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黄门女痞 > 第二百八十二章 女人的发飙

第二百八十二章 女人的发飙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helenru.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齐曦炎坐在一把椅子上,表情淡然。而那个妖艳的舒舒则跪在地上,粉红色的纱女扭得像麻花一样,露出她白条条的身子。她左脸明显被人打过,有个红色巴掌印,脸颊上挂着两行泪痕,那娇滴滴、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打动吧。

    可是这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他们两人不是已经在滚床单了,难道对舒舒的表现不满意?

    嗯,她点头,她的男人确实是个很挑剔的人啊。

    齐曦炎也看见了她,淡然的表情也出现了一丝崩裂。他豁然站起,然后把先发制人的招式运用的淋漓尽致。

    “你个蠢女人,人家说让你出来你就出来吗?还来这种地方,直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李浅肝颤了一下。她就说不出来吧,捉到了奸挨骂,捉不到奸还得挨骂,凭什么他就能这么理直气壮?

    “齐曦澜呢?”许是齐曦炎气急了,竟连名带姓的叫起自己兄长来。

    李浅很有“良心”的往后面的小门指了指,齐曦澜出卖她,可别怪她对他不客气了。

    “滚出来。”齐曦炎吼了一声。片刻后果然看见齐曦澜潇洒的身影从里面逛游出来,他脸上挂的笑容灿如骄阳,手上的扇子更是摇得如八月桂花香,也不是上面熏了多少香粉。

    他倒也聪明,知道这时候不能拆穿他的身份,干脆打起亲情牌,“哎呀,这不是五弟吗?您怎么有空到这儿来了?”

    这声“五弟”还真是很久没听到了。或者他从来就没这么叫过他,幼时他是不受待见的皇子,没哪个哥哥真正把他当弟弟过。到了后来年岁大些,各自站在不同的阵营,更不会亲密如此。然后就是他登基,做了皇帝,他敢对穿龙袍的他叫一个试试?

    齐曦澜笑得风骚中略带谄媚,可齐曦炎却不买他的账,他早气疯了,冷笑一声道:“这可不敢当,您是王爷,咱们不敢高攀。”

    齐曦澜摸了摸鼻子,也就是他吧,这时候还能拿得住,若换二个人恐怕早就趴在地上磕头了。

    他脸皮厚,对他阴冷的表情视而不见,继续笑道:“我就奇怪了,这么标致的女人,怎么五弟都不动心?”

    说着看了一眼地上冷得哆嗦成一团的舒舒,似对她红肿的脸颊似很感兴趣。他细长的手指在上面摸了下,似是安慰又似是责怪的声音道:“舒舒啊,你不是自诩魅力天下无敌吗?怎么也有男人是应付不了的?”

    舒舒本就委屈,一听这话“哇”地哭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这位坐着的大爷是不是有问题,或者根本就是某方面能力太差。就在她吻上他,自以为身陷欲河的时候,他突然抓住她的双手向后狠狠一抻,然后“咔吧”一声,她几乎听到她的骨头都错位了。

    耳边听到他冷冷地声音,“说吧,是谁叫你来刺杀的?”

    舒舒几乎不知该怎么表达她那时的心情,她最多只是勾引而已,怎么就跟刺杀沾边了?

    她嘤嘤哭着想要感动他,可很明显效果不大,他像审犯人一样审问她,对她赤luo的身体浑似没看到。地板上很凉,他没丝毫让她起来的意思,也没有想过给他披上件衣服。至于怜香惜玉,对他可能也仅止于传说吧。

    他是她所见过的最冷血的人,最不解风情,跟他比起来风流好色,不把女人放在眼里的齐曦澜,不知好了多少倍。

    她心中滴血,面上却只能装娇,“大爷,舒舒没想过刺杀您,舒舒只是爱慕您?”鬼才知道他是谁,刺杀他她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吗?

    齐曦炎冷笑,“没人告诉你我的耐性有限吗?”

    自然是没人,所以她没敢答,而得到的回报就是一个很大的巴掌。

    齐曦炎从不轻易扇人,他这么高贵的身份自不可能对人动手,她可谓是普天之下唯一一个被他扇巴掌的女人。今天之所以出手是因为气急了齐曦澜,他能猜得到这件事与他脱不了干系。想看他出丑吗?他倒要先瞧瞧会出丑的是谁?

    舒舒可不知道自己这一刻的待遇有多特别,还以为眼前这男人是个疯子,和隔壁的月月也像一对。只区别是一个哈男人哈的厉害,而这一个却似乎讨厌女人讨厌的厉害。

    实在忍不了了,开始对他咆哮,“管你是谁,敢打老娘,老娘跟你拼了。”说完,捋胳膊挽袖子(当然如果她穿着衣服的话),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模样。

    齐曦炎睨了她一眼,只一眼,便吓得舒舒打了个寒颤。做皇帝的人自有帝王威严,绝不是普通人能学得来的。

    舒舒立刻像霜打的茄子般跪在地上,只知道嘤嘤哭着求饶。

    也就在这个时候,李浅被人推了进来。也看到了这桃色中带着诡异的一幕。

    齐曦澜不提还好点,这会儿舒舒回忆起那段经历,真是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她接客也有三年了,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客人。

    他是男人吗?他到底是男人吗?

    她偷瞟了一眼兀自气呼呼的他,越发觉得男人这个词放在他身上不靠谱。男人就该像齐曦澜一样色色的,或者像爱慕她的商人,老老实实的。绝不是这种,不是。

    空气中弥漫着一极其诡异的气氛。

    李浅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忽然便明白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就算先前不明白,现在看也看明白了。

    她了解齐曦炎,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从小被人陷害留下了阴影,所以对陌生人都不信任。至于会不会上不认识的女人的床,她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是确信的,那就是若发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他一定会反应很激烈。他会尽力挖出背后的指使者,然后迅速反击,。所以他这么做,一定是舒舒有什么动作让他觉得受到威胁。

    李浅绝对是猜对了,齐曦炎从一进来就感到威胁。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的等着他,不觉得可疑吗?所以他一开始就在观察,不但不觉得这是诱惑,反而有种强烈的危机感。就好像这是一只藏起毒牙的美女蛇。试问又有哪个人见到蛇不打的?所以要怨就怨齐曦澜,兄弟之间他却对他的了解如此之少。

    齐曦澜笑着把舒舒扶起来,然后给她披上一件外套,柔声嘱咐道:“你且先下去,一会儿备点茶点送上来。”

    李浅插嘴,“还是准备晚饭吧。”她都快饿疯了,给张桌子都能啃下去。

    齐曦炎瞪她,“你还知道吃,饿死你最好。”

    虽然这样说着,还是让人准备吃食。

    这时候几人都闲下来,便也好心的把在隔壁受苦的李人救了出来。只可怜一个七尺的汉子,竟被折磨的浑身是伤。

    在这之后经历了半年之久,他好容易从被人**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而逮着机会,李浅终于能问他了,“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逃?”

    李人当时就哭了,“我不是不想逃,我是被吓傻了。”

    直到她骑到他身上,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而那会儿想挣扎已经来不及了。他力气比不上那个母夜叉,竟挣脱不开,真是想不哭都不行了。

    而那时他脑中有很多个想法,那就是:他对不起家里的媳妇,对不起他那未出世的孩子,对不起……

    当然这是后话,现在李浅可没那精神去问他,因为齐曦炎的冷眼一直在看着她。

    是的,她忏悔,她悔过,她认罪,她真不该被齐曦澜忽悠了就这么出来,还连累了李人,连累齐曦炎大年初一的跑到ji院过年。

    不过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她也不会放过,齐曦炎瞪她几眼,她就返给齐曦澜几眼,加上几倍的返还。到了后来她的眼睛明显抽筋,才放弃跟他较劲的念头。而齐曦澜不愧为脸皮天下第一厚,浑似没觉得有多难受,反倒很享受似地眯起眼睛。

    不一会儿饭菜准备好了,齐曦炎坐在椅上,连看都没看这位三哥一眼,只叫李浅坐下。

    这会儿舒舒也已经梳妆,穿上一袭白色长裙,显得有几分淡雅,倒让人觉得比光裸的时候舒服的多。

    她带着几个丫鬟进来,奉上几道精心烹制的美食。也难为她做惯了逢场作戏,虽受了侮辱,却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还笑盈盈地向齐曦炎敬酒赔罪。

    齐曦炎也没再难为她,不过没验过毒的酒他是从来不喝就是了。有紫衣卫进来,把桌上的菜每样都尝了一遍,然后又饮了一杯酒,才躬身退下。

    常在宫里的人都这样,很少吃一顿热乎饭,因为等验完毒,饭菜也凉了四五成。

    舒舒傻傻的看着这些,嘴半天没合拢,她也接待过不少豪门贵族,但还没一个像他这样谨慎的。而且这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连堂堂启王爷都在一边站着,他还能慢悠悠地吃饭。

    这个疯子还竟然会是个高贵到不行的人?

    齐曦炎确实吃得很慢,他在给李浅布菜,看着她狼吞虎咽的吞着,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