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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四章行,我们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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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缩阳症’发作起来,比较吓人。_!~;

    再加上普通百姓不懂这里边的病理机制,往往把它跟鬼神扯在一起。

    其实,这里边没人鬼神啥子事儿。

    说白了,就是天热,吃喝凉的东西太多。自身元气又不足,寒气堆积在一起,没地放。碰巧赶上xxoo,可又因寒太重,不走汗液以宣泄,反在体内循经而行。

    最终,就缩阳内陷了。

    中医里边的紧急抢救方法有两种。

    第一种,熬一份浓茶汁,再给病人灌下。同时,手拿竹签,顶端,置一棉团,抵入谷道之中,紧抵不放,稍许可解。(不知道谷道是哪儿的同学,自行搜索之吧!)

    另一术,就是我季门独家的秘法。

    火盐驱寒!

    ok,在行施秘法之前,我走到这个可怜女人面前,打开小手帕,然后轻轻一丢。

    丢手帕!

    丢在小朋友的脸上。

    小朋友,睡吧,睡吧……

    好嘛,两分钟后,女人眼皮一耷拉,四肢一软,不醒人事了。

    接下来,车明伸手,以掌心,在女人小腹,中极,关元两穴附近,揉啊揉。

    我则快速拿来一个大毛巾,把从厨房搞到的海盐置入里边儿,然后再将毛巾摊开,放在女人小腹处。

    搞定,拿出一瓶从厨房顺来的高浓度衡水老白干。

    打开瓶盖,将酒液,倒在盐上。

    接着,点燃打火机。

    火苗,腾一下,窜起来。

    几乎在火苗窜起的同时,我飞快把毛巾的边角叠在一起,紧紧包裹住大颗的盐粒,再将这个盐包捆紧,压实。趁着火热没退,以透劲手法儿,抵住女人小腹中极,关元两穴的那个区域,慢慢揉动。

    揉了五六分钟,察觉盐包变凉,就再加酒,燃火,催高温度。接着再揉……

    如此这般。

    来回做了五次。

    女人小腹,两条大腿根部内侧皮肤上,都泛起了一层细密的大滴汗珠。

    再看内陷的x头和木耳,已经渐渐鼓涨,重显黑色本质!

    这时,站在门口把风的车明小声说:“速度,要有人来。”

    “ok,收到。”我火速收了工具,又把手帕拿起,对昏睡中的妹子道了声永不见!

    转身,撒丫子开跑。

    而几乎在我们离开客房通道的一瞬间。

    一队人跑到房门前。

    我听到有人高喊:“快,快送急救室。”

    这声音传入耳中,我竟十分的熟悉。

    我禁不住,偷转头,瞟了一眼。

    结果,我就看到戴了副黑框眼镜,身穿半袖白大衣,一脸医生模样儿的金钺!

    你大爷呀!玩儿的真好啊!

    居然,客串了一回医生!

    邮轮,因其运营成本过高。_!~;不是全年都在海上运行。一年顶多能出三到四次的海,因此,除了主要工作人员,大部份人都是临时外聘。

    金钺这家伙不是废物,身上有执业医师证。

    所以,他应聘船上医务室的随船保健医简直太易如反掌了。

    想到这儿,我留了步。

    我站通道口,我偷瞅。

    五秒后,那房间传出一个女人的暴喝:“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耍流氓吗?要xx老娘吗?来呀!都他x的来呀!妈的,老娘一x夹死你!来呀,不敢了吧,不敢,我叫了,啊……耍流氓啦,非礼啦!”

    这时……

    金钺外加一男一女,默默退出了房间。

    我心里那个乐呀……

    不好!那小子在找人。

    趁早,遁之,嗖……我脚底抹油,遁了。

    我没想到,金钺这家伙居然躲在医务室里,用这个方法藏身,真是妙啊。他很可能熟知我们的规矩,然后,利用我们不敢过多接近医务室的心理,大反其道,躲在里面。

    至于张家兄妹,他们是走投无路了,才想到去医务室碰运气,并且去的可能不止一次。被金钺发现,于是就设了这么个局。

    狠呐!

    我出了客房,来到甲板。

    苗真真看见,白我一眼说:“治过来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

    苗真真撇嘴:“巴不得去治吧。”

    我瞪她一眼:“当我什么人呢?啊?我是医生,救死扶伤,在我眼中,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你就装吧!看妹子,比谁看的都狠!”真真又瞪我一眼!

    我正要争辩,说我那是色而不黄,银而不荡。突然,真真摆在桌上的水果机震了一下。

    真真拿起。

    扫了一眼说:“张家兄弟来信了,人已安排好,问什么时候行动,以及具体的行动办法。”

    我想了下,我就如此这般,那般如此的一番安排。

    完事儿,我又说:“只是这样做,对张家兄妹的考核就不利了,你问问他们的意见吧,不行,再改方案。”

    苗真真想了下,她果断飞速编了几条信息给张圣发了过去。

    稍许,张家兄弟回信了。

    “计划不用改,就这么做了。”

    我微叹,心说,希望那个主办方能够看到这一切,事后,再多给张家兄妹一个机会。

    彼时,船已到美丽的维多利亚湾。

    夕阳,映射海面,远处一座座高耸的摩天大楼,沐浴阳光之下,向外发散熠熠金辉。

    我凝视之。

    心绪悠远之。

    数月前,我还在这里为寻找卢老爷子的大哥四处奔波。

    数月后,想不到,我又与这个大大的城市擦肩而过。

    恍惚之余,我感觉,香港的事儿,好像还没有了结。南海药王,陈大仙,搵药大哥……这些人或许只是n多奇人异士中的几个。

    这里!

    水很深啊!

    我思忖到这儿,隐隐感觉,今后的某一天,我可能会再次回到这里。

    收回心绪。

    天色渐暗,甲板上灯光璀璨。

    一场盛大的观光晚宴即将拉开序幕。

    人们陆续从客房里出来,站在甲板,一边眺望维多利亚湾的美景,一边品尝美食,拍照留念。

    小柔,仙儿,女王,三小妖蛾,也跟厨师长请了假。

    跑到甲板上,跟着小柔的指点,去认伫立岸边的每幢摩天大楼的来历,名称。

    大家正兴致勃勃地欣赏之。

    突然,人群有一男子,高声发出一记惨叫!

    “啊……肚子,我的肚子,啊,我不行了。”扑通,男子,倒在地上,来回打滚:“啊不行,我……我要吃药,我有肠炎和胃炎,求求你们,谁救救我……”

    这冷不丁出现的突发情况,瞬间就吸引了在场每个人。

    满甲板,将近几百号人,唰的一下,就给这人围在了当中。

    “啊……医生,救我。”

    那个中年人,两鬓略显斑白,眼神凄楚,五官纠结,一手捂肚,一手在空中摇摆,看上去,真的是惨不忍睹。

    现在这艘船最不缺的就是医生。

    可这些医生,不敢啊,这个时候,一双双眼睛盯着呢。

    船上工作人员跑了过去,打算安排快艇给这位大哥送到岸上医院急救。

    张家兄妹现身了。

    “不用!我来!”

    张圣亲自跑上来,蹲下,扶起了那名中年人。

    “小晗,快……把那个药,冲水,给他服下。”

    张圣转身吩咐。

    张晗拿了杯子,倒进去一点粉末状物体,又用一瓶矿泉水冲开,扶起中年男子,慢慢给他喂下。

    这时,我挪了位置,远远看到,金钺站在人群,穿了白大衣,正一脸阴笑地注视张家兄妹。

    中年男人把药液一饮而尽,过了两分钟后,他突然说:“哎,不对,我怎么感觉头晕,我浑身发软,啊……你们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金钺见状,嗖嗖两下,拔开人群,跑到圈中,指着张家兄妹说:“你们这些土中医!哼!竟拿毒药害人!大家听好了,中医这东西,根本就是害人的玩意儿。就刚刚,他们给这病人服下的是朱砂莲,那个东西,它是国家严令限制使用的有毒中药材,在这里,他们居然给人服下去了。看吧!这就是结果,是重症的中毒性药物肾衰竭,如果抢救不及时,他,马上就会死掉!”

    “啊……”

    人群哗然。

    大家禁不住后退,并用奇怪眼神儿打量张家兄妹。

    金钺洋洋得意。

    这时,我不动声色,挤过人群,走到了圈儿里。

    金钺看到我,本能一愣。

    我瞟了眼张圣怀里的那个病人,又看看小金同学,我笑了。

    “这位,你应该是船上的保健医吧。”

    小金同学一怔,复又冷笑:“是啊,怎么……?这位先生有什么话说吗?”

    我笑问:“保健医先生,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位两位中医给这位病人服下去的就是朱砂莲呢?并且,朱砂莲虽然是管制类中药材,但医生使用,都有严格的剂量限制,你凭什么又说他们用过量了呢?”

    小金同学呆了……

    呃!

    唰!数百道目光,聚焦在我和金钺的身上。

    做贼之人,其心必虚!

    甭管是什么贼,只要他干的是见不得光的事儿,面对人民群众雪亮的双眼,他就算天大的贼,他也发虚。

    人,心里一发虚,思维,意识,反应都跟不上趟,说话,就会漏洞百出。

    金钺在我的逼问下,一着急,说道:“那朱砂莲是提纯过的,药物含量比一般要高十五倍,他用正常量给人吃,当然会出毛病了。”

    我又笑了。

    “保健医啊,你怎么知道他用的朱砂莲是提纯过的东西呢?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详细呢?”

    “我……我……”小金同学,脸上的汗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这时,又一记重拳出现了。

    只见张圣慢慢扶起怀里中年人,走到小金面前说:“保健医,你看他,还有事吗?”

    中年人用手揉了揉肚子说:“哎,好了,不疼了,没事儿了!我又活蹦乱跳了!”说着,他还真就原地跳了两下。

    张圣继续笑:“你以为,一个高明的中医会分不清提纯过的药物和没提纯药物之间的区别吗?另外,还有,你一个保健医,你在医务室,你存放那么多的提纯后的朱砂莲,你究竟有什么居心?”

    我进一步追问:“保健医啊,问你话呢?你怎么知道这一切?你回答呀。”

    “是啊,回答啊。”

    “快说呀。”

    “说呀!”

    人民群众渐渐以包围之势,把金钺逼到了甲板边缘。

    金钺脸上陡地抹上层狠色,指着我说:“行,算你狠!我们下次再见!”

    我听这话,感觉不妙,正要上去。

    小金同学,猛地撕烂外衣,拧身,一个鱼跃,朝海中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