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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一朝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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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而莫渊却是轻轻含住了卿儿脆弱的敏感耳廓,声音嘶哑涨得卿儿耳内满满的都是他蛊人身心的言语:“蛇本性淫,又岂会在乎是白天还是晚上...”

    蛇本性淫,一句话将卿儿堵的无力反驳,既是事实,要他怎样反驳!即便嘴上占不得便宜,也还是在苦苦挣扎:“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呀!你别扯我衣裳......”

    “没人会进来的...”莫渊面对卿儿的推拒,从容不迫。睍莼璩伤

    “起开!好重!嗯...别这样...啊,别碰那里...干嘛呀!你!”莫卿还在挣扎,却是感觉覆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又加重了起来。这厮竟是已然毫无缝隙般的紧紧粘腻在了他身上。好重!

    “干嘛?卿儿不乖,自然是,惩罚你!”伴着莫渊话语而落的,是犹如狂沙熳火般的再次深吻。

    “唔...都叫你别碰我了嘛!还不停手,嗯...放开我!呀!嗯...死男人...”卿儿只觉莫渊于他身上油走着的温凉薄唇,不断、不停,直引得他身子觉得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这是怎生的感觉,只能难耐的大口大口喘着气,仿佛溺水的人儿需要空气般的想要摆脱这种未知的感觉。

    莫卿感受到莫渊似是对待珍宝那般,将他触碰,疼爱。与莫渊这般坦诚相待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这太难为情了!不愿让自己最终那羞人的声音溢出,卿儿低低咒骂着还在胡作非为的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唇。沉浮在这莫渊带给他的浓情纠缠之中。

    只顾贪恋宠爱身下美色的莫渊,抬头望见的正是卿儿这等娇羞的模样。莫卿平日里的那些个you惑媚人的样子在他的疼爱下已是不攻自破,溃不成军。看得莫渊整个人都要燃起来了!闪动着他那半颔的充情妖异眸子,莫渊探过身来温柔的将卿儿的小手拨开:“为何捂着,我想听...”17903367

    “为什么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你都可以这么从容不迫?只有我害羞紧张的要死!”卿儿见莫渊这等淡定的样子,心中很不是个滋味。

    “谁说我不紧张...”莫渊拾起卿儿小手的手掌竟是微微颤抖,谁说他不紧张,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地细细的吻着这白希纤长的小手:“别怕,有我...”

    “嗯...啊...你,你,你,我,我才是发现,你只有这个时候才真真像极了条蛇。”太缠人了!卿儿惊呼,这厮竟然如品尝珍馐一般在煽情舔舐着自己的手!

    莫卿欲要撑起自己后退,却是触碰到了莫渊身上滚烫的肌肤,如火上浇油一般引得个莫渊对他是步步紧逼。在莫渊这等火热的攻势下,卿儿原本清明的水色眸子,已是同莫渊那般覆上了层情、欲的朦胧,渐渐地隐约泛出了泪花。

    得见卿儿满是深情的眸子沾染了泪光,莫渊更是动情。同为泪水,本该心疼才是,可现在却是与曾经背道而驰,他想看的更多,听的更多,要的更多,得到的更多......

    “让我进去...”莫渊起身再次将自己与卿儿紧紧贴合,蓄势待发。手中依旧掌握着卿儿的脆弱不肯放手。

    一切感观都是这么强烈,此时卿儿只有神游太虚飘飘欲仙的份。依稀辨别着莫渊的话是个什么意思。待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瞪大了双眼望着上方的男人,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要来:“嗯?什么?”

    “好么?”是隐忍到痛苦的异彩双眸中的浓情恳求,是多年等待的凄苦绝美。

    “......不要什么事都征求人家的意见呀!...啊...唔!”娇羞怒嗔都淹没在莫渊的薄唇与他带给他的无尚感观之中...

    世间种种纷扰杂乱此时已然无法打扰这用生命教缠的二人。莫渊的千年等待,卿儿的前世今生,他们已是等待的太久。

    等待有多么悠久漫长,爱便是就会有多么的灼热浓烈...

    这边儿,相爱的人如胶似漆,那边儿也自是有知趣之人。只稍作停留,司徒染就拉着自家的师兄弟拜别蛇君踏上了回帝都的路程。

    岚舞本是不愿走的,却是道司徒染说的话有道理。今日莫卿与这蛇君之间的关系只有瞎子才看不出来,而莫卿也并非是他可以高攀的起的。打从见到莫卿的第一天起,就是该知道此等冷冽出尘的绝色,并不是红尘俗物,师兄又何必执着。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岚舞也明白,便曹操的跟着司徒染一同回了帝都。而在他们三人临走之时,莫卿这个做主人的却是未来及行他的待客之道。

    “你就这么让他们走啦?”莫卿趴在柔软的龙床上怒瞪莫渊。都怪这厮贪欢竟是折腾的他到现在还起不了身。不然一定要赶上岚舞兄他们留住他们,这会儿倒是让莫渊钻了空子就这么的放他们离去了。

    “不然呢?人家说斋中还有好些事要做,硬是要走的,我怕耽误了人家正事儿,所以才没出言留他们。”莫渊说的轻巧,孰不知岚舞要走,他最是开心。

    “人都不在帝都了,怎么会知道斋中的事情有没有人替他们做,有没有被耽误。这不过是岚舞兄的托辞罢了,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连这个都相信啊!分明就是见不得人家在这里呆上几天!哎呀!”一生气,莫卿想要挣扎着坐起,却是浑身酸软使不上力气,又重重的跌回床榻之间。

    “卿儿没事吧!”莫渊上前心疼的将爱人扶起:“自从那三个小子来了,你整日一口一个岚舞兄岚舞兄的,可是心中再也没有爹爹了?”

    “我心中若是没有你,又怎么,怎会同你做那样那样的事情!”说着抄起身边已是凌乱成团的床单便朝莫渊丢去:“还爹爹呢!谁家父子会做这种事,谁家爹爹会这么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呀!你这厮BT!”卿儿怒骂,人家不过只在蛇宫呆了短短不到一天而已,这醋坛子就受不了了!

    而弱含蛊要。莫卿一听莫渊装可怜气就不打一处来,都被他吃干抹净了,这会该是得逞偷笑才是,别以为卿儿什么都不知道。说着就要作势起身捶打莫渊,反倒一个不稳干脆跌进了莫渊的怀中。

    “呵呵,BT?既然卿儿喜欢这样的我,那卿儿本身也该是个小BT才是。呵呵呵。”小鸭子嘴硬的爱人“投怀送抱”莫渊很是受用,将卿儿揽在怀中乐得开怀。

    身子久久不得从方才的刺激中缓过乏来,莫卿索性依偎在莫渊的怀中也不做抵抗,只由的他这般轻轻的揽住自己,贪恋着他身上的温度。既是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何不好好享受这短暂而美好的能够在一起的时光?

    莫渊生命悠长,而他,此生不过是个人罢了,究竟能活多久,甚至连蛇君这等大妖怪都不知道。所以,只要莫渊在身旁,就是足够,他的浓情、他的眷恋已是满满的塞进了莫卿的心房。

    不在乎这人世的匆匆而逝,不在乎老了该是怎样面对依旧年轻的莫渊。只因身边有他,这便已是足够,莫要纠结如此白白浪费了大好时光。

    彼此守护,相爱相怜,却是时间苦短......

    在这过后,短短不过几个月的光景飘然轻擦流入了过往的滚滚红尘之中,却是莫殷回来了。莫殷此番归来,不只是带来卿儿喜欢的物件儿,也是带来了他同莫渊的短暂分离。

    弥烟战场久战未歇,敌方小国眼瞅着就要败下阵来,不知怎的如突然崛起般将个弥烟大军攻的措手不及,连连败退了三十里地。不仅这三十里疆域沦为他人囊中之物,士兵将士们也是死伤无数。

    几个月前莫殷就将帝都中的药师们聚齐,挑了年轻力壮者送往前线,可是久战下的结果却是人手远远不够。

    弥烟王朝中,治刀伤枪创的药师,当属年仅十六岁的莫卿为之中翘楚。

    莫卿这等本事,盛名远播,也是深受众药师们得推崇,纷纷觐见请得莫卿出山。弥烟的战事一直都是莫殷负责,如今请的药师出山也是他的分内之事。既是自己的侄子,便没有什么不好开口。故而莫殷这才日夜兼程的从战区赶回蛇宫亲自请卿出山。

    只才一眼见到莫卿,就知道他同莫渊究竟发生了什么。生性好事儿八卦的莫殷却是无暇顾及这等惊天动地的大消息,满心心事全记挂在战事之上。

    莫卿最是了解他家二叔的脾气秉性,若不是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他不会这般忧愁。怎么着也会抽出几句话的时间打趣他一番。故而二话不说便答应了下来。

    卿儿既然答应了,莫殷自是高兴。只怕这高兴的还为时过早,竟是遇上了大麻烦——莫渊。

    两军交战,伤者无医,人命关天,迫在眉睫。着急到发狂的心都有了,却被莫渊掺上一杠子怎生的也是不同意卿儿随莫殷离开。

    “大哥,你可知道现在有多少伤者等着卿儿过去救治么?为何不放卿儿与我同去!”莫殷怒斥!

    “......”莫渊不回不答,只悠然的翻阅着手中的史书。

    “爹爹,我要随二叔去沙场。医者仁人,我怎能放着这些士兵不管不顾!”卿儿也跟着一同求情。

    “......”莫渊不回不答,只悠然的继续翻阅着手中的史书。

    莫卿同莫殷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着实拿着莫渊没了办法。

    “大哥,你也知道的,战场有多么危险残酷,怕是就是你我说话之间这个空当就有不少人受伤。军营里的药师故而多,却是依旧人手不够。我只叫卿儿过去几日,过几日我就将他送回来了。”换个法子,莫殷好言相劝。

    这会儿莫渊倒是听见他说的话了。只见莫渊抬起头来,眼神狐疑的瞥着莫殷,让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莫渊当他是个傻子:“你也说了,沙场危险残酷,弄不好真的这一刻好端端的,下一刻就人首异处了。这么危险的地方,你叫我怎么能放心将卿儿交给你。这事,你还是好好想想吧,反正在我这儿,过不去。”

    “大哥你放心,我不会让卿儿受伤的,卿儿也不会上战场。有我,还有苍冽,定能保卿儿周全!”莫殷向莫渊保证着。

    苍冽在一旁收到莫殷的眼神儿,也跟着频频点头。

    “保卿儿周全?笑话,仅凭你们两个,敌得过千军万马?若是敌得过,还要打仗做什么。直接派你们二人出马就是了。就算你们二人有心保护卿儿,还能日日夜夜守着他?就算可以,万一遇上个敌军偷袭什么的,走都走不及!沙场上兵不厌诈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莫渊冷哼,对莫殷的话嗤之以鼻。

    “......”这下,倒是将个莫殷反驳的无力反击。

    “爹爹,放心吧,卿儿也不是小孩子了,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莫卿适时出言,为二叔解围。

    “卿儿,你也已经是大人了。做什么要跟着他们胡闹。”莫渊惆怅叹气,一听到治病救人,卿儿就变得不听他的话了。

    闻见莫渊说他已经长大,本能的偏偏想起同他做的那档子事儿,卿儿悄悄羞红了脸颊,嘴里嘟囔着:“已经是大人了又怎样......”

    “还能怎样!你该明白的!你同我们不一样!莫殷挨了一刀中了一箭不过一日就能恢复!可是到你身上能要了你的小命!”莫渊终是发怒!

    本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浓情蜜意的话,却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莫卿瞪大着眼睛看着莫渊,他不相信他竟是守着这么多人凶他!

    “呵呵,不一样,你也觉得不一样,我此生为人,在你眼里,注定是个废物是不是?当真可笑......”莫卿可笑的是他自己,可笑他的自以为是,可笑以为莫渊不会在意。

    还记得那年,救了人的卿儿被莫凉数落,不就是因为他同他们不一样么?这对于卿儿,是狠狠刺在心尖儿的刺!坚硬,刺痛,不可拔除。如今,从莫渊口中说出,怎么听着却是更加痛了起来。

    “苍冽,你去给我准备明日出发的行囊吧。我莫卿此生行至哪里都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凄冷伤心,莫卿索性拂了衣袖离开,不愿再看莫渊一眼。

    卿儿真的动了怒,竟是能这样决然离去,莫渊心中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挫败无措的看着卿儿离去,却是提不起力气唤住他的脚步。

    “哎,大哥,你不该说他同咱们不一样的,那是他心里挥之不去的刺。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卿儿。”莫殷上前将手搭在莫渊肩上安慰他道。

    面对莫殷的安慰,莫渊只抽身转会里间,单手撩起门帘侧身摆了摆手:“去吧。”

    对卿儿,心中既是愧疚又是无奈。

    “二叔。”莫殷出来,却是碰上了一直站在门外等待着的莫卿。

    “失望了吧,出来的不是他。”莫殷尴尬笑笑。也都怪他,他们二人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步,却是杀出了他这个程咬金,硬是将二人拆散。

    “二叔说笑了。”莫卿落寞回应,谁能看不出他的心思都悬在屋内之人的身上。

    “二叔,若是明日山中结界阵法不开,便要靠二叔你将我驼出去了。”莫卿淡然说到。

    “不会的。”莫殷安慰完了又安慰小的。

    次日天还没亮,莫卿已是跨坐在了马背上准备出发。莫殷,苍冽已冲在最前头,而莫卿却迟迟不愿策马,只默默的回望着蛇宫之中的情景。寻找着那个人的身影,待到前面二人已经走远,卿儿依旧没能看见莫渊的身影。只得失望的扬起马鞭,朝莫殷二人追去。

    这一幕,全看在了莫渊眼中,亦深深刺痛了心中。他何尝不愿上前拦住卿儿不叫他走,可是免不了又是一顿争执。他也多想出来送他一程,亦是免不了舍不得而不愿让他走。矛盾重重,索性就躲在暗处看着他的卿儿展翅高飞就好。

    沙场,故而危险,却是卿儿启程的地方。莫渊知道,去了那里,卿儿便会名扬万里......他亦不远阻挡着他向前的脚步,此生短暂,该是怎么走,终究还是卿儿自己说了算。

    蛇宫地处偏僻,在弥烟王朝的版图上已是接近边境。在莫殷与苍冽的护送下,不多日便到达了军营。

    因连连败退,士兵死伤无数,已是溃不成军。在等待药师和援兵到来之时,索性就都按营寨扎在边境小城云城中。

    云城坐落在云山上,位其半山腰间。四周云雾缭绕,终年不散,故得名云城。整座城池在山脚下只能见到其中最高的建筑的个屋顶,其余的都隐蔽在茫茫白雾之中。山高坡陡,只有一条通往山上的道路也是夹在悬崖断壁之间。羊肠小道曲径悠长,马匹、车辆、软轿统统不得过,颇有丝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如此选址,想是莫殷在安营扎寨之前,做了一番功课的。1d7tZ。

    但是莫卿坐于马背上站在山下望去,心中不禁疑惑。既然大军都在云城之中,马匹自是不能通过这仅容得下一人过往的小路,那战马战车都去哪里了?大军都在城中,自是需要外面运粮供给,难不成要囤积在山下,人力往上搬运费时费力,稍有不慎就会被敌人劫了去。

    莫卿还没等问出口,就见莫殷已是带着他辗转后山一处隐蔽的背阴处。莫殷翻身下马将杂草掀开,俨然一径山间道路呈现在莫卿眼前。原来这就是他心中一切疑惑的答案。看着莫殷得意的冲自己笑,卿儿也是了然,很是佩服二叔果真脑袋里这般多的鬼点子。卿儿一瞧也跟着掩嘴会心微笑。

    策马上前踏至这小路上,虽说不宽,路况也有乱石杂草不为平坦,却是战车粮车上山够了的。回望示意二叔跟上,发现莫殷依旧在入口处将原先移走的杂草铺回,隐蔽这重要的军事秘密。见此,莫卿同苍冽相视而望,也跟着翻身下马帮起忙来。

    瞅着入口已然被藏匿的很是完美,四下也没有敌人的探子前来打探,莫殷这才放心地带着莫卿上了山。城门口,卫士见是莫殷领着个年轻公子主仆二人归来,想是有名的药师已经被请出了山。赶忙将吊桥放下迎他们进了城。

    进得城中,如此景象才是狠狠地刺痛了莫卿的心。莫卿心地淳善,身为药师的他怎见得了这般惨烈的状况。

    城中地方小,大军一下子都涌了进来,百姓本是惶恐,又没有那么多地方让这些士兵住下。士兵们就席地而居,风餐露宿。好一点儿的也不过是搭了几间帐篷,却也只是让那些个受伤的将士住着。

    似是帐篷闷热,好多人便都出了来,就这般依靠侧卧休息的战马胖闭目养神。能出来透透气就是好的,已是顾不得身上这伤口吹不得风。

    放眼望去,遍地都是伤员,能看见的人,除了老百姓竟是没有几个没受伤的。鲜红的血从士兵们得伤口晕染开来,漫了身上绑着的层层纱布,也灼了医者的心。这等惨烈的情景,莫卿一辈子只有在天湖彼岸见过几十年前的那场天灾罢了。

    如今亲眼见到如灾难般的战役所带来的伤痛,冲击力更是让莫卿深深震撼,这世间竟是又这等明知惨痛还要继续下去的事情——战争。

    再看各地赶来的药师,已是忙的不可开交,没有人手帮忙,百姓也自愿加入了救人的队伍之中。即便是递药端水也比之看着心痛的强。有那路过莫卿的药师,似是知道他这个新面孔就是国师亲迎的莫卿,纷纷点头示意算是打过了招呼,身影便匆匆忙向一旁。表情凝重,看在莫卿心中更是不忍,引得莫卿频频蹙眉。

    “二叔,哪里换衣裳?”莫卿回身严肃的问道。

    “啊那边儿。”被卿儿这冷不丁的问道,莫殷先是一愣立马指向自己的指挥帐篷。

    莫卿二话不说,进得莫殷的帐篷换下一身繁琐华袍挑了见简洁衣裳转身投入救人的行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