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二章：没有头绪，第二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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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所以，城外是最好的选择。而且，贫民区距离城墙很近，只要找到一条合适的小路，就能够毫无忧虑地出城。"
于清雨明白了杰基尔的想法："所以，你是在找那条晚上不会有多少行人的路？"
"错，并不是'不会有多少行人';，而是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行人！贫民区这边可是有个平民公墓，在深夜根本不会有人从那里经过。如果我是凶手，一定会从里面穿过去，因为完全不会有什么人看见。"
"嗯...为什么会有公墓建在城内？"黛芬妮也是第一次听说在西区有一片这样的墓地，心中不由满是疑惑。
"其实严格来讲并不在城内，那一段没有城墙，所以并没有严格的城内城外划分线。甚至于，你们可以认为整个西区其实都在伦敦城外。好了各位，让我们加快脚步，如果时间赶得上，我还想邀请各位共进晚餐...哦天呐，现在想想我午饭似乎都没吃。"
念叨完，杰基尔再次快步向前走去。众人无奈，只好跟随。
一路走到墓地，杰基尔看着那些高高矮矮的墓碑，情不自禁地咂咂嘴："连守墓人都没有，要是我的老师弗兰肯斯坦看见这幅场景，一定高兴坏了。"
于清雨没有询问弗兰肯斯坦究竟是哪位，想来应该也是一位知名的生物学家。
只可惜，之后的进展并不顺利，四人在城外郊区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杰基尔虽然没有表示什么，但于清雨清楚地看见他的脸色有些难看，估计是觉得自己在黛芬妮小姐面前丢了。
没有找到线索，众人自然也没有闲心去吃晚餐，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了。
一晃眼，已是二十多天后。
这天众人正聚在黛芬妮长期居住的旅馆客房内聊天，身为管家的保罗尽职地站在黛芬妮的身旁，时刻准备服务。于清雨坐在对面的位置，正对一小碟糕点施展身手。
自那日后，两人也曾在西区寻找过线索，但是碍于自身身份，并不敢查太深。鉴于她们直到现在也没有太多线索，那位娼妓背后的酒馆想必不是那么简单。
突然间，旅馆一楼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怎么又吵闹起来了，保罗，你出去看看。"
很快，保罗打听完消息回来了："大小姐，白教堂附近的屯货区发现了一名死者，也是一个娼妓。"
"又死了一个？"黛芬妮惊讶地站起来，扭头看向于清雨，"一个月不到，白教堂附近连续死了两名娼妓，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伦敦的娼妓居然有着这么高的死亡率。"
正在消灭糕点的于清雨耸耸肩膀，表示无奈："那些贫民区的人都不把命当回事，明知道晚上治安不好还非要出去。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晚上瞎溜达总会出事的。"
黛芬妮没有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缠："我们还是去看看。"
两人乘着马车一路挤到案发地点，刚到那里她们就看见了两个有着一面之缘的熟人——约瑟夫·贝尔和柯南·道尔。
这两人已经在警察的陪同下，开始了初步的尸体检查。
于清雨和黛芬妮下车后便一直在旁边等候，苏格兰场的警察知道这两人时上一起案件的证人，也没有将她们赶走。
见贝尔和道尔两人大致检查完毕，于清雨走上前去招呼道："哟，两位来得这么早？"
"苏格兰场请求帮助，我可不敢不来。芬里尔，这次的案件可能要和上次的案子并在一起处理了！"
一旁收集证物芬里尔闻言，忙一路小跑过来"贝尔先生，您检查得怎么样了？"
与此同时，于清雨也蹲下身子，隔着点距离观察这具尸体："脸部被殴打成瘀伤，部分门齿脱落，脖子被划伤，腹部也被剖开，那个是...胎儿吗？"
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纵使是于清雨这种铁血女汉子也是忍不住呕吐感，但当胃中的食物准备上涌至喉咙时，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不想，贝尔见到于清雨这幅样子，竟是起了收徒的主意："小妹妹，看你的忍受能力这么强，还有着一定的经验，不如和我学验尸吧！"
"大叔！我都要吐了，你就别开玩笑了！"
"那是你胃口不好，来两片苏打舒，治疗胃酸胃胀，畅销六年，质量保证！保管你吃了第一片，还想第二片，吃了第三片，能在尸体旁边吃大便！"说着，贝尔还真就从大衣兜里掏出来一瓶胃药，看得众人胃疼不已。
不皮一下简直浑身难受。
而且在尸体旁边吃大便什么的，口味可不是一般的重，
"哈哈，开玩笑，我们说正事。死者是一名娼妓，死亡时间是午夜，惨遭割喉，肠子被凶手挑了出来，子宫和腹部的胎儿被凶手割走，不过没有被带走，就落在不远处，是一个女婴。可以看到，胎儿的身上也有刀刺的痕迹。"
"而且，这次案件的凶手和上次娼妓被杀案件的凶手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上次的尸体是我解剖的，从死者的伤口推断凶手是左手持刀，应该是左撇子。这次也是，从伤口的深浅分析，也是左手持刀。而且，这次凶手的作案手法更加成熟了。"
"怎么说？"芬里尔问。
"上次脖子的伤口是为了掩盖掐脖子留下的手印，而这一次只是单纯的划伤。女人上颚表皮组织多处脱落，还有麻布纤维残留，而死因则是失血过多而亡。很明显，凶手堵住了她的嘴，并对其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凌虐。在这个女人死亡后，为了模仿上次案件的结果，还对其进行了鞭尸。"
说到最后，贝尔叹了口气："凶手的手法已经变得熟练，暴虐本性也已露出。我怕不尽快抓住她，还会有下一个受害者。不过好在我已经大致知道了凶手的特征，苏格兰场寻找凶手的方向最好往这边靠拢。"
深知贝尔厉害的芬里尔压根不用他嘱咐，拿出小本本准备记录贝尔即将说的话："您说。"
"是的！所以，城外是最好的选择。而且，贫民区距离城墙很近，只要找到一条合适的小路，就能够毫无忧虑地出城。"
于清雨明白了杰基尔的想法："所以，你是在找那条晚上不会有多少行人的路？"
"错，并不是'不会有多少行人';，而是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行人！贫民区这边可是有个平民公墓，在深夜根本不会有人从那里经过。如果我是凶手，一定会从里面穿过去，因为完全不会有什么人看见。"
"嗯...为什么会有公墓建在城内？"黛芬妮也是第一次听说在西区有一片这样的墓地，心中不由满是疑惑。
"其实严格来讲并不在城内，那一段没有城墙，所以并没有严格的城内城外划分线。甚至于，你们可以认为整个西区其实都在伦敦城外。好了各位，让我们加快脚步，如果时间赶得上，我还想邀请各位共进晚餐...哦天呐，现在想想我午饭似乎都没吃。"
念叨完，杰基尔再次快步向前走去。众人无奈，只好跟随。
一路走到墓地，杰基尔看着那些高高矮矮的墓碑，情不自禁地咂咂嘴："连守墓人都没有，要是我的老师弗兰肯斯坦看见这幅场景，一定高兴坏了。"
于清雨没有询问弗兰肯斯坦究竟是哪位，想来应该也是一位知名的生物学家。
只可惜，之后的进展并不顺利，四人在城外郊区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杰基尔虽然没有表示什么，但于清雨清楚地看见他的脸色有些难看，估计是觉得自己在黛芬妮小姐面前丢了。
没有找到线索，众人自然也没有闲心去吃晚餐，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了。
一晃眼，已是二十多天后。
这天众人正聚在黛芬妮长期居住的旅馆客房内聊天，身为管家的保罗尽职地站在黛芬妮的身旁，时刻准备服务。于清雨坐在对面的位置，正对一小碟糕点施展身手。
自那日后，两人也曾在西区寻找过线索，但是碍于自身身份，并不敢查太深。鉴于她们直到现在也没有太多线索，那位娼妓背后的酒馆想必不是那么简单。
突然间，旅馆一楼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怎么又吵闹起来了，保罗，你出去看看。"
很快，保罗打听完消息回来了："大小姐，白教堂附近的屯货区发现了一名死者，也是一个娼妓。"
"又死了一个？"黛芬妮惊讶地站起来，扭头看向于清雨，"一个月不到，白教堂附近连续死了两名娼妓，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伦敦的娼妓居然有着这么高的死亡率。"
正在消灭糕点的于清雨耸耸肩膀，表示无奈："那些贫民区的人都不把命当回事，明知道晚上治安不好还非要出去。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晚上瞎溜达总会出事的。"
黛芬妮没有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缠："我们还是去看看。"
两人乘着马车一路挤到案发地点，刚到那里她们就看见了两个有着一面之缘的熟人——约瑟夫·贝尔和柯南·道尔。
这两人已经在警察的陪同下，开始了初步的尸体检查。
于清雨和黛芬妮下车后便一直在旁边等候，苏格兰场的警察知道这两人时上一起案件的证人，也没有将她们赶走。
见贝尔和道尔两人大致检查完毕，于清雨走上前去招呼道："哟，两位来得这么早？"
"苏格兰场请求帮助，我可不敢不来。芬里尔，这次的案件可能要和上次的案子并在一起处理了！"
一旁收集证物芬里尔闻言，忙一路小跑过来"贝尔先生，您检查得怎么样了？"
与此同时，于清雨也蹲下身子，隔着点距离观察这具尸体："脸部被殴打成瘀伤，部分门齿脱落，脖子被划伤，腹部也被剖开，那个是...胎儿吗？"
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纵使是于清雨这种铁血女汉子也是忍不住呕吐感，但当胃中的食物准备上涌至喉咙时，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不想，贝尔见到于清雨这幅样子，竟是起了收徒的主意："小妹妹，看你的忍受能力这么强，还有着一定的经验，不如和我学验尸吧！"
"大叔！我都要吐了，你就别开玩笑了！"
"那是你胃口不好，来两片苏打舒，治疗胃酸胃胀，畅销六年，质量保证！保管你吃了第一片，还想第二片，吃了第三片，能在尸体旁边吃大便！"说着，贝尔还真就从大衣兜里掏出来一瓶胃药，看得众人胃疼不已。
不皮一下简直浑身难受。
而且在尸体旁边吃大便什么的，口味可不是一般的重，
"哈哈，开玩笑，我们说正事。死者是一名娼妓，死亡时间是午夜，惨遭割喉，肠子被凶手挑了出来，子宫和腹部的胎儿被凶手割走，不过没有被带走，就落在不远处，是一个女婴。可以看到，胎儿的身上也有刀刺的痕迹。"
"而且，这次案件的凶手和上次娼妓被杀案件的凶手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上次的尸体是我解剖的，从死者的伤口推断凶手是左手持刀，应该是左撇子。这次也是，从伤口的深浅分析，也是左手持刀。而且，这次凶手的作案手法更加成熟了。"
"怎么说？"芬里尔问。
"上次脖子的伤口是为了掩盖掐脖子留下的手印，而这一次只是单纯的划伤。女人上颚表皮组织多处脱落，还有麻布纤维残留，而死因则是失血过多而亡。很明显，凶手堵住了她的嘴，并对其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凌虐。在这个女人死亡后，为了模仿上次案件的结果，还对其进行了鞭尸。"
说到最后，贝尔叹了口气："凶手的手法已经变得熟练，暴虐本性也已露出。我怕不尽快抓住她，还会有下一个受害者。不过好在我已经大致知道了凶手的特征，苏格兰场寻找凶手的方向最好往这边靠拢。"
深知贝尔厉害的芬里尔压根不用他嘱咐，拿出小本本准备记录贝尔即将说的话："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