么快就听不下去了?其实虽然自从我回国之后,一直对颜笙旧情难忘,也一直明里暗里地关心她,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对我动过心思,她一心全部寄托在你的身上,而你却毫不留情地伤害了她,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还要娶别的女人,你说如果像你这样的男人都能得到真爱,那老天爷还真不公平啊!"杜浔晟说出了所有的真想,顿时觉得心里轻松多了,他的言语中充满了嘲讽,脸上的笑意看上去格外刺眼。

    "你这个混蛋!"傅匀尊实在忍不住了,他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怀疑和猜忌,让沐颜笙受了这么多委屈,他猛地起身站了起来,揪住了杜浔晟的衣领,挥着拳头径直朝着杜浔晟的脸冲了上去。

    杜浔晟没有任何闪躲,就任由着这一拳硬生生地打在了自己的脸上,甚至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他讪笑着擦干了嘴角蔓延下来的血丝,从地上爬了起来,重新坐到了座位上,手上还戴着手铐,所以不太方便去触摸伤口,只能用自己的肩膀蹭一蹭。

    傅匀尊完全没有解气,紧接着又一个拳头挥了上去,杜浔晟也没有闪躲,而是径直将自己的脸凑到了他的面前,索性让他一次打个够,反正现在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发泄一下了,其余的什么都做不了。

    傅匀尊看着他的样子,悬在半空中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他不禁想起了自己今天来这儿的目的,刚才的情绪确实是激动了些,他心里明白,打人是解决不了任何事的。

    傅匀尊松开了自己的手,慢慢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下来,眼眸中的凌厉丝毫未减,冷峻的脸庞上泛起了阵阵刺骨的寒凉。

    "你知道她在哪儿是吗?"傅匀尊怔怔地望着他,冷冷地说出了这个在自己心里盘旋了已久的问题,一字一句之间充满了期待和冷漠。

    杜浔晟听着他的话,沉默着在心里想了想,微微垂下了头,眼珠不停地转悠了几圈,终于在他的目光下抬起了头,撕扯着嘴角,慢慢开口道:"我当然知道,当初还是我把她送走的。"

    "快说,她到底在哪儿?"傅匀尊一听,情绪不由得激动了起来,音量也增大了许多,剑眉拧到了一起,深邃的眼眸凛冽异常。

    "好像是去了英国,不对,又好像是加拿大,哎呀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还真不记得了。"杜浔晟故意在他面前打着马虎眼,吊足了他的胃口,傅匀尊越想知道什么,他就越什么都不说。

    "少废话,你要是不说,我就让你把牢底坐穿!"傅匀尊打断了他的思绪,咬牙切齿道,双手紧握着拳头,脖颈上青筋暴起,凌厉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你少拿这个威胁我,我知道我自己犯了什么罪,你以为我还会在乎这个吗,只要看着你不好过就行了,我得到什么样的下场都无所谓。"杜浔晟不仅没有半分畏惧,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了,反正他现在已经是这副光景了,死猪不怕开水烫,也什么都不在乎了。

    "好,你不在乎是吧,我现在就去找警察。"傅匀尊猛地站起了身,作势就要出去了,杜浔晟的心里似乎又有了一个主意,转过了头,叫住了他。

    "你等等,急什么,我都还没想好呢,你就这么急着给我判刑了啊?"

    傅匀尊转过了身,眼见着杜浔晟总算是开窍了,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一点,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脸色阴沉如墨,眉梢间早已凝结了片片冰霜。

    "她去法国了。"杜浔晟轻描淡写地说了 一句,似乎在描述一个跟他毫不相关的地点。

    "具体地址。"傅匀尊明白,光有一个国家是不够的,法国这么大,要去哪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