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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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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尘土飞扬之际,慕容天宇已窜身上前,又奔前了数丈,离程如风仅有数丈之遥。

    慕容天宇大笑道:“这次,是你们与我慕容天宇的仇怨,与天君门无关,天君门不会cha入。来吧,就让我一个人挡你10万大军,哈哈,痛快!”

    程如风大惊失色,拼命放出剑气,想以密集型的剑气逼退慕容天宇,但剑气密了,力量却大减。慕容天宇一招“横刀式”刀锋飘忽,力道却一重接一重,一刀过去,砍碎数道剑气,程如风破绽大lou。

    程如风无奈只得举掌相格“格”的一声,他的右臂骨折。

    道家一脉的无愧鬼虽然没来,但这人马当中,渗入了道武派及其它门派的强者,其中更有程如风、道武派伏风寒、徐仁安这样的武帝高手,徐天成在上次的雪崩中也捡回条性命,此时整带着他的天杀帮高手混入人马当中,以天君门的实力,绝对抵挡不了!

    忽然,陈山河急急赶来,单风与慕容天宇连忙迎了上来,只见陈山河急道:“风儿,天宇,大事不好。三鬼众似乎准备强攻了!”

    慕容天宇知道事已至此,已退无可退。只听到徐杀生令旗一挥,数万人马就要攻过来。他见识过闯天军的利害,再加上后面的暗黑军,自己一人再强也抵敌不住。

    有武帝境界强者存在并不奇,奇就奇在这少年还不足20岁,特别是对于三鬼众或者天君门的其它弟子来说,1年多前,慕容天宇还只是武士境界,甚至还没打通奇经八脉,但现在已是武帝境界,这是一件多么惊奇之事。尽管当时许青仁以26岁之龄达到亡我境界,让圣灵大陆议论了很久,但1年多从武士达到武帝,这样的进境绝对比任何事都惊奇。

    站在最前的10名闯天军骑马直奔前来,举起兵器就往慕容天宇身上轰去。慕容天宇鼓足真气,长啸一声,一股离体真气激荡而出,吓得战马高喊一声,不敢再上前,那些闯天军纵马下来,举起各自的兵器往慕容天宇打来。慕容天宇一纵身,先一步窜到他们身前,只见一阵拳打脚踢,10名闯天马全被慕容天宇打得趴下。

    “轰”的一声,离体真气正正击在程如风的剑上,程如风借力后退,但就是这一瞬间,慕容天宇已窜到他身前,一招“劈刀式”挥出,程如风已避无可避,只得横剑格挡。

    单风喝道:“徐杀生,你要杀慕容天宇,估计也只是个籍口,你要侵并我赤城,就堂堂正正一决生死,没必要打着复仇的旗号,吸引了这么多英雄好汉帮助你!”

    对于程如风来说,与同级的对手打斗,一旦被缠上,近身搏斗他必输无疑。他的肉体太弱,与徐天成等武宗大成强者相比,也没多少优势。所以,剑气是他的唯一绝招,只要将对手逼离自己数丈之外,他已立有不败之地!

    慕容天宇自然也想到这一点,他施展“疾步”左冲右闪,依然不能前进半分。剑光越来越快,越来越多,让慕容天宇眼huā瞭乱,一道剑气横切慕容天宇,慕容天宇只能纵身往天上一纵,程如风哈哈一笑,连出三剑,封住慕容天宇天身,这一招,在碧灵山上也曾对慕容天宇施展,当时慕容天宇是窜身从中闪穿过,这次程如风早有准备,只要慕容天宇往圈中一跳,他就往中间挥剑,那慕容天宇不死也得重伤。

    只见一道白光迎面来而,慕容天宇连忙往旁边一跃,只见程如风已站在离他三丈之处。慕容天宇笑道:“程如风,你命还真硬呀,被《破龙咒》击中,又遭遇雪崩,居然还不死?”

    程如风暗暗惊叹,但并不放松,长剑乱挥,剑气一道接一道攻来。慕容天宇知道再守下去,必败无疑,当下残刀一挥,一招“刺刀式”直冲过去。

    “踏空而行,武帝境界?”双方的人都喊了起来。

    慕容天宇左掌挥出,一道黄色金光轰向程如风,正是仍不够火候的《轰鸣掌》第三掌“陨石天降”这一掌威力虽然不足,但此时程如风破绽大lou,何况这一招“陨石天降”足以震退以掌闻名的武宗强者徐杀生,威力在武帝境界算不得什么,但已十分惊人。程如风的肉身太弱,他所承受的力量本就比武宗强者强不了多少,这一掌,让他不得不横剑格挡。

    慕容天宇回复到平常状态,拖掉外衣跳上城墙,鼓足真气大声喊道:“慕容天宇在此,你们休想在此放肆!”真气鼓荡,喝声远远地传开去,他这一喝,不仅三鬼众的人,连正在准备迎战的萧海、宁威等都吓了一跳。

    慕容天宇并不慌张。双脚踏空,整个身躯凌空高飞,突如其来的变速立刻躲开剑气的攻击。

    程如风暗暗心惊,他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打法,运足劲力,一道庞大的剑光往慕容天宇身来,慕容天宇“撩刀式”一划地面,整个人像箭一样冲向剑光。他这样的打法,吓得城墙上的梁颖心及林静君一声惊叫。只见慕容天宇真气运转“撩刀式”变成“劈刀式”这“劈刀式”在现时的慕容天宇手上施展开来,力量惊人,刀与剑光一撞,灰尘四起,热浪向旁飞散,像一阵狂风般将得飞沙走石。

    慕容天宇大笑道:“徐杀生,别让你的人马前来送死,快来真的吧!”

    只听到徐杀生在城下大声道:“单风,快交出慕容天宇,然后解散天君门,我可饶你们天君门弟子不死,否则,休怪我强攻进去!”

    慕容天宇的《狂刀六式》,本就是死里逃生的刀法,除了“缠刀式”其余都是攻击招式,他知道只要以攻为守,才有可能打败程如风。现在慕容天宇爆发力惊人,这一招“刺式刀”冲破迎面而来的剑气,一下子奔前了数丈。

    单风叫道:“天宇,别呈强呀!”慕容天宇回头笑道:“师父,你就看看我的本事吧!”只见梁颖心及林静君双眼充满泪光,满脸担心神心,慕容天宇对她俩笑了笑,示意不用担心,然后纵身跑下城墙。

    程如风大惊之下,双脚撑地后退,虽然后退,但剑光如电,一道一道的剑气不断往慕容天宇轰来。慕容天宇很艰难才冲破剑气,哪会放松,施展“疾步”左冲右突,时而轰碎剑光,一眨眼已离程如风丈余。

    城下一片叫喊,那里高手云集,完全不将天君门放在眼内,而且单风很少行走江湖,圣灵大陆之外,他们根本没听过单风其人,所以便毫无顾忌地叫喊。

    慕容天宇每挡一剑,手上就重一分,挡得20来剑,已感到非常吃力,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连挡连退,已退后数丈,但程如风的剑气并不会因为距离拉远而威力减弱。

    程如风双眼盯着慕容天宇,不敢大意,他已感到慕容天宇已不再是碧灵山上的慕容天宇。只见他连连挥剑,剑气一道接一道往慕容天宇攻来。慕容天宇边闪边打,将剑气一一打散。旁人看得慕容天宇这么轻松,其实慕容天宇是有苦自己知。程如风的剑气一道接一道,每道都有数万斤力,而且剑气非常薄,如果打在身上,必然将身体割断。

    程如风冷冷地道:“慕容天宇,我本与你没仇怨,你交出《神女宝鉴》,我可助你杀出重围!”

    旁人虽然惊叹,但慕容天宇却不敢在天上逗留,在天上的躲闪速度远不及地面。

    伏风寒喝道:“单风,别浪废唇舌,就凭你天君门,能守得住赤城吗?快快投降!”

    程如风道:“没有《神女宝鉴》,那你就将性命交出来抵尝我在碧灵山的羞辱吧!”说完长剑一挥,一道剑气往慕容天宇直劈而来。慕容天宇举刀一挥,将剑气打碎!众高手大是惊讶,程如风的剑气他们见识过,但这慕容天宇居然随手就打散剑气,实力之高,难以想象!

    徐杀生喝道:“慕容天宇,果然藏在天君门,给我杀!”数万人马就要冲前来!

    慕容天宇在数万人的目光中,几个起落已窜到三鬼众的大军前,他拨出残刀,冷眼望着眼前的数万大军,威风凛凛,面无惧色。

    单风心急如麻,他知道徐杀生这次进攻,杀慕容天宇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想侵并赤城。腾灵宗已死,而且这次徐杀生还打着复仇的旗号,逍遥山多半也不会管。

    “碰”程如风的剑被劈飞,慕容天宇想到在碧灵山这程如风虽然欺负自己,但总算没下杀手,否则他早已命丧碧灵山。所以他这次也手下留情,收起残刀,一招“天鸣地动”轰向程如风。

    单风长笑一声道:“哈哈,你们此等人想让我单风投降?做梦,我们天君天与赤城共生死!”

    徐杀生令旗一挥,军队完全停下一来。徐杀生喝道:“小子,好狂妄,快下来受死!”徐杀生明知慕容天宇用激涨法,但既然慕容天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此事与天君门无关,徐杀生也不想厚道脸皮去进攻。他从徐天成口中得知慕容天宇实力大进,但他自持有程如风及伏风寒等强者相助,并不惧慕容天宇。反正他这次对天君门志在必得,再围赤城10来天,天君门不攻自破。

    程如风面如土色,他知慕容天宇手下留情,但只不过1年,就被慕容天宇追赶过头,他大是羞愧,大声道:“慕容天宇,我与你的事,一笔钩销,就此告辞!”一闪身,已往天上窜去,消失在蓝天之中。

    慕容天宇哈哈大笑,鼓足真气,大声道:“众人听着,我慕容天宇在蓬莱大陆,并不是寻找《神女宝鉴》,我只是去取冰清幽莲救我的朋友,我也没得到《神女宝鉴》,你们真的要打赤城的主意,别拿这个当藉。!”他这一翻话,前面数万人及赤城上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都大赞慕容天宇功力深厚。

    单风一颤,连忙与慕容天宇、梁颖心及林静君赶到南门。只见三鬼众的闯天军领着10万人马在前,暗黑军在后,在城前蠢蠢欲动。

    还有一个祖雅琴,她还没有明着来,抓不到她把柄,没有庶女好打发,祖玉儿虽然记在屈氏名下。只要把祖玉儿的事一说,屈氏一定会立即把她打回庶女的位置。

    还好祖玉儿的婚书被李继撕掉,祖文涛对父母说道:“阿爹阿娘,这事儿不难办,玉儿十三也该定亲,给她说一门婚事就算完事,把琴儿也赶紧说个人家嫁了,只要我们能解决的立即解决掉。”

    祖颖琦叹道:“你的话虽然有道理,可那俩丫头也不是我的女儿,人家是有父母做主,为父不好出面做主,如果人家不听我的,为父只好栽跟头。”

    “父亲说的对,咱们还真的管不了。”祖文涛脸色暗淡了下来,泛起满脸的愁容。

    于氏老太太说话:“那就让她们随便撮了?”

    祖颖琦问李继:“继儿,你成亲多年,有没有知会你祖母?”

    李继有些不好意思,连祖母那里他都不去,他和环儿的婚事虽然是祖母允许的,过了这么多年,武氏不知在祖母面前摆了他多少套,祖母还会支持他吗,他本想求得祖母的意见,只怕祖母的〖答〗案非他想要的。如果与他的意见相左,自己怎么办,要违背她的意思,她自会记上一笔,环儿有不了好下场。

    如果听她的话,自己也要与环儿彻底无缘,自己怎么甘心放弃环儿?所以他要先斩后奏,反正是祖母撮合的婚姻。过后她如果不愿意,她要是自食其言把木已成舟的夫妻拆散,她那人也是很好面子的,不会自己坐蜡丢人让人议论,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她也没有工夫管这些。

    李继不怕她翻小肠,就怕她阻止干不成。

    李继并不怕祖母,她这个年纪了也不会再出手杀孙子。武氏瞎蹦跶,只是会给祖母添乱,祖母没有闲工夫和她扯或许还烦她。

    李继淡淡的出言:“我是见不到祖母的,没有传召我们是不可以回去的。”

    青青心里一折个儿,她隐隐的猜到一些。

    他叫李继,姓李的肯定不是真名姓,他爹被贬,什么样的家庭见祖母没有传召还不行?他爹被誰贬,是不是只有皇帝才能贬官?他爹到底是什么官呢?

    青青不敢再想了。浑身的冷汗已经溻了衣衫,怪不得他不说呢,一定是那么个吓人的家庭。这样的动荡时期。好危险。

    他的祖母是那个很可怕的人,他的母亲史〖书〗记载可是被他祖母无辜处死的,那时他很小吗,青青心里的猜测和疑问也是确定不了,只好别再想。

    祖颖琦虽然没说怎么处理两个侄女,青青明白像祖颖琦这样的实权人物。收拾老三家的两个女儿就如同碾死两只蚂蚁,祖玉儿还向她示威,真是个不知道死活的。

    只要他知道了这件事,不要自己再想,麻烦一定会不大了。

    说了一会儿话立李继青青告退。回到自己的院子,撵走了屋里的下人。俩人会心的一笑,李继抱妻在怀,温柔抚她的背脊:“环儿,让我叫你环儿吧,你真的就是环儿,差不了的,这个玉环就是证据。”

    “我真的是不记得了,这样吧,你领我到环儿小时的房间走一走,看看我能不能回忆起小时的事儿。”青青也想明白了,这家人对她这样好,就是做了他们的女儿环儿自己也是情愿,来到这世没有一个亲人,认了这个娘家还真是有幸福可言,李继要是那样的身份,要是没有祖家的支柱,自己也会被人砸成骨头渣子。

    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前世,如果是的话,他们就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了,自己就是真的环儿了。做环儿也是应该的,孝敬这一双父母也是自己该做的。

    “好哇!你想找回小时的记忆对不对?”李继〖兴〗奋极了,抱住青青就往外走。

    “放下我啦,这样不雅观,仆人会笑死的。”青青挣扎下来,李继抱得更紧:“抱我媳妇用他们管?”

    “快放下!快放下!这不是在我们的山里,院子里耳目众多,不定传些什么。”青青急得脸通红,很想掐死李继了。

    李继阴阴的笑起来:“谁管得着吗?又不是别人抱你,馋死她们!”看他满脸的坏笑,这是在气着觊觎他的女人呢。

    李继抱着青青去闺房的事情,立即传到老夫人的耳朵里,老头儿和儿子还在,一家人都在笑,老太太笑够了就说:“赶快为环儿铲平了道路,不能让人打破我环儿的幸福”老太太眼里闪过阴霾。

    “我是环儿的亲爹!”老头的话不言而喻,老太太得意的一笑:“我怕你忘掉。”

    老头瞪了老太太一眼:“我有那样老了吗?”

    老太太更得意,睨一眼老头:“我们欠环儿多多,要狠狠的补。”

    老头说:“你做了病了,还不该好呢?”

    “你那哥们儿义气也该收一收,那两个丫头不招人喜欢。”老太太唯恐老头不上心。

    看着父母的互动,祖文涛欣慰的笑。

    青青和李继去闺房的事,迅速传到祖雅琴合祖玉儿的耳朵里,祖玉儿气得摔碎了梳妆台的上的胭脂水粉,铜镜虽然很结实,却摔的瘪了几个坑,他姨娘劝不住,遣丫环叫了祖颖宽来。

    看到满地的瓷片,胭脂水粉一样不落,玉镯子摔碎好几只,满地的狼藉插不进去脚,祖颖宽心里不悦,这孩子让他逞坏了,大家闺秀的样子没有一点儿,还不及长房沦落乡间的野丫头懂得规矩。

    “再胡闹我就关起你来!”祖颖宽喝了一声,刁蛮出名,李继宁可娶个寡妇也不要她,真是给她丢脸。

    姨娘赶紧劝:“老爷,玉儿可是你的亲骨肉,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情深意重的父母生的孩子也得是骄傲的,摔点东西不值几个钱,老爷就别气了,找人劝劝李继还是娶了咱们玉儿,老爷也就扬眉吐气了,还愁坐不上封疆大吏,到时就没人敢欺负老爷了。

    那个丫头怎么配做郡王妃,他又是私自娶的,肯定不合圣意,一个寡妇胆敢觊觎王家”会不会被赐死还是一回事,王妃可是许了咱们玉儿正妻的名分,我们玉儿才是郡王妃,轮不到她坐。

    玉儿可是老爷的大助力。老爷要飞黄腾达只有靠玉儿。”姨娘说的天huā乱坠,祖颖宽又被姨娘收拾住了。

    “唔哈!”这一大路路,把你的贱女儿捧上天了,郡王妃也是一个贱丫头出身的姨娘生的庶女坐的上去的?天底下有这样撒泼耍刁疯子王妃,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厚颜无耻腆脸自荐找男人,天底下有这样败坏门风的郡王妃?这样的人要是可以坐郡王妃,关姨娘也可以坐郡王妃了。”

    屈氏来了,正好堵了着,就这满地的狼藉,她就得坐回她的庶女了。

    屈氏得到了消息,祖颖宽和关姨娘背着她给祖玉儿那个贱人生的丫头讨来了李继正妻的名分,自己的女儿还没有婆家,他就先给小妾的贱种找到了婆家,而且还是那样高贵的,长姐没论婚姻,年龄小的庶妹就抢了先,将自己的女儿置于何地?

    听到了丫环的禀报祖玉儿正在砸东西泄愤,屈氏也猜了个七老八成,自己的女儿刚才也愤怒已极,都是嫉妒祖环儿被丈夫抱着,年轻人就忍不下这口气。

    还没成亲都这样嫉妒,要是和自己那样被关姨娘掩的带死带活的还不得气死。

    屈氏正想找这个机会收拾这越来越疯狂的母女,是个多好的借口,自己忍了半辈子。丈夫让一个丫鬟夺走,她要是个知道进退的还则罢了,是个给脸不要脸的,就得撕下她的脸皮,竟敢和嫡女抢丈夫,就是活腻了。

    屈氏抓了个现行,那时是因用关姨娘对付祖颖宽的另一个宠妾,让关姨娘爬了祖颖宽的床,后来关姨娘生了祖玉儿,屈氏看她就是个会勾男人的妖精,在祖颖宽的手里盛宠不衰。

    就屡屡的用她对付祖颖宽的新宠,也是屡屡战胜,简直祖颖宽独宠了关姨娘一人,关姨娘也是有眼力见的,经常给屈氏让位,屈氏对她很满意的,为了拉拢关姨娘,屈氏把祖玉儿记在自己名下,身份高了一大截。她俩总是面和心不合的混到如今。如今祖玉儿抢了祖雅琴的男人,李继可是屈氏看好的女婿人选。

    祖颖宽已经岁数大了,对女色的嗜好也兴趣大减,体质一年不如一年,也没有升上去官,就算回家养老了,再也没有纳妾的念头儿,屈氏可是用不到关姨娘踩人了。

    她的色已衰,还得着祖颖宽的宠,屈氏是不会甘心让她富贵到老的,毕竟她抢的是自己的丈夫,一个贱丫头还像富贵荣华,现在就是该整治她的时候。

    她想母凭女贵,攀上郡王的高枝压倒她这个主母,真是妄想爬高,听到丈夫和关姨娘干的事情,屈氏已经咬断满口牙。

    让她的女儿成为庶女,永世她也坐不上郡王妃了,想法谋到郡王妃的位子给自己的女儿,是屈氏多年的愿望。

    以前她是没有门路,现在,祖颖宽可以给贱人的女儿谋到这个位子,就得给自己的女儿谋到。

    他也不会甘心不谋,他还妄想飞黄腾达,屈氏得意的一笑:他得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