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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谢谢你,在我人生的最黑暗里,有你三天三夜的陪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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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4:谢谢你,在我人生的最黑暗里,有你三天三夜的陪伴(2)

    而霍靖之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开着奥迪,跟苏启一路有说有笑的回到了霍家。但他却没想到:浑身沾染着血污的沈千浓正等着他!

    在看到别墅门前的沈千浓时,苏启显然要比霍靖之来得惊慌,她冲上前来上下打量并急声询问:“千浓姐,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你怎么浑身是血啊?还有额头……”

    沈千浓额头上还包裹着纱布,她没有搭理苏启的询问,而是颤巍巍着步伐朝霍靖之走了过去。

    霍靖之的手上拎着刚从超市里买回的食材。儒雅的俊脸上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清冷,就这么淡淡着目光瞄看着一步一瘸朝他走过来的沈千浓掏。

    这个男人一边派人去谋杀自己跟乔安东,一边还能有如此的兴致上街买菜?

    “霍靖之,我没死……你很失望吧?”沈千浓的泪水早已经在医院里干涸,此时此刻的霍靖之,让她前所未有的深恶痛绝。哪怕曾经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从楼顶上往下跳却一副不闻不问的冷漠神情,都没有今天的这一刻看着让她生厌臌。

    霍靖之微微垂了垂眼眸,淡声一句:“你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

    “啪!”一记耳光响亮的抽在了霍靖之的脸颊上。他有些愕然,不是因为脸颊的疼痛,毕竟虚弱不堪的沈千浓打来的力气并不算大;而是因为这个女人竟然敢出手打他?

    这女人是吃了豹子胆了么?竟然敢动手打他?

    还没等霍靖之怔愕过来,沈千浓突然从身上拔出那把早就藏好的匕首,狠狠的朝霍靖之的胸|口砍了过去。

    虽然霍靖之表面上看起来像个斯文的绅士,可他的反应速度却极快;然,在他愕然的不可置信中,沈千浓还是成功的将匕首刺|进了霍靖之的胸|口处……

    他习惯穿着白色的衬衣。上面已经有艳红的鲜血顺着被刀刃割|破的皮肤涌了出来,将月匈前的衬衣染红了大片!匕首只砍进皮肉里一厘米多,根本就不可能伤到他的脏器,更不可能砍到他的心房。

    霍靖之这一刻竟然忘记了挣扎,也忘记了躲避,他就这么深深的凝视着眼前的女人,用上不可置信的目光!他真的很难相信:这个跟他睡了五年之久的女人,竟然有一天会拿着把刀砍他?而且还真正的砍到了他!

    “沈千浓,你他|妈的疯了么?”霍靖之咆哮出声。因为他实在找不出沈千浓要砍自己的理由。是因为乔安东的死么?与他霍靖之又有何的关系?

    “啊……”苏启尖叫一声,连忙上前来阻止沈千浓,“千浓姐,你这是干什么啊?”

    “哥,你流血了……”苏启惊慌了起来,有些手足无措。因为沈千浓手上的匕首还在霍靖之的皮肉里,苏启想拔|出来,可又不敢拔。她不知道匕首砍进了多深,拔|出匕首会不会引起霍靖之的血流不止。

    “霍靖之,即便我疯了……也是被你给逼的!”

    沈千浓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明明是恨他入骨,可当她看到男人月匈口处染出的艳红鲜血时,还是忍不住的掉下泪来,“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会为我丈夫报仇!即便我报不了仇,我也会让我跟乔安东的孩子杀了你!”

    “神|经|病!”霍靖之将已经失控的女人推离自己。

    沈千浓一个趔趄,倒在了鹅卵石上。

    “千浓姐,你这是要干什么啊?干嘛要拿刀砍我哥啊?”苏启惦记着沈千浓还是个孕|妇,立刻上前去搀扶她,疑惑不解的问道。

    沈千浓从鹅卵石上坐起了上身,用手指着霍靖之的脸孔,“苏启,你看清楚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嘴脸,是如何的歹毒凶残!他先是不顾我是他曾经睡过五年的女人,让我故意去接近乔安东……可当我良心发现没有按照他的指使去嫁祸乔安东时,他竟然……竟然派人想撞死我!就在民政局的门口……乔安东用他自己的生命救了我……可他却死得那么惨……浑身是血……”

    无法抑制的悲痛从月匈口涌出,沈千浓失控的痛哭流涕了起来。一想到乔安东死时的惨状,她简直像万箭穿心似的疼。

    “什……什么?乔安东他……他死了?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我前天还看到他好好的……不可能的……”苏启惊愕了,她实在是相信,也不愿去相信这样残酷的事实。因为在她心目中,乔安东一直是个好男人的典范。

    “就是他!”沈千浓再次用手指向了霍靖之,“这个杀人凶手!是他指使沈正开车撞死乔安东的!我要跟他同归于尽!”

    留在这个世上,也等同于煎熬;沈千浓爬起身来,再次举起手中的匕首朝霍靖之砍了过去……然,这一回霍靖之没有让她如愿,他敏捷的避开,并一把扣住了沈千浓拿刀的手腕,厉声道:“既然你这么痛苦,怎么不跟着乔安东一起下地狱为他陪葬啊?!”

    “放心吧,我会的!不过要等杀了你报仇之后!”沈千浓的力气越发的疲软,她根本就不可能会是霍靖之的对手,“

    tang霍靖之,即便我杀不了你,乔勒言也不会放过你的!总有一天,你不是死在他的手里,就是死在我的手上!”

    “呵呵,是吗?”霍靖之冷笑一声,锐利道:“那你就回去告诉他乔勒言:就说我随时等着他来杀我!要是他不敢来,就他妈的是孬|种!”

    “霍靖之,你别嚣张!总有一天,你会众叛亲离!生不如死!你的下场一定会比我丈夫还惨!”沈千浓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么?那你就回去慢慢祈祷吧!”霍靖之狠气的一个甩手,沈千浓再次被丢在了地面上。

    就在这个时候,没能在医院洗手间门外等到沈千浓的老徐,寻思着她应该是来找霍靖之了。赶到霍靖之的律师事务所被告之:霍靖之跟他妹妹今天提前下班回家了。老徐又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住手!太太……你没事儿吧?”老徐冲上前来搀扶起摇摇欲坠的沈千浓,心疼万分的说道:“太太,你这么糟|践自己,还想不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了?那可是你跟大少爷的骨|肉啊!大少爷舍弃了他的命来保你,你好歹也得平平安安的把他这唯一的子嗣生下来啊!”

    一提起肚子里的孩子,沈千浓就止不住的掉起了眼泪,然后用拳头像发疯似的去捶打自己的肚子,泣不成声:“我不要生下它,我不要生下它!”

    “太太,你冷静点儿!大少爷已经死了,活不过来了……你保重自己的身体,保重肚子里的孩子,才不辜负他舍身救你啊!”说到动情处,老徐也是一阵老泪纵横。

    “啊……”沈千浓发出一声哀嚎,这一刻她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什么叫活着要比死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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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楚楚来了。

    正如老周所预料的那样:还带来了一批防暴警察。

    但让她意外的是:来袭击霍靖之的人,不是乔勒言,或是罡商的人,而是曾经背叛过霍靖之的沈千浓。

    霍靖之的衬衣被自己的鲜血染红了大片,但从他的精神面貌来看,卫楚楚清楚他只是受了点儿皮肉伤,应该没伤到重要的器脏。

    防暴警察围拢了过去,将老徐和手握匕首的沈千浓团团包围住。他们等待着卫楚楚的进一步命令。

    看到围拢过来的防暴警察,霍靖之的眉眼沉了沉。似乎有些不满卫楚楚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

    “靖之,你没事儿吧?”卫楚楚上前,关切的问。

    她的性子属于淡漠型的,可却在这一刻看到流血的男人时,却微微的吃惊。她是个冷静的女人。她曾告诫过自己:在霍靖之爱上自己之前,一定不能先爱上这个只是想利用自己的男人!

    “没事儿。”霍靖之沉沉着声音应了一句。

    卫楚楚上前扶住了他,“这个袭击你的女人怎么处置?先让他们带走么?”

    “不用……”霍靖之凝视着已经被老徐从地面上搀扶起来的沈千浓,“不值得跟一个疯子计较!”

    “可这个疯子伤害了我的未婚夫!”卫楚楚的怜惜声里带上了微微的抱怨。

    “嫂子,千浓姐是因为太悲伤了……所以才一时的冲|动。嫂子,求你别带走她……她还是个孕|妇!”

    苏启过了良久,才从‘乔安东死了’的噩耗中缓过神儿来。要不是因为卫楚楚要让防暴警察带走沈千浓,或许此时此刻的她还沉浸在那个悲痛的噩耗中无法自拔。

    霍靖之微微轻蹙起眉宇,“行了楚楚,你这么大张旗鼓的,就不怕打草惊蛇!我要等的是乔勒言!还有罡商那些蠢蠢谷欠动的细|作!”

    卫楚楚抿了抿唇,没说话。她以无声的姿态在跟霍靖之对峙着。

    “好了,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安危。放长线钓大鱼,这个道理你应该懂!”霍靖之靠近过来,倾过头在卫楚楚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而卫楚楚顺势的扑进了霍靖之的怀里,微微轻泣了起来。并或有意或无意的朝一脸凄殇和仇恨的沈千浓看了过去,然后将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不清楚此时的卫楚楚在想些什么,但她看向沈千浓肚子的眼神,却十分的诡异。尤其在听到苏启说沈千浓是个孕|妇之后。

    *******

    老徐几乎是半抱着虚弱到气若游丝的沈千浓离开霍家的。

    沈千浓默默的半躺在本田的后排车座上,任何泪水静静的流淌着。她的手上,在六个小时前,沾|染过乔安东的鲜血,而现在,又被霍靖之的鲜血覆盖。

    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一个跟自己阴阳两隔,一个成了自己这辈子都无法释怀的仇敌!她一定要替乔安东报仇,哪怕是搭上自己的生命!

    “太太,你想开点儿吧……无论如何,你得先把肚子里的孩子给平平安安的生下来。那可是大少爷唯一的血脉啊。”

    老徐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用孩子来说服沈千浓先不要再找霍靖之闹事。

    可哪里知道,沈千浓在听到‘大少爷唯一的血脉’时,却失声痛哭起来,“是我对不起安东……是我对不起他!其实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

    ‘吱嘎’一声急刹,本田被三辆越野车堵截了下来。老徐以为又是霍靖之那帮人,难免会惊慌起来。同时也打住了沈千浓原本要说的话。

    然而,从越野车里钻身而出的,竟然是老周。他走到本田车前,叩开了车窗玻璃。

    低沉着声音说道:“这个女人,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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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的房间里,卫楚楚在给霍靖之包扎月匈口的砍伤。伤口有三厘米长,两厘米深,已经止住了血。

    “沈千浓肚子里的孩子……该不会是你的吧?”卫楚楚试探性的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霍靖之的俊脸凝上一层寒意,一把扯过睡衣将自己的伤口覆盖住,“我的种|子没那么低|贱!她还没资格给我生儿育女。”

    话是冷的,带着微微的怒意。卫楚楚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女人:霍靖之的怒意不难让她读出,自己真的是多虑了!

    以霍靖之的性格,在他达成目的之前,是不可能让任何女人以任何方式怀上他的孩子的。

    就比如说跟他的每次男女之药的茶水,而且还会亲眼看着她喝下去。

    “那我有资格替你生儿育女吗?”卫楚楚匐在他的肩膀上问。

    “暂时还没有!”霍靖之回答得竟然如此的不拖泥带水。

    “……霍靖之!我真想骂你一声:混|蛋!”卫楚楚悠然着声音在霍靖之的耳际和风细雨道,“可今晚……我却很想要你这个混|蛋!”

    霍靖之微微静滞了一会儿,才缓缓的开口应了一声,“改天吧。”

    ********

    夜已深,人却未能静。

    苏启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她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沈千浓的电|话,乔勒言的电|话,都是关机状态。这让她更加的焦急不安。

    真到这一刻她都无法接受乔安东已经死亡的消息。可刚刚浑身染血的沈千浓,还有她亲口所说的那番话,无疑都在向她诉说一个事实:乔安东真的死了!

    那么好的男人,竟然真的死了?苏启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乔安东对于苏启来说,只能算得上见过几次面,说过几句话的普通人,但苏启却不停的为他掉着眼泪。她跟他,都是善良的人,所以有着同样善良的心!

    苏启从床|上爬了起来,先是走到了窗口,久立之后,又折回了床边,在榻|榻米上盘坐着,呆滞着神情想着什么。

    ‘玩够了记得给人家送回去’,一开始听到这句话时,苏启还以为乔安东跟乔勒言一样,都是个肆意邪气的男人。可后来苏启才知道,乔安东竟然是个如此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对爱人包容无度,对至亲的弟弟更是宠爱有佳。

    这样的男人竟然说死就死了?苏启突然就对这世界怀有了不满和失望。

    冷不丁的,她想到了白天的时候,沈正在霍靖之办公室里所说的那番话:霍哥,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你就放心吧,我会按照你的意思,把前面的路替你铺平的!

    难道真的是霍靖之指使沈正去谋|杀乔安东跟沈千浓的?

    苏启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可她却又不得不信。刚刚沈千浓不是也证实了沈正在办公室里所说的那段话是事实存在的么?

    苏启觉得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在变冷。她一直都是支持霍靖之为父亲昭雪伸冤的。可这样的方式却让她心寒不已。不管罡商是多么的罪不可赦,可至少乔安东是个实实在在的好人。可霍靖之竟然连一个好人都不放过!

    如果用滥|杀无辜来达成自己的目的,那霍靖之跟恶劣残暴的罡商成员又有何区别?

    苏启再次想起沈千浓之前跟她说过的那些意味深长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儿,你都要跟你哥站在同一边!要把你哥顾照好!已经有一个女人背叛他了……别再出现第二个!他会受不了的!尤其是你!有机会你告诉他:没什么比生命来得更重要!’

    苏启明白:沈千浓是深爱着霍靖之的。即便是背叛,也是一种逼不得已。可以说是她的良心发现。也可以说是她对霍靖之彻彻底底的失望了……所以才会愤怒到举刀去砍一个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

    苏启又落泪了。这次不仅仅是为了乔安东,还有沈千浓。

    突然,一个不羁又邪肆的男人嘴脸映入了苏启的脑海。

    是乔勒言!

    她莫名的心疼起来:乔安东可是那个男人的亲哥哥,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亲人,现在这个唯一的亲人死了,那个男人肯定会难过的……

    苏启不敢往下想。

    于是,她快速的从榻榻米上爬坐起来,然后赤

    着脚,蹑手蹑脚的朝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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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家偌大的别墅空无一人。

    家仆不在,沈千浓不在,乔勒言也不在;还有乔安东……或许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了。

    对于发生的一切残酷事实,她却无力去阻止。

    苏启坐在乔家的台阶上,默默的掉着眼泪。

    她哽咽出声,她失声痛哭!她第一次感觉到人生会有这么多的无奈。要比从小到大饱受霍无恙的欺|凌来得更让她难过!

    苏启一直坐,一直坐,直到第二天黎明。

    引擎声传来,一辆兰博基尼在苏启的跟前停下。

    以为是乔勒言,她有些费力的抬起僵化了的颈部,却迎上一张白皙斯文的俊脸。

    不是乔勒言,而是麦子健。

    他来乔家是帮乔勒言拿点儿生活用品的。那些新的,他怕乔勒言会用不习惯。

    “你在等……乔勒言?”麦子健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苏启点了点头,“他还好么?”

    “不好……”麦子健长长的叹息一声,“很不好。”

    “他在哪儿?你能带我去看看他吗?”苏启恳求道。

    麦子健凝视了苏启一会儿,点点头,“好,我带你去。”

    ******

    苏启终于看到了乔勒言。

    他好好的,没有受到任何的外伤,只是他的一只手和一条腿被铁链锁着。

    他静滞着,一动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