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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狂荡滋味儿好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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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江州的事,问他处理的如何,齐曦炎道:“派启王去了,是堵是炸,他想如何做便随他了。”

    李浅不禁暗暗一乐,齐曦澜这次可真是踢到铁板上了,好好的让人发配到江州去。

    江州那地方一向富庶,若是没有水患,应该是个讨人喜欢的差事。只可惜现在只有成群的难民,以及焦头烂额的公事等着他呢。

    皇上连日操劳,看着脸色不怎么好,精神也不甚佳。

    她让秀姑熬煮了一碗参汤,亲手递过去。

    齐曦炎用汤匙一口口吞进肚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半天,他突然问道:“今日可见着楚侯爷了?”

    李浅微怔,倏尔才明白,他定是以为她是去见楚天歌了。

    不知该怎么解释这件事,从内心来讲,她是真的想见楚天歌的,可这回确实没见,而见到顾相宜的事,更不能说。

    她苦笑,“我若说没见皇上信吗?”

    齐曦炎紧皱着眉并不说话,李浅心中这是醋劲犯了,若说处罚打骂她一顿,心里还能好些,可这般的神情黯然,又有些萧索苦闷的样子,真真叫人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也不知该怎么劝,便开始耍起无赖,“反正臣妾是说了,皇上若信便信,若不信臣妾也无法。”

    齐曦炎拿她没辙,走过去把她揽在怀里,幽幽一叹,“朕不是不想信你,只是太过在乎,才会患得患失。朕不想你被他抢走啊……。”

    从来没见他这般颓废,她心中隐隐一痛,又有些内疚。是她,都怨她,是她拿不起放不下,累得他为她殚精竭虑。

    头靠上他的胸膛,轻声道:“我没有见他,真的没有。”并且以后也不会有。

    她不能因此那段旧情而伤害他,虽然这家伙表面上皮糙肉厚,心智极强,但就是再坚强的人,也有软肋的地方。

    而她……就是他的软肋。

    转身回抱他,心里暗道一声,“对不起——”

    齐曦炎也不知是不是听见了这句,竟低喃道:“那就好好伺候朕,赎罪吧。”

    李浅“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他抱着到了床上。

    她挣了一下,最终放弃,任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既然心中有他,便尽情欢爱一场又何妨?

    齐曦炎抬着她的下巴,轻柔地吻她,唇一路向下,从她的锁骨一直吻到雪顶。

    他唇角挂着微笑,修长的带着魔力的双手开始在她纤细的脊背上游移,她的脊背随着他的爱抚时时如小猫一样拱起来,他的手游到他胸前,抚过丰美的上胸,伸出衣襟把衣带一条条解开。

    随着欲望高涨,呼吸急促了些,速度加快,长腰摆动,猛地冲入至深处,让积攒的所有的精力都在这一刻释放而出,愉悦地跳跃不休。

    这一次他们极尽缠绵,竟是难得的水**融。只是中间秀姑进来了一回,打扰了他们的好戏。

    秀姑是来收拾东西,哪料到这两位还没掌灯就滚在一处了,连床帐也没放下,只见两个光溜溜的大白身子在床上缠夹不清。

    齐曦炎难得心情好,只是冷冷扫了她一眼。李浅忙拉过被子掩住身子,对她挥了挥手。

    秀姑识趣的跑出去,到了殿外,心脏还怦怦跳个不停。不由狠狠拍了两下脸,只觉双颊滚烫。暗道,又不是没见过,何必臊成这样,在方家的时候还见过更过分的呢。

    两个守在殿外的太监见她如此,腆着脸问,“秀姑姑,你这是怎么了?”

    秀姑“呸”了一声,“管那么多做什么?”

    这两个心眼坏绝的东西,里面在做什么,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偏要多问,刚才她进去,也不提醒一声。

    李浅好容易从他身下翻出来,轻声道:“是不是该给秀姑指一门亲了?”大好的姑娘总待在宫里,时间长了就糟蹋了。

    “以后再说吧。”齐曦炎哼了一声,把她拽在身下,头凑到黑草丛生的幽谷,轻怜蜜爱。

    他时而舌剖缝隙细细索寻,时而舌覆花苞大片舔扫,不肯漏掉丝许角落。

    李浅整个身子狠狠一缩,就连脚趾头也卷起来,她最怕别人动她那里,可是却偏偏又觉得兴奋的想尖叫,瞬间快美迭生,花底蓦地一阵收缩翻蠕,莹润的蜜汁沁溢而出。

    他咕嘟一句,“别乱动。”唇越发欺的紧了些。

    那满唇温热还不罢休,舌尖忽在脂堆中勾着一粒小小芽儿,原本软嫩,一碰便猛地勃翘起来。

    他甚觉有趣,当下追舌过去连连逗弄,时不时还要在上舔上一舔。就好像夏日里吃某种奶糕子一样。

    李浅心里暗恼,他这是自己满足了,又来**他了。原本恹恹无神,现在又这么生龙活虎,看来都是那碗参汤惹的祸。他还说不生气,不惩罚,这是变相的在跟她示威呢。

    她颤哼一声,腰臀拧摆腿足伸缩,手摸到了底下,触着他的脑袋,忽然很恶质的想在那发髻上拽上一把。

    可惜,这终究只能想想而已,要是真做了,惩罚肯定会加倍。

    要知道这滋味儿虽是美妙,却真真折磨死人。

    咬紧牙,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他百般嬉戏,舌在花苞内时如蜻蜓点水,又如鱼梭莲底,将苞中的嫩脂软芽恣意翻犁拱出。然后再来一个雄鹰展翅,却是将那里撑到极致。

    “啊~~~……啊~~~……”李浅忍受不住,一阵阵嘤咛出声,到了后来连声音都变了。伸手去抓他的头发,他的头却不知何时躲开了。

    “不要……”她呻吟着,若是刚才那一场欢爱是温柔的诱惑,风情的甜蜜,那么现在这就是极致的欢愉,只是也太刺激了点。

    “真不要吗?”他低笑,反而撮唇噙咂,轻轻吸吮,舌尖还会从内里挑挑点点。一时如蜻蜓点水,一时又如长蛇入,万般姿态皆在其中。

    李浅娇躯乍凝乍酥,温润的花蜜潺潺而出,很快便把他的面颊下巴涂得滑腻一片。她雪白的身子如同蛇一样痛苦地扭动。身体中埋藏的情欲已经被点燃,她紧紧地咬着唇,用紧存的理智支撑着,甚至有种冲动想要把他压在身下。

    齐曦炎难得见她动情非常,心中益发来劲,索性张口罩住整只水嫩花苞,时轻时重地吸吮,爱到极处,又把入口的微腥腻汁尽数咽下。

    李浅跟他无数次欢爱痴缠,月光下,花园里,湖水里,有留下过他们的痕迹,可还没尝过这等狂荡滋味,两条粉般**蓦地收合,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脑袋。

    或许夹得太紧了些,齐曦炎有些受不住,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喝道:“放松,放松点。”

    李浅苦笑,这时候她能放松得了才怪,他怎么不让她去舔舔他试试,看他可能放松吗?

    当然,这种话是不能说,否则真要叫她去做,可就麻烦了。她记得上一回把他那里吞下去,噎得她好险没背过气去。

    齐曦炎见她身子慢慢软下来,更是张狂,倏地吐舌,硬挺地刺向苞蕊。

    “啊……”李浅娇啼,不能自主地缩了下粉股。

    齐曦炎奋力顶送,舌头以最大的限度深入苞中,来回梭搅采刺花阴内壁的嫩滑纹理,口还继续汲吮涌冒出来的诱人蜜齤液。

    快感如潮水袭来,她阵阵痉挛,突地啜泣起来,哭道:“我想我娘了。”

    齐曦炎停了下来,伸手去抹她的泪,“好端端的你怎么提你母亲了。”

    “若是我娘在,绝不让会你欺负我。”

    他有些好笑,就算她娘在,能看见他们这样才怪。他嘴唇雨点般亲吻上她的粉额眉睫,“好了,朕不折磨你了,朕这就给你。”

    “好,那快点。”李浅伸手攀住他的脖子,心火胃火气火yu火全都勾出来了,绝不能半截而废的。

    齐曦炎扶正她的臀部,缓缓进入,她深深吸气,身体完全绷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弓。

    “嗯……”他再一次进入她的最深处,下身密实地和她贴合。她的身体颤抖着,下身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欲望像无孔不入地魔鬼折磨着她。

    两人的身体如坐在船上一般,飘飘摇摇,摇摇荡荡,一波又一波紧密相连。

    与此同时,两个在外守着的太监小声嘀咕,“你瞧,皇上今天很卖劲儿啊。”

    “那是,也不看看里头的是谁。别的娘娘从来都是伺候皇上,可咱们这位娘娘却是由皇上伺候的。”

    “你都看见了?”

    那太监嘿笑,“你瞧娘娘叫的,定是如此。”

    这夜,好缠好绵……天上的明月也羞得掩住半张脸。

    ※

    他们这一夜几乎耗尽所有气力,一次次欢畅后才沉沉睡去。

    次日上朝,皇上要在金銮殿上下旨颁布西鲁王十大罪状,并且正式派兵讨伐凉州。

    齐曦炎穿戴整齐,便问她可要去瞧瞧热闹。

    李浅连连点头,今天的朝堂,肯定如开了锅的热水一般热闹不休,只别烫着人就好。

    她扮成个小太监跟着他进了大殿,立在皇上身后。有齐曦炎挡着,大殿里的人都看不到她,或者即便看到了,也不会以为这是贵妃娘娘。RS