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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四章 三崤山玄都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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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菡芝仙果然没有辜负张紫星的期望,仅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炼成七颗九转天元丹,这丹药不仅有顷刻恢复外伤的作用,而且能大大加速元气的恢复速度。

    孔宣与应龙夫妇服下九转天元丹后,效果相当明显。据孔宣估计,有了这九转天元丹,原本估计要数月甚至几年才能恢复的元气,最多不超过半月就能完全恢复。

    张紫星十分高兴,当晚便以身相许,在不用双修之术的前提下,纯粹地“报答”了菡芝仙一回。也不知道某人究竟扮演了一夜“几”次郎的角色,反正第二天,以菡芝仙的女仙之体居然也因“操劳过度”而赖床不起了。

    接下来的日子,自是男欢女爱,恩爱无边。多时没有大被同眠的某人厚着脸皮,将商青君也拖下了浑水,来了个久违了一龙双凤,不亦乐乎。只有妲己,除了需要双修妖灵之力的外,依然夜夜沉浸在幻水阵中。

    就在孔宣与应龙夫妇即将痊愈的时候,菡芝仙提出一件事情来。原来,明天就是她师尊与师姐的忌辰,平时她只要有时间,每年都会前往祭奠。这次她想让张紫星陪同一起前往,也好让师尊“看看”她这位夫君。

    这样的要求张紫星自然不会拒绝,他略作安置,第二日便陪同菡芝仙一起,乘龙马前往她师尊的墓地,三崤山青岗峰五洞。

    崤有盘崤、石崤、千崤之山。故名“三崤”,俱是高山绝谷。峻坂迂回。青岗峰是三崤山地主峰,海拔较高,地势险要。时至严冬,山中尽是白雪皑皑,张紫星和菡芝仙都是修为非凡,故而并不畏严寒,衣袂飘飘,朝青岗峰飞去。

    青岗峰上有一洞府。正是菡芝仙曾虽其师居住过的五洞。五洞前,有两处陵墓,,一处是菡芝仙地先师妙意真人,一处是她师姐茯苓仙云玲与师姐夫金恒的合葬之地。

    菡芝仙扫去陵墓的积雪,跪在妙意真人的幕前,虔诚进香。并闭目合掌祷告。张紫星从侧面看去。就见她的香肩略耸,胸前拱出来一个优美丰隆的弧型,一双秀目静闭,长长的睫毛微卷,五官显得格外精巧无暇。在白雪的掩映里,这樱唇略动,轻声祈祷地女子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丽,令人心宁神静,不忍惊扰。

    若是看菡芝仙平日略带杀气的眉梢。绝想不出会有这种宁静安详的美丽。

    菡芝仙缓缓睁开眼睛,见他痴迷地看着自己,心中涌起欢喜,脸却是红了:“你看我作甚?”

    “你真美,”张紫星由衷地赞道:“如此美丽的仙子。居然已是我的妻子。看来我还真是大福之人……”

    菡芝仙心中甜蜜,嘴里说道:“若论美貌。青君妹妹比我强多了,你这人,就是会甜言蜜语,怪不得连青君妹妹那样灵慧的女子都被你骗到了手。”

    “上天可鉴,我对你可是真心赞誉,绝无虚言!”

    菡芝仙听女魃说过他当年求雨时施展地诈术,笑道:“连天庭之主昊天上帝都曾被你设计,你这番赌咒可做不得数!”

    张紫星赶紧说道:“若是我有虚言,管教我……”

    话还没说完,嘴已被一只纤手捂住:“谁让你发誓了?反正我已落入你手,纵是你薄情负心,也只能认了……你也过来拜祭师尊吧。”

    张紫星握着她捂来地手,在掌心亲了一记,方才不舍方下。他走上几步,肃容朝妙意真人的陵墓拜祭了一番,说道:“真人请放心,我此生当善待菡芝,贫贱不离,生死不弃,只要能与菡芝一起相亲相爱,纵然舍弃这至尊之位,也绝无悔意。”

    菡芝仙不料他在先师墓前郑重地做出如此承诺,心中又是幸福,又是感动,眼角忍不住泛起泪光。

    拜祭完毕后,两人也不急于回朝歌,下得青岗峰,张紫星召来龙马,两人共乘一骑,一路相偎相依,一边说着体己的情话,一边欣赏着沿途美丽的雪景。龙马通灵,明白主人心意,一路缓步而行,尽量延长这段温馨之旅。

    张紫星从后面搂着菡芝仙的纤腰,指着雪景,说些后世的传说和笑话。菡芝仙与他早已是夫妻,自不象刚离开金鳌岛时第一次被他搂抱时那般羞涩,只是幸福地偎在他的怀中,听得入神,不时发出笑声,就算偶尔被他揩点油,也只是象征性地无效抵抗一番,或脸红一阵了事。

    张紫星正讲着,目光无意朝一旁看了看,顿时吃了一惊,当即命龙马停下。菡芝仙心知有异,顺着他目光一看,脸上不由露出惊讶之色。

    只见在不远的山岩前,站着一个人,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到来的,两人竟然是一无所知。要知道,菡芝仙与张紫星都是金仙初阶修为,尤其张紫星地感应力最是灵敏不过,但若不是亲眼目睹,两人包括龙马,甚至是超脑,都无法察觉到此人的存在!这说明此人要么有什么隐匿气息的法宝,要么就是修为远在两人之上。

    张紫星打量了这人一阵,越看越是心惊。这是一名老人,须发皆白,似乎年纪不小,身上穿着一件简单而淡薄的道袍,居然就坐在雪地中。张紫星有种感觉,这老道就这样平平常常地坐在那里,却仿佛整个人都融入了天地之间,这天地就是他,他就是天地。此时虽然老道与两人的距离不过咫尺,张紫星心中却有种相隔天涯地差距感。

    张紫星心知遇上了高人,赶紧和菡芝仙下马。朝老道走去。这一走近,老道给人地感觉又似变得极其普通。就好像毫无法力的凡人一般。

    张紫星不敢怠慢,行礼道:“贫道逍遥子,这是道侣菡芝仙,见过道友,请问道友尊号?”

    老道并没有起身,看了他身后地龙马一眼,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眉头似乎微微一皱。答道:“我名玄都。”

    张紫星一闻这老道之名,当即动容,问道:“道友莫非是来自八景宫?”

    老道微微一笑,也不否认,点了点头。

    张紫星得老道证实身份,心中更为吃惊:果然是玄都大法师!玄都大法师是封神演义中,八景宫人教圣人老子唯一的弟子。在封神原著中并未有过出手的记录。仅仅在三霄的黄河阵中有过喝斥的情节。但既身为老子的仅有门人,实力当绝非等闲----如今看来,玄都大法师的修为,当真高深莫测,或许,不在孔宣之下。

    三教圣人中,截教通天教主已经用行动隐隐表明了对大商地支持,阐教的元始天尊是站在西周的一边,这人教的老子确是一副闲看“涛生云灭”的态度。任由人间的皇权兴替,只要人族气运不失,便是置身事外,属于中立派,枉费了当年张紫星讨好地修建了n座老君祠。

    但张紫星却知道。这个中立派的立场并不坚定。原本情节中,三霄摆下黄河阵。陷阐教十二金仙,元始天尊召来老子,联手以大欺小,杀死三霄,这里虽然有元始将老子拖下水地嫌疑,但老子本身也并无拒绝之意,这段原著情节也是张紫星最感到不平地事情之一。而后,又有四圣联手破通天的诛仙阵、万仙阵之事,老子都是场场有份。

    张紫星一心想见见老子,做一番努力,以避免将来四圣合攻通天的情节“重演”,因为帮助通天,就等于帮助自己,但苦于一直没有机会。如今能在此遇见老子的唯一门人玄都大法师,算是天赐良机,决不能就此放过这个机会。

    张紫星心念电转间,已经有了主意。

    “玄都道友,久闻八景宫圣人之能,贫道有一疑惑,望道友能解。”

    张紫星在二十四世纪本是个居家的研究型宅男,但到了这个世界,为适应环境,许多方面的才能也开始展露出来,其中,最突出几样之一,就是的交际手腕。他如今要做的,就是引起玄都大法师对自己的兴趣,继而引起老子地注意和重视。

    玄都大法师却是神色不动,没有如他想象中地那样好奇地询问,张紫星心知此人心境修为都是极高,也不气馁,而是主动出击,问道:“请问道友,何为“道”?”

    这一句提问果然引起了玄都大法师的兴趣,但并未说出其师尊那种“道可道、非常道”之类的答案,而是反问张紫星:“你以为,何谓之道?”

    张紫星早已准备了答案:“夫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见;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在太极之先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生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

    玄都大法师闻言,目中神光闪动,终于露出了一丝动容。张紫星的话,正是出自后世与老子并称“老庄”的道家代表人物----庄子。庄子是战国时期著名地思想家、哲学家、文学家,是道家学派地代表人物,老子哲学思想的继承者和发展者。

    这段话是庄子对于“道”地见解,认为道虽然无形无状,但其中又有情有物。它自古就存在着,它产生了天地万物,但它自己既没有开始,也没有终结。庄子认为,天地宇宙、世间万物都是由“道”产生的,“道”无所不在,它就存在于天地万物之中,是天地万物运动变化的根本原理和法则,同时也是无穷无竭的。在如今这个世界里,老子的“道”之说并未传播开来,连《道德经》估计都还在老子的心中酝酿,更别说什么发扬和继承了。玄都大法师是老子唯一的弟子,受老子的思想熏陶,应该是个“识货”之人,所以张紫星特地将庄子“搬”了出来。

    果然,雪地中忽然出现一个蒲团,玄都大法师朝张紫星随意地一挥手:“坐。”

    张紫星知道自己已经获得了玄都大法师的认可,心中大喜,又施了一礼,盘膝坐下。菡芝仙十分乖巧,并不上前来,而是回到龙马身边,远远地看着两人。

    这次张紫星主动发问了:“敢问道友,何谓有无?”

    玄都大法师自然是用后世《道德经》中的标准答案回答:“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张紫星露出“闻道”的大喜之色,及时地补充了一句老子的原话:“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较,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

    玄都大法师目中现出赞许之色,又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有些似乎答非所问,甚至是互不相连,毫不相关,却不影响两人对话的连贯性。张紫星有超脑相助,时不时来几句庄子或老子本人的妙语,玄都大法师则可继而衍生出一大通甚至是张紫星听不懂的玄妙理论来。

    张紫星虽然也曾对老庄之说有所了解,但毕竟是个“半桶水”的假内行,但他心思转得极快,听到难解的深奥处时,便又换一句,玄都大法师也不气恼他更换话题,而是兴致勃勃地继续讨论。

    两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谈论一阵。玄都大法师感叹道:“道友之道,其术似与我相同,其心乃于我绝异,可叹!可惜!可赞!”

    张紫星笑道:“鱼相造乎水,人相造乎道,故道有所别,各行其道可也,何必叹惜?”

    玄都大法师面上终于露出赞赏之色,点点头:“道友好生洒脱,不愧逍遥二字!今我喜逢道友,论道结缘,他日当有因果之事。”

    “贫道居于朝歌,若是道友来日有暇,不妨来朝歌再聚。”张紫星见目的达到,也不逗留,毕竟这种“论道”对他这个伪内行来说,实在过于辛苦。

    玄都大法师对他的邀请不置可否,只是报以微笑,张紫星看着他似有深意的笑容,心中一动,忽然问了一句:“道友以为,我真知道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