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脑洞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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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瓢？”秦濬皱了下眉头：“他又想玩什么？”
“这次好像是真的。”雷明也玩不明白里面的弯弯道道，只能如实凛告。“夜店很多人都看见了，说是霍少跟沈少争一陪酒小姐，两人都气性大霍少先动的手。霍少拿啤酒瓶砸的沈少，听说当时见血人就晕了。沈卫国碍于面子报了警，霍家以霍延安伤情为由拒绝配合警方协助调查，现在还在僵持。”这事要说来其实非常微妙，沈卫国在京都好歹也算个人物，唯一的儿子被人开瓢了要是毫无动作恐怕于理都说不过去，可问题是沈小瑜并不是他钟爱的儿子，所以这事闹到最后按沈卫国编的剧本恐怕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息事宁人的理由非常好找，谁让他只是一介商人而对方是京都世家权贵呢？
“朱家呢？”
警方让霍延安协助调查，霍家以伤情为由拖延时间，两方都没有过激的行为为的是什么？无非就是等朱家表态。谁都知道沈小瑜表面姓‘沈’实际姓‘朱’，虽然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可世家大族讲的就是脸面！私生子被人开了瓢，他朱家要是什么都不说那就是落了朱家面子。
“暂时还没动静。不过看样子，这事悬。”
秦濬支着下巴示意他说下去。
“沈少一直来胡作非为名声不好，朱部长未必会为沈少跟霍家较真。”为一个恶名朝朝的私生子跟同是权贵的霍家较真，用膝盖想都不可能。
“朱家不会管，范家不会插手，沈家更不用说，那你说，沈小瑜走这一遭图的是什么？难道真的是打架斗殴私人恩怨？”
“秦少的意思是其中必有深意？”
如果沈小瑜真是纨绔子弟，这或许真是为红颜一怒的风流趣事，只是脑海里想起对方沉静莫名的眸子，秦濬说什么也不信这只是次纯粹的打架斗殴。
搅出这局大戏的主角之一沈小瑜，正待在他的豪华病房内虚弱的躺在床上，吃榴莲。没看错，真真正正的吃榴莲，吃的腮邦子一鼓一鼓的像只小花粟鼠。
在他拿起第二块的时候，霍思行忍无可忍的从床边移到对面沙发上。以一种不忍睹的眼睛看他：“你这么爱吃榴莲，伯母知道吗？”
沈小瑜抽空回。“知道。我平生第一口榴莲就是我妈强塞进我嘴里的。”宋敏柄着独享不如众享的大度原则逼着沈小瑜吃榴莲，闻着想吐可吃进嘴里就一发不可收拾。
霍思行嘴角抽搐的看着他一气干掉大半个榴莲，剩下的半个也不浪费。
“帮我放冰箱里，留着我晚上吃。”
“有手有脚的，自己去！”霍思行一脸嫌弃。
沈小瑜抱住头，哼哼唧唧还没开始说疼，那厢霍思行识时务把装榴莲的袋子用一根手指头勾着放回备配的冰箱。
沈小瑜探头。“放上面冷藏，冷冻可就不能吃了。”
霍思行回头瞪眼，‘嘭’一声关了冰箱。“开你瓢的是霍延安，我把他抓过来给你做牛做马如何？”
“可别。”用热毛巾擦完脸手，沈小瑜嫌弃霍延安就像霍思行嫌弃榴莲。“不是我挑，你家那个二货弟弟也就一二货，能干什么事”
“那就要他肉偿。”
“二货是种病，我怕会传染！”那种病源体躲都来不及呢，还下口？当他是铁胃不成？！
“…………”霍思行郁闷的搓把脸，为以后做牛做马的生活哀悼三分钟！
“霍延安怎么样了？”
“吓坏了。被我爸抽了一顿勒令在家闭门思过。”霍思行眼神阴暗，这就是有后妈就有后爸呀，他曾经也闯过祸可就没见霍父这么干过。
沈小瑜摸摸下巴做思考状。“看样子，霍伯父是想保到底了？”
“有郭美慧在，她会准许她以后的依靠弄出进局子这出污点？”
沈小瑜笑的狡炸。“再怎么样，霍延安为一个陪酒小姐打了我沈小瑜这出污点算是坐实了。这‘恶少’的名号舍他其谁？”
‘恶少’的名号对他们来说是掩护是保护膜，可对那种一心想当继承人想当精英的霍延安来说，这就是挥之不去的污点！气性大到为一个陪酒小姐开了同样不好惹沈小瑜的瓢，这种脾性品格，哪个实权人家愿意与之来往密切？！
霍思行无奈看他，真不知该夸他对别人狠还是赞他对自己狠，这一出釜底抽薪恐怕能把明悟之后的郭美慧气的跳脚。
“托你的鸿福，郭美慧与吴家联姻的计划算是泡汤了。”郭子襄大马金刀的坐沙发上，掏出西装口袋里的烟，‘啪’一声点燃美美的吸了一口。郭子襄，郭家小太子，要喊霍思行后妈一声姑姑，亲的。可惜的是郭子襄谁都不恨，唯恨郭家。
霍思行敲敲‘禁止吸烟’的牌子，不善道：“这里是医院，‘禁止吸烟’。”
郭子襄灭了烟，把一双长腿架到面前的玻璃茶几上。自觉被挑衅的霍思行立时炸毛。霍思行讨厌郭家，可偏生郭子襄是郭家人；郭子襄讨厌郭家，可偏生他那亲姑姑的老公是霍思行的老爸。
沈小瑜扶额。“我说你们两个都已经相爱相杀好几年了，能玩点新鲜的不？你们不累我这看着的累！”
霍思行郭子襄两人一幅被恶心的不行的样子。
“明明坑人坑的那么有默契，放下成见相亲相爱多好呀，”
霍思行作势要呕。
郭子襄也一幅受不了的模样。
“看你们这虐心虐情的剧本我会忍不住想把剧本给掰正了。”
两个相见相厌的人为了不让某人恶趣味发作‘掰正’什么剧本，立时把一脸嫌弃的表情收起来言归正传。
郭子襄已经参加工作一般人不在京都，可这并不代表他不了解京都的局势变动，对于他生来就讨厌的郭家的动态更是丝毫没放松。
“郭美慧要与吴家联姻的消息属实？”
“属实。这是郭家老头子牵的线，没走霍家的路子。”
没走霍家的路子，也就难怪霍思行都不知道。
郭子襄掏出烟，没点燃就拿在手上把玩。“甭管这线是怎么搭的，反正这次郭美慧跟郭家的如意算盆算是泡汤了。吴家虽然逐渐落寞，但绝对不会准许家里女儿嫁给像霍延安那样为一个陪酒女惹祸的恶少。”郭子襄淡淡一笑。“他们丢不起这脸。”
也就是说沈小瑜阴差阳错把‘恶少’名号钉在霍延安身上的同时也毁了对方的美好姻缘？
霍思行似笑非笑的看眼沈小瑜。“你这次可把郭美慧给惹毛了，哪天在床底下翻出巫咒娃娃可千万别惊讶。”
沈小瑜没好气翻个白眼。“别说的好像你不招对方恨似的。”
郭子襄嗤笑声。“郭美慧谁人不恨？最应该恨的是郭家老婆子没把她生成个带把的，眼睁睁看着无缘家产还被迫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最可恨的是她的牺牲最后受益的却是我这个佣人生的下贱子。”郭子襄笑的极为恶意：“恨，如何不恨？恐怕每天都是抓心挠肝的恨呀。”
郭子襄的出生也是一个悲剧，郭家夫人天生无生育能力，郭父一次醉酒强了年轻貌美的女佣，女佣阴错阳差怀了他，世家权贵为了子嗣也无可厚非，可错就错在郭家没有大度的给女佣一笔钱让其离开，而是狠毒的去母留子！
这就是世家辛秘。郭家把尾巴收的滴水不漏，就把郭子襄当嫡子养，可惜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事情的始末在郭子襄十五岁的时候无意中知道了。那时他才知道，明明他才是父亲的嫡子却在那个家里连个众人皆知的私生子还不如，也在那时才知道，郭母为什么从小到大没抱过他没给过他一个笑脸。自此，对郭家的恨便在他心中扎了根并在郭家有意无意的长久忽视下，生了芽。
“知道我为什么现在回来吗？”郭子襄笑着点燃烟。
沈小瑜直觉答案恐怕不太美好。
郭子襄也不求他们回应，自顾自道：“我要定婚了。对象是苏家大小姐苏安宁。过阵子就定婚，明年六月完婚。”
苏家？霍思行跟沈小瑜对视眼。
苏家也是权贵家族跟郭家到是门楣相对，可问题出在于那个苏家大小姐。从娘胎带出来的先天性心脏病，因为体质问题连心脏手术都不能做，医生断言活不过三十岁！郭家愿意为外甥找吴家那样的好姻亲却准备牺牲郭子襄让其娶个天生活不长的病痨子，这让郭子襄如何不恨？！如何不怨？！
“不行！”用膝盖想也知道这是个火坑，沈小瑜不想看着朋友就这么跳下去。
霍思行揉下额。“你最好把这桩婚事给搅黄了。苏安宁除了身体不好其余的到是没得挑，性格、相貌、品德配你是足足有余，可是还有一样。苏安宁有个弟弟叫苏安然，那是个变态的恋姐控，结婚之后苏安宁要死了，苏安然绝对会把这笔账记到你身上。”
“苏安然？”沈小瑜不记得京都有这号人物。
“苏安然已经出国四年了，而且当年那事苏家花了大力气隐瞒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说起来当年霍思行也还小，也就听了一耳朵。“苏安宁因为先天性心脏病跟活不过三十岁的流言没人愿意娶，但是哪个女人不结婚苏家在苏安宁二十一岁的时候就举办了相亲宴，没想着找个门当户对的门楣差点也行，只想着给苏安宁找个疼爱她的丈夫给其短暂的生命一点温暖。坏就坏在参加相亲宴的子弟中有品德不端嘴巴不干净的，到底怎么不干净法我不知道，只知道苏安然断了其中两个人的子孙根还折了人一条腿。当时，他才十七岁。”
这样恋姐成痴的人绝对是个炸弹。
十七岁就断人子孙根？沈小瑜打了个哆嗦。“不行，绝对不行。”苏安宁死了，就算苏安然不报复，凭那恋姐成痴的性子恐怕不会再准郭子襄另结婚，变态点连情人都不准有！那这一辈子跟毁了有什么两样？
“你不是说郭家会败吗？那我找着苏家为靠山也算是一条退路。”
“退路可以找，没必要把一辈子搭进去！”
霍思行抿了抿唇，虽然相看两相厌但也不想看同伴掉这么个火坑。“你找机会跟苏安宁碰个面，只要对方不愿意苏家就绝对不会勉强她。”
郭子襄扬眉，一幅意外霍思行不应该给他出主意而是应该看他站火坑边还要推一把并在岸上拍手叫好并扬言大快人心才对。
霍思行炸毛冷笑。“别怪我没提醒你，苏家历来信奉帮理不帮亲，找苏家做退路并没你想象的那么好。”
“多谢霍少忠告。”郭子襄弹弹衣角那一幅云淡风轻的模样把霍思行气的不行。
目送霍思行怒气冲冲离去，沈小瑜看仍旧在沙发歪坐的郭子襄，叹口气道：“我觉的你们两个真有相爱相杀的倾向，明明都把对方当同伴却硬撑着不服吹，”言罢摸摸下巴眼神晶亮一幅想通的模样问：“难道你们把惹毛对方当作情趣？！”
郭子襄满头黑线一幅崩溃的模样。老大，你的脑洞开的太大了！
“开瓢？”秦濬皱了下眉头：“他又想玩什么？”
“这次好像是真的。”雷明也玩不明白里面的弯弯道道，只能如实凛告。“夜店很多人都看见了，说是霍少跟沈少争一陪酒小姐，两人都气性大霍少先动的手。霍少拿啤酒瓶砸的沈少，听说当时见血人就晕了。沈卫国碍于面子报了警，霍家以霍延安伤情为由拒绝配合警方协助调查，现在还在僵持。”这事要说来其实非常微妙，沈卫国在京都好歹也算个人物，唯一的儿子被人开瓢了要是毫无动作恐怕于理都说不过去，可问题是沈小瑜并不是他钟爱的儿子，所以这事闹到最后按沈卫国编的剧本恐怕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息事宁人的理由非常好找，谁让他只是一介商人而对方是京都世家权贵呢？
“朱家呢？”
警方让霍延安协助调查，霍家以伤情为由拖延时间，两方都没有过激的行为为的是什么？无非就是等朱家表态。谁都知道沈小瑜表面姓‘沈’实际姓‘朱’，虽然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可世家大族讲的就是脸面！私生子被人开了瓢，他朱家要是什么都不说那就是落了朱家面子。
“暂时还没动静。不过看样子，这事悬。”
秦濬支着下巴示意他说下去。
“沈少一直来胡作非为名声不好，朱部长未必会为沈少跟霍家较真。”为一个恶名朝朝的私生子跟同是权贵的霍家较真，用膝盖想都不可能。
“朱家不会管，范家不会插手，沈家更不用说，那你说，沈小瑜走这一遭图的是什么？难道真的是打架斗殴私人恩怨？”
“秦少的意思是其中必有深意？”
如果沈小瑜真是纨绔子弟，这或许真是为红颜一怒的风流趣事，只是脑海里想起对方沉静莫名的眸子，秦濬说什么也不信这只是次纯粹的打架斗殴。
搅出这局大戏的主角之一沈小瑜，正待在他的豪华病房内虚弱的躺在床上，吃榴莲。没看错，真真正正的吃榴莲，吃的腮邦子一鼓一鼓的像只小花粟鼠。
在他拿起第二块的时候，霍思行忍无可忍的从床边移到对面沙发上。以一种不忍睹的眼睛看他：“你这么爱吃榴莲，伯母知道吗？”
沈小瑜抽空回。“知道。我平生第一口榴莲就是我妈强塞进我嘴里的。”宋敏柄着独享不如众享的大度原则逼着沈小瑜吃榴莲，闻着想吐可吃进嘴里就一发不可收拾。
霍思行嘴角抽搐的看着他一气干掉大半个榴莲，剩下的半个也不浪费。
“帮我放冰箱里，留着我晚上吃。”
“有手有脚的，自己去！”霍思行一脸嫌弃。
沈小瑜抱住头，哼哼唧唧还没开始说疼，那厢霍思行识时务把装榴莲的袋子用一根手指头勾着放回备配的冰箱。
沈小瑜探头。“放上面冷藏，冷冻可就不能吃了。”
霍思行回头瞪眼，‘嘭’一声关了冰箱。“开你瓢的是霍延安，我把他抓过来给你做牛做马如何？”
“可别。”用热毛巾擦完脸手，沈小瑜嫌弃霍延安就像霍思行嫌弃榴莲。“不是我挑，你家那个二货弟弟也就一二货，能干什么事”
“那就要他肉偿。”
“二货是种病，我怕会传染！”那种病源体躲都来不及呢，还下口？当他是铁胃不成？！
“…………”霍思行郁闷的搓把脸，为以后做牛做马的生活哀悼三分钟！
“霍延安怎么样了？”
“吓坏了。被我爸抽了一顿勒令在家闭门思过。”霍思行眼神阴暗，这就是有后妈就有后爸呀，他曾经也闯过祸可就没见霍父这么干过。
沈小瑜摸摸下巴做思考状。“看样子，霍伯父是想保到底了？”
“有郭美慧在，她会准许她以后的依靠弄出进局子这出污点？”
沈小瑜笑的狡炸。“再怎么样，霍延安为一个陪酒小姐打了我沈小瑜这出污点算是坐实了。这‘恶少’的名号舍他其谁？”
‘恶少’的名号对他们来说是掩护是保护膜，可对那种一心想当继承人想当精英的霍延安来说，这就是挥之不去的污点！气性大到为一个陪酒小姐开了同样不好惹沈小瑜的瓢，这种脾性品格，哪个实权人家愿意与之来往密切？！
霍思行无奈看他，真不知该夸他对别人狠还是赞他对自己狠，这一出釜底抽薪恐怕能把明悟之后的郭美慧气的跳脚。
“托你的鸿福，郭美慧与吴家联姻的计划算是泡汤了。”郭子襄大马金刀的坐沙发上，掏出西装口袋里的烟，‘啪’一声点燃美美的吸了一口。郭子襄，郭家小太子，要喊霍思行后妈一声姑姑，亲的。可惜的是郭子襄谁都不恨，唯恨郭家。
霍思行敲敲‘禁止吸烟’的牌子，不善道：“这里是医院，‘禁止吸烟’。”
郭子襄灭了烟，把一双长腿架到面前的玻璃茶几上。自觉被挑衅的霍思行立时炸毛。霍思行讨厌郭家，可偏生郭子襄是郭家人；郭子襄讨厌郭家，可偏生他那亲姑姑的老公是霍思行的老爸。
沈小瑜扶额。“我说你们两个都已经相爱相杀好几年了，能玩点新鲜的不？你们不累我这看着的累！”
霍思行郭子襄两人一幅被恶心的不行的样子。
“明明坑人坑的那么有默契，放下成见相亲相爱多好呀，”
霍思行作势要呕。
郭子襄也一幅受不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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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子襄已经参加工作一般人不在京都，可这并不代表他不了解京都的局势变动，对于他生来就讨厌的郭家的动态更是丝毫没放松。
“郭美慧要与吴家联姻的消息属实？”
“属实。这是郭家老头子牵的线，没走霍家的路子。”
没走霍家的路子，也就难怪霍思行都不知道。
郭子襄掏出烟，没点燃就拿在手上把玩。“甭管这线是怎么搭的，反正这次郭美慧跟郭家的如意算盆算是泡汤了。吴家虽然逐渐落寞，但绝对不会准许家里女儿嫁给像霍延安那样为一个陪酒女惹祸的恶少。”郭子襄淡淡一笑。“他们丢不起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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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行似笑非笑的看眼沈小瑜。“你这次可把郭美慧给惹毛了，哪天在床底下翻出巫咒娃娃可千万别惊讶。”
沈小瑜没好气翻个白眼。“别说的好像你不招对方恨似的。”
郭子襄嗤笑声。“郭美慧谁人不恨？最应该恨的是郭家老婆子没把她生成个带把的，眼睁睁看着无缘家产还被迫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最可恨的是她的牺牲最后受益的却是我这个佣人生的下贱子。”郭子襄笑的极为恶意：“恨，如何不恨？恐怕每天都是抓心挠肝的恨呀。”
郭子襄的出生也是一个悲剧，郭家夫人天生无生育能力，郭父一次醉酒强了年轻貌美的女佣，女佣阴错阳差怀了他，世家权贵为了子嗣也无可厚非，可错就错在郭家没有大度的给女佣一笔钱让其离开，而是狠毒的去母留子！
这就是世家辛秘。郭家把尾巴收的滴水不漏，就把郭子襄当嫡子养，可惜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事情的始末在郭子襄十五岁的时候无意中知道了。那时他才知道，明明他才是父亲的嫡子却在那个家里连个众人皆知的私生子还不如，也在那时才知道，郭母为什么从小到大没抱过他没给过他一个笑脸。自此，对郭家的恨便在他心中扎了根并在郭家有意无意的长久忽视下，生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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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瑜直觉答案恐怕不太美好。
郭子襄也不求他们回应，自顾自道：“我要定婚了。对象是苏家大小姐苏安宁。过阵子就定婚，明年六月完婚。”
苏家？霍思行跟沈小瑜对视眼。
苏家也是权贵家族跟郭家到是门楣相对，可问题出在于那个苏家大小姐。从娘胎带出来的先天性心脏病，因为体质问题连心脏手术都不能做，医生断言活不过三十岁！郭家愿意为外甥找吴家那样的好姻亲却准备牺牲郭子襄让其娶个天生活不长的病痨子，这让郭子襄如何不恨？！如何不怨？！
“不行！”用膝盖想也知道这是个火坑，沈小瑜不想看着朋友就这么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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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然？”沈小瑜不记得京都有这号人物。
“苏安然已经出国四年了，而且当年那事苏家花了大力气隐瞒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说起来当年霍思行也还小，也就听了一耳朵。“苏安宁因为先天性心脏病跟活不过三十岁的流言没人愿意娶，但是哪个女人不结婚苏家在苏安宁二十一岁的时候就举办了相亲宴，没想着找个门当户对的门楣差点也行，只想着给苏安宁找个疼爱她的丈夫给其短暂的生命一点温暖。坏就坏在参加相亲宴的子弟中有品德不端嘴巴不干净的，到底怎么不干净法我不知道，只知道苏安然断了其中两个人的子孙根还折了人一条腿。当时，他才十七岁。”
这样恋姐成痴的人绝对是个炸弹。
十七岁就断人子孙根？沈小瑜打了个哆嗦。“不行，绝对不行。”苏安宁死了，就算苏安然不报复，凭那恋姐成痴的性子恐怕不会再准郭子襄另结婚，变态点连情人都不准有！那这一辈子跟毁了有什么两样？
“你不是说郭家会败吗？那我找着苏家为靠山也算是一条退路。”
“退路可以找，没必要把一辈子搭进去！”
霍思行抿了抿唇，虽然相看两相厌但也不想看同伴掉这么个火坑。“你找机会跟苏安宁碰个面，只要对方不愿意苏家就绝对不会勉强她。”
郭子襄扬眉，一幅意外霍思行不应该给他出主意而是应该看他站火坑边还要推一把并在岸上拍手叫好并扬言大快人心才对。
霍思行炸毛冷笑。“别怪我没提醒你，苏家历来信奉帮理不帮亲，找苏家做退路并没你想象的那么好。”
“多谢霍少忠告。”郭子襄弹弹衣角那一幅云淡风轻的模样把霍思行气的不行。
目送霍思行怒气冲冲离去，沈小瑜看仍旧在沙发歪坐的郭子襄，叹口气道：“我觉的你们两个真有相爱相杀的倾向，明明都把对方当同伴却硬撑着不服吹，”言罢摸摸下巴眼神晶亮一幅想通的模样问：“难道你们把惹毛对方当作情趣？！”
郭子襄满头黑线一幅崩溃的模样。老大，你的脑洞开的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