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帝台娇,王的宠妃 > 盛京一日游

盛京一日游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helenru.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之后,一连大半个月,凌波殿依旧独占恩宠。爱睍莼璩

    靳兰轩被太后接到了永寿宫养病,不仅没有再来找她麻烦,甚至连面都甚少露了,然而这样的平静却让皇后等人更加不安。

    可是,偏偏被兰妃一直视为头号大敌的凤婧衣,却过得甚是悠然自在。

    由于年关将近,皇后和皇贵妃忙碌着准备年夜宴的事务,便免了六宫上下前去清宁宫请安,凤婧衣除了偶尔去皇极殿吃顿饭,多数时候便是窝在凌波殿不出门,加之沁芳为她悉心调养,人的气色也好了不少。

    一早夏候彻走的时候,醒了一会儿,他人一走,她便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觉再醒来已经一个多时辰之后了轹。

    沁芳听到响动,掀开帷帐进来道,“昨晚上下了大雪,主子今天不用去皇极殿,再多睡会儿吧。”

    “不想睡了,起吧。”凤婧衣说着,拥着被子坐起身。

    沁芳连忙取了衣服近前伺候她更衣,说道,“静芳仪说下午会过来。箢”

    “嗯。”凤婧衣应了应声,她这一到下雪天连静华宫都懒得出,通常不是她去雅风堂,就是苏妙风到这里来,两人一起打发时间。

    简单用了些膳食,苏妙风已经过来了,一进门看到还未来得及撤下的碗筷便笑道,“瞧你,现在愈发的懒了,怕又是睡得刚起来吧。”

    “反正也没事。”凤婧衣起身,与她一起到暖榻上坐着,“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

    “皇后娘娘说,兰妃自进了永寿宫便再打听不出消息,也不知她和靳太后是在打着什么主意。”苏妙风接过沁芳奉上的热茶,浅浅抿了一口道,“这宫中上下太卮和兰妃最想除掉的就是你,你天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哪放心的下。”

    “她现在既然不找我麻烦,想来也是在想着法子怎么去笼络圣心,横竖就是那么些手段而已。”凤婧衣淡笑道。

    至于靳兰轩在永寿宫里是何情形,靳容华前些日便私下告诉她了,就连靳太后准备如何让她靳兰轩再去讨皇帝砍心,都跟她说得一清二楚。

    苏妙风见她一副全然不着急的样子,不由劝道,“你啊,既然在这宫里了,就得多为自己打算些,后宫女子荣辱皆系于帝王身,我们便是失宠了,尚还有家族可以依靠,可你毕竟身份不同,若是失了皇上的宠爱,在这宫中便也再没有活路了。”

    凤婧衣知她也是真的担忧自己,笑了笑说道,“我会小心的。”

    “虽然皇上现在正是宠你的时候,可永寿宫那边你不得不提防着,这宫里得宠失宠不过也就是皇上心念一转的事儿,你可别掉以轻心了。”苏妙风道。

    “放心吧,我记在心上呢。”凤婧衣笑着道。

    公子宸那边也安排得差不多了,想来过了年靳兰轩也会开始出来蹦哒了,只不过她准备的这份大礼,就不知道她们收不收得起了。

    正月十五皇太会带众嫔妃出宫到菩提祈福,想来那个时候也能跟靳老夫人碰上面,至于碰面之后的结果如何,她现在还无法预料。

    不过,就南唐长公主在世这一个消息,也就够她们两个折腾了。

    两人正说着,沁芳进来道,“娘娘,芳仪娘娘,尚衣局送来了裁制的新衣,可要看看?”

    “让人都拿进来吧。”苏妙风说罢,拉着凤婧衣起身。

    尚衣局的人端着东西进来,掌事宫女道,“见过芳仪娘娘,钰嫔娘娘。”

    苏妙风微微抬了抬手,示意众人免礼,伸手摸了摸衣服料子,道,“你们手艺倒是一向不错的。”

    “多谢芳仪娘娘赞赏,衣服已经缝制好了,今日特地送过来让两位娘娘试穿,若再有不合适的地方,奴婢们也好及时修改。”

    苏妙风侧头望了望凤婧衣,问道,“试吗?”

    “试吧。”凤婧衣笑道,反正现也是无事。

    沁芳和绿袖分别拿了衣物跟着她们进了寝殿去,服侍二人穿戴妥当,方才出来。

    因着是为新年裁制的新衣,颜色大多比较喜庆鲜艳,凤婧衣一向穿得比较素,今日送上来的衣服竟是艳丽的红色,配上那一笔雪色的狐裘披肩,愈得显得艳色惊人。

    苏妙风瞧着愣了愣,随即笑着道,“这身衣服颜色很衬妹妹。”

    红色一般穿起来会显得俗艳,但穿在她的身上,便显得格外清纯妖娆,这本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却在她身上融合的那般天衣无缝。

    凤婧衣皱了皱眉,不太喜欢道,“有些艳了。”

    她不喜欢红色,这让她想起了那身华艳无双的嫁衣,还有一身红衣自金陵城上跃下的素素……

    自上官邑和素素接连过世,她便再没穿过红衣,那日尚工局送料子过来挑选的时候,她自己还没挑,夏候彻便给她定下来了。

    “怎么会,听说是皇上亲自定下的,若是他看到这样的妹妹,定是不甚欢喜的。”苏妙风笑着说道。

    凤婧衣笑了笑,说道,“刚好,不必再改了。”

    “是。”尚工局掌事回道。

    “我去换回来,沁芳你先收起来吧。”凤婧衣先行进了内室,迫不及待地换下这身刺目痛心的红衣。

    苏妙风也跟进着进去将衣服换了下来,对样式手工都十分满意,直接让绿袖差人先送回了雅风堂去。

    转眼便到了腊月二十九,按例皇停封玺三天,过了正月初一才会开始处理政事。

    许是最近太过忙碌,各宫里都忙着准备明日的年夜宴,夏候彻却凌波殿一觉睡到了正午,凤婧衣见天冷也懒得起来,索性便继续窝在了床上看书。

    夏候彻翻了个身,掀开眼帘瞅了一眼,长臂一伸勾着她腰际往怀里一带,“有那么好看,睡觉都舍不得放?”

    凤婧衣合上书卷,坦言道,“没事干,打发时间。”

    “没事干?”夏候彻眯着眼睛想了想,在她耳边厮磨着,说道,“难得有空,一会儿出宫去瞧瞧,你不是都没好好看过盛京城。”

    “出宫?”

    他还真是胆子大,就不怕哪天跑了去被人了结了小命,再也回不来吗?

    “嗯。”夏候彻吻了吻她侧脸,催促道,“快起吧,吃点东西就走。”

    凤婧衣一脸地不情愿,根本不想这大冷天地跑出去受冻。

    夏候彻起来穿戴好了,一回头才发现床上的女人还没有动弹,不由皱了皱眉拉开被子,道,“快些。”

    凤婧衣苦着一张脸唤沁芳进来伺候,两人换了一身便装,简单吃了些东西,便悄悄出宫去了,连个随从都没带。

    一出了皇极,喧哗声,叫卖声,此起彼伏,对于过习惯了清静生活的她来说,实在有点消受不起这样的热闹。

    夏候彻牵着她混迹在人群里,一边走,一边给她讲着是哪条街,有哪好的地方可以去,凤婧衣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周围的吵闹声直让她头疼。

    “怎么了,一句放都不说。”他侧头望了望她,问道。

    “累了。”

    夏候彻四下望了望,拉着她一边走一边道,“方才没吃什么东西,先找地方填饱肚子。”

    两人一起进了酒馆二楼,凤婧衣趴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夏候彻正听着店家报菜名点吃的,点了几道菜,便问了价钱。

    可是凤婧衣越听越不对劲了,听到夏候彻道,“什么今年的新茶,分明就是去年的陈茶,想来这菜也好不到哪里去了,还要那么贵?”

    她拧着眉瞅着那边还在与人讨价还价的男人,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富有天下,干这样的事儿他不嫌丢脸的吗?

    半晌,夏候彻终于跟人谈拢了价钱,一回来便对上她怪异的目光,“怎么了?”

    “你好歹也是个皇帝,为了二两银子跟人争上这半天,有意思吗?”凤婧衣道。

    “皇帝怎么了,皇帝就该被人坑了,还不吱声?”夏候彻心情甚好拿过她手里的茶,一饮而尽。

    凤婧衣懒得再说话,古往今来能为了二两银子跟人争得面红耳赤的皇帝,想来也只有他这么一个了。

    “怎么了,不高兴出来,一直拉着个脸?”夏候彻伸手捏了捏她脸,笑着问道。

    “你高兴不就成了。”凤婧衣没好气地道。

    她就不想出来,他说是风就是雨,一转眼就把她给带出来了。

    “好了好了,朕只是想让你看看朕治理下的江山百姓是何样,你别一脸老大不情愿的样子。”夏候彻耐着性子哄道。

    “知道了。”凤婧衣自己重新倒了茶,捧着杯子瞧着窗外的风影,心中却暗道:你治理下的江山跟我有半文钱的关系吗?

    不一会儿功夫,掌柜的带着人上菜来了,因着被人杀了价,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的。

    凤婧衣有点担心,这几个不知道自己惹的是当今皇帝,不定人家一个心里不痛快,回头就掉了兵马过来把这里夷为平地了。

    夏候彻似乎并不放在心上,反而很享受这样的乐趣,给她夹了菜道,“好了,赶紧吃吧。”

    虽然也算是盛京城里不错的酒馆了,但比起宫中显然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两人磨磨蹭蹭地吃了半个时辰,倒也吃下了不少。

    一顿饭吃完了,夏候彻又拉着她在街上闲晃,顺手买了一包核桃一边走一边剥,她懒得剥便没有拿。

    走了好一段,夏候彻道,“伸手。”

    她不情不愿地将拢在袖子里的手伸了出来,“干什么?”

    话刚说完,他却伸手将手里一大把剥好的核桃仁放到她手里,笑意几分宠溺,“吃吧。”

    凤婧衣怔怔地望了望手里剥好的核桃仁,拿起一块放到了嘴里,一口咬下去满嘴的核桃香,香得让她有些恍然。

    夏候彻走了两步,回头瞧见还愣在原地的女人,催促道,“还傻站着干什么,走啊。”

    凤婧衣回过神来,笑了笑跟上去,手中的那一把核桃仁,她却再没有吃一块,仿若是剧毒之物一般,最后趁着夏候彻不注意悄悄扔掉了。

    一种天生的直觉告诉她,她不能吃这个东西,不是东西有毒,而是一种比毒物更可怕的东西,她必须远离。

    夏候彻拉着她走着,看到一处吹糖人的摊子便拉着她过去,结果全被周围等着买糖人的小孩子奇怪地望着,这都是小孩子买的东西,真不懂这两个大人来凑什么热闹。

    “你不是要买这个吧?”凤婧衣嘴角微微抽搐道。

    这么大的人了,跟一堆孩子抢着买这东西,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吧。

    夏候彻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道,“南方一定没有这个东西,你小时候也一定没吃过,一定要尝尝。”

    “我不想吃。”凤婧衣截然拒绝道。

    夏候彻挑了挑眉,却低声道,“听话,再等一会儿。”

    凤婧衣咬了咬,她看是他自己要吃,才拿她来当借口吧。

    等了好一会儿,夏候彻终于跟一群小孩子抢着买下了糖人,递到她嘴边道,“尝尝,很甜的。”

    她皱着眉头咬了一口,清清甜甜入口即化,却只道,“不好吃。”

    夏候彻皱了皱眉,自己咬了一口,“怎么会?”

    凤婧衣没有说话,自己在前面先走了。

    两人一起在城里晃悠了大半日,直到天都黑了,街上来往的行人渐渐也渐渐稀少了。

    “不早了,回去吧。”她催促道。

    夏候彻瞧了瞧天色,却道,“今天不回去了,明天赶着开宴回去吧。”

    凤婧衣苦着一张脸,道,“不回去住哪儿?”

    拜托,她已经被他拖着逛了一天了,还想回去沁芳给她捏捏已经酸疼的腿呢。

    夏候彻想了想,说道,“住你家。”

    凤婧衣拧着眉望着眼前自顾自安排的男人,真是后悔跟他出来了。

    “走,买东西去。”他笑了笑,拉着她走。

    “买什么?”

    夏候彻沿街挑着东西,说道,“女婿上/门见老丈人,该送点礼物的。”

    凤婧衣深深吸了口气,抑制住自己想要骂人的冲动,这混蛋还玩上瘾了是不是?

    夏候彻却当真买好了东西,方才拉着她往国公府走,凤婧衣一脸不情愿地敲开国公府的大门,管事的是见过她的,可是见到她站在门口还是愣了一会儿,“大小姐?”

    按规矩,入宫的妃嫔是不可能随意出宫的,她现在出出在这里,还带着个陌生男人,是干什么了?

    “父亲呢?”凤婧衣问道。

    “大人在书房,大小姐快进来。”管事地说着,领着他们进了门,却不时打量着走在她身边的男人。

    上官敬听到人通报,一到前厅便瞧见了一身便装的夏候彻,连忙便要行跪拜大礼,却被他一把扶住了,“今日不必如此,上官大人。”

    “是,是……”上官敬站直了身子,望了望一旁的凤婧衣,实在搞不懂他们两个在搞什么。

    凤婧衣走近,低声简单向上官敬交待了一下情况,便道,“今晚大约是在住在府里了。”

    上官敬闻言还是有些难以理解,立即吩咐了人去给他们收答房间,又问道,“可用了晚膳了,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不必了,方才在外面已经吃过了。”凤婧衣道。

    上官敬点了点头,笑着道,“那便早点好好休息。”

    “嗯。”凤婧衣应了应声,如同女儿一般嘱咐了上官也早点休息,方才带着夏候彻去往安排好休息的园子。

    一进门解下厚重的皮裘,便疲惫不堪地爬上榻坐着,“好累。”

    轻易不出门,一出门就跑了大半天,身体还真是有些吃不消。

    夏候彻打量了一圈屋内,自己倒了茶拿到榻边递给她一杯,道,“真累了?”

    她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懒得跟他再说话。

    夏候彻笑着放下杯子,在她边上坐下,手捏上她的小腿按着,“现在好些什么?”

    凤婧衣缩了缩腿,实在消受不起堂堂一国之君这样伺候她,“不用了……”

    夏候彻一把握住她腿,皱着眉道,“乖乖坐好了。”

    凤婧衣抿了抿唇,只能安安份份地坐在那里享受着皇帝大人的捏腿服务,可是捏着捏着手往上跑是怎么回事?

    “你……”她拧着眉瞪着她。

    夏候彻将她捞进了怀里抱着,一边细细地亲吻着她的唇,一边手却往衣内摸索,刚刚从外面吹了风回来,手上还有些凉,她不由颤着缩了缩身子,“冷……”

    虽然最近他一直宿在凌波殿,但顾及她刚刚小产,便是天天同床同枕,也没再让她侍寝。

    他抵着她额头,低低笑了笑道,“床上去,暖和些。”

    说罢,一抱将她抱起进了内室。

    被子里还有些凉,她身无寸缕的被男人索在怀中,百般爱怜的抚摸亲吻着,温热的手熟练的撩拨着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处在……

    她全身虚欢的喘着气,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面上满是情动的绯红之色,分外的妩媚撩人。

    他笑着吻上嫣红的唇瓣,捞着她的腿环在自己腰际,坚硬的火热抵上湿滑的幽逢,他喘不由粗重了几分,“素素……”

    她喘着气望着他,渴求地贴着他的身子摩挲着,难耐地催促道,“快点……”

    他低笑着望她,一手扣着她的腰际狠狠一带,坚硬的火热猛地顶入湿的紧窒,喘息的吻着她的脸道,“放松点,素素……”

    她难受的皱着眉缩了缩腰,却惹他一声闷哼,扣着她的腰际开始狂野的冲刺……

    “嗯……”她缩着身子想躲,却被他紧紧掐着腰际避无可避,只能任由扑天盖的快慰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许是因着两个月未这般亲密,夏候彻不知餍足地一遍又一遍占有着,任她怎么求饶也不肯放过。

    天光微亮,身侧的男人熟睡过去,凤婧衣却无比清醒地看着他。

    她憎恨这样的自己,这样恨着他,却又沉沦在他身下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