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一凄两用——独宠枕边凄 > 第八一章合欢酒

第八一章合欢酒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万古第一神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helenru.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寂静的冬夜,寒风萧萧枭宠-殷少霸爱全文阅读。舒骺豞匫西连城的街道上,云止一边心中暗暗思量着琳琅到底是不是北景兆的弟弟,一边目光不动声色环视四周,想要脱身离去。

    不慎明亮的月光,如一层透明的轻纱笼罩下来。天地间,昏昏暗暗一片。

    北景兆在云止思量的同时,亦不动声色审视着云止。对于云止的一切,早已经听得多了。上一次,更是惨败在她的手中。可如眼下这般面对面的相见,倒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天下人皆传,‘东清国’右相——宫宸戋,容颜倾世无双,他一笑苍生尽误。而‘东清国’左相云止的容颜,与天下第一美人云浅止极其相似,便是天下女人与之相比也要羞愧得无地自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他还从未见过比‘他’更美的男子,周身更是散发着一股得天独厚的尊雅贵气,即便有些狼狈亦无损那风姿绰约之气质。而一旁的另一人,虽然也长得极美,用‘倾城’来形容亦毫不为过,但却少了一分男子的坚毅之气,显得太过柔弱。

    琳琅神色戒备望着对面的北景兆,担心他会伤害云止。突然间,有些讨厌起自己的没用。

    片刻,云止忽的莞尔一笑,所有的思量滴水不漏掩藏下去“多谢北堂帝的关心,本相并无大碍。只是,现今正是两国交战时期,本相恐不方便与北堂帝相见,免得被人怀疑北堂帝与本相有‘私交’可就不好了。”

    “那有什么关系,朕并不介意。今夜,难得相见,不如朕请左相喝一杯如何?”

    “本相不胜酒力,北堂帝的‘好意’本相只能心领了。”

    “左相这是不给朕面子?”

    “北堂帝言过了,本相岂敢?”云止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淡笑着说道。

    北景兆听着,不觉再度审视起对面的云止。从‘他’的谈吐与神色,他竟丝毫判断不出‘他’受伤的程度。按理来说,‘他’落在花千色手中,怎么逃得出来?还有,花千色不是一直看着‘他’么?‘他’现在在这里,花千色又去了哪?

    云止暗暗运功,勉强压制住那丝虚弱,任由对面的北景兆审视。

    琳琅双手搀扶着云止,因从未面对过现在这样的情况而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他也会武功,若是他能够有用一些,若是他那么,他就可以反过来在‘他’需要的时候保护‘他’了。

    “可今夜,朕真的很想与左相共饮一杯。若届时,左相真的不胜酒力,朕允许左相以茶代酒。”

    半响,一番重新审视下来的北景兆,再次开口。罢了,他带了一行人,难道还会怕了一个区区的受伤之人?即便对方武功再高,也不妨搏上一搏。毕竟,像今日这样的好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听说,云止为了宫宸戋想方设法的联系‘西楚国’与‘南灵国’,而宫宸戋此次因云止到来。两个人之间若是能成功的抓了云止,再用来威胁宫宸戋

    这般想着,北景兆心中已做下了决定。

    云止看出北景兆心中所想,不觉轻微皱眉。看来,今夜是没那么容易离去了。

    北景兆说完,一个转身便往后方的那一街道走去。同时,面无表情对着带来的那一行侍卫吩咐“来人,‘恭请’左相。”

    “既然北堂帝盛情相约,那本相再推拒便是却之不恭了。”

    一旦动起手来,败的人只会是她。并且,还会令她伤上加伤,让北景兆更快的看出她的伤势。如此,不妨先保存一点实力,之后再另作打算。顷刻间,一番冷静的审时度势,心中思量已是千回百转。下一刻,云止忽的抿唇一笑应予,不必那一行侍卫上前来‘恭请’。

    琳琅神色担忧的望了一眼云止。刚刚,她还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现在

    云止对着琳琅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琳琅放心、也示意琳琅不要多话。之后,松开了琳琅,无需琳琅的搀扶自己一个人独自往前走去。平稳、从容的脚步,除了面色苍白、样子看上去有些虚弱外,看不出一丝异样。但这样的一份‘安然无恙’之下,也只有云止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此刻是何等的强撑。

    琳琅看着,连忙抬步跟上前去。

    坐马车绕了一个大圈后,北堂兆带着云止返回了北堂国边境。

    北峰城内,北堂兆暂居的府院中,大厅之内,北景兆普一落坐,便立即有婢女送上茶来。

    云止一拂衣袖,在北景兆的下手方落坐。面容,在明亮的烛光下尤显苍白。而这一点,即便云止再怎么掩饰亦掩饰不住。

    琳琅没有坐,安安静静站在云止的身侧。

    “左相,请喝茶。”北景兆一边端起桌面上的茶盏,一边浅笑对着云止示意。

    云止亦浅浅一笑,婉言回绝道“北堂帝,本相一贯没有晚间喝茶的习惯,抱歉。”她的右臂,被花千色硬生生打断。此刻,已经痛得麻木,根本提不上一丝力气,简直形同废了,断不能让北景兆察觉出来。

    北景兆一怔,笑意不减“朕不知,左相竟还有这等习惯。”

    云止抿唇而笑,不语。

    另一边。

    花千叶成功破了洞口的阵法后,立即进了洞中。

    寒彻入骨的山洞内,白亮一片,映衬着四周的冰墙冰柱剔透晶莹,恍若一个冰封的世界。

    花千色回来,一眼看到被破的阵法,月光下的面色倏然一变。

    花千叶快步走向冰棺所在那间密室。

    密室中。

    冰棺内空空如也。

    花千叶一眼望去,猛然站定脚步总裁,我怕疼最新章节。

    洞口,花千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想到,她还是晚了那么一步。

    其实,她早在四年多前便已经醒了。睁开眼的那一刻,她不知自己为何会醒,只知恨意在脑海中根深蒂固。

    这世间,花千叶已是她最亲最近之人,她也只在意一个他,不希望他受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伤害,也不想让他知道她所做的一切,不想让他知道她醒来后却一直隐瞒着他,更不想让他知道

    “阿叶”

    一声轻唤,吹散在夜风中半响,花千色轻轻的闭了闭眼。

    山洞内,花千叶打开密室的冰门进去,暗暗迫使自己必须要冷静,思量着到底会是什么人带走了冰棺中的花千色?若是让他知道,他定将那一个人千刀万剐。

    良久,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整个密室的花千叶,快步向着洞口而去。

    洞外的花千色,还未离去。月光下,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一袭妖冶的红衣,在半空中扬过一抹又一抹深浅不一的弧度。

    北峰城内。

    北景兆一边喝茶,一边邀请云止对弈。

    云止依然婉言推拒,只道‘累了,想要好好的休息休息,改日再说’。

    北景兆没有勉强,吩咐侍卫带云止下去休息。另外,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不得出一丁点的差池。

    房间内,云止在跟进来的琳琅合上房门后,强撑到极致的身体终再支持不住,一把扶住身侧的案桌便抑制不住的吐出一大口鲜血。下一刻,身体一个无力,跌坐在座椅上。

    琳琅看着这一幕,心中担忧至极,连忙跑上前去问道“左相,你怎么样?左相”

    “本相本相没”事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最后,还未说完整一口鲜血便又自喉间涌了上来。连忙一侧头,吐在地上。

    “左相,都是琳琅不好,是琳琅拖累了你。”琳琅看着,眼眶止不住开始泛红。

    “不关不关你的事。”云止喘息开口,眼前一阵头晕目眩,忍不住伸手抚了抚额头,用死死咬紧唇的疼痛来勉强换回一丝清醒。她不能,断不能在这个时候晕倒。因为,她不想成为那一个人的累赘,也不想让那一个人因为她而受人威胁。另外,关于东玄绪的消息,她到底该怎么尽快传出去?若是再晚一些,等花千色一旦知道了她逃走的消息,定第一时间转移东玄绪。

    “左相,不如不如你先上床榻休息一下吧,琳琅会一直守在这里。”

    琳琅看着这般虚弱的云止,一刹那,心中竟突起一丝从未有过的奇怪想法:他宁愿这些伤都落在他的身上,而不想她受一丝一毫。

    云止听着,片刻,轻轻的点了点头“琳琅,你搀扶本相一把。”

    琳琅连忙伸手扶住云止。然后,小心翼翼的扶着云止一步一步向着床榻的方向走去,再扶着云止躺下来,取过里侧的锦被为云止给轻轻的盖上。

    云止虚弱一笑,旋即,反手扣住琳琅的手,意识已有些迷离,半眯眼轻声道“你别走。”

    “左相,我不走,琳琅不会走的,除非你赶琳琅。”琳琅一愣,没想到床榻上的人会突然拉住他的手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你别走。若有人来,记得马上叫醒本相”

    若是琳琅走开,一旦有其他人进来,定立即发现她的异样。如此,后果将不堪设想。

    下一刻,云止眼皮沉重,双眸再支持不住的倏然一闭,脑海中伴随着最后一丝思量便彻底陷入了昏迷之中。面容,在烛光下已找不出一丝血色,从未有过的虚弱。

    琳琅看着,在床沿落座下来。之后,犹豫了好一会儿后,终压制不住心底的那一丝心动,深深屏息、手轻颤的抚摸上床榻上沉睡之人的脸“左相”

    当云止再次醒来、睁开双眼的时候,望着头顶的纱慢有些分不清身在何处的茫然。

    这时,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徒然窜入云止的耳内“没想到,堂堂的‘东清国’左相,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

    云止听着,心下猛然一惊,快速侧头的望去。

    只见,一袭明黄色龙袍的北景兆,好整以暇坐在桌边望着自己自斟自饮“原先,还一直奇怪宫宸戋为何会为了你原来如此。”

    云止闭了闭眼,暗暗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片刻,重新睁开眼睛,望着头顶的纱慢冷淡问道“琳琅在哪?”

    “就在门外。左相你不是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吗?怎么,没听到他的声音?”北景兆笑着挑眉。

    云止确实什么也没有听到。不过,从北景兆的神色与说话的语气中,却不难猜测出一二。再问“本相昏迷了多久?”

    “三天三夜。”

    四个字,令云止忍不住再闭了闭眼。

    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一睡,竟睡了这么久,也难怪会被人发现了。

    “左相可要听听外面的局势?”北景兆见云止久久不说话,不觉笑着问道。指尖,转动着那一琉璃盏。

    “若是北堂帝有兴趣说,本相倒也想听听。”云止淡淡一笑,漫不经心的随意口吻。同时,开始暗暗运功,企图恢复一些体力。但下一刻,面色却是徒然若翻书一般骤然一变,连名带姓的脱口道“北景兆,你在本相身上做了什么?”

    “左相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北景兆笑着说道。话落,端着手中那一琉璃盏,不紧不慢走近床榻。

    云止皱眉,通过刚才的运功,她发现自己不但被人下了软骨散,还被人下了媚药。所以刚才那一刻,才会那般面色骤变的脱口。

    “朕该感谢左相这一昏迷,不然,朕还真那不准左相的伤势。”

    转眼的时间,北景兆已经走上前来。桌面上燃烧的火烛,烛光向着这边拂照过来,将走近云止的北景兆的身影覆着在云止的身上。若一片乌云,一寸寸笼罩住云止。

    云止凝眉不语,不知道北景兆到底想干什么?而两种药力之下,云止渐渐感觉身体一点点不受控制的变热,可又如一滩烂泥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再加上身上的伤势,那痛楚蔓延过四肢百骸一时间,云止徒然有一种忍受酷刑的感觉。

    慢慢的,密密麻麻的汗渍不知不觉自云止的额上、脸上冒出来。

    “想来,宫宸戋也是拜倒在这石榴裙下。明知东方卜在算计他,也不惜为了左相你以身犯险。左相可知,西楚国与南灵国突然背后狠插宫宸戋一刀,宫宸戋此刻是怎样一番情形?”北景兆在床沿落座下来,似笑非笑望着床榻上满脸汗渍的云止。

    云止咬牙不语,不知道宫宸戋现在怎么样了?可好?可有受伤?

    “原本,朕还想拿你来威胁宫宸戋,可眼下看来,已经根本没这个必要了,朕高看了他。”说着,北景兆向着云止伸手,指尖轻柔的抚摸上云止的脸“宫宸戋他杀朕亲弟,你说,若是他的女人被朕碰了,会如何?”

    “怎么,北堂帝也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云止心下一惊,但面上却是一声冷笑。

    “朕从来不屑用下三滥的手段。可是对付宫宸戋,朕却可以不择手段。再说,左相你天姿国色,世间任何女人也抵不上。单单这一副身子,即便被人用过了,也多的是人要。若是左相伺候朕伺候的好了,或许朕会考虑留着独享而不赏赐给底下的众将士。”说话间,指尖流连在云止的脸上。随即,顺着云止的脸庞一路望下,抚上云止那裸露在空气中的颈脖。

    云止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宽散,亦未盖任何锦被。

    那落在肌肤上的手,尽管带着一丝温热,可却如一条冰冷的毒蛇一丝一丝缠绕而过,带起一怔心凛。她知道,北景兆不是在开玩笑,他说得是真的。

    “朕此生,还从来没有碰过其他男人碰过的女人。今夜,不妨为左相破例。”

    勾唇一笑,下一刻,北景兆落在云止颈脖上的手一把改为扣住云止的颈脖、令云止抬起头来。烛光琉璃间,笑喂云止喝下琉璃盏中的‘酒’。

    云止咳嗽不已,一杯‘酒’与其说是喂,不如说是灌来得更贴切些。

    而酒入喉、穿肠而过,那是一杯药性更强的合欢酒。北景兆他云止用力的咬牙,难道,她今夜真的宫宸戋,他在哪?

    -- baidu button begin -->

    分享到:

    qq空间

    腾讯微博

    人人网

    百度搜藏

    qq好友

    搜狐微博

    qq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