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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莫定风华明天归来等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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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晃动的马车内,云止一手支着头,闭目休憩。莫定,重复了,明天会弄好一切的,前一二已好。云止与宫宸戋一道跃身上马,快速返回北舒城。

    花千叶被安置在北舒城城内的一座府院中,自那一日昏迷后,便再没有醒来。

    云止在府门口跃身下马,直接前往了花千叶的房间。一边走,一边询问迎上来之人有关花千叶的情况。

    宫宸戋走在后面,对着一旁的人小声吩咐几句“跟着北堂帝,一有情况立即来报。”那个琳琅,宫宸戋总有一丝不放心。另外,尽管琳琅似乎真的只是回去寻找玉佩而已,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异样,可他依旧觉得花千色这一件事与他有着脱不了的干系。眼下,他与云止直接离开,只留下了那些人继续搜查,若琳琅真的有鬼,相信,用不了多久他绝对会返回去的。

    一旁的人认真听着,末了,对着宫宸戋点了点头,快速的转身离去。

    风逸在那一日后,便带着小鱼儿先一步来了北舒城。此刻,一桌子的丰盛酒菜,可谓是好不快活。

    小鱼儿年纪还小,不记事,即便当日受了惊吓,此刻也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与风逸一道用着晚饭,一张小嘴满是油腻。烛光下,说不出的可爱。

    宫宸戋到来,一眼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浓眉,不觉轻微蹙了一蹙。

    “宸宸,你回来了?找到那个那个花千色了吗?说起这‘花千色’,这让我突然想起来”

    “我有一件事要你去办,马上。”宫宸戋面无表情打断风逸的话,紧接着道“我要你马上去一趟西楚国,带着我的信物去。”说着,宫宸戋从腰间取出一块玉佩,随手丢向对面的风逸。

    风逸连忙伸手接住,一脸的疑惑不解。

    “你别多问,去办就是。”在风逸开口询问之前,宫宸戋先一步吩咐道。

    风逸顿时止不住嘟了嘟嘴,如同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然后,好奇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翻看起手中的那一块玉佩。

    但见,玉佩乃上等的羊脂白玉,呈半圆形,极为精致与精美。

    宫宸戋说完后,转身离去。对于云止前去看的还昏迷着的花千叶,当日若不是为了她,他不会出手相救。

    花千叶的房间,到来的云止轻步走进去。

    花千叶面色苍白躺在床榻上,依旧沉沉的昏迷着,对外界的一切毫无所觉。

    云止淡淡挥手,让屋内的一干人全都下去。随后,自己一个人在床沿落座,望向床榻上昏迷的花千叶“花宫主,这一件事,实在是对不起。若不是不是我绝不会这么做,真的。你姐姐她”明知到了这一刻,说一切都已经无济于事,可云止还是忍不住说道。那日的‘断绝关系’几个字,说出来容易,可真正做起来却有些难。

    宫宸戋到来,听到屋内的声音,犹豫了一下后,未惊动屋内之人,转身离去。

    云止并未察觉,继续说着,明知道昏迷的花千叶什么都听不到“你姐姐她,很恨很恨宫宸戋。她甚至挖了宫宸戋母亲的慕,杀了天山一脉上万人那一日,她突然到来还有之前”

    一切的一切,在这一刻,一一说道。

    安静中,忽然,床榻上昏迷的花千叶,紧闭的双眼长睫轻微一颤。

    云止并未发现,待一切都说完后,忍不住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片刻,再道了一声“花宫主,对不起。”除此之外,再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床榻上之人,双眸依旧紧闭着,与之前相比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让人止不住怀疑刚才的那一丝长睫轻颤是不是只是人的一瞬间错觉。但无人看到的锦被下,那床榻上之人,那垂在身侧的双手,却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慢慢紧握成了拳。

    ——他可以相信她吗?

    ——可是,相信了她,就表示他姐姐真的

    ——原来,姐姐早就已经苏醒了,只是,一直瞒着他,不让他知道?

    ——姐姐真的曾这般伤害过她?可是,他竟一点都不知道,真的丝毫不知。可笑,真是可笑,枉他还身为堂堂的百花宫宫主

    渐渐的,没有了声音的房间,不知不觉陷入死一般的安静中。

    云止看着床榻上的花千叶,良久良久,如来时一般,轻轻的起身,悄无声息的离去。

    床榻上的花千叶,在脚步声彻底远去后,缓缓睁开了双眼,静静的望着上方的纱慢。平静无波的神色,也不知是信了云止的话还是不信,更不知一时在想什么。

    同一时刻,夜幕下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内。

    淡淡的烛光,照亮整一车厢。一袭如雪白衣的男子,一手支着头,闭眼休憩。

    ——不知道花千色现在怎么样了?不过,想来应该是凶多吉少,根本不可能还活着。那一刻,要么上前去,带着花千色速速离开。要么牺牲一个花千色,不让云止与宫宸戋两个人怀疑他。

    最后,思量再三,在那样的情况下,在云止与宫宸戋已经有所怀疑的情况下,终是选了第二条路。他不想让那一个人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他希望在她的眼中,他依然还是当初的那一个样子,没有变过那一刻,这样的想法,几乎占据了整个脑海。

    “皇上,左相与右相的人马,还在继续搜查。”

    安静中,忽然,一道声音传来。

    车厢内的琳琅听着,闭目依旧,神色淡淡的应了一声‘是’。

    一旦让人产生了怀疑,便很难将其打消。宫宸戋与云止在那个时候的转身离去,难保不是下一场试探,试探他到底会不会回去找花千色,试探这一件事究竟与他有没有关系?

    “今夜,便在此休息吧。”

    再一片刻后,琳琅再开口,对着外面的那一行侍卫吩咐。

    不得不说,失去了一个花千色,对琳琅的损失极为惨重。甚至,打乱了他全盘计划。

    寒风,呼啸在马车外,扬起两侧的车帘不断的来回晃动。

    下一刻,琳琅继续闭目休憩。

    府院内,离去的云止,亲自去厨房为花千叶煎了一碗药,再亲自端回来。

    床榻上的花千叶听到去而复返的脚步声,一时间,快速的回神,再快速闭合上了双眼。平静的神色,再加上未有半分动弹的姿势,令人丝毫察觉不出什么。

    云止将药碗放下,再站在床沿静静的看了一会床榻上的花千叶后,轻声离去。

    花千叶一如之前,在那一道脚步声彻底远离后,才缓缓睁开了双眼。然后,无声无息的侧头,向着床沿边那一张木桌子望去,望向桌面上的那一药碗。

    那一眼,恍惚间,似隐约看到她还未走,正端着药碗浅笑关心的望着他。

    下一刻,花千叶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将手一点点伸向那一个正浅笑望着他之人的脸庞。

    而,就在花千叶的指尖好不容易即将要触到之际,那一个人的脸庞却如一层薄冰‘砰’然一下子破碎,自指尖的缝隙凋谢了下去。

    下一瞬,花千叶的心中,竟徒然有一种‘恍然梦醒’的感觉。

    或许,她就是他的一个梦,一个他想要得到的梦。而此刻,这个梦,终于该醒了

    “左相,左相,不好了,花宫主他不见了,左相”寂静的深夜,就在云止离开花千叶房间不久,一道声音突兀的骤然响起,清晰的回荡在府院的每一个角落。

    凉亭内刚刚站定脚步不久的云止,霎时,快速的回头望去问道“怎么一回事?”

    “回左相,奴婢刚刚进屋去看花宫主,可是,房间内什么都没有,花宫主他他突然不见了。”站在亭外,先前开口大喊的那一个婢女对着亭内的云止禀道。

    云止听着,眉宇一皱“立即派人找。”说话间,人已快步向着花千叶房间而去。

    片刻后,花千叶的房间。但见,灯火通明的屋子内,与云止刚才离开时一模一样,唯少了先前躺在床榻上昏迷着的那一个人。

    ——是什么人偷偷带走了花千叶?还是,他醒了,自己走了?

    一时间,云止心中忍不住暗暗猜测。只是,这样的猜测,在找不到那个人的情况下,注定得不到明确的答案。

    花千叶虽无生命之忧,可当日那一掌也几乎要了他半条命。独自一个人离开府院后,踉踉跄跄的行走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目光环视四周,唯感说不出的寒冷。

    最后,花千叶向着城外那片山林而去。

    官道上,马车的车厢内,闭目休憩的琳琅,那眉宇在烛光下明显的一皱再皱。

    许久,琳琅忽的睁开双眼,心中已是再三的冷静思量,他必须亲自回去看看。花千色这一颗棋子,若真的没有了,委实有些可惜。另外,就是不想让花千色落到宫宸戋的手中,避免花千色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但愿,花千色她命大,此刻还活着,即便只残留一口气。

    房间内,派人到处寻找的云止,在转身准备出房间之际,余光忽然不经意瞥见桌面药碗下压着的那一张纸。

    云止微微一怔,随即快步走过去,将纸张拿起望去。

    “云止,你我之间的一切,从今往后,一刀两断。他日若再见,你便是害死本宫姐姐的仇人。”寥寥数语,干脆而又果决,一如他一个转身离去,不留任何痕迹。

    云止看着看着,片刻,吩咐道“不要找了。”

    宫宸戋听到情况到来,恰听得云止这一句话。走过去,取过云止手中的那一张纸一看。

    “我真的不想算计他的,真的不想。只是,对付花千色,想不出还有其他办法。而我,也不想伤害他,一点也不想”否者,又岂会那般的愧疚与难受?这一刻,对着宫宸戋,心中一直强行压制的那一股歉意,忽然一下子决堤,忍不住叹息着道。

    “我知道。”宫宸戋柔声安慰一句,紧接着道“事到如今,不要再多想了。”

    云止咬唇,半响,点了点头,想再多也已无用,很快的恢复平静道“走吧,夜深了。对了,城外可有传回来什么消息?”不知道那些人找到花千色的尸体没有?那一片山林,一夕间全都坍塌,彻底的夷为了平地,那一个人她纵使有九条命,有飞天的本领,这一次,也绝对必死无疑。那一刻,原本是要等着那些人找到花千色的尸体的,可是,脑海中全都是花千叶的身影,便终是

    “还没有,不过别担心,一切我来处理。”宫宸戋淡淡道。

    云止听着,没再说什么。随即,转身步出房间。一眼望去,但见漆黑浩瀚的夜空,竟不知不觉飘起了白雪。

    一时间,天地间白茫茫一片。沁心的寒冷感,席卷而来。

    城外夷为平地的那一片山林,到来的花千叶远远望去,只见满目疮痍。一时间,脚步不自觉后退了一小步。

    ——不管花千色曾做过什么,可她,毕竟是他的亲姐姐。

    “云止,从今往后,希望永不再见。”深深闭眼“不然,本宫不保证,是不是会出手杀你。”

    另一边,暗中悄悄返回的琳琅,通过地下密道进入坍塌的山林中央,吩咐一行随行的侍卫道“给朕找,但切忌不许被任何人发现。若花千色已死,那便直接回来。若是她没死,便将她给朕带回来。”微微一顿,眸中闪过一丝杀气“不然,杀了。”心中很希望是第二种可能性,不过,也很清楚的明白,第二种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还是要亲眼看看。另外,若是带不回来,便直接杀了,断不能让花千色活着落到宫宸戋手中。

    一个月后,东方卜急流勇退,下令撤兵,所有的东清国兵马全都退离北堂国。

    南灵国那边,南灵帝南临风怎么也没有想到东方卜竟会在这个时候突然下这样的决定。毕竟,眼下这个时候,只要三国再齐心一致,一举拿下整个北堂国并非是不可能之事。

    西楚国那边,紧接着撤兵,同东清国一样,没有任何的事先预兆。

    一时间,三国围攻北堂国变为了南灵国一国独留。

    对于这样的结果,云止有些震惊。

    宫宸戋在听到消息的时候,没有说什么。对于这样的结果,似乎,意料之中。

    琳琅已经返回北堂国皇城,自那一夜后,便再没有见过。原先,北堂国的文武百官因着北堂国岌岌可危的局势,于是,即便手握重权也没有一个人主动登上帝位,坐上那一把随时有可能掉脑袋的龙椅。不过,眼下的情况不一样了。一时间,各方势力不觉在暗中争斗开来,朝堂局势隐变。

    荆雪懿一心调查自己儿子封亦修的下落,暗中发出缉拿令,势必要抓到云止,从而逼问出封亦修的下落来。另外,知道东清帝东方卜与云止和宫宸戋之间的恩恩怨怨,不由暗中派人前往,达成联盟。

    天下局势,转眼间,骤变。

    看似平静下,谁都知道,下方翻涌着一股波涛骇浪。

    是夜。

    北舒城城内那一座灯火通明的别院中。

    云止坐在案桌前,一边翻看书籍,一边吩咐人准备热水,她要沐浴更衣。

    宫宸戋有事出去,并不在房间内。云止在婢女们将热水倒好后,挥手让婢女们都退下,再带上房门。之后,便一步步踏入了浴池之中。

    别看眼下的这一座别院小,可里面的设置却丝毫不亚于任何大府院。

    氲热的清水,袅袅白色的雾气,无声无息散发开来,弥漫整一间封闭的房间,不知不觉中微微朦胧人的视线。

    云止泡在热水之中,渐渐的,忍不住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迷迷糊糊间,似乎隐约看到有一个人,一步步向着自己慢慢走来。但见,那一个人,一袭云止从未见过的黑衣。然后,视线渐渐往上,只见那一张在氲气弥漫中有些模糊的脸“宫宸戋?你怎么突然穿这样的衣服?”从认识宫宸戋以来,宫宸戋便一直都是一袭亘古不变的金丝绣边白袍,贵气而不失雅致,尤其是在周身散发出来的那一股气息映衬下,自是给人一种尊华雅贵的感觉。云止还从不曾见他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眼下,这样一身黑衣一时间,云止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想看清楚些却是怎么也看不清。

    黑衣人蹲下身来,任由黑袍拖延在地面上,再向着云止伸手

    一道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在这时,忽然传来。

    下一刻,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袍之人走进来。

    而屋子内,前一刻出现的那一个黑衣人,在房门推开的那一刻,已彻底的消失不见。

    宫宸戋反手合上房门,看着房间内到处弥漫的氲气,自然而然的向着屏风后的那一个浴池走去。随即,站在沿岸边,居高临下的望向浴池中的那一个人儿。

    云止摇了摇头,勉强恢复一丝清明。

    不知道刚才那一刻,自己是怎么了。难道,是太累,出现幻觉了?

    宫宸戋看着神色有些迷糊的云止,倒是难得看到她出现这样的神色。心下不觉一动间,忽的,薄唇微微一勾,便一边褪去身上的衣袍,一边缓步踏入浴池之中。

    褪下的衣袍,散落在池子的沿岸边。

    云止看着宫宸戋一步步走下来,这一下子,总算是彻底清醒了“我洗好了。”说着,云止绕过下来的宫宸戋,就要上岸去。

    宫宸戋伸手,在云止擦身而过之际,一把扣住了云止的手腕。

    随即,一个微微用力,将云止往自己怀中一带,再顺势搂上云止的腰身,贴着云止的耳畔亲昵笑道“急什么,为夫还没有开始洗呢。”

    浸在水面下的身躯,那紧贴的肌肤,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温度。

    一时间,云止的身体,明显的有些僵硬与不自然起来。甚至,明显的感觉到身下,宫宸戋他微微挣扎了一下,有些脸红道“宫宸戋,你放开我。”

    “为为夫沐浴。”

    宫宸戋不放,一句话,依旧贴着云止的耳畔吐出。

    云止的脸上,顿时,微出一层薄汗。只是,徒然不知是氲气氲的,还是因为身后搂着她之人与他的那一句话之故。

    宫宸戋从身后搂着云止,将云止整个人搂在自己怀中。

    片刻,紧贴的肌肤,宫宸戋情不自禁的自身后亲吻上云止裸露在空气中的肩膀与锁骨。

    云止依然浑身僵硬,紧绷中,清楚的感觉到宫宸戋落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吻。渐渐的,整个人都不自觉发热起来。

    宫宸戋看着云止耳后的那一片绯红,薄唇一勾“为为夫沐浴。”五个字,音声轻柔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